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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39節

    清言沒聽完,就出去外屋繼續收拾去了,心里卻一遍遍回蕩著那句“一個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宿”的話。

    不大會,王鐵匠那屋門響了一聲,清言轉頭去看,就見邱鶴年慢悠悠回身關上了那道門,來到自己面前。

    清言微微仰頭看他,小聲問:“喝多啦?”

    邱鶴年點頭,眼神有些呆滯,語速很慢,“有點。”

    清言極少見他這樣子,忍不住笑了,說:“等會他們走了,你就別去鋪子里了,在家睡會。”

    邱鶴年沒吭聲,只眼神沉靜地看著清言。

    清言納悶地也看著他,不大會兒,邱鶴年竟抬手用手指刮了他鼻子一下,慢悠悠帶著些埋怨的意思道:“一到床上就躲我!”

    清言呆了呆,喝醉酒的邱鶴年跟平時不太一樣。

    果然他都看出來了,只是一直沒捅破。

    見清言呆呆的這樣子,邱鶴年彎起嘴角笑了,靠近一步壓低聲音認真道:“別聽他們的,不想要孩子就不要,有你在,我一點也不孤單。”

    第45章 壞肚子了

    進入七月后,正式進入了夏天,人們身上的袍子、褙子、襖子都退了場,換上了輕薄涼快的麻布衫。

    太陽一出來就炙烤如下火,鐵匠鋪在最熱的這個月關門歇了業,地里的活也沒法白天做了,只能起大早,趁天還沒亮抓緊弄,幸好只需要除除草和蟲。

    因為春天挖過灌溉渠,雖然多花了不少錢,但澆水的問題就徹底解決了,省了不少力。

    雇工雖然出了那件不好的事,但活確實干得不錯。

    清言以前從來沒過過這樣的日子,夏天天黑的晚,因為天天起大早,很多時候沒等天黑就又困又乏地睜不開眼了,擦洗之后早早就睡覺了。

    在地里干完活以后,邱鶴年會把兩人摘下來的菜收拾好放推車上,農具也都放好,他在車上會給清言留個空,備個厚墊子,回去路上,清言就坐在上面,打個油紙傘遮陽,拿著水囊時不時喝一口,吃幾口餅子,瞇著眼睛等著他相公把他拉回家。

    有時候菜摘得多,兩人就不回去,直接去鎮上擺攤賣了,也能多少賺點。

    回去的路上,坐在車上的清言手里,要么多了一碗冰鎮甘草湯,要么多了份甜甜的冰雪,他美滋滋吃著,時不時喚一聲“鶴年”,拉車的男人就搖搖頭,說:“我不吃。”

    隔了一會,清言又喊“相公”,男人就只好把車停下放好,過去吃一口他夫郎喂給他的冰品。

    有一次清言吃多了冰鎮的藥木瓜,壞了兩三天肚子,折騰的人都瘦了一圈,這項讓他感到無比美好的項目才被邱鶴年強行中止。

    那次之后,清言自己也不想吃了,因為那幾天壞肚子讓他尷尬極了。

    第一天他就跑了十幾次茅房,郎中看過了,藥也捏著鼻子灌下去了,可藥湯子哪有那么快見效的,到了第二天,屁股都給擦破皮了,偏偏還是要一趟趟跑茅房,每次去,剛長點rou皮的地方就又擦壞了。

    清言本來就怕疼,手指破個皮都不肯消停的。

    這會兒肚子還絞痛著呢,屁股也跟著一起疼。

    邱鶴年見他半天沒回來,擔心地去尋他,就見他扶著墻站在那里滿臉是淚,正默默哭呢。

    以前清言難受也是自己偷偷哭,自從在人家面前哭過兩次以后,那點小自尊也不要了,難受了就要哭一次。

    邱鶴年見他這樣子又心疼又好笑,把他當不能自理的病人那樣抱回了屋里床上。端了盆水來又是擦臉又是擦手的。

    后來還把爐子點著了,燒上了熱水。

    等邱鶴年忙活完了進屋時,清言淚眼朦朧地問:“你燒水做什么,我不喝。”

    邱鶴年把熱水倒進盆里,兌上涼水試了試溫度,說:“以后每次都給你洗洗,能好過一些。”

    清言怔了一下,有點懷疑自己的理解是否是對的,邱鶴年就已經用實際行動給了他答案。

    窗簾被拉上了,屋子暗了不少,邱鶴年走到清言面前,一條胳膊撈起他腰腹處,好像沒費力似的,清言就跟小雞仔一樣從床上懸空著下來了,熱水盆就放在床邊地上他身后。

    邱鶴年低聲道:“鞋穿好,蹲下來。”

    清言下意識照做了,然后肩膀被握住,身體不由自主往前傾,兩手就按在了床沿下那條用來踩著上去的板子上。

    他就這么撅著被扒了下裳,涼颼颼的,熱水撩上去的時候,他渾身一顫,睜大了眼睛還不敢相信發生了什么。

    而邱鶴年已經動作盡量小心地給他洗上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洗了多久,邱鶴年不敢用家里常用的布巾給他擦,怕擦疼了這細嫩的皮rou,就用自己干凈的柔軟褻衣擦,擦完了再洗就是了。

    等他擦完了,確保擦干了以后,去扶清言起來,就見他又哭了,哭得滿臉通紅。

    邱鶴年趕緊抱起他,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哄孩子那樣拍著他的背,聲音溫柔地問:“怎么了,我給你擦疼了?”

    清言搖頭,摟著邱鶴年的脖子哽咽著說:“你洗那么慢,我覺得好丟臉。”

    邱鶴年笑著親了親他額角,“你什么地方我沒見過,這有什么好丟臉的。”

    “不是,”清言打著哭嗝說:“你洗那么慢……我又想去茅房了,嗚嗚。”

    邱鶴年怔了一下,繼而笑出了聲,說:“沒事,完事了再給你洗一次,正好熱水還沒涼呢。”

    等清言緩過來,是兩天后的事了。

    每次洗洗確實管用,最后一天去茅房次數也少了,rou皮就也慢慢長好了。

    小毛病也挺耗人的,清言好利索的時候,只覺得天特別藍,飯也特別香,哪哪都那么好。

    那天早上天剛蒙蒙亮,大公雞站在柵欄上打鳴,一只小母雞竟也跟著咯咯噠扯個嗓子叫個不停。

    清言以為是老鷂子下來捉雞了,以前就發生過這種事,把雞脖子都咬出血了,后來那只小母雞的脖子就一直歪著,長好了也沒正過來,只能慶幸它命大沒死。

    清言一聽見雞叫,心疼的趕緊往院子里跑,動作比邱鶴年還快,結果老鷂子沒看到,在雞窩里摸出個熱乎乎的雞蛋來。

    他養的小雞下的第一顆蛋,蛋殼上還沾了一點點血,清言拿著這個雞蛋給跟在他身后的邱鶴年看。

    他最近曬黑了一點,不過還是比別人白一些,拉了幾天肚子,臉頰上的rou都給瘦沒了,下巴頦尖尖的,衣衫都寬松了,看著就招人疼。

    這會兒高興得不得了,眼睛晶晶亮的,神情興奮又有些顯擺的意思在。

    邱鶴年低頭看著他,嘴角也含著笑,抬手在他下巴頦上捏了捏,夸了一句:“清言真厲害。”

    這個上午,陸續又有三只雞下了蛋,正好夠炒一盤了。

    清言興致勃勃想去做飯,被邱鶴年攔了下來,他自己洗了手戴上圍裙,和面煮了一鍋清淡的面條,四個雞蛋拿了兩下了荷包蛋。

    清言有點失望,不過這時候養好身體重要,只能忍了。

    第二天一早,邱鶴年去地里干活去了,他輕手輕腳的,沒驚醒清言,清言睡到自然醒才起床。

    這回是哪都不疼了,感覺哪都舒坦,終于完全好了。

    雞下蛋了得吃點好的補營養,清言去村里油坊買了幾塊榨油剩下的豆渣壓成的豆餅,回家了放大鍋里慢火煮上。

    然后戴上草帽,在家門口河邊挖了半籃子苣荬菜,這東西一直到秋天都有,挖完一批很快就會再長一批,拿來喂雞鴨最好了。

    挖完了清言拿回去去了根沖洗一下,就放一邊晾著。

    等豆餅煮好了,就趁熱的時候還軟乎著,用柴刀一片片割下來,剁碎了晾涼了,把苣荬菜也剁碎了,拌在一起,放食盆里,小雞一下子就全圍了過來,吃得特別香。

    清言在旁邊看著,覺得比自己吃飯還有滿足感。

    他把菜板和刀子都沖洗了,院子拾掇了一下,準備回屋歇會。

    就在這時候,院門被人敲響了,清言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外面問道:“清言在家嗎?”

    清言臉上的笑意漸漸散了,他抿著唇角站了一會,才答應了一聲,說:“在呢。”然后去開了院門。

    申玟站在門外,胳膊上挎了個小筐,見清言來開門,便笑道:“剛從地里摘了些辣椒,聽說你家地沒種這個,就給你們拿來一些。”

    清言也沖他笑了笑,只不過笑意沒進眼睛里,他讓開門口,說:“進來坐吧。”

    申玟笑著進了門,看著院子邊上柵欄處的爬得高高的葡萄藤蔓,沿著涼棚長上去,綠油油的一片,不由贊嘆道:“你家這葡萄秧子長得真好,我家種的就沒長起來。”

    清言笑了笑道:“是吧。”

    申玟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皮,再抬起時,還是彎起嘴角笑了笑。

    只是在背對著清言時,他的神情很快落寞下來,直到在外屋桌子旁坐下了,清言拿來筐子接辣椒時,他才趕緊起身笑道:“不是什么好東西,別嫌棄。”

    清言把筐子還給他,坐到桌子對面,問道:“最近家里怎么樣,我聽說村長和幾個老人做主,又給你家分了十畝地?”

    申玟點了點頭,道:“家里地都被王合幺賣了,眼看著飯都吃不上了,村長說不能眼看著我們餓死,就又給從各家勻了十畝地,不過這算是欠的,以后每年要慢慢還買地的錢。”

    他低下頭,“有地種就很好了,起碼能吃上飯,村長還籌了我買種子肥料的錢,不過種稻谷或者紅薯是來不及了,上個月我種了辣椒、黃瓜、柿子還有絲瓜,這些前前后后的能吃到大秋天,拿出去再賣一些,夠吃飽飯了。”

    聞言,清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這之后,兩人就沉默下來,清言垂著眼睛看著桌面,沒再吱聲,也沒攆人,但顯然態度并不如往日熱情。

    申玟神情也沉了下來,過了好半晌,他嗓音微微沙啞道:“剛才縣里來人到家里稍了信兒過來,王合幺被判了斬立決,秋審之后就執行。”

    清言猛地看向他,申玟低著頭,嘴角漸漸帶了笑意,“他娘聽了消息,就厥過去了,我從家出來而時候,她在地上躺著哭呢。”

    申玟抬起頭,看著清言,說:“我那點事你們肯定都看出來了,我對不住你和大郎。”他沒把具體的事說開,不說開,他們就可以權當從來不知道,將來就出不了什么岔子。

    清言嘴唇動了動,垂下眼睛,道:“我知道你很難。”

    眼淚突地就從申玟眼眶流了出來,小溪一樣,他說:“我不指望你還和以前一樣待我,但以后如果有需要我的,你吱聲便是,我一定盡力而為。”

    說著,申玟抹了把臉,站起身來,就要走了。

    臨出門前,他回頭想說什么,可咬了咬牙,還是沒說,紅著眼眶回過身就大步出了門。

    那天半夜,喝醉的王合幺死狗一樣坐在外屋地上,拿了把錘子,把矮凳當成人腦殼,一下下狠狠錘在上頭,一邊錘一邊低聲喃喃:“先錘死那個賤人,再宰了一毛不拔的死老太太,把錘子藏在那個丑八怪家,再去縣衙報官,丑八怪被殺頭了,小美人我也不要了,一起殺頭,房子鋪子就都是我的了,以后再沒人煩我了!”

    申玟趴在門后,聽得渾身發涼。

    第二天,他就提了兩斤豬后丘回來,給了王合幺一次又一次潛移默化的暗示和引導。

    申玟想,把這些說出來也沒什么意思,也改變不了他算計利用了清言兩口子的事實。

    ……

    七八天后,老王太太死了。

    她死之前在床上哼哼了好幾天,申玟給她請了郎中過來,郎中看了直搖頭,讓準備后事了。

    王老大家最近出了這兩門子事,擱誰聽了都唏噓感嘆不已。

    附近住著的村民給申玟湊了點錢,棺材太貴買不起,就買了張草席子裹了,雇了人拉車,一路撒了紙錢,葬在了出村那條路上的山腳下,跟她那早亡的相公葬在了一起。

    人下葬之后,申玟把老太太那屋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能賣的都賣了,沒用的都扔了。

    她那大串兒鑰匙申玟拿著挨個兒把柜子門都開了,翻到底也沒翻到一文錢。

    人沒了,塵歸塵土歸土,過去的恩怨不再,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