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也沒有娶妻生子,一直孤零零的一個人。 那一刻,她才決定帶著聿寶回國找他。 可親眼看著他當著自己的面,吃下那些治療臆想癥的藥物時,那一刻,她無法想象這些年,他是怎么熬過來的。 “占行之,以后我不會再離開你,”寧喻親他的下頜線,“我們永遠也不會再分開了。” 占行之低眉不斷親她的唇,灼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臉上,酥的她心尖一陣麻意。 “疼嗎?” “什么?” “你中毒的時候,”占行之指腹輕撫她的眼角,望著她那雙熟悉的狐貍眼,低聲問:“疼嗎?” 寧喻搖頭:“不疼。” 比起他被sai-230折磨的痛苦,她那點痛算什么? “那就好。”占行之薄唇含住她的唇,繼續加深這個吻。 寧喻主動迎合他的熱情,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氣息在彼此耳邊回響,清晰又令人心動。 “坐上來。” 第98章 占行之這臭小子,也不知道節制一點 寧喻長腿一跨,面對面坐上他大腿,兩手攀著他的雙肩,主動吻上他的唇。 男人一邊吻,手上的動作也不停,輕松掀開衣擺,鉆了進去。 掌心撫上她的腰窩,激得寧喻一激靈,她正要說什么,那只手卻逐漸往上。 “別……”寧喻摁住他???亂動的手,“你還沒洗澡。” 占行之低頭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直接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起,往浴室走去:“陪我洗。” “可我才剛洗完。” “再洗一次,”占行之把她放到浴缸邊緣上坐著,伸手脫掉她的衣服,“我幫你。” “……” 兩人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寧喻累得直打瞌睡,可男人精力很旺盛,直接把她放到床上,繼續剛才未完的動作。 …… 寧喻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醒來下意識摸旁邊的床鋪,發現床鋪早就涼了。 她洗漱完下樓,就看到廖鶯正在陪聿寶玩耍。 年姨看到寧喻下來,笑道:“夫人,午飯已經做好了,等下過來吃吧。” “什么?”寧喻愣了一下:“夫人?” 年姨笑得一臉慈祥:“你看,小少爺都出來了,您不是占家夫人還能是什么?” 年姨在這里已經干了七八年了,算是親眼看著他們如何走到一起的,包括占行之在寧喻不在的那五年里因為犯病,做的那些事。 這些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今看到寧喻好好的活著回來,真的為占行之感到開心。 寧喻只能笑笑,也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 未婚先孕?! 聿寶看到mama終于醒來,開心地立即跑過去抱住寧喻的大腿:“mama,你怎么比我還貪睡呀!爸爸昨晚沒讓你睡覺嗎?” “……” 額,占行之確實不讓她睡覺,還折騰到后半夜,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沒有,昨晚我跟爸爸在看電影,所以睡晚了,”以免聿寶追問,寧喻連忙轉移話題,“爸爸呢?” “占行之去公司了,”廖鶯起身走過來,看她眼睛下的黑眼圈,沒好氣地嘖了一聲,“占行之這臭小子,你這才剛回來,也不知道節制一點!” 寧喻只能撓頭干笑緩解尷尬:“姥姥,您也別怪占行之,其實發展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 廖鶯:“你就縱容他吧!” “能怎么辦?年齡擺在那兒,一直以來都是我寵他,”寧喻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早就習慣了。” “…………” “行吧,看在占行之幫我處理寧金成的事上,暫且讓你犧牲一下色相。” 廖鶯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車子進庭院的聲音。 “是爸爸回來啦!”小占聿那兩只小短腿又撒歡似的跑出去,抱住了占行之的大腿。 占行之嘴角微勾,彎腰把他抱起:“mama醒了嗎?” “醒了,就是……”小占聿猶豫了一下,“就是mama被太姥姥教訓了。” “嗯?怎么回事?” 聿寶抱著占行之的脖子,認真地當個復讀機:“太姥姥責怪爸爸你不知道節制一點,害mama那么晚才起床。” “…………” 占行之一手抱著聿寶走進來。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午飯。 占行之把一份資料推到廖鶯面前:“您要我處理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您看自己什么時候去收尾。” “速度這么快?”廖鶯拿過資料翻看了一下,一臉震驚,“行之,以前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我這么快,自然是有要求的。” 廖鶯抬頭看他:“你有什么要求?” “我要跟寧喻結婚。” 這話一落,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寧喻更是一臉懵。 “姥姥,你讓小占干什么了?” “我讓他調查寧金成洗錢一些犯罪的證據。” 廖鶯早就知道寧金成在背地里干了不少黑心事,寧氏集團能發展至今,也都是他背地里做哪些黑暗犯法的生意,才支撐到至今的。 廖鶯解釋了一通,寧喻才總算明白。 原來廖鶯那么執著想把寧喻從寧家戶口本上摘除出去,目的是為了今天扳倒寧金成。 對于廖鶯這樣的行為,她沒有異議,畢竟當年聞穎的死確實也跟寧金成有關。 而對于廖鶯來說,她也只是想為曾殺死她女兒的兇手討回公道。 “行,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要等寧金成倒臺后。” “寧喻的戶口必須回到我占家。” 占行之自然明白,如果寧金成不倒臺,寧喻的身份和戶口就不算徹底擺脫寧家,能干干凈凈的回到他的戶口本上。 “沒問題。” 寧喻:“…………” 當著她的面做這筆交易,真的好嗎?! —— 有了占行之的幫助,事情進展快了很多。 廖鶯立即把這些證據就交給警方,警方很快對寧金成進行逮捕。 上門抓寧金成時,他正在吃飯:“誰?到底是誰舉報我的?” “是我!” 廖鶯大步走進來,冷冷地直視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寧金成,你這后半輩子就等著在牢里過吧!”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寧金成,當年聞穎被綁架的事,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廖鶯把聞穎在世時曾被他家暴的那些照片扔到他身上,“還有這這些照片!寧金成,你家暴聞穎那么長時間,你以為我在國外就不知道了嗎?!” “我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 寧金成剛要出聲,抬頭就看到緩緩走進來的寧喻。 他瞳孔大震:“你……寧喻?!你你你……你還沒死?” 寧喻走過來,彎腰撿起地上的照片,一張張的看過去。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在她們綁架之前,聞穎就已經遭受了寧金成的家暴。 她終于明白,當年她在祠堂里發現聞穎留下的那條鹿角項鏈里,那張紙條上說的話。 【寧寧,快離開……】 原來聞穎留給她的紙條不是讓她離開祠堂,而是離開寧家,離開寧金成! 寧喻眼眶紅潤,緩緩抬起頭看向寧金成,眼淚模糊了視線:“姥姥說的沒錯,當年你確實想連我和我mama一起弄死,是嗎?” “我……”寧金成氣虛了大半,“我沒有,你不要相信你姥姥的話,她只是想挑撥我們父女倆的關……” “寧金成!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騙我?!” “……” 警察出聲:“把他給我帶走!” “不行……寧喻,你一定要救我!我是你爸!你不能這樣對我!!” 寧喻面無表情:“你不用求我,這是你跟姥姥之間的恩怨,我沒有權利也不會插手。” “你!”寧金成氣急敗壞,“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子養了你怎么多年,你就這么報答我的?白眼狼!跟你媽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