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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107節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清言知道,這是仗沒打起來,真要打的話,這事是絕不可能有緩和的。

    兩口子又把打包好的物什都放了回去,誰都沒覺得麻煩,只覺得慶幸。

    果然,這封信到了沒幾天,縣里公布了征兵的名單,其中沒有邱鶴年。

    ……

    這么一折騰,一兩個月就過去了。

    三月以后天漸漸轉暖,仗打不打,地都得繼續種。

    前些日子說要打仗時賣出去了不少糧,如今不打了,有買多了的村民又不想要給送回來了,三幺就按原價回收回來,一句埋怨沒有。

    當然,這樣的人到底是少數。

    旁人知道了,都夸三幺厚道,見了他都客客氣氣的。

    三幺并不在乎這點小事,今年因為征兵,往出賣地租地的更多了,他的精力都用在這上面了。

    讓他二哥幫忙參謀,兩個人在大地里整整看了兩天,又選了大幾十畝地,或租或買了下來。

    今年地的規模擴大了許多,春耕時,雇的人手也更多了,最忙的時候,秋娘上午做飯,天天中午推著車去送飯,下午再去店里,忙得熱火朝天的。

    四月中時,金豆滿六個月了。

    半歲的孩子有了很大的變化,翻身已經不在話下,能坐也能爬了。

    清言天天帶他去店里,忙起來的時候,就把他放在墊子上自己玩,他就坐在墊子上一邊啃手里的玩具,一邊“哎哎”地叫著過往的客人。

    他長得白極了,像個冰雪做的娃娃,笑起來咯咯的,誰見了都想逗逗。

    有的婆子不買東西,也要天天來看看金豆,和他玩一會,哪天清言要是沒帶孩子來,就悵然若失的,覺得這一天都沒意思了。

    滿半歲以后,金豆晚上不再醒那么多次了,只半夜起來喂一次奶,順便換一次尿布就可以了。

    每天晚上基本都是邱鶴年起來管他,喂完了拍拍嗝,往床上一放,自己就睡著了,省心了許多。

    清言能不受影響地一宿睡到天亮了。

    覺睡得好,人就精神。

    清言的月子坐得本就不錯,現在恢復得更好了。

    那玉杵也用夠了時間,都收了起來。這東西浪費不到,第一年用的時候久些,以后每年只要戴夠一個月就可以了。

    日復一日的,清言也有了些變化,只是旁人未必能發現。

    夜夜同床共枕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清言身體完全恢復了,夜里床上的事也不用收著了。

    小孩子睡眠時間久,金豆每天早早就睡了,留出來了許多時間。

    夫夫兩晚上都收拾完沒事做了,在一起看看書,說說話,隔個一兩日便要親熱一回。

    以前邱鶴年常讓清言抱著自己腿彎仰躺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他垂著眸子,就能看到想看的。

    現在卻有了明顯的變化,他更喜歡從后面來,那個時候總要把兩瓣軟rou折磨得變了各種形狀。

    清言總要在事后怪他捏疼了自己。

    有一次,完事以后,清言跪在床上,扭頭往后看了看,埋怨道:“我怎么好像看見你的手印了。”

    邱鶴年目光幽暗,也看著那里。

    清言自己不知道,這幾個月,他的身體線條在漸漸變化,臀rou更飽滿,顯得腰也更細了,兩個腰窩也更明顯。

    邱鶴年目光專注,聲音低沉,說:“我幫你看看。”

    說著,人便湊了過去,清言以為他要給自己揉揉,便乖順地等著,卻沒想到,等來的是灼熱的呼吸,和被一口咬在上頭的癢和疼。

    清言不愿意了,要哭了。

    被男人趕緊放到大腿上,攬在懷里,好好哄了半天。

    第二天,清言用銅鏡費勁地照了照,發現果然上面不僅有清晰的手指印,還多了個牙印子。

    ……

    有孩子的經常湊在一起玩,金豆半歲以后,能坐能啊啊地不明意義地回應大人了,家里別人家的孩子就來得多了。

    晚上吃過飯,沒什么事了,齊英蘭就常把壯壯抱過來一起玩。

    陳玉偶爾也會過來。

    不過他嫌金豆長得比他家九兩白,來的次數不多。

    有一次過來了,兩孩子在一起互相看著,“啊啊”地不知道互相在嘮什么。

    嘮著嘮著,九兩一伸手,就把金豆手里的棉布小娃娃給搶走了。

    金豆“啊啊”了兩聲,眼睛睜得可大了,氣到口水流成了一絲銀線,一直懸到了胸前口水巾上,小手一抓,動作快地讓人反應不過來,又把娃娃一把搶了回去。

    小九兩哇的一聲就哭了,他已經開始冒話了,手伸向在一旁喝茶的陳玉,不停哭著叫“爹,爹……。”

    陳玉早就看著這一出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完蛋玩意兒!”

    然后過去把孩子抱了起來,說了聲:“回去了。”就不大高興地走了。

    清言無奈地笑了一下,去把金豆抱了起來,金豆舉著手里的棉布娃娃,還“啊啊”地像跟他告狀似的,清言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在他耳邊悄悄說:“沒事,他搶不走,爹看著呢,你要是搶不過他,爹就幫你搶回來。”

    第二天,清言抱著金豆去了隔壁陳玉家,金豆一手一個棉布娃娃,長得一模一樣。

    他“啊啊”地,把其中一只給了小九兩,小九兩接了過來,高興極了。

    陳玉見了,臉上也有了笑模樣,清言抱孩子回去的時候,他還非要他帶一兜子蘋果回去。

    那一兜蘋果可比這自己縫制的棉布娃娃值錢多了。

    清言幻想了一下,等以后小金豆長大了,兩家住這么近,必然和九兩會是朋友的,想想將來兩個孩子會是怎么個相處法,也是挺有意思的。

    第127章 白邵

    半歲大的孩子不只喝奶了,還要吃些果子、青菜和rou。

    金豆對奶的興趣漸漸沒那么大了。他認識自己的奶碗,以前見到大人端了奶碗過來,就興奮地直蹬他的小胖腿兒。可現在見了奶碗,有時他會撇過臉去,反倒經常看著大人飯桌上的菜盤子流口水。

    清言刻意逗他,用手掌擋住他的眼睛,他就歪著身子,堅強地還是往桌上瞅。

    清言要是繼續遮他,幾個來回,金豆的小嘴就要癟了,吭哧吭哧看著他爹,要哭了。

    這時候,邱鶴年就得出面給調解一下,把金豆抱過來,把他的小飯碗拿來,里面有備好的沒放鹽的魚rou泥和果泥,都是飯前清言一點點用刀切碎碎的,然后用勺子壓成泥的。

    工夫沒少費,就非要把孩子逗哭,邱鶴年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金豆吃上飯飯了,就高興了,手腳又開始蹬動,勁兒大的邱鶴年去拿飯碗時,差點給打翻了。

    金豆飯吃得本來挺開心,可清言偏要拿個小雞腿在他面前,吧唧著嘴吃饞他,那油滋滋的味兒直往孩子鼻子里鉆。

    金豆又咧嘴要哭了,邱鶴年放下碗,抬手在清言鼻子上捏了一把,清言笑著拿著雞腿跑開了。

    等金豆的飯喂完了,邱鶴年才把孩子嘴巴擦干凈,清言又回來了,他一把遮住金豆的眼睛,邱鶴年以為他又要逗孩子,卻沒想到,清言笑著湊上來,在自己唇上親了親。

    一觸即離,清言想后退的時候,邱鶴年抬手握住了他后頸,又親了他一小會兒,親完了,清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看見邱鶴年看著自己笑,聲音低低地說:“是小雞腿味兒的。”

    孩子都生出來了,清言不再像過去那么容易臉紅,他反問:“香不香?”

    邱鶴年說:“我自己做的,當然香。”

    清言就又親了他一下,這才挪開擋住金豆眼睛的手,笑著走了。

    ……

    今年的清明節還是下著小雨,夫夫兩要上山祭拜,李嬸本來說要幫他們看金豆,但清言想來想去,還是把孩子也帶上了。

    這時候天已經不冷了,但潮濕的天氣,還是有些讓人不舒服。

    清言給金豆多穿了件薄棉馬甲,邱鶴年把孩子用背帶背在胸前,用蓑衣罩好了,只留個小腦袋出來,一家三口就一起上了山。

    給王鐵匠燒紙時,雨勢漸漸小了。

    清言把孩子抱到墳前,道:“這是我和鶴年的孩子,小名叫金豆,大名叫邱曉青,特意抱來給你看看。”

    “他姓邱這個事,您別不高興,鶴年的養父母到底是把他好好養大了,不管后來怎么樣,他們對我們有恩這點不會變。”

    “至于以后,我和鶴年如果再有孩子,我就做主讓他跟王姓,”清言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男人,繼續道,“只是鶴年說不想再生了,能不能有跟您姓的后代,就得看您的運氣了。”

    清言說完了,再去看邱鶴年,就見對方無奈地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頭頂,說:“走吧,時候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下山吧。”

    清言看了看天,對著那墳包說:“爹,您要是有靈,就讓雨停了,等我們下了山再下,要么路太滑,不好走。”

    然后,這一家三口下山的路上,一直淅淅瀝瀝的小雨,還真就停了。

    直到他們才下到山腳,雨又突然下了起來,就像王鐵匠真顯靈了似的。

    ……

    過了清明,香韻坊又開始甩過季貨了,店里頭這兩日天天爆滿。

    與清言相熟的那貨郎也來了,沒等挑貨,他就把清言叫到了人少處,小聲跟他說,最近有人在打聽他。

    清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打聽我?是什么人,你知道嗎?”

    那貨郎說:“這人是從外地來的,在鎮上住了三四日了,就在不遠處那個來福客棧的二樓,他是去了你繼母和弟弟那里打聽的,那一片我都熟悉,鄰居我都打點過,于家有事都會注意著告訴我。”

    清言眉頭皺了起來,說:“他都問了什么?”

    貨郎說:“你從小到大的事,他都問了,尤其是你當初的婚事,問得尤其詳細,他給了你弟弟銀錢,你弟弟覺得羞辱就沒要,但對方的問話他倒是都一一答了,過后,是你繼母偷偷收了那錢。”

    “至于于清習都是怎么答的……”那貨郎撓了撓頭,露出了一抹苦笑,沒再往下說。

    于清習的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話來,不用說,清言也明白了。

    他謝過了貨郎,把倉庫打開了,額外讓他挑了些好貨,貨郎自然是高高興興地拿了。

    等人走了,清言琢磨了一陣,那打聽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雖有些不安,但也不至于太過焦慮。

    清言不怕別人查出他的身份來,就算于風堂還活著,這種志怪亂神之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