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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豈可為炮灰攻乎[穿書]在線閱讀 - 第62節

第62節

    “大燕滅國誰害的?”

    高懷瑜繼續打他,不過力道已然小了許多。

    “誰讓大燕禽獸滿堂jian佞當道?”

    “誰自毀長城誣殺忠良?”

    “誰讓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只能往鄰國奔逃?”

    “誰守著錢糧不肯放,把數萬將士當猴耍?”

    “誰丟下大燕不管要去烏環?”

    他每說一句,便往高珩臉上打一下,手卻漸漸無力。

    最后一下,高珩似是終于回過神來,本能地側過臉避開。

    他摸了摸臉頰,滿腔怒火,死死盯著高懷瑜。

    許久之后,他強壓下怒氣,道:“兄長還是快走吧,否則以我與可汗的交情……也保不住你。”

    高懷瑜冷笑,扼住他咽喉:“你在威脅我?”

    *

    作者有話要說:

    高珩:md你們夫夫兩個成天打我是吧

    陛下:呵呵,讓你罵我小魚。

    小魚:呵呵,讓你說我陛下。

    第64章 高珩:我的炮灰攻沒了,攻3也沒了。

    抓住頸間的五指在慢慢收緊, 高珩面容頓時扭曲,本能地掙扎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保我?真當隨便一個人與你有些交情,便給你面子你想要什么給什么?”高懷瑜諷道, “你先保住自己吧,我現在殺了你, 你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唔……放……”高珩只覺得呼吸困難, 脖頸間仿佛要被什么東西擠爆。

    高懷瑜并沒有用太大力,手上微微放松了些,讓他能夠開口說話。

    高珩大口喘息著,強做鎮定, 難掩驚恐:“兄長……你不會殺我……”

    高懷瑜冷笑,他現在的確不好動手。他追到烏環可汗牙帳的目的只有一個, 便是取走烏環毒蛇,其余的都得往后靠。東西還沒拿到, 還真不好弄出什么動靜來。

    但這也不代表他完全不能在烏環牙帳生事,真把他惹毛了, 也不過是多些麻煩而已。以他的伸手,他可以全身而退。

    “你帶陳朝人來跟烏環談什么?談怎么行刺陛下?還是怎么繼續用巫毒害人?”高懷瑜語氣愈發譏諷, “心思都放在這些陰詭之事上,你以為南陳又有幾年好活?”

    當年南陳打著為大燕復國的旗號北伐, 高珩風風光光當了大燕皇帝, 結果起兵不久便因軍中動亂而死。

    那時元熙駕崩,元家宗室不安分,鬧出了矯詔一事,高懷瑜收拾完靈州便趕回玉京去殺人, 給了南陳喘息之機。接著南陳又找了幾個燕國宗室接替, 高懷瑜扶元鴻上位又趕回前線, 繼續跟這“大燕”打,前前后后一共打了十月時間,南陳這借口北伐的計劃徹底失敗。

    南陳這次北伐下了血本,結果無功而返,還被高懷瑜弄死了幾個能打的將領,之后就不行了。

    高懷瑜死之前,南陳已經四分五裂,現在被大魏勸降的陳家一路打到了南陳國都成康,逼死老皇帝。太子蕭淙又花了兩年時間跟陳家拉扯,叛亂平定滅了陳家,南陳的版圖也只剩了一半。

    元熙駕崩得太早,高懷瑜也沒多活幾年,大魏失了統一天下的可能,南陳也沒那個命。其實南陳現在就已經快到日暮了,高珩卻還妄想能借南陳之手復國。

    除了埋jian細就是搞刺殺,正事不干,自己國內吏治腐敗民不聊生,百姓日子過得也就比從前的燕國好點。

    從古至今,哪里有一個國家是因為幾個人被刺殺了就亡國的?

    “昔日燕陳魏三足鼎立,燕魏皆不如陳強勢,魏國如今統一北方,也仍舊不可與陳相比。燕地尚不安穩,隨便一亂就會四分五裂。兄長卻篤定南陳會滅亡?”

    高懷瑜一哂,他不只篤定,他還親眼見過呢。

    “你且記好了。”高懷瑜注視著他,眉眼間已無波瀾,“來日記得莫要在別處丟了命,孤要親自殺你。”

    他說罷轉身而去。

    “兄長……”高珩大驚,只覺渾身冰冷。

    他有些承受不住高懷瑜對他說那么重的話,更無法接受這話語間的厭惡。那畢竟是他仰慕的人,他年幼時喜歡崇敬的人,居然如此鄙夷他,厭惡他,他無法輕易釋懷。

    他仰慕高懷瑜,因為他也想征戰沙場為國效力,他覺得他和他所仰慕的人是相同的。可是后來他才發覺完全不一樣……

    他仰慕的人投奔敵國,他以為是忍辱負重以待來日,結果高懷瑜卻是真的一心一意為敵國賣命,甚至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諷刺他復國是癡心妄想。如今高懷瑜還說要親手殺了他!

    他接受不了!

    原本高懷瑜這個腹黑哥哥攻是因為當年被迫害的事恨極了燕國宗室,遷怒于高珩,于是對高珩百般羞辱,卻在此過程中發現了高珩對他那純粹的憧憬。

    高珩堅韌、驕傲,于是他從高珩身上找回了曾經的自己,由恨而愛。堂兄弟兩個就你儂我儂計劃復國去了。

    可穿來的高懷瑜卻對他沒有多少感情,原本他們就不熟。再想想上輩子他甘做南陳棋子,屠戮百姓,害得自己與陛下未能見上最后一面,高懷瑜就更想直接動手掐死他了。

    對高懷瑜而言高珩跟陌生人也沒什么兩樣,可沒那么閑的心去浪費精力阻止他跳進火坑。他已經選擇了投入南陳,那就是敵人。

    沒能收服自己攻3的高珩怔怔望著高懷瑜背影消失,還沉浸在高懷瑜說要親手殺他的震驚之中。

    ……

    夜晚,高懷瑜宿在索圖瓦給他騰出來的小帳中。

    附近幾座小帳住的都是索圖瓦的妻妾寵物,索圖瓦帶回來的人也有好幾個了,多立一頂帳篷也沒人在意。

    可汗牙帳外部防衛嚴密,內部便比較隨意了。好些帳前守衛到了晚上都已經怠惰,有幾個甚至打起了瞌睡。

    高懷瑜換回自己那身勁裝,趁著夜色出去將整個牙帳王庭摸了個大概。

    回到自己的住所附近,他察覺一頂小帳中有些異動,便多看了幾眼。

    這座小帳住的是那個跟在索圖瓦身邊,白日里還幫他梳過頭發的姑娘。

    她在角落里點了根蠟燭,還有意遮掩,抬手護著燭火遮去大片燭光。光芒太弱,從外看帳中差不多是一片漆黑。

    他覺得這小姑娘有些不對勁,于是悄然進了小帳。觀察了許久,得出一個結論。

    這小姑娘是個細作。南陳手再長也不太可能弄一個烏環人回去培養成細作,應當是缽畢的弟弟崇延安插在這里的。

    小姑娘在寫東西,應該是要送回去的密報。

    高懷瑜逼近,故意露出破綻。

    小姑娘看見光下人影,登時心頭狂風大作,猛地一回頭。

    她受過訓練,受到再大的驚嚇也能忍住,看清來人身處何地她便直接出手。

    高懷瑜三兩下直接制住了她,輕聲道:“我不是缽畢的人。”

    小姑娘打斗間已經認出他身份,聽他如此說明也知他沒有惡意,便沒有再掙扎。

    高懷瑜松了手:“你是崇延派來的?”

    小姑娘退開幾步,面上早就少了那幾分慣有的羞怯,很無所謂地道:“跟你沒有關系,我們各干各的,互不相犯。”

    高懷瑜笑了,靠近輕輕去抽她手中的紙張,她臉色一變,緊緊捏住不肯放。

    “meimei。”高懷瑜笑眼望她,“你給我梳的頭發很好看。”

    小姑娘沒搞懂他為什么突然說這個,愣了一下,道:“好看,怎么了?”

    沒有她故意遮擋,蠟燭的微弱光芒已然填滿整座帳篷,高懷瑜深黑明亮的一雙眸子便驟然闖進她視線。

    她給高懷瑜梳的不是烏環男人常用的那種發型,這樣披散頭發,編上幾根發辮,再弄一堆花里胡哨裝飾,其實更偏向族中少女裝扮。也就高懷瑜這樣容顏可稱秀美的男人,弄這樣的頭發才不會太奇怪。

    她給人梳的發辮早就被解開了,此刻高懷瑜只是簡單地挽了個馬尾。頭發綁辮子的時間長了些,原本直如飛瀑的黑發都微微蜷曲起來。一縷發絲輕輕垂在臉側,顯得有些凌亂。這樣瞧著,倒好像他天生卷發一樣,仿佛是有些烏環血統。

    小姑娘有點臉紅,這像是有個烏環美少年偷摸跑出來跟她私會似的。

    高懷瑜見狀輕笑出聲,他完全就是把當年跟花魁調情時的招數都使出來了。拿捏別人情緒嘛,用什么手段都行。

    “看在你幫我梳頭的份上,我把陳朝人跟缽畢談了什么告訴你。”

    小姑娘警惕地道:“你怕不是想騙我。”

    “我騙你做什么?”高懷瑜也很無所謂,“我來是想拿缽畢的東西,我又不會幫著他。既然你也不是他的人,我送你個人情也沒壞處。”

    小姑娘的手指默默松開了,他立即抽走紙張,往上面補寫了一段。

    他寫的是烏環文字,筆跡竟也與原先的一模一樣。

    小姑娘目瞪口呆:“你……”

    他這模仿字跡的本事,說來還是從前元熙教的。

    元熙從前領兵時搞情報也是一把好手,截信件放假情報坑人的事沒少干,自己就能隨手模仿別人字跡,別人很難分辨出來。高懷瑜沒學個十成十,也至少得了八九分精髓。

    反正小姑娘看著他仿出來的字跡,連她自己都看不出來是假的。

    “反正我告訴你了,信不信,要不要交給你主子,那是你的事。”他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小姑娘看了幾眼,道:“你給的這些,我自己都能猜到。”

    不就是南陳派人來跟缽畢商議合作嘛,要么是對南邊魏國下手,要么就是對崇延動手,二選一的問題。缽畢與南陳人商談時牙帳周圍護衛嚴密,她至今沒弄明白他們具體說過什么。

    不過即便探聽不到詳情,她也得把這兩種可能告訴崇延。她本來就提醒了崇延要提防缽畢和南陳聯手,高懷瑜多加的這些,并沒有改變她的意圖。

    高懷瑜笑:“你猜的,和親耳聽到的,自然還是有些不同。”

    二選一嘛,不還有種可能跟崇延沒關系么?高懷瑜就是要讓崇延篤定缽畢和南陳想動的是他。

    ……

    元熙等人的同時自己也挪了窩,自高懷瑜離開后,他往西又走了兩個城,已經是在回玉京路上。

    接到高懷瑜奏報時他剛從城外農田回來,玉珠正服侍他更衣。

    “清河王的信?”元熙穿好外衣坐回案前,瞥了眼韓盡忠手里的信件。

    玉珠上前去接過那封信,拆開鋪在案上給皇帝過目。

    高懷瑜將這幾日在烏環可汗牙帳中探聽到的消息都寫在信上,不過隱瞞了關于巫毒的事。

    信才看了一半,元熙就大概明白高懷瑜想做什么。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默契,無需多言。

    元熙抬眸吩咐道:“派人給阿史那崇延送個信,告訴他,南陳派人去了他哥那里。朕是好心提醒,改日還想去他牙帳里喝酒。”

    “是,老奴領旨。”韓盡忠領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