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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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自己昨夜的舉動,不禁失笑,還是尋了大嫂道歉。 溫杏笑道:“不過是捏了捏臉,沒什么的。” 伏寧聽到小嬸嬸和阿娘的話,好奇的問:“捏臉,捏誰的臉?” 虞瀅一笑,捏了捏她長了rou的臉:“自然是捏一捏你的臉。” 伏寧聞言,立即鼓起臉,口齒不清的說:“這樣好捏一些。” 小伏寧的話,成功的把虞瀅和她親娘都給逗笑了。 早食后,虞瀅是與伏危,還有大兄伏安一同出門的。 在巷口是分別,虞瀅目送伏危離開,臉上浮現(xiàn)了淡淡的笑意。 昨晚伏危無微不至照顧她的事,她是記得的。 回不去了,在這里和伏危組成一個家,也是挺好的。 虞瀅收起心思,與伏安一同去醫(yī)館。 到了醫(yī)館,虞瀅套上圍衫,再戴上一塊布巾,這就是坐堂大夫的裝扮。 她開始接診,兩個小姑娘在旁打下手。 一個上午看了幾個病人。 給第四個病人開了一張藥方子,囑咐忌諱后便讓其拿方子開藥,抬頭之時,便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宋三郎。 虞瀅一喜,與小徒弟說休息一刻,隨即站起,走向從郡治回來的宋三郎。 二人走到后院說話。 后院有藥童曬藥,倒也不用怎么避嫌。 伏安端來了茶水,雙手遞上:“宋三叔喝茶。” 宋三郎訝異地看向他:“你也在醫(yī)館。” 伏安抬起胸脯,得意得道:“可不,現(xiàn)在小嬸可是我?guī)煾福涛艺J(rèn)識了很多草藥呢!” 虞瀅笑了笑:“你今天的草藥認(rèn)完了沒有,我下午可是要考你們的。” 聞言,伏安忙道:“我現(xiàn)在就去認(rèn)。” 說罷,急匆匆的跑開了。 看著伏安離開,虞瀅轉(zhuǎn)回頭,問宋三郎:“面脂口脂可都賣完了?” 宋三郎喝了一口茶,應(yīng)道:“早就賣完了,但聽說玉縣不能回來,所以就一直在郡治等著,好在先前弟妹多做了一些面脂,才撐到了一月底。” “那仁善醫(yī)館是怎么說的?” 先前與仁善醫(yī)館說好的一百罐面脂,只送去了五十罐,還差五十罐沒有送去,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虞瀅估摸著應(yīng)該也不要了。 宋三郎道:“醫(yī)館確實也派了人來,但聽說玉縣出了事,也沒有為難,只說等玉縣過了風(fēng)險后再談,我回來時去了一趟醫(yī)館,那吳大夫讓我多帶了一百個罐子回來,說在五十罐的基礎(chǔ)上再加一百罐,給了兩千文的定金。” 說到這,宋三郎道:“攤子的面脂和口脂都賣完了,有一萬三千余文。” 宋三郎這一趟回來,直接帶回了一萬五千多文,折銀十五兩多,這已是玉縣一間小鋪?zhàn)右荒甑挠恕?/br> “我這回回來多定了一些罐子,弟婦可做一些夏日能用的面脂。現(xiàn)如今來咱們攤子關(guān)顧的為女客居多,女客都說咱們攤子的面脂效果好,就是口脂也細(xì)膩實惠。” 虞瀅點(diǎn)了頭,而后問:“那你打算在玉縣待多久?” 宋三郎道:“等弟婦做好面脂后,我便回郡治去。” 宋駿雖有親人在陵水村,可卻形同孤家寡人一個,如此,他也不想在家中久待。 虞瀅明白他的處境,便道:“要做這么多面脂,也是差人的,不若宋三兄在玉縣的時候,便先住在我們家,也可幫忙做這面脂。” 宋三郎有些猶豫,但聽到是幫忙做面脂,便也應(yīng)了。 虞瀅喊上伏安,讓他把宋三郎先帶回家去安頓。 因宋三郎到來,所以虞瀅下值后去買了一尾大魚和十斤羊蝎子。 一頓飽足的暮食過后,宋三郎把銀錢都拿去給了虞瀅。 虞瀅拿過銀錢后,便道明日再給他算工錢。 一萬五千多個銅板,沒個把時辰是數(shù)不完的,好在都已經(jīng)串了起來,一百文一串。 桌面上擺滿了銀錢,伏危進(jìn)屋時,便看到虞瀅望著一堆銅錢發(fā)呆。 他走了過去,問:“在想什么?” 虞瀅回過神,掃了一眼桌面上的銅板,隨而望向他,說道:“我在想現(xiàn)在手頭充裕了,是不是該給余家送一些銀錢回去了。” 余家,是已故原主的前身。 不管如何,想要安生,還是安置好這余家的。 總不能頂著原主的身份吃香喝辣的,然后不顧余家死活,如此等人家鬧到跟前來的時候,她就會面臨著被拆穿的風(fēng)險。 于情于理,她都是得送一些銀錢回去的。 第109章 一百零九 玉縣度過時疫, 虞瀅到底還是傳出了姓名的,更別說伏危還在衙門當(dāng)差做幕僚,這些消息多少都會傳到新縣的余家去。 余家現(xiàn)在是賤籍在身, 尚不能隨意出縣,伏危暫且不用太擔(dān)心他們會招來,但這也得提前做好安撫。 拿捏住伏余家,能讓余家遠(yuǎn)離阿瀅,自是最好。 伏危略一沉吟后,道:“送吧,我托人送去, 你就別去了。” 他擔(dān)憂余家人會看出端倪。 伏危會贊同, 也在虞瀅的意料之內(nèi), 但送多少過去倒是個問題。 她在心里默算了現(xiàn)在手中的銀錢, 道:“現(xiàn)在我手上折銀也有個四十多兩……” 伏危眉心淺蹙,在旁提醒:“我的便也是你的, 一塊加上。” 他不愛她算得這么清楚。 虞瀅斜睨了一眼他, 知曉他的心思,輕笑道:“好, 算上你的。” 她把伏危的加上去默算時, 伏危卻道:“等等。” 說罷, 轉(zhuǎn)身走到新做的衣柜前,打開拿出了一個小包,然后放到虞瀅的桌面前。 虞瀅望了眼物件, 再抬頭疑惑地望向伏危。 “這是何物?” 伏危:“你打開瞧瞧。” 虞瀅打開了布裹, 看到五塊銀錠, 眼神一亮,看向伏危:“怎么來的?” 這還是虞瀅第一回 看到銀錠。 伏危笑道:“先前士族商戶捐銀千兩, 剩余七百余兩,今日知縣便給了我這五塊銀錠。” 虞瀅笑道:“那周知縣也算是大方了。” 她一合算,說道:“這么說來,就咱們兩人共有……”她雙眸微睜:“折銀一百多兩。” 這十萬多文錢就暫且相當(dāng)十萬塊,這個數(shù)目已然是小康。 虞瀅斟酌片刻,說:“就送去兩千文吧,你看如何?” 依著記憶得知,余家全府上下,除卻原主的父親被砍頭外,下人全被發(fā)賣,后宅女眷和孩子皆被流放至嶺南。 自然不是皇帝開恩,而是大臣極力勸阻過的,不然余家人都得死在斷頭臺上。 而余家能養(yǎng)得出余六娘這種性子的,自然不是善良之輩,但淪落到嶺南來,那些清高倨傲的棱角估計也已經(jīng)被磨平了。 余六娘是余家最年幼的嫡女,自是被嬌寵長大的,脾氣比一眾兄弟姊妹還要古怪。 而余家且無論嫡庶,余六娘上頭有兩個已娶妻的哥哥,和三個已嫁,一個未嫁的jiejie,底下還有一個三歲的侄女。 除卻三個嫁了人的jiejie沒有被流放外,其他都被流放來了嶺南。 當(dāng)初原主被迫嫁來這伏家的時候,那伏家主母便偷偷塞給了她兩片銀葉子。 余家是被流放的,雖然偷藏了一些銀錢,但因是罪臣家眷,到嶺南后處處需得打點(diǎn),估計現(xiàn)在也沒有多少剩的了。 而虞瀅也確實靠著那兩片銀葉子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段,這點(diǎn)是不能否認(rèn)的。 伏危:“家中大小事你說了定。”想了想,他又問:“余家對余六娘如何?” 虞瀅道:“余家李氏與余家嫡長子最寵幺妹,便是到了嶺南也不曾虧待她。” 伏危略一沉吟,而后道:“我托吳衙差去一趟,再給他一些銀錢請新縣的衙役吃一頓酒,讓其多關(guān)照余家,你這兩日再準(zhǔn)備一些禮,寫一封家書,莫讓他們懷疑。” 虞瀅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給余家送銀子的事情也就這么敲定了,虞瀅只需要準(zhǔn)備好信與禮物就成。 虞瀅買了幾塊布和一些米糧做禮,同時也寫一封信。 是以原主的性子來寫的。 起先說了幾句現(xiàn)在過得很好,也簡單的問候了一下原主母親,而后大體是伏危現(xiàn)在在衙門當(dāng)差,本就腿腳不好,讓人嗤笑,他們就不要來湊熱鬧了連累他了,若有好處,她自會送去給他們。 伏危找了吳小衙差,把車馬茶水錢給了他,再讓他把這些東西送去新縣石地村,另外他們余家問什么,都都不要多說。 吳小衙差是可靠的,倒也不用擔(dān)心,而這玉縣到新縣,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三四天。 給余家送去銀錢之際,周知縣也調(diào)查過莫朗的身份,確認(rèn)無誤后便放了他。 莫叔也派了人扮作商戶去接他。 莫朗雖被關(guān)押,但并未受苦,從牢房出來后說要感謝余娘子的救命之恩,就采買一大堆的禮親自送去伏家。 有兩個仆從擔(dān)了兩擔(dān)禮,莫朗敲響了伏家的門。 溫杏正在切著要做面脂的藥材,聽到敲門聲,想放下活計去開門時,燒火準(zhǔn)備做飯的羅氏道:“你忙你的,我去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