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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35節

    過程里他也不知道捏了那“護腕”幾次,忘情的極樂和疼痛后理智的牽扯,讓他反復在天堂和凡間震蕩。

    平息后,清言檢查邱鶴年的手腕,發現還是有些針扎造成的紅色出血點,但比繩子磨得要好很多。

    邱鶴年幫他收拾好,兩人重新躺回床上,一時間還睡不著。

    清言試探著道:“今天路上碰見劉家大嫂了,聽她說,劉財的夫郎懷孕了。”

    聞言,邱鶴年“嗯”了一聲道,“這兩天有時間咱們去趟鎮上,買些補品送過去吧。”

    清言點了點頭,沉默了一陣又問道:“你想要孩子嗎?”

    邱鶴年伸手在他頭頂撫摸了一下,說:“想要,不過你年紀還小,不急。”

    清言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翻了個身,背對著對方,白皙光潔的脊背緊繃著。

    “怎么了?”邱鶴年發現他情緒不對,問道。

    清言聲音很低,卻還是勇敢說了出來,他不想讓邱鶴年一直抱著虛妄的期待,“我生不出孩子的。”

    邱鶴年眉頭微皺,他起身握住清言薄薄的肩膀,讓他轉過身來,打量著他,問道,“為什么?”

    清言決定不再隱瞞,他眼眶紅紅的,“因為我是個男人,不是哥兒,不可能懷孕的。”

    一時間,邱鶴年臉上現出詫異的神情,但很快又轉變為一種說不出的復雜來。

    清言從小失去親生母親,父親對他不上心,繼母不僅對他疏于照料,還異常苛刻,作為這個年紀的哥兒早該知道的東西,他卻還懵懵懂懂。

    邱鶴年低下頭親了親清言的額頭,充滿了年紀稍長的夫君對年少夫郎的憐惜意味,道:“我想要孩子,是因為你我親人緣都淺,有了孩子,我們就都有了在這世上的血脈牽絆,如果沒有的話,也是天意如此,不可強求,有你在,我并不覺得遺憾。”

    清言攬住他較粗壯的脖頸,臉頰輕輕蹭著對方的臉,聽見邱鶴年在他耳邊道:“孩子剛下生時,男孩和哥兒就能區分出來,絕不可能出現錯認的情況。”

    清言不解地抬起臉看他,“不是看起來都一樣,該怎么分辨?”

    邱鶴年笑著嘆了口氣,手掌覆在清言的下腹處,壓低聲音道:“哥兒在肚腹臍下三指處,有一處孕紅,平時是看不見的,但孩子啼哭時,體溫升高,就會顯露出來,是差不多眼睛大小的一塊紅色胎記,而男孩是沒有的。”

    邱鶴年的眼皮垂下,看向被自己手掌心覆蓋的柔軟肚腹,目光柔軟憐惜,“哥兒成年后,這塊孕紅就不會隨體溫升高顯現了,只有在情動時,才會出現。”

    說著,他用溫熱粗糙的拇指,在那片白皙細嫩、柔軟的皮rou上來回緩緩摩挲著,不知道為什么,清言就覺得那處突然變得極其敏感,只幾下的工夫,他的眼睛就水潤潤的,唇微微張著,臉頰紅了起來。

    邱鶴年探身在他唇上親了親,將自己放在他腹上的手掌拿開,垂下雙眸,目光停留在剛才遮蓋的那片皮rou上。

    清言也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那里,看清以后,他的眼睛慢慢睜大,充滿了不可置信。

    在他肚子的臍下三分處,赫然出現了一個豎著的眼睛似的紅色胎記,像用朱砂磨成粉細細勻勻地涂抹而成,白白紅紅的對比,看起來格外顯眼。

    邱鶴年的目光還在那里,喉結動了動,聲音微啞,“你自己沒注意到,和你同床時,我一直都能看到。”

    “這道孕紅顏色這么鮮、這么濃,形狀也這么漂亮,”他彎腰在那處印下一吻,感受到這具身體的微微一顫,他抬眸看向一臉呆滯的清言,“這代表著年輕健康的軀體和旺盛的生育力。”

    清言眼皮一顫,聽見邱鶴年最后道:“清言,毫無疑問,你就是個哥兒。”

    ……

    第二天,一整天清言都恍恍惚惚的,原來他真的可以懷孕生子,這已經突破了他的認知范圍。

    清言大概明白,自己穿進這個世界后,他代替了原主的身份,這個世界的規則,應該對他自身進行了某些適應這個世界劇情的改變。

    比如說,原主那件不至于讓他進入這里就身份露餡的紅色嫁衣,比如他一瞬間變長的頭發,比如他身上繼承下來的那下作的藥,再比如……他肚腹處本不應存在的孕紅,和身體內部無法得知的其他變化。

    清言捂著自己柔軟的肚皮,前兩次他意識不清,不記得最后的過程了,可昨晚和在椅子上那次,他都記得。

    邱鶴年失控的時候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而清言覺得自己是男人,就算不注意也沒關系,所以,根本沒想過去避免這件事。

    尤其是昨晚……。

    興許,現在他肚子里就已經有了個孩子了,清言轉了個身趴在床上,發出低低的哀嚎,他還是覺得懷孕這事一時間不太好接受。

    過了兩天,鋪子里沒那么忙的時候,邱鶴年推車和清言去了趟鎮上。

    他們去rou鋪割了一扇排骨,又去賣果子的店里,挑了一大串香蕉,這是給劉家老二夫郎的走動禮品,都包好了放得了,兩人就去街上閑逛。

    好久沒一起上街了,清言心情終于好些了,到處看看吃吃的,臉上也有了笑模樣了。

    天越來越熱,兩人去了成衣鋪,清言選了兩身薄衣袍,替邱鶴年也挑了兩身。

    中午就在鎮上有名的旺發閣吃的飯,味道是不錯的,但錢比在家自己做肯定是要貴不少的。

    出門時,清言悄悄跟邱鶴年說:“那道雙椒魚頭,我研究明白該怎么做了。”

    邱鶴年也低聲道:“你喜歡那道菜?”

    清言點頭又搖頭,說:“是你喜歡吃,我見你夾得比旁的菜多,一會去買個胖頭魚頭,回家我試試做給你吃。”

    邱鶴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笑意,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把要買的東西都買得差不多了,就裝車準備回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大戶家仆打扮的男子走到了他們面前,恭敬地作了個揖,道:“二位留步,我家老爺有請。”

    過了一盞茶時間,邱鶴年和清言兩人就來到了一個大戶人家的會客廳里。

    邱鶴年目光犀利地看著客廳當中的一人,說道:“是你。”

    清言也朝那人看去,過了一陣才恍然大悟道:“你是十五花燈節時,在隔壁擺攤的貨郎。”

    邱鶴年道:“那天劉財成親他也在,是娘家的親屬。”

    那三十歲上下的貨郎,微微彎腰一禮道,“我姓馮,在家行三,別人都叫我馮老三。”

    他旁邊的那位五十歲上下的孔武有力的老者道:“馮老三以前跟我的商隊一起去過南方,這幾年他母親身體不好了,才只在本地做生意。”

    說話這人,正是清言之前拜托過尋找秦涼川的商隊領隊。

    這事,清言在來這里的路上跟邱鶴年說清楚了,邱鶴年聽了顯然也看出其中有不合理之處,但并沒追問,只說到這里看看領隊的意思再說。

    這領隊神色嚴肅道:“商隊基本已準備好,馮老三在我帶隊出發前來看我,喝茶閑聊時他說,他對柳西村的李喜珍感到熟悉,卻怎么都想不起在哪見過,馮賢弟的畫畫得極好,他當場就將李喜珍的樣貌大概畫了出來,我看了竟也覺得眼熟。”

    清言和邱鶴年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感到吃驚。

    李嬸年紀輕輕就離開郡上,嫁到了柳西村,照理說和這兩人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說著,那領隊就將那幅畫找了出來,給他們看,雖然是寥寥數筆,但形神兼備,果然畫的極像。

    那馮老三走上前,道:“做我這個營生的,記性一直不錯,尤其是記人,見過一面后兩三年不見,再見我也認得出,但這位李喜珍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實屬罕見。”

    “直到鄭兄讓我把她畫出來,”馮老三看了看那領隊道,“我和他才同時想了起來,怪不得我記不起,原來當初,我和他見過的就是這樣的畫像,它與真人多少有些出入,所以我才沒想起來。”

    領隊道:“三年前,我們曾去過南惠縣,那時候當地商人請我赴宴,我當時因為飲食不對,病了一場,所以是讓馮賢弟替我去的。”

    馮老三接著他的話茬道:“在宴上,我見到了一位縣里的主簿,他的名字就叫秦涼川,他聽說我從北方而來,就激動地拿出一副畫像給我看,問我是否見過畫像上的人,說他正在尋她。”

    馮老三手指點了點李嬸的畫像,說:“當時他給我看的,就和這張畫像有七八分相似,那畫上畫的,十有七八就是李喜珍。”

    那領隊也道:“馮賢弟將那副畫像拿回來給看過,詢問我是否見過此人,我也不知,后來時間久了,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馮老三慚愧道:“后來有一次酒喝多了,把包袱連同那張畫像都弄丟了,就再沒想起了。”

    “今日,我本差人去柳西村尋你過來,他上次見過這位清言小哥兒,正好在街市碰見你們,就直接請你們過來了。”領隊道。

    事情原由已基本說清楚,邱鶴年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道:“能否請馮兄將您見到秦涼川的面貌畫在紙上。”

    那馮老三笑了笑,從身后桌上,拿出來一張畫像,展開給他們看,道:“我早已畫好,此人就是秦涼川!”

    第41章 出事了

    畫像上,一個氣質儒雅、面白有須的中年男人的形象躍然紙上。

    清言之前一直沒和人說這件事,是因為對南惠縣令到底是不是李嬸的相公,他沒有太大把握。

    但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地步,那位南惠縣令就是柳西村的秦涼川的可能性已經極大。

    他與在場幾人商量了一下,領隊就差人去把秦蘭請來。

    恰好領隊與任孝是認識的,這事進行的頗為順利。

    等秦蘭和她夫君任孝到了,秦蘭一見了畫像,就哭了出來。

    畫像上的人,正是她的父親。

    秦蘭的意思還是繼續瞞著她娘,畢竟事情還沒有一個一定,而且據馮老三所說,秦涼川似乎出了些問題,他記得李喜珍的樣子,卻并不記得她的名字,這也是馮老三知道了李嬸的名字還是記不起人的原因。

    最后幾人的商議結果,是過幾天由任孝跟隨商隊一起去南方,去親自見見那位南惠縣令。

    一切都定好了,盡管仍然憂心忡忡,秦蘭還是抓住清言的手,不住連連道謝。

    領隊將那一兩銀原樣奉還。

    對于清言來說,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得交給秦蘭兩口子了。

    回去的路上,清言猶豫了一陣,還是對邱鶴年道:“我不是故意瞞你,只是沒有把握,擔心只是一場空。”

    邱鶴年似乎想說什么,但他如湖水般靜謐的雙眸看著清言,過了一會,只是在他手腕上握了一握。

    清言跟在他身后,咬了咬唇。他在這一刻好像無限貼近于邱鶴年的內心,以至于對方神情上沒有任何異樣,他還是能體會到這人情緒上那種細微的波動。

    他想問,但還是選擇把主動權交給了自己。

    清言低下頭,暗自下定決心,終有一天,在合適的時機,他會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告知邱鶴年,包括他真實的過去,和不得已的隱瞞。

    回到村里,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們匆匆去了趟劉家,邱鶴年在外面等著,清言去把東西送了進去,說了幾句話,就回了家。

    ……

    端午節很快到了,清言扶著梯子,邱鶴年在家里屋檐上插上了驅蟲辟邪的艾葉和菖蒲。

    他們把李嬸家的房檐也都插上了。

    這個節,夫夫兩是在李嬸家過的。

    秦蘭帶著孩子也回來了,她跟她娘說,任孝跟著商隊出去做生意了。以往藥鋪也派人跟商隊出去過,李嬸并沒疑心什么。

    經過這個事,秦蘭對清言兩口子的態度明顯更親近了。

    秦蘭叫她家在邊上玩的小閨女過來,指著邱鶴年和清言兩口子說:“以后,這就是你的親舅舅和舅母了。”

    小閨女在秦蘭的示意下,跑到清言身邊,要跟他貼臉。

    清言沒怎么跟孩子親近過,他看了嘴角含笑看著自己的邱鶴年,有些懵地彎下腰低頭,感受到小孩子軟乎乎的臉蛋貼上了自己的,然后小閨女晃了晃頭,臉蛋子鼓鼓的rou就在清言的臉上碾來碾去,這種感覺有點窩心,有點奇妙。

    李嬸在旁邊看了,笑道:“你們也快點生一個,到時候囡囡回來,就有孩子陪她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