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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128節

    顧平安敲敲桌子:“不要再賣弄玄虛了,那個地方一定是讓你感覺舒服,很放松, 很喜歡的地方。像你這種抱著盜墓這種祖傳家業不放的人, 能讓你感覺舒服的地方, 肯定是古墓里。”

    袁旬瞪她一眼, “既然找到了, 你還問嗯我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到底把余巧怎樣了?你說你強娶了她,那你對她究竟有沒有感情?她幫你破解了那首詩,余大力還曾經照顧過你,你不會喪心病狂地把她分尸了吧。”

    袁旬呵了一聲,眼神十分鄙視:“所以你們并沒有找到她?”

    顧平安愣住:“看來她還活著, 我們正在找她。這么跟你說吧,找到她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在沒找到她這段時間里,你還有坦白從寬的機會。”

    “坦白從寬又能怎樣,能把我放了嗎?”袁旬滿不在乎。

    顧平安看了眼自己的筆錄:“你說余巧還活著, 是不是你用她威脅了余大力?你是不是對他說他不死,他女兒就會死?他才會乖乖自殺!你還真是個白眼狼啊!”

    袁旬這次被罵居然沒有生氣, 他嘆口氣, 提起余大力時還有些傷感,“我曾經很感激他, 把他當我的親人, 可余巧跟我說, 就是他出賣了我爸我媽!也只有他知道我家地下室里藏著那么多東西。余巧說他幫了我爸的忙,我爸卻沒把答應的東西給他。于是他喝多了就在外面說我們家地下室里各種金銀珠寶古董玉器!懂了嗎?是余大力害死了我爸還害的我媽坐了幾年牢!他的下場是他應得的!”

    顧平安道:“原來是因為分贓不均呀,不過余巧怎么會跟你說這些事,看來她對她爸一點感情都沒有。”

    袁旬抬起下巴,一副自豪的樣子:“她已經成了我的狗,為了讓我給她帶吃的,她什么都會告訴我!”

    “那她還跟你說什么了?那首詩是她編的還是地圖上的?你通過這首詩研究透了地圖嗎?袁旬,你有沒有想過,這本就是個騙局,什么聚寶盆紅寶石!是不是你爺爺跟你太爺爺有什么仇家在整他們?”

    “說你不懂,為什么總愛亂說呢?真的有紅寶石,只是時機還未到,我也沒有時間去找。”袁旬眼神堅定,顯然十分相信他家的傳家故事。

    他的眼神好似在嘲諷顧平安什么也不懂,顧平安干脆裝出一臉茫然。

    果然袁旬更得意了,他突然伸手想奪馮嬌手里的筆,把馮嬌嚇了一跳。

    顧平安趕緊道:“你是想把那首詩寫出來給我們看嗎?別急。”

    她拿了紙筆遞過去,“想寫就寫吧,我倒要看看余巧能給你編出什么詩來。”

    “不是她編的!是地圖上本來就有,只是字太小,還有殘缺,我想不出完整的詩句。”袁旬剛才想奪筆只是沖動之舉,現在顧平安把筆給他,他又有些猶豫。

    她馬上道:“哦?看來余巧比你聰明啊,怪不得她看不上你。我看你快寫吧,免得余巧先把你賣了。”

    袁旬攥著筆的手一緊,怒道:“是我看不上她,可她后來變成了我的狗,懂嗎?”

    “原來你的狗都比你聰明啊!”

    袁旬手一用力,筆尖劃破紙張,在桌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顧警官,你可別落在我手里。”

    “多謝提醒,放心,我還沒那么蠢!”

    顧平安激怒他,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沒時間思考,只憑著本能宣泄自己的情緒。

    果然,袁旬雖然生氣,但一邊吵一邊在紙上寫下了幾句詩句。

    他的字居然很漂亮,大開大合。而且每個字首尾相連,但又跟行書不同,怎么說呢,猛一看這字的主人應該性格豪爽,但細看卻給人一種很趕的感覺。就是上一個字沒寫完,下一個字的架勢已經拉開了。

    跟他急躁易怒的性格還真有點像。

    那首詩很簡單,甚至有些不通順:“紅粉佳人變骷髏,傾國傾城化白骨,頭手足分離為那般,紅鸞星動現吉路,膚如凝脂血如網,吉時吉路現吉墓。”

    顧平安看得皺眉:“你確定那地圖上是這么寫的?還為那般?這不文不白的話,明顯是余巧被你逼急了,在敷衍你。你可真夠蠢的,這都能信?”

    袁旬怒道:“這就是地圖上的話,只是有些字缺失了,余巧補上了,不信的話你去東四山……”

    他說了半句,又縮了回去,顧平安忙問:“東四山哪里?那里有古墓?還是你奶奶跟太奶奶葬在那里了?”

    袁旬卻冷哼一聲:“你不是說你們找得到嗎?”

    顧平安給馮嬌使個眼色,馮嬌秒懂,馬上出去了,這次她沒再找理由,袁旬也終于明白過來,剛才馮嬌出去原來是通風報信的,他眼里戾氣更重。

    黎旭得到顧平安的消息,馬上查找開發區這邊的墓地和古墓,兩個公墓和幾個亂葬崗一樣的地方都查過了,已經被挖掘的古墓有兩個,都有人看守,其中一個還開發成了旅游景點,五塊錢就能進去轉一圈,顯然也沒有什么問題。

    黎旭卻沒放棄,又打聽哪里有沒挖掘的古墓,不管是道聽途說還是有靈異事件,都要查一遍。袁旬沉迷盜墓,他不會走遠,所以很有可能在這附近找古墓練手。

    果然打聽到有兩個地方都鬧過鬼,其中一個地方還傳說有皇室陵。

    得到消息時,黎旭正好要往東四山那邊去,他拿著對講機,激動道:“應該就在這座山上。”

    東四山是土山,不算高,而且就在開發區中學后面,附近就是城中村。

    山下的村民說山上鬧過鬼,還有人說山里有古墓,曾經有人掉進去,再也沒爬出來。

    黎旭找來的村干部說十幾年前地質隊來過,后來說這里不適合挖掘,就把地方封起來了。

    這位姓董的村主任說:“后來傳過兩次鬧鬼,大家都管著孩子不讓往山里跑,生怕會出事。倒是有城里人周六日會來爬山,也只會走這條山道,一般人都不會往里走,都知道灌木叢里經常有蛇。”

    董主任抱怨半天,其實是不想當向導,這人對神神鬼鬼的事有些忌諱,哪敢去找鬧過鬼的古墓,還好特警隊已經來了,還帶來了黎旭指名要用的警犬。

    黎旭穿好外套,招呼大家:“把褲腿都綁緊,進山搜吧,從半山腰到山頂,找山洞或者向下的洞xue,山上可能有古墓。”

    審訊室里,顧平安接著研究那首不倫不類的詩,她很確定這首詩是被拼湊出來的,已經脫離了原來的意思。

    “這應該是一個少女的墳墓,這是別人寫給她的悼念詩句,覺得她年少死去太可惜了,甚至還說她是在該相親戀愛的年齡去世的,當然了也可能是給她配冥婚了,所以才說吉時吉路吉墓。血如網不太通吧,至于這個頭手足分離,難道是指少女意外死亡?”

    顧平安皺眉思索:“不對,這句原話可能是說手足分離,給她寫悼念詩的可能是少女的兄弟姐妹!”

    她放下那張紙,問袁旬:“你不會就根歡迎加入企鵝君羊一五二而七五二把一據這首被余巧復原的詩句,把人給分尸了吧?甚至你以為把地圖燙在膚如凝脂的女孩身上,再分尸,就會找到那條通往墓地的路?”

    袁旬聽著她的分析,眉頭也越皺越緊,這時他冷哼一聲:“那不可能是少女的墓,我爸說過,我爺爺他們去的那個墓是皇家墓xue。”

    顧平安呵了一聲:“皇家沒女兒的嗎?古時候也只有皇家的公主,才可能放上紅寶石做陪葬品吧,還能把悼念詩留下來,那些字是繁體還是篆體?你自己都看不懂,居然覺得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的余巧能給你補全了?你這腦子啊!”

    袁旬又開始了:“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

    “你倒是說說,我不懂什么呀。”

    顧平安冷冷看著他,“我確實不懂盜墓,但我懂人性,你把余巧關起來折磨,還逼她幫你研究地圖,她不想被打被燙就只能胡亂應付你,而你卻把她的話當真了。就像你小時候把大人敷衍你的話當真一樣,余大力說等你長大了,時機就到了。你媽說結了婚才是長大了,而且必須跟余巧結婚,你也當真了!你這就是個大傻子啊,我都不明白你是怎么成為老師,為人師表的?在課堂上傳授知識,下了班搞這些事?你媽真得很了解你,誰跟你結婚都會發現你的真面目。不對,誰跟你深入交往都會發現你不正常,我猜你在學校里一個關系好的同事都沒有吧。大家說你人緣好,只是覺得你沒跟他們結仇,因為你根本不跟他們交往。”

    袁旬卻怒道:“我不需要朋友,不正常的也不是我,是他們!是你!”

    顧平安攤攤手:“行吧,那你說說正常的你都做了些什么駭人聽聞的事。你什么時候在東四山搞了個秘密基地?決定把余巧囚禁起來時就想好了嗎?余巧沒死,說明你對她還有感情,但你又綁架了好幾個女孩,是想用她們來做實驗嗎?你覺得血會像網一樣交織起來,給你指出那條路?如果我們沒有抓到你,前兩天剛被你抓的女孩身上是不是也會被燙上地圖?”

    袁旬愣住:“是因為她,你們才找到我的?媽的,這些沒腦子的姑娘哪年不失蹤幾個?你們找什么找?”

    顧平安都懶得罵他了,殺人狂的思維無人能懂。

    她把張麗的照片遞過去:“好好看看清楚,她跟當年的余巧一樣,也是高中剛畢業,你是不是對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感興趣?雖說你的理由是為了你爸的遺訓,但我覺得你更像是在滿足自己的性|欲和占有欲,因為連余巧都不肯嫁給你,讓你明白你不可能像別人一樣有一段正常又美滿的婚姻,所以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余巧就是第一個犧牲品。”

    袁旬哼了一聲:“什么叫犧牲品?她是我妻子!”

    “妻子?那你為什么不敢讓她去你家住?又為什么要逼死她爸余大力?”

    袁旬冷冷道:“余大力偷了我的錢包還報了警,他必須得死!你猜的沒錯,我一說余巧還活著,還給他看了照片,他立馬就給我道歉,說誤會我了,還讓我領他去見他女兒。我呸,他出賣了我,還想跟女兒團聚?確實是我逼死他的,他活該!”

    他身上殘存的那點人性像是徹底消失了,再也不提余大力的照顧之情。

    “我本來想拿余巧獻祭,可她說她能幫我。等到時機成熟,她還可以跟我一起去找那個墓!她還說就像我爸媽一起去盜墓一樣!我一想,我媽已經成了個傻呆呆的家庭婦女,她肯定不可能幫我,也只有余巧能幫我了,于是我就把她留了下來。相機也是余巧提議要買的,要不是她這該死的主意,我怎么會隨身帶著那些照片!”

    顧平安心里一動,難不成余巧為了保命,變成了他的幫兇,但她又想留下袁旬的罪證,于是攛掇他買了相機?

    第135章 皮膚上的神秘地圖20

    ◎棺材里躺著的是余巧◎

    袁旬說到那些照片, 更氣了,“這事都怪余巧,她一直想讓我放她出來, 我說不急,要等到我們找到那條路才行。她居然把照片放到我的課本里,還不巧被余大力看到了!這父女兩個倒像是心有靈犀一樣。那天余巧偷偷往我書里夾照片,余大力又莫名其妙地跑來我家, 不過他雖然看到了照片, 但被我媽敷衍過去!他以為是恐怖電影里拍的, 沒往心里去。可今年他看見我帶女孩去山上了。他好像開始懷疑我, 一直盯著我, 甚至偷偷跑來我家偷東西,你知道,他可是慣偷,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他到現在也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怒氣沖沖地說:“他如果好好問我, 我一定會告訴他,余巧好好在我家待著呢。一開始他也想把女兒嫁給我,這不是皆大歡喜嗎?沒想到他居然去報警!你說我能不氣嗎?他自己找死,我就送他一程, 不過我答應他了,不會殺余巧, 畢竟我們兩家關系很深。”

    顧平安心中微嘆, 余大力如果能跟著袁旬找到東四山的秘密基地就好了,那樣他就能把他女兒救出來, 父女團聚, 哪想到失蹤多年的余巧還活著, 她爸卻沒了。

    “袁旬,你說余巧在家好好待著呢,你的古墓是家嗎?那里應該沒門沒窗吧,你要想把她囚禁在里面,肯定要拴上鏈子。你還說你往她身上燙了地圖,這叫好好待著嗎?像動物一樣燙上你的烙印,拿鏈子拴起來。她怎么求你,你都不敢放她出來,這叫好好的?”

    袁旬哼了一聲:“我怎么知道放她出來,她還會不會聽話?就她的眼光沒準又找個三婚四婚,干苦力的男人,更會讓我丟人現眼。”

    顧平安氣樂了,“你終于說出實話了,什么地圖啊,找墓啊,找路啊,都是假的。你就是因為余巧的拒絕,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這才綁架了余巧。你又在折磨余巧時發現自己的變態基因,于是開啟了惡魔模式,綁架了一個又一個女孩!”

    “不是這樣的!”袁旬怒道,“是因為他們騙我!我媽跟余叔都讓我娶余巧,還騙我說娶了余巧時機就到了,我就能獨立了,他們就放心我出門了!都是他們在騙我,余巧還不肯嫁我,那我只好自己動手了!我雖然不喜歡她,但她是我妻子。”

    顧平安冷笑:“你開什么玩笑?把她當妻子你會往她身上烙地圖嗎?你好好想想,你父親就是這么對待你母親的嗎?余巧八二年失蹤,到現在關了有七八年了吧,她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你卻在外邊受人尊敬,還有你媽精心伺候著你,這就是你說的你娶了她?袁旬,你一直說你不喜歡她!這話應該反著聽吧,你就是太喜歡她了,才讓你媽幫你搞砸她的婚事。可就算婚事搞砸了,她也不打算嫁給你!”

    袁旬又把手上腳上的銬子搖晃的哐當響!

    “你閉嘴!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喜歡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她就是個蠢貨!我怎么可能喜歡上她?”

    “越強調越心虛,一直說不喜歡,其實是很喜歡她。整天說要去找你爸說的那個墓,說要把你爺爺太爺爺找回來,還說這是你爸的遺訓是你的使命,可我猜這是你最怕的事情!你怕像我爺爺一樣死在那里,更怕被抓了,像你爸一樣判了死刑,哪怕是像你媽一樣坐幾年牢你都受不了。所以你一遍遍地在嘴上說,心里卻很清楚你永遠也不會去的!”

    “你亂說什么!要不是被你們抓住,我早……”

    “你早什么?”顧平安呵了一聲,十分輕蔑地道,“你媽都早就看透了你,說你永遠也不會去的。再說就算你真信了余巧對那首詩的解讀,可你用殘忍的方式殺了一個又一個的受害者,還沒發現那條路!你想殺到什么時候?還是你已經在殺戮中找到了自信?或者說你找到了掌控余巧的辦法?”

    袁旬冷哼一聲:“她已經是我的一條狗了,我說東,她不敢往西!我不需要找自信!”

    “真的嗎?那為什么余巧會往你的書里夾照片,往你的錢包里夾照片,她希望有人看到這些照片去救她!她一直想著逃離你!所以你才殺雞儆猴!殺一只不行,殺兩只!哪怕殺了兩只,時間長了,余巧又想跑了,你只好再接著殺!”

    袁旬臉如豬肝色,怒目瞪著她。

    顧平安卻輕笑道:“那些女孩一定都是你用各種理由騙去的。袁旬,你這么做不但可以嚇到余巧,還可以向她展示你的魅力,能把女孩騙到那么荒涼的地方,能讓女孩單獨跟你出去,你肯定很驕傲吧,難不成當初余巧沒被你騙到?”

    袁旬猙獰道:“怎么,你羨慕了?看來你也想享受一下她們的待遇!別急下個就是你!”

    顧平安無奈搖頭:“你怕你媽知道你如此變態,你還故意裝做精神失常,裝得好像你現在這樣是被家里影響,是被盜墓的爸媽給害的。你還要裝的一心想要完成你爸的遺愿!不過林雪英畢竟是你媽,她肯定早知道你是變態,也早知道你不可能去找墓!在你媽眼里你就是變態加懦夫!你永遠繼承不了你們盜墓世家的衣缽!”

    “我媽就是個蠢貨,她整天想著讓我當老師評職稱,想著讓我結婚生子!你真以為她在乎這些?”

    顧平安卻自顧自地說:“可惜啊,袁旬,你要真能學到技能,沒準還能去考古隊里一展身手,現在國家對祖傳的各種傳統技能都有保護政策,只要用到實處,不為非作歹,甚至還會給發技能證書,可你學的這是什么?殺人分尸?你爸媽有你這樣的孩子,肯定覺得很丟臉!”

    “你給我閉嘴!”

    顧平安冷笑:“憑什么聽你的?動不動叫別人閉嘴,怎么說到你心里去了?那就趕緊交代吧!一共綁了幾個,兩天前的張麗是怎么被騙過去的?”

    袁旬眼底充血,手哆嗦著,已經出離憤怒了。

    顧平安覺得很奇怪,他一邊嫌棄別人吵鬧,好像根本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可他又很害怕會丟人現眼。

    這真是又要做變態,又要立牌坊,想在世俗中獲得尊重,也或許后者是他媽強行灌輸給他的吧。

    袁旬不肯交代殺了幾個,他閉眼往椅子上一靠,擺出拒不合作的姿態。

    林雪英擔心兒子,也決定出院,被小郭押送來了市局,可她卻不知道就算她來了,兩人也要分開審訊,她也見不到兒子。

    見顧平安問她,她哭了起來:“沒錯,我早就知道我家小旬不太對勁!他挖螞蟻洞說是在盜墓,甚至跑去挖蛇洞,后來差點被蛇咬,才改了這個毛病。可長大了也沒有好多少,總是自言自語,你們根本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勁兒才把他訓練出來。”

    顧平安愣住:“訓練什么?盜墓嗎?”

    “不是!我想讓他跟個正常人一樣,那五年他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待著,自言自語也沒事,可要是上學時,他還這樣,別人一定以為他是瘋子。我就叫他少說話,必須說話時再開口,別人倒是覺得他很穩重。其實我家孩子真的很聰明,就是因為我坐牢,孩子沒人管,給耽誤了!”

    林雪英擦了把淚:“我讓他適應在人群里生活,他一直說太吵,不過后來倒也習慣了,順利上完了師專,還分配了工作,我以為總算看到盼頭了,再給他找個對象,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雖然他整天說,總有一天要去找到那個墓,把他爺爺和太爺爺都找回來,可我知道他不敢去的。我想趕緊讓他結婚,結果相了一個又一個,他看不上人家。當時人家給說了一個小學老師,漂亮高挑,可他還不樂意,我逼著他約次會,互相了解一下,結果人家那姑娘又不樂意了,說小旬是神經病。我問他干什么了,他不肯說,只跟我說他想娶余巧!”

    “余大力和余巧知道他有神經病嗎?”顧平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