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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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金成咒罵聲不堪入耳,可沒有任何一句能像發(fā)現(xiàn)寧金成還對聞穎家暴的真相更讓她難受和痛心。 寧喻一臉麻木,冷漠地看著他發(fā)瘋。 見寧喻無動于衷,寧金成終于冷靜下來:“寧喻,這些年我虧待過你嗎?” “你不必跟我說這些,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寧喻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嘴角的笑越來越深,眼里滿滿的諷刺—— “你一直疼愛的寧柔,實際是馮毅的孩子。” 第99章 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wù) “你說什么?”寧金成眼睛倏然大睜,立即否認(rèn),“不可能!柔柔怎么可能是馮毅的孩子?!” “芮湘有沒有給你戴綠帽,你會不知道?” “……” “爸,您這輩子啊,”寧喻走到他面前,輕輕地幫他撫平弄亂的衣領(lǐng),淺淺一笑,眼里卻都是諷刺,“確實活得夠失敗的。” “你!” 寧金成很快被帶走。案件很快也有了后續(xù),寧金成以欺詐、偷稅漏稅、洗錢等罪行被判有期徒刑十三年。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寧金成事情解決后,廖鶯也把寧喻的戶口弄回來,讓寧喻自立門戶。 處理完這些事,廖鶯就回m國了。 蘭姐她們知道寧喻還活著時,一個個立馬放下手中的活,火急火燎地跑來“嘉星”看寧喻。 原本安靜的休息廳,瞬間被凌婳和蘭姐以及傅晚盈,甚至石越也跑過來湊熱鬧。 看著寧喻好好地站在那里,蘭姐強忍著淚意,直接把寧喻抱進(jìn)懷里:“寧喻,你真的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槟恪?/br> 說著又一陣心酸。 傅晚盈也跑過來抱住寧喻:“寧姐,這些年我們真的好想你啊。” 寧喻一前一后被她們緊緊抱住,只能笑著道:“好啦好啦,我人沒事,都別哭了啊。” “啊啊啊啊——”最后一個進(jìn)來的凌婳忍不住激動地尖叫,直接一個飛撲過來抱住,“寧寧!你沒死!嗚嗚嗚……你沒死真的太好了!!” 寧喻:“……” 見一個個都哭了,婦女之友石越嘆了一口氣,上前安慰:“行了你們,一個個的,再哭季狗的“嘉星”都被你們的眼淚給淹沒了!” “那……”凌婳抽抽噎噎地說,“那不是更好嗎?” 話音剛落,凌婳的后衣領(lǐng)就被一只手揪住,強行從寧喻身上扒拉下來。季煬那陰惻惻的臉就從頭頂壓下來:“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本以為凌婳會反抗,沒想到她卻突然笑了。 沒錯,不僅笑了,還笑得一臉狗腿:“能說什么呀,季煬哥哥,您最好啦!” ??? 寧喻瞥她:“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凌婳:“其實我是想吐。” 說完直接抱起垃圾桶吐了起來。 “……” 寧喻多年后再次回歸,他們都有好多話要問,寧喻想到一個個說的話,那還得說好多遍。 為了嗓子著想,她決定帶他們一起去吃頓飯,邊吃邊說。 他們也好久沒聚了,豪氣沖天的大老板季煬提議他請客,讓他們玩得開心。 這次五年后的聚會,一聚就是七個多小時。 寧喻也在他們的口中得知,蘭姐現(xiàn)在重新帶公司里的新人。當(dāng)然,寧喻如果想復(fù)出,不管多難,蘭姐都會追隨她一起,繼續(xù)做她的經(jīng)紀(jì)人。 寧喻甚是感動,不知不覺喝了好幾杯。 通過傅晚盈口中得知,她現(xiàn)在跟邵庭鶴和好了,邵庭鶴的腿也在繼續(xù)治療中,目前已經(jīng)可以站起來走路,但還不能走太長時間,還需要很長的復(fù)健之路。 至于石越,依然是單身狗一個。 當(dāng)然,以他的魅力,在圈內(nèi)大小老少通吃,他也挺享受現(xiàn)在的單身狀態(tài)。 吃完飯,外頭就下起了濛濛細(xì)雨,秋天的夜晚,因為下雨多了幾分涼意。 寧喻剛走出酒店,一道車燈掃過來,隨即那輛黑色邁巴赫在他們面前停下。 車門被打開,一只皮鞋率先踏地,黑傘被打開,男人一身西裝革履從車上走下來。 凌婳看癡了,雙手捧著臉,眼冒星星:“天吶,行之帥哥好帥啊!依然魅力無邊啊~~” 話音剛落,額頭就被敲打了一記:“哈喇子收一收。” 凌婳捂著額頭怒瞪季煬:“怎么?辣條不讓我吃,還不能讓我看帥哥啊!!” 寧喻腦袋抵著石柱子,瞇著眼看著朝她走來的男人,隨即癡癡地笑了起來。 蘭姐看她那傻樣,連忙把她扶起:“傻笑什么呢?看清楚是誰了沒?” 占行之來到她面前,把傘往她方向傾斜,朝她伸出手一只手:“過來。” “是……”寧喻看著眼前的手,而后把自己軟綿無力的手放到他手心,“是我老公。” 眾人:“?????” 下一秒。 蘭姐:“我去!” 凌婳:“哇喔~” “臥槽!”石越上下打量了占行之一聲,“占行之,你他媽動作也太快了吧?!” 占行之目光涼涼地掃向他,石越嬉笑:“行了,知道你小子心里樂開花了。” 占行之:“……” 寧喻張開雙手:“抱抱~” 占行之伸手把她勾住懷里,直接一只手拖住她的臀部,把她抱起轉(zhuǎn)身往車子走去。 徒留被狗糧撐死的眾伙兒。 蘭姐感嘆:“愛情不僅令人盲目,還讓人性情大變啊。” 能讓一個御姐范的女人,活脫脫變成了一只軟綿“小白兔”。 寧喻被占行之抱上車。 她垂眸,安靜地看著為她扣安全帶的男人:“占行之,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男人手勢一頓,有些錯愕地抬頭看她。 寧喻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腦袋枕在他的肩窩,把玩他垂落的領(lǐng)帶:“想跟你結(jié)婚。” “你說的?”占行之聲音低啞,似乎壓抑著什么,“寧喻,你別后悔。” “不后悔。” “好。” 占行之親了她一口:“現(xiàn)在就去。” 他上車后,立即啟動車子前往民政局。 寧喻坐在椅子上,腦子發(fā)懵:“晚上……民政局也……也開門嗎?” 占行之坐在一旁,輕柔她的柳腰:“有錢就行。” “……” 寧喻雖然酒量不錯,但今晚確實喝高了,即使她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可在辦手續(xù)時,還是靠在占行之的肩上呼呼大睡了。 后面的寧喻沒有多少記憶,只記得自己被占行之和其他工作人員叫醒好幾次拍照。 弄完這些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 占行之開車送她回去,回到御溪園,打開車門正要把她抱出來,就看到她不知何時醒來。 她有些發(fā)懵的看著占行之保持要抱她的姿勢,問:“你……你干嘛?” “想干、你。” “??” 未等寧喻反應(yīng)過來,占行之就把她打橫抱出車外,直往房子里走。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聿寶早就在自己的小房間睡著了。 年姨寧喻被占行之抱著,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問:“先生,夫人怎么了?” “去給她煮點醒酒湯。” “好好。” 占行之抱著她上樓進(jìn)屋,把她放到大床中央。 看著眼前正在脫衣服的男人,寧喻驚得精神清醒了一點:“占行之,你……你來真的?” 占行之勾唇:“怕了?” “你對一個醉鬼下手,好意思嗎?” “……” 占行之直接把東西甩到床上:“我這是在履行夫妻義務(wù)。” “什么?”寧喻扭頭一看,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她猛地拿起兩個紅本子打開一看。 上面赫然有他們兩人一起的大頭照,上面正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她因喝了酒,又剛睡醒,視線模糊,她拿著紅本子湊近,仔細(xì)地瞧了好幾秒,才敢確定上面的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