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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38節

    邱鶴年并不知道,王鐵匠住的那屋有扇窗子有點毛病,里面就算拴上了,從外面捏住窗框,使勁拽也是能拽開的。

    至于藏錢的位置,王合幺卻說不清楚是怎么知曉的,他只是說他就覺得應該在那里,進了屋他就直奔床底抽屜去,還真就找到了。

    吃過飯,李嬸回去了,邱鶴年把錢袋子從包袱里拿了出來,沉甸甸的放在桌上,打開給清言看,只見四百余兩白銀整整齊齊碼放在里面。

    失而復得的心情比剛開始擁有時,還讓人高興。

    清言摸了摸那些銀錢,問道:“王合幺會怎么樣?”

    邱鶴年沉吟了一陣道:“本朝律例對盜竊判罰極重,縣里還要上報郡上,郡上也還要繼續上報,具體結果,要過幾月才能知道了。”

    這兩天熬得心焦,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晚上梳洗之后,兩人就睡了。

    第二天,邱鶴年把那扇壞了的窗子修了,又把其他窗子和門都細致地檢修了一遍。

    上午,不時有村里人過來,詢問昨天在縣衙的情況,邱鶴年也就撿著昨天村民說過的說,來人聽得多了,覺得無趣了,也就不再來好信兒了。

    下午,夫夫兩就一起去了趟鎮上,把家里暫時不用的整數銀錢都存入了錢莊,以前是覺得存取有些麻煩,還得專門去鎮上,現在為了安全,也只好存了。

    他們又去雜貨鋪買了把結實的鎖,回家后,把給進料和進貨留的銀錢都放到柜子深處,用在鎮上買的新鎖鎖嚴實了,這才放心。

    村子里都知道他們家丟了不少錢,但具體多少,只有少數幾人知道,怎么傳的都有,傳久了以后也就會慢慢消停了。

    這個晚上,兩口子洗了澡,清言去柜子里翻找自己的白色褻衣,并沒發現什么不對,擦干了身體就穿好了。

    躺進被窩里,熄了燈。

    邱鶴年側過身抱住了他,低頭嗅了嗅他發際的香味,大手從他頸后順著脊背一路輕撫下去,清言舒服地哼哼了兩聲,把臉往他頸窩里貼。

    直到那只溫熱的大手繼續往下,在他rou最多的地方拍了兩下,清言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邱鶴年感受著手掌心那塊軟rou飽滿彈手的觸感,心里雖然有些躁動,但并沒有真要怎樣的想法,只是手癢。

    他無奈地笑了笑,在清言頭頂親了親,低聲安撫道:“這兩天你累了,不動你,睡吧。”

    第44章 申玟的謀劃

    前些日子,申玟把自己出嫁時他娘偷偷給他的玉鐲子賣了,賣了三兩銀子。

    當然,這事誰都不知道,賣得的錢被他藏起來了。

    那天,王合幺被他拿菜刀從家嚇跑以后,后半夜又栽栽歪歪回來了,不知道在哪蹭的酒喝,醉了。

    他坐在外屋地上,一會哭一會笑,嘟嘟囔囔地發酒瘋。

    過了一陣,他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腳腳猛踢申玟的房門,污言穢語地罵道:“小賤人,你給我出來,你不是要跟我你死我活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他么先殺了你,再殺了我老娘,咱們全家一起在地府再一起過吧!”

    他踢了幾腳,門板沒踢開,反倒被反彈的力道弄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一下摔到了他的尾巴骨,把他疼得眼前直黑,好半天沒起來。

    后來,他竟就這么坐著睡著了。

    第二天,申玟起床出門時,把在他門口死狗一樣的王合幺叫醒了。

    王合幺醒來后,好像就把昨天的狠話都忘記了,他眼神空洞地站起身來,坐到飯桌旁,喃喃道:“我好像聞到rou味了,誰家燉rou了,真香。”

    老王太太也起來了,昨晚她顯然聽見了王合幺的狠話,這會兒不吭聲,臉上的皺紋格外明顯,只默默燒火煮那發霉的粥。

    申玟說要出去一趟,一會回來,也沒人問也沒人應,一屋子死氣沉沉。

    過了不大會,申玟果然就回來了,手里還提了兩斤豬后丘rou。

    老王太太見了眼睛一亮,王合幺也聳著鼻子,眼睛發藍,狠叨叨問:“你哪來的錢買rou,有這錢不如給我去賭坊回本!”

    申玟垂著眼皮,淡淡道:“我哪來的錢買rou,是清言給的。”

    王合幺罵道,“都是那個死老頭子造的孽,把鋪子給了外人,他們的日子倒是過得好。”

    申玟眼皮抬也沒抬,掩住里面的光,道:“人家會手藝,賺錢多不是應該的嗎!”

    屋子里安靜了一瞬,王合幺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rou燉好后王合幺幾乎一個人都吃光了,只給他老娘吃了兩口。

    吃完rou,王合幺就看著那空盤子繼續愣神。

    申玟的聲音喚醒了他,他抬頭惡狠狠看向對方。

    申玟說:“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

    王合幺就隨他進去了,然后就見申玟從床底的抽屜里拿了一個布袋出來,把那袋子打開,里面竟是整整一貫銅錢。

    王合幺的臉色立刻猙獰起來,一把把那錢奪了過去,狠狠道:“你個賤人,果然藏了錢。”

    申玟道:“這錢是留著我死的時候買條裹尸的草席用的。”

    王合幺呸了一聲,拿著錢就出了門。

    第二天,王合幺黑著眼圈回來了,兜里空空,坐在院子里發呆。

    他叫喚了幾聲,家里一個人的都沒有,就罵了幾句,準備回屋睡覺。

    就當他要躺下時,突然動作停住了,又爬了起來,他起身進了隔壁申玟那屋,直奔著床底的抽屜去了,一把拉開,里面有個小布袋子,他拿起來打開,罵了一聲:“這個賤人,果然還有!”里面又是幾百文錢。

    第三天,王合幺又去床底下抽屜里拿錢,又有幾百文,第四天也還有。

    直到第五天,抽屜里的錢袋子空了。

    第六天,王合幺摸進了邱鶴年和清言的家,這回院子里沒狗了。進了屋沒遲疑,直奔床底下抽屜而去,里面東西不少,翻了一陣沒找到什么,他一陣懊惱。

    想走了,也不死心,又去把抽屜整個拽出來,這才看到里面最深處,一塊板子擋著的布袋子。王合幺拿了這袋子掂了掂,沉的他差點沒抬起手來,頓時內心狂喜,小心把門窗恢復原樣,偷偷又翻了出去。

    回家后,王合幺耀武揚威,見到申玟就狠狠抽了他一巴掌,還給了跟他要錢花的老娘一腳,把老太太踹得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

    這下子,錢磊的錢王合幺能還上了,那人肩膀上的傷也該長好了,很難再對證,他又天不怕地不怕了。

    王合幺想先收拾申玟,可又實在著急去賭坊,于是撂下狠話說等回來再讓他好看。

    他根本沒想到,這么一走,就再回不來了。

    ……

    轉過天來,邱鶴年去了趟村長家,那個雇工還在村長家柴房里鎖著呢。

    也不知道他與那人說了什么,這雇工被放回去之后,連夜收拾了行李,像有鬼在追一樣,匆匆離開了當地。

    王合幺被抓進大牢這事,在柳西村是從沒發生過的大事,正經被村民們茶余飯后的嘮了好一陣子。

    私底下,清言也和邱鶴年聊過這個事。

    清言說:“那張字條,就是申玟寫的,我認得他的字跡,在咱家養病時,他看我練字便也想學,我就教了他一些字。”

    邱鶴年道:“那日我看見衙役從地上拿起這字條,便想到十有七八是他。”

    說著,清言想到了什么,去王鐵匠那屋把以前練字的紙都找了出來,一頁頁翻過去,找到了申玟練過的那些,看著看著,清言臉色就變了,把那些紙張遞給了邱鶴年。

    邱鶴年低頭翻看了一陣,神色也沉了下來,半晌后,他將那些紙拿去外屋,毫不猶豫扔進爐坑里都燒掉了。

    清言在他身旁看著,并沒阻止。

    那些紙上,申玟學寫的大部分字,都是那張字條上的。

    早在跳井后的那段日子里,在床上養病,無法起身的日日夜夜,申玟就想好了,該怎么把王合幺送進大牢,并已經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

    ……

    按本朝律例,丈夫打死妻子的,只要能證明妻子不孝或私通,便可不承受任何懲罰。而證明不孝的方式很簡單,只需要長輩指認即可。

    別家媳婦或夫郎有娘家撐腰,夫君再混蛋也不敢輕易如此,但申玟沒有。

    申玟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他撐不了多久,王合幺不死,死的就是他自己。

    那是在清明前兩天,申玟還在清言家里養病。

    邱鶴年找借口叫清言進了屋,出來時兩人臉都有點紅,申玟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由得捂著嘴笑了起來。

    當時門半開著,申玟看見清言把邱鶴年交來的銀錢放進了床下的抽屜里,腦子里本來做好的計劃做了一點調整,本來是想用他鄰居家做苦主,見了這一幕,他才改了主意,換成了更穩妥的清言家。

    因為,偷得越多,刑罰越重,王合幺再回來的可能性越小。

    ……

    這事風波差不多平息后,邱鶴年和清言請劉家兄弟兩家、和村長家兩兄弟一起,在家吃了一桌席,雞鴨魚rou和好酒都有,豐盛極了。

    那幾天他們幾位跟著幫忙跑動,沒少花力氣。

    清言把這頓飯張羅得明明白白,一頓酒喝上了,幾家關系都更親近了。

    齊英蘭此時已經過了孕吐的時期,食欲大增,老劉家日子過得不錯,他被養得比剛成親那會白了也胖了,本來不算出眾的臉,看著添了幾分清秀。

    劉財對他這個夫郎相當上心,喝著酒呢,眼睛也不時瞧著英蘭的飯碗,見空了就伸長了胳膊給他往碗里夾菜。

    劉發媳婦取笑道:“行了啊,一伸胳膊夠半個桌子了,英蘭有我和清言照顧著呢,不用你cao心了!”

    劉財臉有點紅,笑道:“我不怕英蘭臉兒小不敢伸筷子嘛!”

    英蘭臉也紅了,怪罪道:“清言哥家里我都來了幾回了,哪里還不敢下筷了,你快吃你的吧。”

    劉財也不惱,痛痛快快“哎”了一聲,但時不時還是要夾菜過來。

    剛成親又有了孕,小兩口膩味著呢。

    吃過飯,幾個男人都知道幫忙收拾,都是客人,清言哪里肯讓他們動手,把茶泡上了,讓他們坐桌旁喝茶。

    劉發媳婦和齊英蘭也被他哄著去床沿歇著,嗑瓜子嘮嗑。

    清言出來進去的,聽見幾個男人在聊天,先是聊了會王合幺這事,床沿的劉發媳婦不干了,說這時候說這個干嘛,怪晦氣的,他們就又換了話題聊起了別的。

    等清言燒了水給他們壺里添熱水時,劉發正拍著邱鶴年的肩,說:“我和你嫂子成親三年生了三個娃,你弟過完年就眼看著要當爹了,咱村長家兩兄弟這兩年也該成親了,兄弟,你可得抓點緊了啊!”

    劉發媳婦在床沿那邊也說:“等有了娃你就知道了,軟軟糯糯那么一個,叫你一聲父親,叫清言一聲爹,到時候心肝都恨不得掏出來給她!”

    邱鶴年酒沒少喝,耳根那里是紅的,說話語速都慢了幾分,說出的還是那句話,“清言還小,不急。”

    劉發媳婦一聽,眼睛都睜大了一圈,一拍大腿道,“不小啦,我成親那會才滿十八,英蘭今年也才十九,再說就算清言的年紀還不著急,可大郎你過年就二十七了,你看看咱村里,除了家里實在窮討不上媳婦的,哪有幾個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沒當爹的!”

    劉發也道:“有了孩子,家才有家的樣子,屋里多個人就多了不少動靜,沒那么冷清了。”

    村長家兄弟兩也附和地直點頭。

    劉發最后說:“上次在我家喝酒,你喝多了,跟我說,王鐵匠沒了那個晚上,你一個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宿,”他感嘆著,“我太明白你的心情了,我爹沒了的時候,劉財還不頂事,身在異鄉,買賣又不好做,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我都愁死了,要不是成了親娶了你嫂子,后來又有了孩子,我也撐不下去!”

    他晃著頭勸道:“兄弟啊,成了親再有了孩子,這才叫真正的不孤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