guntang春夜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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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舒不舒服、喜不喜歡”這個話題,不用周鳶說出來,就已經有了實質性的rou眼可見的答案。 周鳶實在佩服蘇璽岳的體力,直到周鳶躺在臥室的床上,累到連晚飯都不想吃。 “怎么體力變得這么差?”蘇璽岳的嗓音里是含著笑意的調笑,“平時得多鍛煉鍛煉。” 周鳶小聲說:“我覺得這樣就挺好。” 蘇璽岳說的“鍛煉”,一定不是正經鍛煉。 蘇璽岳倒了杯水給周鳶:“都差點暈過去了還挺好呢?” 周鳶喝著水呢,聽到蘇璽岳這么說,冷不丁的被水嗆了一下。 周鳶不想去吃飯,蘇璽岳陪她一起躺在床上。 周鳶和蘇璽岳講了她今天買了一盆金桔盆栽帶到奶奶的病房,沒想到蘇璽岳和她說,他看到了。 “下班之后去看了奶奶,奶奶炫耀似的和我說那是今天你買的。”蘇璽岳揉了揉周鳶的發絲,“奶奶很喜歡。” 周鳶閉著眼睛靠在蘇璽岳的懷里:“奶奶喜歡就好。” “聽奶奶說你很喜歡吃小金桔。”蘇璽岳問周鳶:“等下個月釀點金桔酒怎么樣?” “好啊!”周鳶一聽就來了興趣,“那菠蘿酒、山楂酒、青梅酒、山楂酒什么的是不是都可以釀點?反正都要釀,不如多釀幾個味道的。” 周鳶知道蘇璽岳之前的葡萄酒自釀很成功,所以周鳶對他的水平很有自信。 “好。”蘇璽岳寵溺的拍了拍周鳶的臉頰,“還有什么想喝的,都可以一起釀。” 周鳶想了想,又添了這幾個:“桂花?檸檬?百香果?” 蘇璽岳笑了笑:“奶奶說的對,我們的口味,確實很相似。” 周鳶學習學了很久,又運動消耗了大量體力,困意悄然降臨,躺在床上,蘇璽岳的手還像是哄小朋友睡覺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她的后背,她覺得自己很快就要睡著了。 但現在時間還太早,她的生物鐘不是這樣的,如果今天現在就睡,那可能半夜三四點就會睡醒,整個人的作息時間就會被攪亂。 周鳶強撐著,告訴自己不要睡過去。 她忽然想到了周母今天打來的電話,她就和蘇璽岳說了。 蘇璽岳問她:“你想什么時候辦?” 周鳶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其實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辦。” 蘇璽岳想了想說:“聽你的。” “你呢?”周鳶問他,“岳教授他們那邊,會不會催你辦,好把以前的份子錢都收回來?” 蘇璽岳有些哭笑不得,“我以前連婚都不想結,他們也不會在我面前提這些。” “是哦。”周鳶在蘇璽岳身邊舒服的蹭了蹭,舒服到她的困意快要戰勝理智,但她還是強忍著困意說:“我們以前都不想結婚的。” 蘇璽岳也頗為感慨:“是啊。” “那你現在呢?”周鳶問他,“你仍然覺得,婚姻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嗎?” 周鳶的困意實在太濃,說完這句話,沒有聽到蘇璽岳的答案,她就沉沉的睡著了。 蘇璽岳思考著這個問題,不過他更想思考的是,只聽說過打哈欠傳染的,難道困意也會傳染? 周鳶睡著的樣子看著太舒服,雪白的肌膚像是沉睡的睡美人,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鼻子很精致,嘴巴嘟嘟的,讓人忍不住想親了又親。 蘇璽岳看著周鳶沉睡的模樣,自己也慢慢的進入夢鄉。 第88章 幻覺illusion ◎【夢】◎ 月朗星稀,屋外一片氤氳朦朧,夜晚悄然降臨。 蘇璽岳靠坐壁爐旁,篝火點點,噼里啪啦木頭燃燒的火苗聲令他感到愜意,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放著煮好的茶水,諾大的房間只有他一人,他喜歡一個人靜坐在這兒,沒有人打擾的看著手中的書籍。 對旁人晦澀難懂的內容,對他來說,是一種放松的享受。 即使身邊的人會說他“不合群”,但蘇璽岳并不介意旁人怎么評價他。 從初中開始,早熟的同學之間會用曖昧的方式對心儀的同學表達好感,他的長相不論放在哪,都是佼佼者,自然也收到了許多女同學的示好,但他覺得,這好無聊,他都一一拒絕了。 到了高中,這樣的“示好”更是多到數不勝數,蘇璽岳不僅覺得無聊,更覺得有些厭煩,不是厭煩這些女孩子們,而是厭煩為什么要男女之間要有這樣的關系,他覺得男女關系,是最沒用的一種關系,他不需要。 他不僅長相優越,就連成績也是,中考以狀元的身份考入高中,他這樣的成績,就算在高中早戀,老師都不會多說什么,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蘇璽岳根本不會這樣做。 高考,他又以當年理科省狀元的成績考入大學,記者都喜歡采訪狀元,那一年的采訪,讓大家都知道了,原來那一年的狀元,不光成績好到接近滿分,就連長相,也是滿分長相。 蘇璽岳還未入大學,就小火了一把,到了大學,大家都已經步入成年,更多的女孩子們意識到了主動并不丟臉,蘇璽岳自然也收到了許許多多女同學的示好,有同一個學院的,有其他學院的。 蘇璽岳并不覺得這些女孩子們怎么怎么樣,而是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戀愛,更沒有想過結婚。 大學舍友剛開始還不知道蘇璽岳是這樣的性感,畢竟蘇璽岳這張臉,從男生的審美去看也無可指摘,說句不好聽的,蘇璽岳這長相這條件,就算他同時腳踩兩只船、三只船,也會有人替他說話,甚至有人甘之如飴。 但他沒有,在蘇璽岳的舍友們紛紛脫單后,他們宿舍只剩下蘇璽岳一個人是單身。 舍友總是調侃他:“你小子,找女朋友要求也和要求自己一樣高嗎?” 蘇璽岳說過,他是不婚主義,并不想結婚,也不想浪費時間在戀愛上,但是舍友們并不相信,只覺得蘇璽岳是眼高于頂,要求過高。 畢竟他自己就是個頂頂優秀的人,找的女朋友總不會太差的。 剛開始蘇璽岳還會解釋一兩句,到后面蘇璽岳都懶得解釋,但是他大學本科期間,一直單身。 本科畢業那天,舍友們的女朋友都來一起拍畢業照,拍宿舍合照時,那些女生很難不注意到自己男朋友的舍友居然這么帥氣,悄悄問她們的男朋友,蘇璽岳有沒有女朋友。 舍友們早就習慣了蘇璽岳被不同的女生打聽,但當自己的女朋友也好奇時,難免吃醋。 后來跟蘇璽岳說,“你啊,快找個女朋友吧,別我們結婚了,你還是一個人,至少要攜女伴參加我們的婚禮吧。” 蘇璽岳笑了笑,他自己沒想過結婚,也知道舍友和女友感情穩定,但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這么快結婚,甚至連研究生還沒畢業。 舍友給蘇璽岳寄了請柬,知道他在香港讀書,還特意問他那天方不方便過來。 舍友結婚那天是周末,蘇璽岳那天并不忙,大家本科都是五年,本身就比其他專業的情誼要深,同一個宿舍住了這么多年,他們舍友之間的感情很不錯,蘇璽岳自然會去的。 他只是無心男女關系,但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漠不關心。 婚禮流程并不復雜,甚至相比于其他新人的婚禮,可以稱的上簡單,很多不必要的流程都被取消掉了,蘇璽岳隱約聽說,是因為新娘懷孕了,趁著還沒顯懷,先把婚禮辦了,但是因為懷孕,又不能太勞累,所以婚禮流程很簡單。 蘇璽岳即使參加婚禮,也無法感同身受這種幸福的氛圍。 他坐在壁爐旁,有些好笑的想,提到結婚帶給他的感覺,甚至不如現在安靜的坐在這帶來的幸福感多。 他更加堅定了不婚主義的念頭。 畢竟他一直堅信,婚姻從來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對他來說,更像是枷鎖和墳墓。 倒不如學習來的有趣,他對自己的人生規劃很明確,而且婚姻,從來不曾出現在他的規劃之中。 臨睡前,蘇璽岳和奶奶通了電話,奶奶身體健康,現在在海邊旅游,還說等海邊呆夠了,就去香港看他。 蘇璽岳和奶奶的感情很好,當然高興的說好啊。 即使是冬天,但香港的溫度并不低,這樣的天氣睡覺很舒服,適合好夢。 蘇璽岳偶有失眠,但今晚他睡的格外香甜。 只不過他第二天是被驚醒的。 他只習慣一個人睡覺,任何時候都是。 但他的床上,他的身邊,怎么會有另外的人?! 甚至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手臂甚至還搭在了他的身上! 蘇璽岳在香港讀書沒有住宿舍,他在香港買了屬于自己的房子,房子的安全問題他從來不擔心,根本不會有人夜闖他的住宅。 所以,他現在是在做夢?還沒睡醒?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再睡過去,希望醒來時,一切都以恢復正軌。 但這夢境未免也太真實了些。 身邊女人的手臂軟軟的,搭在他的身上,雖然沒什么重量可言,但他覺得被觸碰到的地方,熱的像被火在燃燒。 這樣的情況蘇璽岳還怎么能繼續安心睡覺? 他小心的、用兩只手指、盡可能最少接觸的捏著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從他身上拿下去。 可是盡管他的動作小心到不能再小心,可還是將身邊的女人驚醒。 帶著清晨未睡醒的倦懶聲響起:“蘇璽岳,你醒了嗎?” 身邊躺著的人兒甚至都沒睜眼,迷迷糊糊的又朝著他身邊蹭了蹭。 蘇璽岳雖然不知道身邊躺著的人是誰,可還是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她叫的人是自己的名字沒錯,但她又是誰? 這個疑惑在蘇璽岳的腦海里被無限放大,緊接著他才意識到,這并不是他在香港的家! 這間臥室的裝潢和布置,對他來說,陌生無比。 這又是哪里?! 身邊的人又是誰?!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穿越這一說,可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此刻發生的一切。 身邊的人兒繼續問他:“現在幾點了?” 蘇璽岳看了一眼手機,有點不自然的說:“快七點了。” 身邊躺著的人笑了笑:“這么早,今天你又不上班,不用去醫院,咱們再睡會兒吧。” 蘇璽岳心里冷靜了一下,難道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學生,已經工作了?而且還是醫生。 自己能成為醫生,蘇璽岳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對自己的規劃即是如此,但身邊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身邊的躺著的人兒閉著眼,蘇璽岳這才將目光完全的落在她的臉頰上,可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盯著對現在的他而言算是“陌生”的女人。 可就一眼,蘇璽岳也能看出她的皮膚白白的,看起來好軟,年紀看起來也小小的,像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