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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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兮顏:“……” 楚元辰把瓶中船從右手挪到了左手,問道:“沒了?” 吳簡:“……” 楚元辰隨手從地上提起一個護(hù)衛(wèi),抬起大長腿踹開雅座的門,把人丟了出去。 琳瑯閣里還有不少客人,這突如其事的動靜,把他們都嚇了一跳,緊接著,一個接一個的護(hù)衛(wèi)被從里頭丟了來,像疊羅漢一樣滾在了一起。 客人們?nèi)俭@住了,面面相覷,毫不遲疑地把手上還在挑的東西往柜臺上一放,拔腿就走。 把里頭的護(hù)衛(wèi)全都丟出來后,楚元辰帶著盛兮顏也從雅座里走了出來,吳簡看到外頭這亂成一團(tuán)的樣子,氣得大肚腩都在抖,顧不得再維持臉上和善,只想把這幾個鬧事的給解決掉。 “來人,抓住他。” 吳簡為了以防萬一,總共帶了二十幾個護(hù)衛(wèi)來,護(hù)衛(wèi)們?nèi)蛟谕忸^,聞言就舉著手上的木棍沖了進(jìn)來。 楚元辰側(cè)身一轉(zhuǎn),奪過木棍,一招橫掃,直擊底盤,又轉(zhuǎn)了個半圈,護(hù)衛(wèi)們閃避不及,全都被絆倒在地,倒作一團(tuán)。 “誰在鬧事?!” 巡邏到附近的五城兵馬司見此動靜,領(lǐng)頭的小將眉頭一皺,厲聲質(zhì)問著。 “官爺,是他……” 吳簡手指著楚元辰,快要哭出來了,他正想告楚元辰尋釁滋事,結(jié)果就看到那個小將突然神情一凜,抱拳見禮道:“王爺!” 王、王爺?! 吳簡傻了眼,他盯著楚元辰上看下看,怎么看都不像是王爺,哪個府里的王爺似他這般……這般的,無賴! “是你啊小君,來得正好。” 楚元辰走過去,剛要拍拍他的肩膀,劉君深下意識地就抬手做了個擋格的動作,這熟練的樣子一看就是沒少挨過揍。 “大哥。”劉君深一掃目中無人的樣,討好地說道,“您怎么在這兒?” “替我把這鋪子給封了。”楚元辰趾高氣揚(yáng)地說道,“當(dāng)著我的面賣假貨,我倒要瞧瞧,你背后的人護(hù)不護(hù)得住你。” 劉君深二話不說,朝手下吩咐道:“把店封了。” 吳簡的臉色又青又白,一咬牙,趁著他們不注意,轉(zhuǎn)身就跑。 劉君深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問道:“大哥,要不要抓?” 他摩拳擦掌,仿佛只要楚元辰一點頭,他就立刻親自去把人拿下,結(jié)果楚元辰只是抱著雙臂踹了他一腳,混不吝地說道:“你大哥我一向是講理的,我們只封鋪子,不抓人。” 劉君深閃得又習(xí)慣又靈活:“是是是!大哥是最講理的了。” 吳簡見沒有人追他,暗松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上汗,跑得更快了。 琳瑯閣對于家大業(yè)大的吳家來說,并算不上什么,拱手相送也無妨,然而他接手吳家這么久,還從沒受過這樣的氣。 吳簡咬了咬,朝誠王府的方向跑去。 把琳瑯閣交給了五城兵馬司后,楚元辰又叮囑了劉君深一番后,盛兮顏從鋪子里走了出來。 劉君深趕緊站好,響亮地喊了一聲:“大嫂好。” 盛兮顏:“……” 好家伙,真是有眼力勁!楚元辰毫不吝嗇地大夸特夸,又讓他好好當(dāng)差,便帶著盛兮顏離開了,順便還沒忘了瓶中船。 盛兮顏古怪地看著他。 楚元辰一笑,說道:“這些小子從前都被我揍過。” 楚元辰年少時,偶爾也會回京城住一陣子,當(dāng)年,他在京城里,就是打遍上下無敵手,把一眾紈绔子弟們?nèi)际站幊闪诵〉埽@些年紀(jì)相仿的勛貴子弟,當(dāng)年都是活在他的陰影下的。 “韓謙之也被我揍過。” 說到韓謙之,楚元辰心緒不免有些低落。 韓謙之三更時分才醒來,太醫(yī)給他敷了藥后,現(xiàn)在情況也還好。 “我去瞧瞧他。”盛兮顏說道。 她想著跟太醫(yī)再商量一下后續(xù)醫(yī)治的事。 昨天她翻了一下醫(yī)書,外祖父當(dāng)年也遇到過一個脊柱斷裂壓迫脊髓的病人,最后沒有治好,外祖父一直都很遺憾。后來他時不時還會拿出這份病例琢磨一番,記下一些他后來想到的行針的xue位和方子。 盛兮顏花了一晚上把這些都謄抄了出來,就準(zhǔn)備一會過去讓太醫(yī)也參詳參詳。 街上依然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不同于東廠出動時的鳥雀難見,不少路人百姓甚至還特意跑過來看熱鬧,琳瑯閣前圍了里三層外三層,探頭探腦地朝里看。 楚元辰主動道:“琳瓏閣得封,但不能由朝廷來封。” 盛兮顏也猜到了。 京城里,如今賣十全膏的只有琳瑯閣一家,只要控制了琳瑯閣,就能防止十全膏再繼續(xù)朝外流。 十全膏在京里的銷路一般,就怕琳瑯閣為了賺錢學(xué)著閩州這一套,用免費(fèi)的名義打開銷路。一旦如此,就更難控制了。 但是,朝廷并未明令禁止十全膏,琳瑯閣的買賣其實沒有錯。 一旦蕭朔出手,定會引來多方注意和警惕…… 一旦他們由明轉(zhuǎn)暗,就要平添不少麻煩,畢竟在閩州賣十全膏的遠(yuǎn)不止吳家一家,吳家把貨帶來了京城,說不定其他商家也在別地賣。 明處易查暗處難尋。 等到了鎮(zhèn)北王府,韓謙之正醒著,自己靠在迎枕上吃粥,粥上還蓋了一些小菜,一臉的坦然,似乎并沒有為自己可能會癱瘓而絕望和自憐自哀,見到盛兮顏時還熱絡(luò)地招呼了一句:“王爺,盛大姑娘,吃過沒?” 盛兮顏掩眼中的微澀,楚元辰若無其事地說道:“趕緊吃,吃完阿顏給你診脈。” “好嘞!”韓謙之三兩口就把碗里的粥吃光了,把碗一放,把手向盛兮顏伸了過去,嘴上說道,“盛大姑娘,我聽程初瑜說,昨天多虧了你,不然我就死定了,我這小命啊……” 話還沒說完,肩上就被楚元辰輕拍了一下:“閉嘴。” 韓謙之聽話的閉上了嘴。 盛兮顏仔細(xì)給他診了脈,心脈雖弱,也已穩(wěn)定,不會有生命危險,可督脈的情況卻比昨天更糟一些。 盛兮顏暗暗垂眸,面上不露分毫的與他說了幾句,就出去跟太醫(yī)一塊兒商量方子去了。 太醫(yī)的方子用得太穩(wěn),她想把其中幾味藥換一下,用得烈一些,韓謙之年輕體健,可以拼一下的。 楚元辰?jīng)]多久就出門了,盛兮顏心知他最近忙得很,反正她在鎮(zhèn)北王府也熟,很自在的隨手打發(fā)了他。 和太醫(yī)爭了半天,盛兮顏又把自己謄抄的筆記給他們看,好不容易才終于決定雙方都滿意的方子,這時天色也已經(jīng)暗了,盛兮顏順帶接了剛剛下課的盛琰,一起回了盛府。 天色已近黃昏。 回到盛府時,半邊天空更已是半明半暗,馬車在儀門處停下,盛琰給她端了腳凳,等她下了馬車后,盛琰問道:“姐,母親是不是真的被休了?”他是今日一大早才知道的,還沒來得及問就去上課了。 盛兮顏點了點頭,說道:“對……” 盛琰:“那弟弟他……” 正說著話,劉氏被人帶到了儀門,一見到他們倆,她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嫁妝昨晚都已經(jīng)整理好了,休妻文書也送到官府記了檔,本來早就該離開的,劉氏實在舍不得孩子,又賴了一晚上,希望能夠等來盛興安的心軟,然而,從晚上等到早上,又從早上等到黃昏,盛興安都再也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還交代了人把她的嫁妝都拖走,拖到劉氏陪嫁的一個宅子里,劉氏無奈只能走了。 從前在正院的伺候她的下人,不管是不是她陪嫁帶來的,盛興安全都讓她帶走。 如今有十幾個跟在她身后,一個個的臉上有些不安,更有些茫然。 琥珀扶著劉氏的手臂上了馬車,問道:“太太,可要回去了?” 聽到“太太”時,劉氏的心狂跳了一下,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誥命,早已習(xí)慣出去后以夫人自居。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夫人了。 劉氏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恨:“去永寧侯府!” 琥珀驚了一下:“太太?” 劉氏惡狠狠地說道:“我要去活撕了那個林秀秀。” 林秀秀是永寧侯夫人的閨名。 第113章 劉氏一腳踏上馬車,咬牙切齒道:“現(xiàn)在就去。” 要不是林秀秀唆使,孫嬤嬤怎么會挺而走險,要是孫嬤嬤沒有在盛兮顏的盤香里做手腳,又怎么會爆出八年前的事。 這都過了八九年了,早就該徹底忘掉的事又被人給提了起來! 要不是林秀秀,自己現(xiàn)在還好好地當(dāng)著盛府的夫人,哪會像如今這樣母子分離,無家可歸,無處可去,連娘家、連娘家都沒了。 琥珀欲言又止,終于還是沒有勸。 于是,馬車直奔永寧侯府,劉氏憋著一肚子火,就想著一會兒怎么抽林秀秀。 永寧侯府前的大街上空空落落的,永寧侯府更是大門緊閉,劉氏正要讓馬車過去叩門,朱漆大門從里頭打開,出來的是幾個東廠番子。 劉氏嚇了一跳,她腦子慢了一拍的注意到,府門前竟然還停了好幾輛囚車。 囚、囚車?! “快,快停下。” 她趕緊讓馬車靠邊停下,又把車窗的窗簾放下,嚇得心臟亂跳。 她昨天一天都在府里,后來又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根本不知道永寧侯府被抄了啊! 琥珀也嚇得瑟瑟發(fā)抖,小心問道:“太太,我們要走嗎。” 劉氏遲疑了一下,把窗簾拉開了一小條縫朝外看,正好看到永寧侯夫婦被人從府里押了出來。 永寧侯夫人發(fā)髻都歪了,身上好幾個腳印,臉上也是紅腫不堪,像是被人打過,這凄慘的樣子,看得劉氏心里頭一陣痛快。 這一刻,她忘記了害怕,一把把窗簾拉開,沖著永寧侯夫人狂笑道:“林秀秀,你也有今天!” 活該! 她把自己害成這樣,她果然也得了報應(yīng)。 真是太痛快了! 永寧侯夫人默默地轉(zhuǎn)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