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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129節

    林雪英皺眉,“小旬不是神經病,我帶他去看過!醫生說他很正常。正好那時候余巧跟方同福糾纏不清,老余不想讓她嫁給那人,我倆一拍即合,決定把余巧說給小旬。”

    “他們兩個屬于青梅竹馬,小時候經常見面嗎?”

    “嗯,我在牢里那幾年,老余常帶著余巧去看小旬,兩孩子經常一起玩,我想就算小旬有點毛病,這知根知底的,余巧也會包容他,可沒想到那丫頭就死了心跟著那個三婚男當后媽!”

    顧平安問她:“袁旬被余巧拒絕后有什么反應?”

    “當時沒什么反應,我以為他也只是說說,也沒那么喜歡。可是晚上的時候,我聽見他在自己房間里轉圈,嘴里還自言自語著,好像是在跟余巧說話,說她有眼無珠,還罵方同福搶他的女人,他心里好像早就把余巧當成媳婦了!我這才跑去找方同福兒子,想把他倆拆散。”

    林雪英哀嘆一聲:“警察同志,我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我有什么辦法呢?我只有這一個兒子,總不能看著他發瘋吧。”

    “那余巧失蹤后,你知道她是被你兒子綁了嗎?”

    林雪英無奈搖頭:“不知道,后來老余找上門,看到那些照片。他問我那是什么東西,我才猜到發生了什么,可小旬不讓我問。那天晚上他又在房間里轉圈,嘴里罵罵咧咧的,這次他聲音很小,我聽不清他在罵誰,但總覺得跟老余有關系。我想弄清楚,就在小旬下班后跟蹤他,可沒想到被他發現了。”

    她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下來,傷心道:“小旬掐著我的脖子罵我蠢,問我為什么要跟蹤他,我問他余巧呢,他說他不知道。我問他,你早出晚歸,有時候晚上還不回家,到底去哪兒了?他就說他正在練手,遲早有一天要去找那個墓,我想勸他別管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可他哪里肯聽我的!他當時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樣,他叫我別再管他的事。可那些照片太恐怖了!我怕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當時就想報警,可……可……”

    顧平安替她說:“可那畢竟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沒辦法,只能替他遮掩。甚至后來還替他盯梢余大力!”

    林雪英哭道:“是我虧欠了他,當時就不該帶他下去,更不該任由他爸給他講那些故事,都是他爸教他盜墓,教他看地圖!東哥甚至還跟小旬說,如果他做不到,小旬要接著找!”

    她終于不再說什么家族使命,哽咽道:“找什么啊!為了那個墓家破人亡,何苦呢!”

    顧平安卻覺得袁旬的執念并不是那個墓,而是余巧!

    東四山上,警犬汪汪叫著越走越險,這地方陡峭,就連附近的村民挖野菜也不會到這里來。

    有幾位不怎么鍛煉的已經跟不止了,黎旭和鄒卓帶著特警緊緊跟著,剛拐過一道彎,靠近懸崖時,警犬卻突然停了下來,對著地上一個洞口狂吠起來。

    “找到了!”鄒卓大喊一聲,讓周圍的人聚集過來。

    這個洞的位置很隱蔽很陡峭,洞口也不大。

    上面動靜很大,下邊卻一點聲音也沒有,黎旭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顧鄒卓阻攔第一個鉆了下去。

    他進去時還以為里邊會有一個狹長的通道,哪想到,下面是個很大的空間。

    他不由皺眉,這應該不是傳說中的盜洞,更像是下邊被挖空后,這里塌陷了一塊地方,形成了一個入口。

    已經下午四點多,洞里光線不好,他打開手電筒,看著墻面和那些木質的支撐,“這不會是附近的人自己挖的防空洞吧?”

    鄒卓跟特警隊的隊長都下來了,兩人四處張望也覺得不像古墓,他們往前走了幾步,才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警犬似乎知道這時候不能出聲,也悄悄跟在他們身后。

    三個人帶著狗,呈戰斗隊形往前走,走到狹長的入口才發現這個洞像一個八字葫蘆,通過那個狹小的入口,對面是更大的空間。

    黎旭一進去就愣住,那邊居然放著兩口棺材,一廳一右地擺著,棺材蓋只露著一條縫隙。

    他剛想上前,特警隊的隊長攔住他:“別急!”

    三人舉著搶,先把左邊的棺材圍了,特警隊長猛地把棺材蓋推開,里邊是個綁著手腳堵著嘴的女孩,棺材里還有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黎旭忙上前辨認:“張麗?”

    那女孩見有人來了,又激動又羞惱,兩天了,那人再沒來過,她控制不住,只能在棺材里大小便,搞得身上臟兮兮的。

    可看見警察,哪怕再難堪,她心里也是喜悅的。只是她的頭被綁得很難移動,只能拼命眨著眼睛表示自己就是張麗,這一眨眼,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好不可憐。

    黎旭示意鄒卓先安撫她,又跟特警隊長去看另一口棺材,那棺材里躺著的是余巧!

    張麗雖然被關了兩天,食水未進,但狀態還算不錯。

    余巧的棺材里沒有什么穢物,卻更讓人心疼,這姑娘一定是習慣了,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或者是吃得太少不需要排便。

    她才二十五六歲,卻像個中年婦女一樣,眼睛晦暗,神情畏縮。

    黎旭見過她的高中畢業照,十分青春洋溢,可現在瘦骨嶙峋,頭發稀疏,面色不正常的慘白,牙齒好像都松動了,臉上還有淤青,不知是被打了,還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造成的淤血。

    她身上的衣服像是秋衣秋褲,很久了但還算干凈,脖子處露著那種烙印出的花紋。

    黎旭幫她把嘴里的布拿出來時,看到她的牙齒晃動,不由嚇了一跳。

    “你是余巧?”

    余巧被他扶著坐起身,呆呆看著他,然后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你們終于找來了,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想找我爸!”

    可能因為經常跟袁旬說話,她表達能力倒是沒有退化。

    黎旭卻嘆口氣,可惜了,再早兩天,父女倆還能見上一面。

    他沒說余大力已經死了,怕她受不了刺激,“走吧,先去醫院做個檢查。”

    魯法醫跟田副隊也下來了,這里的痕跡都要檢查一遍,特警隊那邊有備用的毯子跟外套,把張麗圍起來,讓她先簡單清理一下。

    黎旭正想研究一下另一邊的出口在哪兒,余巧喝了點水,緩了過來,指著旁邊的角落說:“我……我的孩子在那里。”

    黎旭愣住,這才想起來余巧失蹤時已經懷孕了,他還以為她當時是想借腹催婚,“袁旬讓你把孩子生下來了?”

    余巧哭道:“他想把孩子打出來,可我沒被打流產,反而被打暈了,他就不敢再打了,他罵我太賤了,給那種男人生孩子。后來孩子生下來,他就把孩子扔在那里,直到孩子死了,也不叫我碰!”

    她越說眼淚越洶涌:“他還想跟我生他自己的孩子,可我好像生孩子時傷了身子,再也沒懷上。”

    大家都不由義憤填膺,簡直慘絕人寰,有名特警忍不住說:“怎么會有這種變態!”

    余巧哭得撕心裂肺:“我要回家,我不該跟我爸鬧騰,他再不好也是我爸!”

    黎旭皺眉:“他不是想拆散你跟方同福,讓你嫁給袁旬嗎?”

    “不是的,他說這兩個都不行,但非要選一個,還是方同福能行。可林姨騙我說,是我爸讓她搞砸我的婚事,我就氣壞了,跟我爸說的都是氣話。”

    這時鄒卓已經扒拉開墻角的亂石和土塊,里邊果然有一具小小的尸骨,雖然在場大部分人都不是第一次見尸骨,可這種剛出生嬰兒的尸骨還是讓人心酸不已。

    鄒卓一邊收拾一邊說:“哪怕送去福利院門口呢?造孽啊!”

    放著兩具棺材的這個洞一頭是葫蘆尾巴,一頭居然是垂直的峭壁,說是懸崖不太準確,因為畢竟是只有兩個山頭的土山。

    特警隊長都愣住了:“這棺材是怎么搬進來的?”

    黎旭看了眼外面已經風化的棺材:“這像是懸棺,咱們這里就算古代也沒這個風俗啊,也可能是其他地方遷移來的人,只是不知道這里邊的尸骨被扔去哪了。”

    余巧披著毯子,怯生生地指了指洞外,“一定都扔下去了!”

    她又指指張麗,“他綁她回來的那天,半夜又過來了一趟,把照相機跟那些照片、膠卷都砸爛扯爛扔下去了。我見東西保不住了,還叫他點火燒了,更安全!可他居然打了我一巴掌,說我想放火引別人來救我!”

    余巧說著說著又哭起來。

    張麗劫后余生,也一直在哭,黎旭干脆先安排她們兩個回市局去。

    顧平安得到消息不由松了口氣,還好張麗沒事,余巧也沒事!

    第136章 皮膚上的神秘地圖21

    ◎他說那是他的房子◎

    張麗身體沒什么大礙, 就是受了驚嚇,有些脫水,低血壓。

    余巧有各種慢性病, 二十多歲的人四五十歲的身體,她還不肯去醫院,嚷著要見她爸。

    黎旭無奈跟她說了余大力的事,“人已經送去殯儀館了, 葬禮還沒辦, 你先好好休息, 到時候還能送你爸一程。”

    余巧瞬間崩潰:“我爸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袁家有關系?”

    黎旭不知道袁旬已經跟顧平安招了, 只道:“你先照顧好自己, 你爸的事我們會查清楚。”

    余巧跟張麗被送進醫院,黎旭又找人攀下峭壁去找殘存的證據。

    晚上七點,顧平安進了審訊室,跟袁旬說:“余巧和張麗都救出來了,你那些罪證也在取證中, 袁旬,就算你不說,有余巧在,她也會把你做過的惡一五一十說出來。”

    袁旬哼了一聲, “我的罪證?我有什么罪證,不都是余巧干的嗎?相機是她讓我買的, 照片也是她讓我拍的, 綁架其他女孩也是她教唆我的,我有三分錯, 她有七分。”

    顧平安皺眉道:“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你跟你媽一直在撒謊, 你們都說余大力想讓余巧嫁給你, 可余巧說她爸跟她說,二選一的話,方同福比較靠譜,起碼是個正常人!”

    袁旬臉色又難看起來。

    顧平安笑道:“怎么,又傷害到你的自尊心了?你可真脆弱,承認余巧不喜歡你,承認余大力不想讓你當女婿,很難嗎?”

    “他們父女兩個才是撒謊精,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說著把我們當家人,其實對我們嫌棄得要死,他們兩個都是活該。”

    袁旬罵罵咧咧的,終于說出來了心中最隱秘的痛。

    “沒錯,余巧寧愿要一個沒文化的三婚男,也不肯嫁給我。余大力說把我當親兒子,我求他讓我照顧余巧,他卻說余巧已經訂婚了,他也管不了她!放屁!我沒說這話的時候,他拼命阻止余巧嫁給方同福,還把方同福搞到失業!結果我一求他,他就說余巧已經跟了方同福,還說他們早住一塊了。我都不嫌棄她是殘花敗柳,他們父女倆居然嫌棄我!”

    “所以你就讓你媽在他們父女間挑撥離間?袁旬,你有沒有想過,就是因為你這種性格,余大力才不放心把女兒嫁給你。”

    袁旬卻只認自己的理,覺得自己都是被他們騙了,被他們逼的!

    顧平安不耐煩再聽他這些鬼話,“留著跟法官說去吧!”

    林雪英一聽顧平安說余巧還活著,不由哭起來,但她可不是心疼余巧,而是道:“那我兒子是不是沒殺人?他不會判太久的對不對?”

    “沒殺余巧,不代表沒殺別人!我再問你一遍,余大力有沒有說過想把余巧嫁給袁旬?”

    林雪英見余巧沒死,還被警察救了,不敢再撒謊:“老余是沒那么說,但是我們兩家的關系多近啊,我想他也是被余巧鬧煩了,才會對她妥協。他不是不喜歡我家小旬,小旬是他看著長大的,倆孩子青梅竹馬。”

    她還很激動地想要讓顧平安肯定她,“要是當初倆孩子能在一塊,一家子順順利利,這些事都不會發生了,你說是不是?”

    顧平安嘆口氣:“你跟你兒子還真像,永遠也認識不到你們的錯誤。”

    黎旭回到市局時已經很晚了,見顧平安還坐在大辦公室整理筆錄,就說:“今天辛苦了,要不是你及時提醒我們找墓地,不一定能順利救出她們兩個。”

    顧平安放下筆,好奇地問他:“那里邊什么樣?是哪個朝代的墓地?”

    黎旭苦笑:“根本不算墓地,自然形成的山洞,不過早前有人把兩具棺材放在了里邊,我們找了考古人員看,這兩口棺材應該沒用過,棺材板上沒有訂過的痕跡。據他們分析應該是戰亂時,附近的人給自己留下的后路。打仗時去里邊躲避,或者等快死時自己進棺材里躺好。”

    顧平安第一次聽到這種風俗,她也不在意,“也就是說那并不是古墓,袁旬連練手都找錯了地方!這事一定要告訴他,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黎旭笑道:“安安,你早點回宿舍休息吧。余巧在醫院說袁旬除了她還綁架了四個女孩,她雖然不知道名字,但她記得那幾個女孩的長相,明天你幫著把人畫出來,有余巧作證,袁旬再狡辯也沒用。”

    顧平安答應一聲,起身收拾東西,臨走時又問他:“黎隊,余巧有沒有被袁旬逼著動手?”

    黎旭面色一沉,嘆口氣:“還不清楚,明天等她來市局再細問吧,就算她動了手,也可能是被袁旬逼迫!她除了袁旬在的時候,其他時間都被綁在棺材里!有時候袁旬兩天不去,她渾身都僵直了,被袁旬揉半天,才能緩過來。”

    顧平安嚇了一跳:“綁在棺材里?我還以為他會一直用鐵鏈子拴著她,那他要是不去,她吃喝拉撒怎么辦?簡直太可惡了,還說把她當妻子,有人會這么對待自己的妻子嗎?”

    “還好人沒事,放心吧,袁旬會受到該有的懲罰的,余巧也會慢慢恢復。”

    他話說得輕松,可兩人都知道,這種經歷不是像看病一樣,吃點藥就好了,如果受害人心理比較脆弱,恐怕一輩子也緩不過來,甚至還會因此抑郁焦躁,袁旬真是害人不淺。

    第二天下午,張麗跟余巧才被送來市局,張麗父母已經到了,還有她姥姥這邊的親人,都來接她,張麗一見父母就撲了過去,“爸媽,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她嗚嗚哭起來,她媽抱著她拍打:“你是不是傻?為什么要跟著一個男的跑到深山老林里去?”

    張麗哭道:“他給我看了他的教師證,說暑假要開補習班,要招老師,我說我只是過來探親,他就說一天只工作兩個小時,一個月能掙五百塊錢!我就心動了!哪知道他要領著我上山,我當時就有些疑惑,他說山上有人家住,風景好,學生們勞逸結合,效率會更高,我不知怎么就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