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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春夜 第97節(jié)

    周鳶搖搖頭:“不疼。”

    蘇璽岳:“這里呢?”

    周鳶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憐兮兮的說:“好疼。”

    蘇璽岳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感情:“最近做什么劇烈運動了?”

    周鳶坐起來,眼波一轉(zhuǎn):“哪有什么劇烈運動,不過是和人家老公……”

    說話時,還不忘記手指在蘇璽岳的手心上緩緩的畫著圓圈。

    蘇璽岳聲音低了一度,手掌反握住周鳶正在畫圈的手指:“既然周護(hù)士有老公了,那你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呢?”

    “算……”周鳶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蘇璽岳,“算情難自禁、情不自已?”

    說完,周鳶拽了拽蘇璽岳,“蘇醫(yī)生,人家的腰怎么辦嘛,幫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周鳶說話間,又趴在了床上。

    因為夏季,穿的衣服很單薄,周鳶今天穿的t恤,她特意的向上撩了一塊兒,露出了細(xì)細(xì)的腰肢。

    蘇璽岳的手掌拍了一下周鳶的臀,冷冷道:“就不怕你老公發(fā)現(xiàn)嗎?”

    周鳶漫不經(jīng)心道:“按摩而已,就算他發(fā)現(xiàn),又能怎么樣呢?”

    蘇璽岳聽到周鳶這樣講,他也不再說話,兩只手掌有力的握住了周鳶的腰。

    蘇璽岳是學(xué)過按摩手法的,比很多中醫(yī)按摩按的都好,周鳶本來只是想和他玩一玩醫(yī)生和護(hù)士,沒想到蘇璽岳還真有幾分入戲了,按摩按的她的腰真的很舒服。

    蘇璽岳:“怎么樣?”

    周鳶享受的趴在那里:“好棒。”

    蘇璽岳的手掌忽然用力,周鳶的皮膚很容易了留下痕跡,果不其然,她的腰肢留下了明顯的掌印。

    蘇璽岳:“周護(hù)士,回家讓你老公看看。”

    周鳶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心想著這人怎么還公報私仇,于是周鳶想了想,故意說:“我老公很大方,才不會管的,不像有些人,這么小、心、眼。”

    蘇璽岳聲音淡淡:“你的治療結(jié)束了。”

    周鳶其實她的腰一點也不疼,只不過蘇璽岳按的太舒服了,她還有些遺憾的說:“啊,可是我的腰還不舒服呢。”

    蘇璽岳睨了她一眼:“因為有人小心眼。”

    周鳶:“。”

    究竟是誰“小心眼”我不說!

    周鳶看了看時間,下午不能打擾他上班,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左右蘇璽岳也該上班了,所以周鳶也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家。

    周鳶想著,做戲要做全,雙手勾住蘇璽岳的脖子:“真遺憾啊,蘇醫(yī)生,我下次還瞞著我老公來找你按、摩、好不好啊。”

    蘇璽岳沒有回答周鳶這個問題,而是問她:“周護(hù)士今天不值班嗎?”

    周鳶有些愣住,蘇璽岳這個問題和她剛才的話毫無關(guān)系啊,但是周鳶還是回答:“啊?我今天值班啊。”

    “那怎么不穿護(hù)士服?”蘇璽岳皺了皺眉,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們護(hù)士長就是這么培訓(xùn)你們的嗎?記得下次穿好護(hù)士服來。”

    第87章 蘋果杰克applejack

    ◎“你仍然覺得,婚姻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嗎?”◎

    蘇璽岳說這句話時,眼眸微斂,唇邊含著讓周鳶身體發(fā)軟的笑意。

    周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她當(dāng)然知道他這句話背后隱藏著什么含義,但同時,周鳶當(dāng)然也不會真的和蘇璽岳在醫(yī)院、在他的辦公室里做什么。

    但不否認(rèn),蘇璽岳身上那種吸引周鳶的x魅力,很容易讓她著迷。

    臨走時,蘇璽岳要送她離開,但周鳶拒絕了,她覺得蘇璽岳工作太累,還是好好休息就好,而且從他的休息室到醫(yī)院門口往返的時間也不算短,蘇璽岳把她送到了休息室門口,就在周鳶要離開時,蘇璽岳還不忘說一句:“周護(hù)士,下次記得穿好醫(yī)護(hù)服。”

    周鳶瞪了他一眼,干脆的轉(zhuǎn)身離開。

    周鳶剛到家不久,蘇璽岳就在微信上問周鳶平安回家了嗎。

    這像是他們共同生活這段時間以來培養(yǎng)的默契,彼此在見不到對方的時候問候平安。

    周鳶:【剛到家。】

    蘇璽岳:【你老公也在家?】

    周鳶看到蘇璽岳發(fā)來的消息真覺得受了不這個男人!怎么戲癮上來了還下不去了呢?

    他真應(yīng)該去參加個什么“演員請就位”什么的,蘇璽岳能拿冠軍。

    周鳶:【我老公還在上班沒回家呢。/微笑/】

    蘇璽岳:【那有些遺憾了,周護(hù)士這么好看的腰,你老公現(xiàn)在看不到了。】

    周鳶這才想起來,蘇璽岳在她的腰上留下了很明顯的掌印。

    但是,從醫(yī)院回家的這段路,痕跡應(yīng)該消失的差不多了吧?

    周鳶連忙到衣帽間看了一下。

    站在鏡子前,她扭轉(zhuǎn)腰肢,慢慢的紅了臉頰——

    誰能想到,蘇璽岳留在她腰間的痕跡,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明顯了!

    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有著紅色的、交錯的掌痕,明明只是基礎(chǔ)的放松的緩解腰部疲勞的按摩,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來看,真的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周鳶紅著臉拿手機(jī),手指飛快的噼里啪啦的在鍵盤上敲擊,給蘇璽岳發(fā)消息:【/微笑//微笑/你真的好厲害,等我老公回家,估計你留下的痕跡都不會消失。】

    蘇璽岳:【什么痕跡?誰留下的?小鳶你這條消息本來是要發(fā)給誰?】

    周鳶看到蘇璽岳發(fā)來的消息,拿著手機(jī)紅了臉頰,這什么人嘛!

    出戲出的也毫無道理,都不提前給她預(yù)告一下嘛!

    就算是拍戲,也要考慮一下對手的演技水平好不好,不要總是臨場發(fā)揮!

    周鳶把手機(jī)扔到一邊,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開始投入到復(fù)習(xí)中。

    周鳶的手機(jī)鈴忽然響起,她才想起來手機(jī)忘記靜音了。

    是周母打來的電話,來問周鳶和蘇璽岳他們倆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

    周母的聲音在電話彼端格外響亮:“今天我去參加了同事孩子的婚禮,那場面可好看了,不過新郎沒有我女婿板正帥氣,新娘也沒有我女兒好看。”

    周鳶揉了揉眉心:“婚禮這些不著急吧,慢慢來唄。”

    周母在電話那端卻是很著急道:“你這孩子,怎么能不著急,好的酒店這些都要提前咯久就要定下來的,還要給你們算日子,這些你以為一天兩天就能辦好嗎......”

    周鳶一聽周母這么說,別說她本來就不想辦婚禮,就算想辦,那點微弱的不起眼的念頭也即將消失殆盡,“再說吧。”

    “你們都結(jié)婚了,當(dāng)然不能再說,而且我和你爸這么多年隨出去的份子錢也不能‘再說’。”周母最后說:“你和璽岳趕緊商量一下,把婚禮盡快提上日程。”

    為了讓周母趕緊結(jié)束這個話題,周鳶只好敷衍著說:“等他回家我們就商量。”

    掛掉電話,周鳶把手機(jī)調(diào)到靜音后開始學(xué)習(xí),周鳶是學(xué)習(xí)做事很認(rèn)真的人,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認(rèn)真學(xué)習(xí),不會想著中途玩手機(jī)之類的,她學(xué)的很投入,直到蘇璽岳從醫(yī)院回家,周鳶才準(zhǔn)備休息一下。

    周鳶看到蘇璽岳手里拎著什么東西,隨口問道:“你買的什么?”

    蘇璽岳沒有回答,他將手里的購物袋放到地上,很快的走到周鳶面前,手臂抬起,將周鳶抵在墻上。

    周鳶被他的動作逼得后退兩步,此刻她的后背是堅硬的墻壁,蘇璽岳站在她面前,落下淡淡的陰影,將她包圍。

    周鳶吞了一口口水,輕聲問他:“怎么......怎么了?”

    蘇璽岳的手指在周鳶的臉頰上輕輕滑動,開口道:“你說怎么了?”

    周鳶學(xué)了一下午,腦袋現(xiàn)在還是懵懵的:“啊?”

    蘇璽岳的嗓音透著冷淡:“你今天給我發(fā)的信息,本來是要發(fā)給誰的?”

    周鳶其實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蘇璽岳是什么意思,既然蘇璽岳“演技”這么好,那她也不能輸,周鳶低著頭,拽著蘇璽岳的襯衣,帶著一點哭腔:“我本來就是要發(fā)給你的啊。”

    蘇璽岳的嗓音冷冷的:“是嗎?”

    周鳶被他身上清冷的山澗雪松的氣息包圍著,她撒嬌道:“當(dāng)然,你還不信我嗎?”

    蘇璽岳冷哼一聲,隨后扣住她的肩膀,將周鳶反扣在墻上。

    周鳶被蘇璽岳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措手不及,眨眼之間,她整個人都貼在了墻壁上。

    她的視線看不到蘇璽岳,她的視野里只有堅硬的墻壁。

    身前的冰冷墻壁和身后火熱的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蘇璽岳略帶狠勁兒的動作完完全全的踩在了周鳶的點上,明明此刻周鳶被按住,就像一條砧板上一動不能動的魚,無路可進(jìn),亦無路可退。

    蘇璽岳仍然扣著周鳶的肩膀,周鳶渾身都軟軟的,蘇璽岳按住的肩膀處更甚。

    忽然之間,他撩起她的衣服一角,就像中午在他的休息室時一樣,包裹在布料之下的皮膚猝然暴露在空氣里,周鳶下意識的輕呼一聲。

    周鳶脫口而出的一聲:“啊。”

    蘇璽岳的手掌從周鳶的肩膀滑落到她的腰肢,手指在那些依然明顯的痕跡上緩緩滑動:“不解釋一下嗎?”

    周鳶覺得自己就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有了:“解釋什么......”

    蘇璽岳低啞的聲音在周鳶耳畔響起:“你說呢?”

    周鳶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倚靠在了墻上,如果不是這樣,她覺得她很有可能緩緩滑坐到地板上去。

    周鳶講話講的斷斷續(xù)續(xù):“腰痛,我只是......只是去醫(yī)院找醫(yī)生給我按摩了啊。”

    蘇璽岳的聲音有些顆粒質(zhì)感的沙啞,手掌仍然在她的腰部流連徘徊:“舒服?喜歡?”

    周鳶的心臟砰砰跳的好快,分明他們什么也沒做,就連衣服也都穿的好好的,但周鳶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好舒服,喜歡的。”

    蘇璽岳的手指的動作忽然之間變得很強(qiáng)勢,強(qiáng)勢到周鳶有些承受不住。

    蘇璽岳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那這樣呢?舒服嗎?喜歡嗎?”

    他的語調(diào)和他的動作完全不成正比。

    周鳶此刻軟的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奈何身后的男人還在強(qiáng)硬的逼迫她一定要講。

    周鳶的手撐著墻,整個人被蘇璽岳抵在墻上,她想要逃,卻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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