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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在線閱讀 - 第389節

第389節

    “當然是,慶陽兄一說人壞話,自己就會忍不住心虛眼神躲閃啊,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哦!”

    趙慶陽:“……”

    兩人笑鬧著并肩回到了屋子,今日外面雖然沒有落雪,可是一進門,徐瑾瑜還是立刻解下了自己的狐裘,那上面已經被一層薄薄的冰霜覆蓋,需要掛到屏風上等著被屋子內的暖氣烘干。

    二人去了厚重的披風之后,讓人送了兩個炭盆進來,屋子里這才算真的暖和下來。

    剛剛跑了一圈了,徐瑾瑜覺得有些口渴,他還未開口,趙慶陽便將一杯茶水放到了他的手邊:

    “瑜弟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吧,方才我瞧見你嘴唇都干了?!?/br>
    徐瑾瑜見狀不由一笑:

    “多謝慶陽兄,慶陽兄真是體察入微?!?/br>
    “哼,跟在瑜弟身邊,總是要學兩手的!我沒有瑜弟那一個照面就能看出誰人有問題的本事,只能先拿瑜弟教練手了?!?/br>
    徐瑾瑜聞言失笑搖頭,二人正說著話,有小兵扣了扣門:

    “徐大人,有您的信,京城來的!”

    “京城來的信?莫不是魏思武那廝吧?瑜弟記掛這他,還給他寄畫,那家伙也不含糊,這冰天雪地的,信都能送過來?”

    趙慶陽一面酸溜溜的說著,一面去開門從小兵手里接過了信。

    雖然知道瑜弟并不似前面那段時日怕冷了,可是趙慶陽還是不免小心注意著。

    徐瑾瑜見狀,故意道:

    “哦?那看來我又要給思武兄畫一幅畫寄回去了?!?/br>
    “什么嘛,再過一個多月開春了,咱們就該回去了,瑜弟費這個心作甚?”

    趙慶陽直接將信遞給了徐瑾瑜,徐瑾瑜正要笑著說些什么,可隨后卻不由坐直了身子:

    “這信,不是思武兄寄來的?!?/br>
    “不是魏思武?那是誰?”

    趙慶陽有些奇怪,徐瑾瑜頓了頓,語氣中帶上了幾分詫異:

    “是,圣上的?!?/br>
    隨后,徐瑾瑜直接展開了書信,逐字逐句的看了過去。

    成帝送來的信拿在手里不是一般的厚重,徐瑾瑜還以為成帝有什么重要指示,沒想到一頁一頁的看過去,等看到后面,徐瑾瑜直接一目十行起來。

    而一旁的趙慶陽只看著徐瑾瑜的動作越來越快,等到徐瑾瑜看完之后,趙慶陽蹭過來道:

    “瑜弟,可是圣上有什么要事?”

    徐瑾瑜下意識直接把信件反手扣在桌子上,等對上趙慶陽那疑惑不解的眼神后,徐瑾瑜這才反應過來道:

    “看來,我還是得給思武兄寫一封信了?!?/br>
    趙慶陽聞言直接炸了:

    “瑜弟你怎么還看不起人呢?我和魏思武那廝打小一道長大,有什么事兒是我不知道他能知道的?”

    徐瑾瑜沉思了一下,隱晦道:

    “那,慶陽兄可知道圣上是否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喜好?”

    趙慶陽:“?”

    趙慶陽臉上的茫然之色無法掩飾,徐瑾瑜失望的別開了眼,趙慶陽被徐瑾瑜那失望的眼神看的直接一口氣哽在了心頭,一時都來不及顧及圣上那封厚重的書信都寫了什么。

    而徐瑾瑜這會兒看著那封書信頗為費解,他自認與圣上前面書信往來,商議要事也算規矩有禮,怎么圣上這一次送來的書信就這么奇怪呢?

    那書信先是從頭到尾問候了一遍徐瑾瑜的衣食住行,隨后成帝這才說起自己最近吃不下睡不著,都清減就許多。

    話題到這里還算正常,等到之后,成帝直接話鋒一轉,說什么朕自愛卿離開京城后,便日日難眠。

    又說什么,朕若是離開愛卿,便如同魚失水,鳥失翼云云。

    用詞比擬之多,讓徐瑾瑜幾乎要以為自己走進了古代般的小說之中,也難為圣上可以想出那么多的意象可寫了。

    徐瑾瑜本來還以為圣上要有什么重要且難以完成的任務要交給自己,可沒想到,整封信哪怕是到最后一個字眼,也在訴說著成帝的思念。

    徐瑾瑜看來看去,愣是沒有看出來成帝千里迢迢送信過來,究竟所為何事。

    就好像,只是單純的想要表達一下對自己的思念。

    原來古代的臣子過得這么好嗎?

    辦事得力了還能收獲來自圣上的思念加親筆信抒情大禮包?

    徐瑾瑜看著那封每個字眼都仿佛散發著“徐愛卿快回來,朕想你了”的氣息的書信,打了一個哆嗦,隨后將其收了起來。

    就當,這是圣上的獨門慰問吧,雖然這熱情的著實有些嚇到他了。

    可是,徐瑾瑜沒有想到,這封信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的一個月中,他收到了來自圣上的三封書信!

    每一封都文采斐然,各不一樣,還表示了對于徐瑾瑜遲遲不回信的失落,讓徐瑾瑜最后也不由斟酌著,回了一封諸如“臣也亦然”意思的書信。

    這短短的書信,用盡了徐瑾瑜苦學多年都還頑強生存的腦細胞,這才凝聚出來。

    于是乎,在等待春天到來的這段日子,徐瑾瑜一面養身子,一面時刻準備應對回應圣上突如其來的關愛,日子過得也算充足。

    等到原城外的地面已經遙遙可見嫩綠的草色時,徐瑾瑜便知道自己等人已經到了該班師回朝的時候了。

    而這一次,回京的大部隊又多了不少人,比如已經十數年不曾歸家的鄭齊,比如終于被徐瑾瑜找到的徐遠山。

    徐瑾瑜自原城回京,剛一到涼州,還未靠近百姓們便直接蜂擁過來,可卻都很有禮的隔開了一段距離。

    隨后,由涼州城中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親自將一把把萬民傘呈上,老者老淚縱橫:

    “徐大人?。±闲啾臼侨胪林?,皆因您大仁大義,這才茍活了這么久!

    可老朽自己活夠了,還有兒孫,還有這些年輕的娃娃們啊!若不是您,我們只怕都要淪為那些烏國人的奴隸了!

    徐大人在上!這是我涼州所有子民為您進奉的萬民傘,您來時涼州正值危難,您走時,四海升平,老朽叩謝徐大人大恩啊——”

    老者說著,隨后直接跪了下來,他一跪,百姓們也紛紛跪了下來,只是每個人都眼含敬仰的看著那輛馬車。

    若無徐大人,他們此刻或是淪為奴隸,或是在戰火中顛沛流離,又怎么會有如今的安逸寧靜?

    這一跪,他們滿懷希望,虔誠祈禱徐大人可以順心遂意,平安喜樂。

    徐瑾瑜忙撩起車簾走了下來,一一扶起了幾位老者,這才道:

    “諸位的好意,徐某心領了,只不過還請老人家快帶著大家伙回去吧。

    我可是聽說這些日子,外面來的商隊對牛rou干等物需求甚大,您搞出這么大陣仗,可是要浪費不少銀子呢!

    咱們老百姓過日子,這銀子才是硬通貨,知道大家過得好,過得舒服,我也就放心了!”

    徐瑾瑜笑意盈盈的說著,語氣親切溫和,讓眾人一時又不由紅了眼眶:

    “自然是,徐大人您值得!沒有徐大人,哪里會有我們現在的好日子?”

    眾人不由流下了不舍的眼淚,徐瑾瑜使盡,使盡渾身解數,這才終于將百姓們勸好了。

    等徐瑾瑜等人的車隊再度駛離之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后了。

    春光明媚,陽光正好。

    沿途的百姓們都默默的注視那輛遠去的馬車,即便它被后面的馬車擋住了影子,再也看不到,百姓們還是依依不舍的看著那個方向。

    而方才為首的老者,這時候才拄著拐杖嘆道:

    “什么是父母官,這就是??!”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

    互市重建,他們最先受益,也最容易遭到沖擊,是徐大人派人教他們如何應對突如其來的商戶,也是徐大人將牛羊rou制品推出,這才讓他們家家戶戶有了一門吃飯的營生。

    可這中間,徐大人從未得過一分利,就連他們進行送上的萬民傘,也要被徐大人擔心他們誤了工時,耽擱了賺錢。

    老者一番話,讓眾人眼中的熱淚終于滾滾而下。

    第225章

    邊塞的土地才染上綠色, 可等徐瑾瑜他們抵達京城之時,沿路卻已百花盛開,以最燦爛輝煌之姿, 迎接著英雄們凱旋。

    徐瑾瑜在陳為民的用心調養之下,現在身體雖然比之常人還要羸弱幾分,面上的病氣還未消散,可是他卻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體的輕盈。

    就拿坐馬車來說吧,以前的徐瑾瑜坐不過半個時辰,便要半躺下來休息一會兒,現在他可以坐一晌也就是兩個時辰了。

    不過, 這馬車坐的確實遭罪, 這會兒快要進京, 趙慶陽出去整頓車馬, 徐瑾瑜也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揉了揉脖子放松一二。

    正在這時, 一個身影從外面飛快的鉆了進來, 徐瑾瑜動作一頓:

    “爹,您怎么過來了?”

    “當爹的來看兒子, 這有啥?”

    徐遠山撓了撓頭, 如是說著, 只是看那表情,只怕不止是這般。

    徐瑾瑜一眼便看了出來,只是未曾點破, 反而笑著道:

    “是是是, 爹說的對, 這一路舟車勞頓的,咱們一會兒在驛站好好洗漱一番吧?!?/br>
    “左右都快到京城了, 就不折騰了吧……”

    徐遠山有些遲疑的說著,徐瑾瑜卻勾了勾唇:

    “是嗎?那看來爹想要這般風塵仆仆的去見奶她們嘍?”

    徐遠山聞言,立刻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雖然一路都有換衣服,可是架不住趕路的時候,不能一直有合適的落腳之處。

    徐瑾瑜在馬車里窩著倒是還好,可徐遠山卻還帶著一支親衛,少不得日日點兵,這會兒衣裳都變得灰撲撲的。

    “當,當然不是了?!?/br>
    徐遠山無措的搓著手,支支吾吾,說了一些無意義的字句,徐瑾瑜自然看出了徐遠山掩飾之下的局促,他笑了笑,抬手撫去徐遠山的肩頭的塵土,輕輕道:

    “爹,好好洗漱一番,也好讓奶她們放心,我記得娘可是說過,他日再見可是要讓您刮目相看的,您怎么說?”

    “嘿!你娘真這么說的?是了,她一向要強的緊,我當時最記掛一個是大郎你,一個就是你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