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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106節

    市面上的糧油價格漲得飛快,甚至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糧油鋪子沒等開門呢,天還沒亮,就有人在門口排起了隊。

    盡管縣衙張貼了好幾次布告,衙役們也到處勸說,說邊關那邊并無戰事,只是跟往常一樣戒備,也根本無用。

    這事消息剛傳起來時,香韻坊里來客多而雜,清言很快就知道了。

    李嬸他們都憂心忡忡,怕好不容易才開始好起來的日子,就這么到頭兒了。

    清言是早知道會有這么一茬的,楊懷冤枉邱鶴年,便是用這亂子借題發揮的。

    邊境那邊春節前發生的事是有的,那說書人沒有說謊,也沒有夸大。

    發生了這種事,朝廷里面官員吵翻了天,最后是皇帝拍板,派人去邊境斡旋,讓荒狼把人還回來,搶走的牛羊也要賠償。

    荒狼族人向來兇悍,這事談不談得下來不好說。

    皇帝也做好了另一手準備,匆忙調動禁軍過去,起到威懾作用,一旦對面打過來,就正式開戰。

    不過根據原主的記憶,最后這仗到底是沒打起來,荒狼族人把人還回來了,牛羊是一頭沒賠,問就說是沒錢賠。

    風雨關那邊做主的是朝廷派去的官員,他猶豫了兩天,到底是由朝廷出錢把損失的牧民賠償了,那幾個被擄走過的女子和哥兒家里,也給了賠償。

    這事就算過去了。

    皇帝知曉了也沒說什么,真打起來勞民傷財,誰都不好過,荒狼把人還了回來,已經算是示弱了,也就算了。

    但實際上,現在荒狼還沒還人,邊境還很緊張。

    盡管清言知曉后面的發展,但仍然沒辦法平息李嬸他們的擔憂,只能盡力勸解了。

    邱鶴年知道消息以后,皺眉沉默了很久。

    清言以為他是和李嬸他們一樣,為了以后擔憂。

    但幾天后,邱鶴年收到的一封信,讓清言明白了,他當時的沉默意味著什么。

    信是風雨關的老黃寄來的,他在信里提醒說,風雨關情況緊張,一旦戰事起來,朝廷匆忙間調來的禁軍人數不夠,也許要征調過去當過兵的百姓回到軍中。

    第125章 這個家誰說了算?

    邱鶴年當初離開禁軍是被迫,老黃說過,他走后他們尋找了好一陣子,連他家鄉都找人打聽過了,最后實在尋不到人,才按死亡注銷了軍籍。

    上次去風雨關解毒,邱鶴年還活著的事,就都知道了,老黃還問過他有沒有想法回去,被邱鶴年拒絕了。

    人還在,自然就不能按死亡算了,而是算作了退丁,禁軍中的記錄也都做了修改。

    清言知道這場仗是打不起來的,但邱鶴年是否會回到風雨關,回去了的話,什么時候能再回來,他是完全沒把握的。

    老黃這封信,讓清言的心懸了起來。

    但他在上次邱鶴年從風雨關回來時,就下定了決心,邱鶴年在哪,他就去哪,這么一想,心里頓時也沒那么慌了。

    只是邱鶴年明顯有了些變化,在鋪子里時,向來對小莊相當有耐心的他,突然嚴厲了起來,把小莊這么個大小伙子弄的在外面橋洞底下偷偷哭,被過來鋪子送吃的的清言撞見了,不好意思地臉通紅。

    清言勸了他幾句,領他回鋪子里,吃了他帶過來的熱乎乎的三鮮餡兒餃子,小莊才露出點笑模樣。

    吃完了飯,清言把食籃掛到小輪車的后面,金豆在車里睡得正香。

    鋪子里沒水了,小莊挑了扁擔出去打水,鋪子里就剩了一家三口。

    邱鶴年坐在矮凳上,看著金豆,大手在他臉蛋上輕輕地摸了摸。

    清言搬了凳子坐他身邊,說:“小莊也不小了,他娘都張羅給他說親了,你可不能像前幾年那樣,得給人家大小伙子留點面子。”

    邱鶴年嘆了口氣,說:“是我急躁了。”

    清言知道他為什么急,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手,安慰地捏了捏,說:“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不能強求,你要實在不放心,我們離開后,可以把小莊托付給三幺,三幺為人憨厚,不會虧待他,總是能吃上飯的。”

    邱鶴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隨著要打仗的傳言愈演愈烈,無論是縣城、鎮上,還是小小的柳西村,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柳西村大部分人都以種地為生,家里糧食倒是夠吃,只是如果朝廷征糧的話,就不好說了。

    所以各家各戶也是在想辦法多弄些糧食回來。

    三幺去年種的糧食還有一些在倉庫里,今年外面糧油價格飛漲,他并沒趁機去賺一筆,村里人想買糧的,他都一律按正常價格賣了,周邊村子聽說了,過來跟他買糧,他也照樣賣,只留夠了親近的幾家吃的,村民們都挺感激他的。

    有三幺在,清言是不愁糧的。香韻坊的生意肯定是受影響了,但因為今年年初生意太好,賺得足夠多,所以他的壓力不大,就算關業三四個月,香韻坊也是承受得起的。

    過了一段日子,只有流言鬧得兇,并沒見真起來什么戰事,在人們漸漸放松下來時,縣衙突然開始派人挨家挨戶地走訪,把家里的青壯年男子都登記了下來。

    這分明是要征兵的樣子。

    之前清言本以為沒事了,但走訪的人到了自家的時候,把邱鶴年登記了,還著重在后面做了特殊標識時,他就明白,可能得著手為搬家做準備了。

    邱鶴年這些日子從鋪子離開得都早了一些,經常提前去香韻坊耐心地等著。

    清言偶然回頭時,經常能看見男人正直直地盯著自己發呆。

    晚上睡覺前,他總是緊緊摟著清言和孩子,睡著了都不撒手。

    親熱時,也總是很久,把清言磨得直哭,才不斷親吻著他,萬般不舍得似的退出去,釋放出來。

    自打登記那次后,邱鶴年把隔壁屋的木工工具都搬了出來,晚飯過后,就給家里做新桌子椅子,給金豆打起碼三四歲才用得上的小木床,還有各種小玩具。

    還把家里的門都檢查了一遍,合頁都上了油。

    院子里的雞窩也休整了,馬車也重新拾掇了一遍。

    柴火砍了大半個倉房。

    清言默默看著,忍著,一直沒說什么。

    直到邱鶴年把夏天已經換過一茬瓦片的房頂,準備再換一遍時,清言和他好好談了一次。

    晚上金豆睡熟了,清言和邱鶴年在隔壁屋里,一個坐床沿上,一個坐矮凳上。

    清言板著臉,說:“邱鶴年,你什么意思?”

    邱鶴年沉默著,沒吭聲。

    清言說:“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自作主張把我和金豆留在這里,獨自去風雨關。”

    邱鶴年看著他,眼眸里神色變幻,仍然沉默。

    不說話便是默認。

    清言惱了,他從床沿站起身,在地上焦躁地來回踱步,走了幾圈把情緒稍微平復下來后,他才走到男人身前,語氣平靜,但字字擲地有聲:“邱鶴年,我告訴你,這事兒沒門,你要是敢偷偷走,我立馬背上金豆追過去,你不信的話,可以走著瞧!”

    邱鶴年嘴唇動了動,說:“邊關環境比這里差許多,我不想你們跟著我一起受苦。”

    清言冷笑,眼圈兒卻是紅的,“你上次一去幾個月,你根本不明白,那種日子才叫苦!”

    邱鶴年抬頭看著他,眼神震動。

    清言又走近了一步,他問:“這個家到底誰做主?誰說了算?”

    邱鶴年喉結動了動,說:“你。”

    清言說:“既然是我說了算,那這個事就這么定了,你去哪,我和金豆便去哪,沒的商量!”

    邱鶴年沉默了一陣,眸子里神色掙扎了好一陣,到底是咬牙,點頭答應了。

    但清言并不完全放心,他蹲下身來,抬手便去扯男人的衣領,想把他的衣裳剝下來。

    邱鶴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仍站起身配合。

    等脫掉里衣還沒停手時,他就懂了,沒用清言繼續動手,自己就主動脫了。

    清言也把自己衣裳都扔到了地上,當著男人的面,自己把那玉杵拿了出來。

    不顧男人灼熱的眼神,將他按倒在床上,蹲了上去,摩挲了幾下,就坐了下去。

    中途清言累了,男人才哄著讓他躺到床上,拿到了主動權。

    到了后面,清言翻了個身,又坐了上去。

    最后的關頭,男人急著想退出去,清言卻根本不肯,男人想將他按倒,也沒能成功,他還想挺一會兒,清言卻咬牙下了決心不放松。

    最后,到底是男人忍不住了,清言仰著頭,胸口急速起伏,全都承受了。

    完事以后,他力竭趴到了男人胸膛上。

    邱鶴年撫著他的背,沙啞道:“你這是何必……。”

    清言半閉著眼睛,說:“我要是又懷上了,你還忍心把我和孩子留在這里嗎?”

    邱鶴年深深嘆了口氣,低頭去親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說:“清言,我敗給你了,你說怎樣便怎樣,我都聽你的。”

    第126章 峰回路轉

    清言和金豆會跟邱鶴年一起走的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清言一下子就安心了不少,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這事他和李嬸他們都說了,畢竟他離開的話,香韻坊肯定要受影響,但他們都理解,這都是無奈之舉。

    誰也不想放棄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店。

    好在清言從不藏私,把流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只是進貨選貨得靠秋娘和申玟多費些心思了。

    三幺也差點進了征兵名冊,但因為去年他開墾了不少田地,朝廷為了鼓勵農民種地,在這方面有優待,他才免了兵役。

    戰事一直沒起來,沒過多久,就如清言所知道的那樣,荒狼把擄走的人還了回來,朝廷也給邊境受到損失的牧民賠了錢。

    但調到風雨關的禁軍并沒撤走,征兵的事也沒見松口的意思。

    邱鶴年說朝廷是有意借此機會,擴充風雨關的兵力,對北境荒狼起到持續的威懾作用,一勞永逸。

    清言不再抱幻想,開始著手收拾要帶走的東西,把小棗和奶羊喂得膘肥體壯,以應付即將到來的長途跋涉。

    眼看著這仗是打不起來了,整個縣里的百姓都喜氣洋洋起來,一掃壓抑焦慮的氣氛,街上人都變多了。

    至于征兵,只要不打仗,除了吃喝不愁的富戶,普通人家還是愿意把孩子送進軍中,尋個出路的。

    可就在兩口子把家里都安排得差不多時,卻又峰回路轉,風雨關那邊又來了一封信。

    信還是老黃寄來的,他說他去求了上級,上級念及邱鶴年多年在禁軍中服役,且有軍功,現已離開多年,又已有妻小,便將他從名冊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