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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在線閱讀 - 第286節

第286節

    別的不說,這可是會試放榜,又有誰能忍著等人前來報喜呢?

    而就在眾人的期盼之中,隨著一陣悠揚的鐘聲響起:

    “放榜之時已到——”

    幾個嚴陣以待的兵將,動作迅速的將紅榜張貼好,眾人都迫不及待的沖上去:

    “今科會試會元是……”

    第159章

    “……是徐瑾瑜!我們京城的徐解元!”

    不知是誰驚呼出聲, 那語氣中卻帶了一些難以察覺的自豪。

    “恭喜徐解,不,徐會元!”

    “恭喜徐郎君高中奪魁!”

    眾人紛紛側目看向一旁的徐瑾瑜, 而徐瑾瑜也是淡淡一笑,隨后沖著一直道喜的眾人拱手還禮。

    “同喜同喜。”

    眾人一時其樂融融,隨后便有人開始在紅榜之上搜尋起自己的名字,看到名字的欣喜若狂,沒有看到名字的垂頭喪氣,還有嚎啕大哭的。

    一時間,眾人百態, 在這一刻展現的的淋漓盡致, 徐瑾瑜在將紅榜掃了一圈后, 揚了揚眉。

    真兄在第二十七名。

    而李守言, 榜上無名!

    “瑾瑜,我們先離開吧。”

    魏思武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匯聚過來, 隨后忙帶著徐瑾瑜朝一旁走去。

    徐瑾瑜已經看完了紅榜, 隨后也點了點頭,但下一刻, 便聽到一陣高聲吆喝:

    “都讓讓!讓讓!”

    眾人雖然不明所以, 可也分開了一條小道, 隨后便見一個圓頭圓臉圓肚皮的中年男子帶笑走來,他看了一眼紅榜,笑瞇瞇道:

    “敢問今科會元徐郎君, 是哪位郎君?”

    徐瑾瑜一時有些不解, 但也回道:

    “在下便是徐瑾瑜。”

    下一刻, 那人便眼睛一亮:

    “好俊俏的小郎君!徐郎君可有婚約?若是沒有,我族中女娘正好有與郎君年齡相仿的……”

    徐瑾瑜一怔, 隨后便明白這人是準備榜下捉婿了。

    隨后,徐瑾瑜一面搖頭,一面便眼疾手快的抓著魏思武的胳膊,正好順著還未閉合的人流沖了出去。

    等到身后的喊聲已經聽的不大清楚時,徐瑾瑜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魏思武還從沒有見過徐瑾瑜這般模樣,等停下來后,以拳抵唇,悶悶一笑:

    “知道的,是當瑾瑜在逃一樁在路上的親事,不知道的,還以為瑾瑜這是在逃命呢!

    方才那人瑾瑜怕是不知,其乃江南柳氏的人,這江南柳氏可是名副其實的江南首富。”

    魏思武停下來后,想起那人身上配著的族徽,這才知道那人的身份。

    “傳說,這江南柳氏,當初在先皇四處征戰之時,沒少送米送糧,你若方才留心其佩戴的族徽,便能看到那柳的一點,乃是用金漆描繪。”

    魏思武一通解釋下來,徐瑾瑜終于喘勻了氣息:

    “別說是江南首富,就是大盛首富,那也沒有榜下捉婿那回事兒呀!”

    徐瑾瑜想起方才那人跟狼見了rou似的眼神,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他都懷疑,要是自己跑的慢點兒,只怕要真成了那被捉的婿了!

    魏思武聞言不由笑了:

    “榜下捉婿又如何,瑾瑜也到了年歲了,趁早相看起來,我倒想看看瑾瑜會給我選一個什么樣子的弟妹。”

    徐瑾瑜聽了這話,難得有些茫然,他想著自己如今所遇到的種種事宜,最后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還早呢。”

    徐瑾瑜不欲多談,魏思武也沒有追問,只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徐瑾瑜的頭:

    “瑾瑜這回可是出息了,光宗耀祖了!”

    徐瑾瑜本來想要故作生氣的,但隨后還是忍不住彎了彎眸子,口中卻道:

    “思武兄現在還真是有了兄長模樣了啊。”

    魏思武哼了一聲,隨后道:

    “那依瑾瑜的意思,我以前就不是兄長了?”

    徐瑾瑜只笑不語,二人笑鬧著回到了別院,卻不想,這時候送喜報的官差已經先一步到了。

    徐母這會兒整個人都麻了,她咽了咽口水:

    “大人是說,我家大郎是,是是……”

    “令郎徐瑾瑜徐郎君,乃是今科會試頭名是也!”

    徐母激動的幾乎失語,大郎當初入考場的時候,那副身子骨看的她都揪心不已,等之后考完了她也一句沒問。

    就怕要是有個萬一,可是誰能想到,誰能想到……

    正好徐瑾瑜和魏思武并肩走了回來,徐母看到徐瑾瑜,激動的語無倫次:

    “大郎,你,你,你中啦,你中……”

    下一刻,徐母竟然高興的直接昏厥了過去,徐瑾瑜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徐母,讓兩個婆子幫著自己將徐母抬到了房中,又掐了一會兒徐母的人中,她才幽幽轉醒。

    可是,等徐母看到徐瑾瑜的面容后,亦是激動的未語淚先流:

    “我家大郎真真是出息!”

    徐瑾瑜看到徐母醒過來,這才放松了一直繃緊的神經,舒了一口氣:

    “娘,你可真是嚇壞我了。您有沒有哪里不適?我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

    徐母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她這會兒哪兒哪兒都好,方才就是高興的閉了心竅罷了。

    “那報喜之人……”

    徐母才將將反應過來,魏思武便為徐母倒了一碗溫水:

    “嬸子您就安心吧,我已經將其妥善打點了。您剛才一暈,可把瑾瑜嚇得臉都白了,我都沒見過他那樣呢。”

    徐母聽了后,連忙拍了拍徐瑾瑜的手,抹了一把淚:

    “大郎,是娘嚇到你了。”

    徐瑾瑜搖了搖頭:

    “娘沒事兒就好。”

    “娘這是替你高興啊!大郎你當初入考場的時候,娘這心就一直高高提著,怕你出事兒,又怕你不中,幸好現在一關一關都過來了。”

    徐母臉上終于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徐瑾瑜亦沒有想到當時娘其實在承受那么大的壓力,等他好容易讓徐母開懷后,沒多久徐母便不自覺的沉沉入睡。

    徐瑾瑜這才離開了屋子,等出了屋子,徐瑾瑜這才嘆了一口氣。

    “大喜的日子,瑾瑜為何嘆氣?”

    徐瑾瑜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房門,緩聲道:

    “我本以為,若是我能盡快成長起來,好為娘她們遮風避雨,那她們也能松快一些,卻不想……”

    娘好歹還跟著自己在這里,可以日日看到自己,可是奶她們呢?

    她們是不是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提心吊膽,寢食難安?

    徐瑾瑜不知道,但他仍覺得心中有些鈍痛。

    魏思武難得看到徐瑾瑜這幅模樣,他想了想,認真道:

    “可是,瑾瑜焉知嬸子她們不是甘之如飴呢?就像我與長姐,南疆之行回來后,長姐把我好生教訓了一番,我才從蘭青口中知道,原來我在南疆翻越天險之時,長姐一宿一宿的做噩夢,睡不著。

    等到消息傳回京城的時候,長姐已經幾乎水米不進數日,你不知道,當時我知道這事兒時,真比殺了我還難受。”

    魏思武聲音帶著幾分沉重,徐瑾瑜也不由看向他,可是魏思武卻一無所覺一般,隨后唇角便噙了一抹淡笑:

    “可是,之后長姐就呵斥了蘭青,長姐告訴我,家就是心之牽掛之所,而家人便是心中牽掛之人。

    有了牽掛,才是家人。你看我現在理不理長樂伯府那一家子,這都是一樣的道理。

    其實,有時候牽腸掛肚,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魏思武說完,看向徐瑾瑜,而徐瑾瑜也不由重復道:

    “牽腸掛肚,也是幸福嗎?”

    “對啊!”

    魏思武肯定的回答,徐瑾瑜隨后緩緩吐出一口氣:

    “今日,多謝思武兄了。”

    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徐母只是因為這段時間將自己的心繃的太緊,歇了一晌后便緩了過來,大夫診脈后也并無大礙,讓徐瑾瑜終于能真正放下心來。

    等到翌日,徐瑾瑜將將起身,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在別院的住址不知怎么被泄露出去,這會兒一向冷清的別院,貼子已經收了滿滿一匣子!

    徐瑾瑜今日閑來無事,索性一張一張的帖子看過去,有邀請他去參加什么賞花宴,也有邀請他參加今科貢士的文會,還有一些想要登門拜訪的人。

    只不過,徐瑾瑜一想起當初差點兒被人榜下捉婿之事兒,便有些敬謝不敏,而就在他腦中措辭的時候,卻翻到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請帖。

    貼子的主人乃是來自于永新侯府,看似是一場普普通通的聚會,但徐瑾瑜總覺得這里頭有些文章。

    隨后,徐瑾瑜請小廝出去打聽一番,這才得知原來是永新侯的嫡幼女如今適齡未嫁,其仰慕文人墨客的才情,永新侯又寵著,這才有了這場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