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春夜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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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璽岳大致推算了一下,自己工作,那一定是博士畢業后的事情了,可這個女孩子,看起來比自己小了好多,自己和她,究竟是什么關系? 戀人?夫妻? 蘇璽岳腦海里只有這兩種念頭。 至于其他的一夜情、炮友之類的,他連想都沒有想過。 莫名的覺得,自己不會這樣子對此刻躺在他身旁的女孩子。 女孩子睡覺不老實,總是喜歡往他這邊蹭。 蘇璽岳知道自己有輕微潔癖,明明一向不喜歡和人有肢體接觸的他,居然意外的不排斥身邊女孩子的動作,甚至好像自己的身體和心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觸碰,不僅不厭惡,甚至還有些喜歡和享受? 蘇璽岳睜著眼睛,環顧臥室,并沒有發現他和身邊女孩子的結婚照,難道他們現在并不是夫妻? 蘇璽岳睡不著,任由身邊的女孩子放肆的抱著他。 沒過多久,身邊的女孩子忽然驚醒,她的口中“啊”了一下,蘇璽岳心臟猛的漏跳一拍,是做噩夢了嗎?自己需要安慰她一下嗎?如果是已經工作的蘇璽岳,會怎么做? 蘇璽岳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身邊的女孩忽然說:“我忘記了,我說好要給你做我昨晚新學的早餐的。” 蘇璽岳的心忽然落地,還好不是被噩夢驚醒。 不過他還是皺了皺眉,怎么還需要女孩子做早餐? 即使是現在的還在讀研的他,也都是自己做飯做家務,那么為什么,幾年之后,工作了,就需要女生來做飯了? 蘇璽岳忽然有些看不起未來的自己,難道這樣的他,身邊的女孩子也會和他在一起? 他決定挽回一下未來自己的?形象:“不用你做飯,我去做吧。” “哎呀,總不能天天都讓你做。”周鳶笑得很開心,“而且昨晚不是說好了嗎,今早要讓我大展身手的。” 蘇璽岳松了口氣,原來身邊的女孩子只是一時興起,平時在家還是自己做飯。 蘇璽岳是一個效率很高的人,“高效”、“自律”貫穿她的生活,比如說,起床,他也不會賴床。 蘇璽岳也以為身邊的人亦是如此,都說好了要去做飯,為什么還嬌嬌軟軟的抱著他,不肯松手? 而他,又為什么沒有撥開她的手臂,自己起床? 身邊的女孩子睜開眼睛,把身上蓋著的被子向下拽了拽,她穿著布料極少的真絲睡裙,肩帶甚至還掉到了手臂處,穿和沒穿沒什么太大的區別。 大面積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更明顯的是,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有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蘇璽岳即使沒有戀愛過,也知道那是什么。 尤其是身邊的女孩子皮膚白到晃眼,那幾個深淺不一的痕跡,在波瀾起伏處,更是明顯。 蘇璽岳居然有些看愣住了。 身邊的女孩子也注意到了蘇璽岳的視線,問他:“你看什么呢?” 說完,她也隨著蘇璽岳的視線看去,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交錯疊加的痕跡,不禁紅了臉,小聲說:“昨晚都說了讓你不要那么用力的......” 蘇璽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在心里有些歉意,可他對昨晚的發生了什么,一無所知。 身邊的女孩子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不能再躺下去了,我要起來去做飯啦。” 蘇璽岳和她一起起床。 他這才好好地仔細的看著她,她的長相很好快,是挑不出錯的好看,身材也好,蘇璽岳又想到了剛才在床上見到的那一幕,鼻子忽然熱熱的。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居然看到了一抹紅色。 女孩子的聲音很快的響起,帶著關心和明顯的著急:“天啊!蘇璽岳你流鼻血了!” 一定是這個對他來說還未知的城市太干燥了,蘇璽岳想。 他在香港讀書,可能暫時還是比較習慣香港一些。 蘇璽岳不太好意思的說:“天氣太干燥了。” 說完他去衛生間清洗,說來也神奇,他下意識的就好像是肌rou記憶似的朝著衛生間走去,就好像原本就知道,衛生間就在那里。 “是不是最近上火啊。”旁邊的女孩子給他倒了一杯水,“要不一會兒我再煮點湯,敗敗火。” 流鼻血不過是一件小事,對身體健康構不成任何威脅,更何況他還是醫生,可身邊的女孩子著急的好像他好像被確診了什么絕癥。 關心聲仍然不斷:“先煮點湯喝喝看吧,不行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蘇璽岳也不禁被她的聲音感染,笑著說:“我就是醫生,哪里還用去醫院?” 蘇璽岳的鼻血很快止住了,但身邊的女孩子仍然跟他說:“如果老流鼻血還是重視點吧,你知道圓圓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聽到紀預流鼻血了,雖然紀預自從他們倆在一起之后身體健康的不得了,但圓圓總是自己嚇自己,我聽她說多了也難免害怕。” 她口中的“圓圓”是誰蘇璽岳并不知道,但“紀預”他是知道的,是他現在教授的孫子,香港世家的貴公子,他們發生了什么蘇璽岳并不知道,他在想,難道自己和眼前的小姑娘在一起,是自己教授介紹的? 蘇璽岳放下心里的雜亂,脫口而出:“小鳶,別擔心,我沒什么事的。” “小鳶”,是她的名字嗎? 自己平時是這么稱呼她的嗎? 蘇璽岳完全是下意識的這樣叫她,就好像潛意識的直覺。 眼前的女孩子笑了笑,她笑來唇角彎彎,甜甜的。 周鳶好像也察覺到自己實在有些擔心過頭:“行,你自己覺得沒事就行。” 蘇璽岳也笑了笑,其實他平時不怎么愛笑,所以現在笑的還不太自然。 但他心里松了口氣,眼前的女孩子好像沒有發現他有什么不對勁。 周鳶去廚房忙碌她昨晚從短視頻app上學到的速成早餐。 蘇璽岳不習慣讓女生做飯,雖然周鳶說了她去做,但蘇璽岳仍然陪著她一起去了廚房。 周鳶顯然見到他陪在自己身邊心情不錯,開著玩笑說:“你這是怕我炸了廚房?” 蘇璽岳見到周鳶笑,心里居然有些暖意。 可他分明不是一個被輕易被旁人影響波動情緒的人。 原來自己工作后,變了這么多。 蘇璽岳自從睡醒后,一點一點的見證了自己的變化。 但說實話,這樣的變化,他吃驚,但居然......不抗拒。 短視頻里教做菜的視頻一遍遍循環播放,蘇璽岳只聽了一次,就知道周鳶要做什么,并不難,很簡單的早餐。 但出乎蘇璽岳預料,比他預想的時間多了好久,菜才被端上來。 周鳶笑著說:“久等了吧,嘗嘗看。” 不止有周鳶做的千層餅,還有一碗百合蓮子湯。 周鳶指了指這碗湯:“敗火的,你多喝點。” 她還記得他剛剛流了鼻血,蘇璽岳心里說不出來什么滋味,原來這就是被人掛在心上的感覺嗎?雖然他剛才的意外是因為“上火”,但絕對不是因為天氣“上火”。 他微笑著對她說了一句:“謝謝。” “你怎么啦?”周鳶聽到后笑著問他。 蘇璽岳心里一驚,是她發現什么了嗎?如果要問的話,自己是要如實說明還是裝作什么也不知道呢,自己會不會嚇到眼前的小姑娘?那自己又會不會影響到她和“未來自己”的感情? 幾秒鐘,蘇璽岳腦海里閃過好多念頭。 周鳶接著說:“每次我和你說‘謝謝’的時候,你都說我們之間不用講這些,你看你也會忍不住的對我說。” 蘇璽岳心里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她并沒有察覺到異常。 蘇璽岳先喝了一口百合蓮子湯,并不苦澀,反而有一種清甜,看來眼前的小姑娘廚藝還不錯。 他又夾了一塊小姑娘心心念念要給他做的千層餅,方法簡單,沒什么技術含量,味道肯定也不會差的。 但蘇璽岳一夾起來,還沒有送到嘴里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怎么這塊千層餅,一面是正常顏色,另一面就是發黑發焦的黑色? 這...... 小姑娘還在眼巴巴的看著他,等著他送入口中。 “你不是說偶爾吃一點這樣子的沒事嘛?”周鳶問他:“快嘗嘗好吃不好吃!” 蘇璽岳對未來自己的認知又多了一點,未來的自己還能說出這種話? 在眼前小姑娘殷切的眼神里,蘇璽岳不想讓她發現自己的異常,更多的是不想讓她失望,他咬了一口周鳶做的千層餅。 入口后,只有一個感受—— 咸,太咸了。 周鳶期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吃,那個博主說,閉眼都能做的好吃,如果你喜歡吃,我改天還給你做怎么樣?” 蘇璽岳心里想說太咸了,真的不用做了,可話說出口卻成了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好吃,小鳶做的真好吃。” 說完,他喝了一大口碗里的百合蓮子湯。 周鳶眨眨眼睛:“那你明天還想吃嗎?” 蘇璽岳連忙說:“明天還是我來做飯吧,你休息就好。” 周鳶眨著眼睛:“我現在天天在家也沒什么事做,做早餐也不麻煩啊,而且我的手藝好像比以前有進步哎,說不定我再練一練,比你做的還好吃呢。” 比以前進步還做成像是放了半袋鹽的樣子?那她以前手藝得是什么樣? 蘇璽岳不敢想象未來的自己究竟都吃過小姑娘做的什么。 不過她剛才還說,說她現在天天在家里? 是不上班嗎?還是還在讀書現在放假了? 蘇璽岳不知道眼前女孩子的年齡,心里不禁猜測,該不會她還在上大學吧,她的長相,說她是本科在讀也毫不違和。 蘇璽岳從讀書以來一貫不欣賞“全職太太”,雖然他認為這些女性把自我的時間奉獻給自己的家庭很不容易,個中苦楚只有她們自己清楚,而且全職太太的壓力一點不比職場人少,即使岳教授和蘇院長在他小時候工作就很忙,兩個人誰也沒有為了家庭妥協讓步,童年的時間更多的是在奶奶家度過,所以從小和岳教授的關系沒有那么親昵,但他還是欣賞有自己事業的女性,難道說,未來的自己變了—— 居然找了一個沒有工作的、大學生?!! 蘇璽岳又認真打量了一下周鳶,實在想不通,眼前的小姑娘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讓自己的底線一退再退,退到他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有人忽然到教室里和他說:“你知道嗎,你工作以后的太太是沒有工作的小女生。” 他一定會覺得今天是愚人節,對方想了什么絕世笑話再惡搞他。 有些咸的千層餅蘇璽岳沒有吃太多,他問周鳶中午想吃什么,他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