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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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士族眼里依舊沒有把這婦人放在眼中,但為給知縣面子,也紛紛地向虞瀅舉杯敬酒。 虞瀅不愛喝酒,但也還是舉了杯,飲了杯中的酒。 而后周知縣又一一感謝,所有人都顧及到,虞瀅也跟著飲酒,不知不覺便飲了五六杯酒度雖不高,但也是有酒味的酒。 數(shù)杯酒下肚,雖然對理智沒有什么影響,但卻是暈暈乎乎的,但還是有人陸續(xù)來敬酒。 虞瀅揉了揉額頭,有些不勝酒力。 伏危見狀,與送酒來的小二提了句,讓他把水放在酒壺中盛上來。 小二忙應(yīng),然后上了一壺清水。 伏危倒了一杯,遞給虞瀅,低聲說:“這里是水,莫要擔(dān)心醉人。” 聞言,虞瀅才放心。 筵席維持了一個時辰才有散意。 今日來時,知縣派了馬車去接的他們,回去時自然也是坐馬車。 衙差把伏危扶上了馬車后,伏危撩開厚簾,朝虞瀅伸手:“慢些上來。” 虞瀅眼前有些許重影,伸手過去卻沒能把手放到伏危手上,但下一瞬就被溫暖的手握住。 她靠著伏危拉她,她也扶著馬車踩著腳凳慢慢入車廂。 坐定后,簾子放下之時,伏危把外袍子脫下蓋在她身上,再而伸臂把把她摟近,讓她靠在自己肩上,低聲說:“你先睡一會,到家時我再喊你。” “我這樣枕著你,你會不會不舒服?” 伏危淺淺一笑:“無礙,你睡吧。” 虞瀅確實有些不大舒服,便也就靠在他肩頭上淺眠。 晚間道上沒有行人,約莫小半個時辰便回到了家中。 溫杏擔(dān)憂二弟和弟婦二人去筵席時都飲了酒,回來沒有人照顧,所以一直等著他們。 聽到敲門聲,便披上衣服與丈夫提燈出去開門。 門開了,見弟婦暈暈乎乎的連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忙上前攙扶:“怎就喝醉了?” 伏震走出屋外把伏危推進(jìn)院中。 院門關(guān)上,伏危站起時候,虞瀅估計飲酒加上睡迷糊了,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她忽然抬起手捏上大嫂的臉頰,還捏了三下,然后雙眸一彎,甚甜一笑道:“大嫂的臉果然是軟乎乎的,我甚是喜歡。” 剛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的大兄:…… 剛站起準(zhǔn)備去扶人的伏危:…… 第108章 一百零八 被捏了臉的溫杏愣了一下, 但因著對方是自己喜歡的弟婦,而且還被弟婦夸了,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她羞澀道:“弟婦你莫要胡說, 明明是你的臉更軟。” “才沒有,是大嫂的更軟。”說著,又上手感受的捏了捏,然后很認(rèn)真的說:“就是大嫂的軟。” 兄弟二人:…… 這妯娌二人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這捏臉到最后,竟還謙虛上了? 誰能想到,平日里這斯斯文文的虞瀅,醉酒后竟是這般不一樣的憨態(tài), 這樣的反差讓兄弟二人都愣了。 伏危上前, 道:“大嫂, 還是我來扶吧。” 溫杏見二弟尚且清醒, 便松開了手,同時說道:“鍋里溫有水, 我添兩把火燒熱一熱再給你們送去。” 伏危扶過虞瀅, 向大嫂道謝:“多謝大嫂。” 隨而看向站不穩(wěn)的姑娘,低聲問:“頭暈不暈?” 虞瀅像是聽進(jìn)去了, 乖巧地應(yīng):“暈。” 伏危沒有多加猶豫, 略一彎腰, 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看向大兄大嫂:“我們先回房了。” 說罷,抱著虞瀅轉(zhuǎn)身朝著正屋穩(wěn)步邁去。 伏震夫妻倆瞧著二人的背影, 不約而同地感嘆—— “二弟的腿看來差不多好利索了。” “二弟和弟婦看著可真恩愛。” …… 話出口后, 面面相覷。 原來他們夫妻的心思竟這般迥然不同。 伏危抱著虞瀅停在房門前, 用腳把房門踢開,邁過門檻把她抱入屋中, 放在床上,嗓音低潤:“先坐好。” “哦。”虞瀅反應(yīng)遲鈍的輕應(yīng)了一聲,然后倚靠著床柱子安靜地坐著。 這般乖巧溫軟的虞瀅,與平日聰慧從容且理智的性子完全不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伏危覺得便是他提什么要求,她都能順從的應(yīng)下。 他蹲下把她的鞋襪脫下,與她說:“且坐一會,洗了臉和腳再睡。” 虞瀅打了個哈欠,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伏危轉(zhuǎn)身走到桌旁提起茶壺,壺中是涼水,便轉(zhuǎn)頭看向虞瀅,囑咐:“我出去給你弄些熱茶回來,你莫動。” 聽到她又一聲“好”,伏危轉(zhuǎn)身便出了屋子。 到廚房時,大嫂正舀著熱水,見他拿著茶壺進(jìn)來,道:“我知曉你們要喝熱水,所以這水都是燒開了的,直接裝就行。” 說著,接過了茶壺,往里加上半壺的熱水。 弟婦說過,水不能燒熱就喝,得燒開,燒沸騰了就行。溫杏覺得弟婦醫(yī)術(shù)那么的好,那說的肯定就是對的。 倒好水后,讓大嫂幫忙提著茶壺,他則一手拿盆,一手提著水桶回去。 進(jìn)屋時,見阿瀅還靜靜地坐著,暗暗松了一口氣。 大嫂放下茶壺后就回去了,留下夫妻二人。 房門闔上,伏危倒了半盆熱水放到床邊,把她那雙嫩白的腳放進(jìn)熱水中,隨即去倒一杯熱水給她。 喝了水后,他把杯盞放回桌面上,轉(zhuǎn)而拿來干帕,拿起她的腳擦拭水漬。 雙足圓潤討喜,望著手中白嫩的小足,伏危耳廓微紅。 擦干后,抬頭時發(fā)現(xiàn)阿瀅望著自己,他問:“怎了?” 虞瀅說:“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好看?” 伏危淺淺勾起了嘴角:“我長得好看?” 虞瀅的目光在他臉上仔仔細(xì)細(xì)地瞧了一遍。 眉眼深邃,鼻梁俊挺,薄唇帶笑,好一個俊美公子。 腦袋一點(diǎn):“好看的。” 伏危眸中笑意更盛:“你喜歡便好。”停了一下,又補(bǔ)充道:“你也可以摸一摸。” 虞瀅酒醉乖巧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有時那些閨蜜還會為此灌醉她,就想瞧一瞧她醉酒的憨態(tài)。 虞瀅腦子像是清醒的,但又好像糊涂的,她沒有多想就抬起手,有些許薄繭的指腹落在了伏危的眉骨上,沿著眉骨,鼻梁緩緩劃下,落在了薄唇上。 四目相對,伏危的眸子幽暗黑沉得厲害。 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縮回腳,道:“我困了。” 虞瀅是醉了,不是傻了,還是可以感覺得出來伏危的眼神是有些不對勁的。 不過她是真的困了,抬起手掩嘴打了個哈欠,雙眸也隨之覆上了一層水霧。 伏危深呼了一口氣,緩了緩,低聲說:“我去把水給倒了,你先睡。” 他端起水走出屋外倒了,回來時,阿瀅已經(jīng)把身上的外衫脫了,躺到了被窩之中。 伏危搖頭無奈一笑。 簡單盥洗過后,他也上了榻。 原本以為已經(jīng)熟睡的虞瀅卻忽然翻了個身,窩到他的懷中,聲音略軟:“有些冷。” 雖然已是二月中旬,可夜里總是冷的,況且剛躺進(jìn)去的被窩都是冷冰冰的,怎可能不冷? 伏危覺得醉酒的阿瀅太磨人了,主動得讓人心猿意馬。 溫香軟玉在懷,伏危深呼了兩口氣暗暗平順躁意。 伏危抱緊了虞瀅,豈料她腿一橫,直接放到了他的腿上,手也放在了他的腰上。 伏危瞬間緊繃。 她的抱姿,就好似孩童抱著被褥入睡一般,而伏危就是那被褥。 …… 伏危忽然不想讓她再次飲酒了。 著實磨人。 雖被撩撥得心猿意馬,但他不愿在她醉酒的時候占她的便宜,他愛她,尊重她,所以不會趁人之危。 伏危低下頭,在虞瀅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啞聲道:“阿瀅,睡吧。” 二人緊緊相擁而眠。 翌日,虞瀅頭略疼,但飲了兩杯熱茶后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