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種辣椒[穿書]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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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快閉嘴吧!”紀大姐比她們多吃了十好幾年的米看起來確實沒有白吃,那些米八成在她肚子里發酵,釀成了她的酒量。 這會兒紀大姐可比三個小meimei清醒多了。 她為嘛唱著唱著停下?隨著cao場邊的人越走越近,另外三個醉漢們也都有了答案。 這人咋這么熟悉?看著像我們的班主任呢? 李燭臉都黑了。 他萬萬沒想到,昨天剛剛強調了校規,唯二的兩條校規!今天,正式上課才第二天,就有人公然違反!被自己逮個正著。 他根本不指望這些社會學生能遵守校規,但他以為,怎么也得是臨結業的時候,紀律才會松懈!并且,他認為,違反校規的“壞分子”,肯定是那些男同學! 萬萬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啊!最先違反校規,出去喝酒的,竟然是班里僅有的四個女生! 喝酒不說,喝了酒竟然還不低調,公然在夜里放聲高歌! 太難帶了,李燭甚至對自己的職業生涯產生深深懷疑,我真的適合帶學生嗎?! 他目光看向紀春蘭。 他一早認識紀春蘭。他的導師跟南常農科院有合作,當學生的時候,見過紀春蘭幾面。作為南常農科院的副院長,紀春蘭在李燭印象里,是一個非常端莊、嚴肅的人。 肯定不會帶頭違反校規!肯定還會進行規勸,只是沒有勸住! 李燭目光又從低頭垂眼,不與他直視的謝英和溫榮身上滑過。 看看,看看,被抓包了羞赧、愧疚,都不敢看我一眼,怎么有勇氣鼓動同學在外面喝酒! 魏檗!李燭目光與魏檗的目光在半空中相碰。 沒有被抓包的慚愧,也沒有往日里的靈動狡黠,醉酒后目光直愣愣的,帶著肆意妄為的膽大包天。 魏檗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 李燭心跳漏了一拍。一定是被大姐頭帶頭搞事情氣到了! “你……”他剛要張口說些什么。 下一秒,“跑啊!” 魏檗大吼一聲,前面頂著溫榮,左手抓著謝英,右手拽住紀春蘭,繞開李燭,撒丫子往前跑。 “哈哈哈哈。” “跑啊。” “哈哈哈哈。” “你們!停下!”李燭上前追了兩步,突然停住腳。 大半夜的,在校園里追女同學,像個什么東西。 “哈哈哈哈。” 遠處張揚猖狂的大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李燭此時,有一萬句臟話要講!!! 不,心里已經在講了! 大姐頭,你就是來可我的吧。那天出門坐火車,我為什么不提前看看黃歷! 第二天起床,魏檗洗著臉,冷水一冰,似乎……隱隱約約想起了點事情。 她猶猶豫豫問其他三個人:“咱昨天回來……沒被逮到吧?” “肯定沒。”溫榮大大咧咧說:“我昨天斷片了,不記得被誰逮到。” 紀春蘭一臉無語,你都斷片不記得了,哪里來的自信說這么肯定。 謝英想了想,說:“我記得,咱回來的時候,在cao場似乎碰到了個人。” “啊,真的嗎?” “真的。”酒量最好,對昨晚有清楚記憶的紀大姐一錘定音,略帶歉疚的對三個小meimei說:“昨天拉你們喝酒,回來被小老師李燭逮到了。” “啊?” 魏檗掛好毛巾,坐在桌前邊涂擦臉油邊問:“他咋說?讓咱寫檢討還是給咱記過?” 紀春蘭看向魏檗,臉上露出回味和一言難盡的神色:“啥都沒來得及說,你拉我們全跑了。” “啊!”魏檗真的愣住了,我喝醉酒,這么虎啦吧唧的嗎? “哈哈哈哈。”溫榮發出一陣爆笑,連連拍魏檗肩膀:“小魏,好樣的,你太猛了!” “沒有事兒。”紀春蘭以為魏檗怕被處分,安慰她:“我跟李燭導師熟得很,上午去找他說說,不會把我們怎么樣的。” “不用不用。”魏檗從自己的光輝事跡中回過神來,思量了一下,我可是捏著他“變身”的把柄,還能給他提□□學研免費基地,既有利益又有威脅,賽亞人如果聰明,不會和我搞太僵。 她跟紀春蘭說:“我找賽老師去認個錯,他應該不會對我怎樣。你找他導師,太搭人情了。” “本來就是我帶你們喝酒,認錯也應該我去認。” 紀春蘭還沒說完,溫榮突然插話打斷,好奇的問:“賽老師?為什么是賽老師?” “啊?” 魏檗無語拍拍自己的額頭,果然是宿醉之后腦子反應慢,叫賽亞人習慣了,一禿嚕嘴……她跟溫榮胡說八道:“科學,sce,我們來進修學科學知識,所以叫他賽老師。” 溫榮聽了,拍手稱贊道:“德先生和賽先生,這叫法好!他講課講的那些科學知識,跟天書似的,太科學了,我以后也叫他賽老師!” 啊這……魏檗內心小人默默捂臉。但愿李燭不要知道是我傳的,不然我在他那里黑賬太多,再多的利益相關都擺不平。 被溫榮胡亂一打岔,魏檗和紀春蘭也忘了繼續爭論到底誰應該去道歉的問題。 四人結伴吃過早飯,到教室去上課。 下了第一節 課,魏檗主動到李燭辦公室,準備“承認錯誤”。沒想到撲了個空,同辦公室里的其他人說,李燭剛剛被電話叫走,一時半會兒不見得能回來。 魏檗無法,只好先回了教室,打算下午再去找他。 到了三四點鐘,一天的課全部上完,魏檗找了個借口,拒絕了紀大姐和溫榮幾個一起回宿舍的招呼。等教室人散了,她才收拾收拾東西,再去找李燭。 函授班上課的教室和學校老師們的辦公室并不在一棟樓里,教學樓和辦公樓,分別在校園的南北兩側,中間隔著正對著學校大門的一條路。 魏檗經過的時候,發現正對大門的那條路上,多了很多宣傳展板,宣傳北山農業大學近幾年取得的各種成果。 魏檗饒有興致的停下腳步,駐足觀看。 展板分了幾大類,打頭幾塊是“領導關懷”。展示了從建國以來,各路領導到北山農業大學調研的照片,第一塊板子是國家級領導,后面的級別越來越低,時間也越來越近。 照片上的人魏檗有的認識,大多沒有聽過。 最后一塊展板上的大照片,魏檗感覺照片上的人有些面善。她認真看了照片底下下介紹的小字,“袁起副省長來我校調研現代農業”。 “這是上個月的新照片。”旁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修長的手指指在展板上,“參觀的是黨老師最新研究成果,細胞分裂素提高瓜類蔬菜座果率。” 你誰……哦,“李老師好。”魏檗仔細看向他指在展板上的右手,果然在大拇指外側的根部,有二分錢硬幣大小的一塊暗紅色疤痕。 現在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魏檗收回放飛的心思,跟李燭說:“李老師,我正要去找您呢。” 然后就停在半路看宣傳展板看半天。李燭心里冷笑,等你去找我,怕不是要等到天黑。 他面上卻不顯,自認為保持了一副端正和善好老師的模樣,說出口的話卻是:“哦?找我干什么呢?” …… 魏檗自知理虧,并不計較他的語氣,說:“昨天違反校規,在校外喝酒了,找老師作檢討。” 李燭沒說話。上午的時候,紀春蘭已經找到他的導師黨慶祝“作檢討”,他導師特意把他叫過去,名義上是學生做檢討,實際上是當著紀春蘭的面,把這件事情揭過去,讓他私下里批評批評,明面上不再追究。 按照紀春蘭的說辭,是紀春蘭這個老大姐帶頭,三個小meimei全是跟著她吃掛落。 李燭是不怎么信的。 魏檗左等右等,等不來李燭的反應。她看向李燭,問:“李老師準備怎么處理我們?” 怎么處理,已經揭過去了,還怎么處理。 面對“背景深厚”的刺頭兒,兩天前尚且滿腔熱血,想要帶出風紀卓然班集體的李燭沒來由的想擺爛。 “紀春蘭上午去找了我導師。”李燭沒好氣說道:“她跟我導師老交情,并且認下所有的事情。怎么處理,我這不來找你談話了嗎。” “哎呀,紀大姐真是。”魏檗明凈秀麗的臉上露出些許懊惱的神色。 李燭看了,目光閃爍,似有不解。 他以為,魏檗聽到有人承擔了責任,會很高興,或者會表現得松一口氣,至少不該是懊惱。 他這么想著,便問了出來。 “有人出頭,你不高興?” 魏檗心里默默翻了個大白眼,跟李燭說:“不想讓紀大姐搭人情。” “我們不是故意違反了校規。”她也不想跟李燭關系搞太僵,把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解釋道:“我背著全村老百姓的期待,紀大姐身上也壓著農科院發工資的壓力,簽了賣種子的合同,心里確實高興。一時沒注意……” 啊這!大姐頭這么干崩節脆態度良好的認錯了?! 李燭頓時有點發蒙,他一副冰山臉,木著表情,應了聲:“嗯。” ??? 魏檗被噎了一下,我blabla說這么多,你好歹給點反饋啊,一個“嗯”是啥意思。不是讓你來跟我談話嗎,我已經搭了這么多階臺階了,你倒是談啊? 她不知道,李燭此時,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在組織語言了。 為什么,為什么大姐頭會這么態度良好的認錯?!讓我的預設又崩掉了,準備的一大堆說辭通通不能用了! 是的,李燭來找魏檗談話之前,又做了十分“充足”的準備。 他認為,以大姐頭的性格,以她昨晚被逮到之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笑跑開的猖狂表現,她一定會梗著脖子死不認錯。而自己,要拿出老師的態度,給大姐頭擺事實講道理…… “李老師?” 來來往往學生開始多了起來,魏檗一點兒也不想在杵在這里跟賽亞人大眼瞪小眼。 哪怕是聽他嘮叨,我也認了。 魏檗主動問道:“您打算跟我談什么?” 談…… 李燭想了想,說道:“我想從我們認識的那天開始,開誠布公給你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