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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行舟 第118節(jié)

    他難以克制地想要收回手,卻突然被抓住,連人帶手一起被按在床榻間。

    莫遲的寢衣早已松散得不成樣子,領(lǐng)口大大敞開,從鎖骨到小腹的皮膚幾乎沒有遮攔地暴露在杜曇晝眼底。

    杜曇晝濕潤溫熱的雙唇貼在他頸側(cè),而后沿著他修長纖細的脖頸一路親到他胸口,隔著繃帶啄吻他肩頭曾經(jīng)受過傷的地方。

    新生的皮膚十分脆弱,莫遲難耐地縮起肩膀,但很快他就察覺不到肩頭的熱吻了,因為杜曇晝的手探向了他的后背。

    杜曇晝手里也有一層薄薄的繭,除了拿劍以外,更多的是握筆所致。

    他熾熱的手掌嚴絲合縫地貼在莫遲的肩胛骨上,接著一路摩挲往下,沿著他后腰的繃帶摸了一圈,最終伸進了某個隱藏在衣物下的部位。

    莫遲倏地挺起上半身,又立刻被杜曇晝壓在床褥間。

    “你——”莫遲從齒間擠出一聲不成語調(diào)的話語。

    杜曇晝用另一只手覆住他的雙眼:“噓……別說話?!?/br>
    他的唇瓣貼在莫遲耳側(cè),隨著他的話而在莫遲的耳廓上若有似無地摩擦。

    眼睛看不清后,身體的感覺更為敏銳,莫遲緊緊攀附著杜曇晝結(jié)實的肩膀,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能抓牢的地方。

    杜曇晝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牙齒在他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嘴唇沿著他的脖頸往下,停留在他的喉結(jié)處舔舐。

    莫遲的皮膚上滲出了一層薄汗,鬢發(fā)被汗水打濕,整個人都泛出水淋淋的濕潤感。

    突然間,壓在身上的熱度消失,緊接著是衣物的窸窣聲,聲音平息后,一股更加guntang的熱意再度襲來。

    莫遲本能地伸手一抓,被杜曇晝牢牢握住手腕,貼在了他胸前,這次沒有再隔著衣物,莫遲的手被他緊緊固定在胸口的皮膚上。

    蓋住眼睛的手掌移開,莫遲借著昏暗的燭光與杜曇晝對視。

    杜曇晝的眼神因為過度忍耐而幽暗深沉,他用手拂過莫遲汗涔涔的額發(fā),喘息著低啞道:“其實你說的不對,在我心里,你才是世上最好看的人?!?/br>
    莫遲眼眶透紅,睫毛微顫,肩膀上的繃帶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四散開來,脖側(cè)胸前到處都是親吻留下的紅痕,微紅的痕跡分布在縱橫的傷痕間,在凌厲中透出一種破碎又撩人的秀麗。

    聽到杜曇晝的話,莫遲眼眸中的水光一動,忽地掙開對方的鉗制,順起一縷杜曇晝的墨發(fā)湊到鼻間。

    “我早都想說了?!蹦t的嗓音沙啞干澀,還帶著隱約的顫抖:“你的頭發(fā)比我見過最好的綢緞還要亮,而且這股香味,只要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br>
    杜曇晝俯下身,光潤的發(fā)絲散在莫遲肩頭。

    “喜歡么?”他的呼吸由于強行忍耐而粗重不堪,他從上到下望著莫遲,臉距離他不到一寸,卻始終不肯親下來:“喜歡我么?”

    莫遲喉結(jié)一滾,倏地抬起手,按在杜曇晝腦后,然后挺起上半身親了上去。

    杜曇晝眸色立刻加深,他以比莫遲更加熱切的動作回應著這個吻。

    癡纏的深吻在二人交錯的呼吸間暫時結(jié)束,杜曇晝喘著氣嘶啞道:“你想要的,都是你的。”

    良久后,當杜曇晝終于舍得放開他的時候,莫遲覺得這輩子都沒這么累過,尤其是某個地方仍殘留著難以忽視的異樣感覺。

    只是這種過度使用后的不適,很快在疲勞感中敗下陣來,莫遲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一閉,濕漉漉的額角貼在杜曇晝灼熱蒸騰的胸口,很快便陷入沉睡。

    杜曇晝貼著他唇角,滿足又不舍地輕輕一吮。

    莫遲肩膀和腰間的繃帶全都散開了,眼見已經(jīng)無法使用,杜曇晝便將繃帶全都抽出來扔到一旁。

    莫遲肩上的傷口留下了一道淡粉色的傷疤,杜曇晝有意檢查他后腰的傷,于是將沉睡的莫遲稍稍扶起。

    當看到他腰后的傷處時,杜曇晝渾身一震,連扶著莫遲的手都大幅度地抖了一下。

    莫遲的傷恢復得很好,甚至比肩頭的刀傷留下的疤還要淺。

    可就在他受傷的部位,在他后腰白皙的肌膚間,赫然有一塊圓形的烙印,比杜曇晝的手掌還要大一圈。

    烙印上的鳥首圖形和纏繞在四周的纏枝蓮紋清晰可見,這些都在告訴杜曇晝這個烙痕的來歷。

    ——這是焉彌奴隸的印記。

    杜曇晝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指尖剛剛碰到烙印,就如同被火燒般縮了回來。

    胸口陡然一緊,尖銳的疼痛霎時席卷周身,杜曇晝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從緊得發(fā)疼的胸腔里呼出一口顫抖的熱氣。

    他讓莫遲靠在自己身上,把寢衣重新為他穿好,然后抱著他躺到床榻上,連人帶被裹進懷中。

    莫遲睡得熟了,紅腫的嘴唇微微張著,發(fā)出安穩(wěn)的呼吸聲。

    杜曇晝來回撫摸著他的后腦,盯著他的睡臉看了許久,才貼著他的臉頰,不舍地閉上雙眼,與他一起沉沉睡去。

    過不了太久,就要天亮了。

    中卷 濁酒三杯沉醉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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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卷 夢中猶憶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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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見色起意、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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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卷 夢中猶憶牡丹花

    五天前。

    焉彌,攝政王宮殿。

    清晨的第一縷光刺破樓宇的尖頂,辛良遙跟在王宮侍衛(wèi)身后,踩著黑色的磚石階梯,一路拾級而上,走進了處邪朱聞的王宮大殿。

    侍衛(wèi)官向攝政王匯報:“朱聞大人,辛良遙回來了。”

    辛良遙在距離處邪朱聞幾十步遠的地方雙膝跪地,把頭重重地磕在墨玉地磚上:“罪臣辛良遙,叩拜朱聞大人?!?/br>
    處邪朱聞斜靠在人骨高背椅上,一條腿搭在另一邊的膝蓋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撐在臉側(cè)。

    聽到侍衛(wèi)官的通報,他從桌案上的卷軸中抬起眼睛,不帶任何感情地掃向前方。

    處邪朱聞眼型細長,眼窩凹陷,鼻梁和眉骨挺拔鋒利,瞳仁是淡淡的琥珀色,是標準的焉彌長相。

    只是他眉宇間一抹濃重的血腥氣終日縈繞不散,即便已經(jīng)在他身邊服侍了一年多,年輕的侍衛(wèi)官在向他匯報時,心里仍舊發(fā)顫。

    這么久以來,侍衛(wèi)官從沒有看清過處邪朱聞的長相,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與他對視,生怕這位陰晴不定的攝政王會突然抽出刀來割斷他的喉嚨。

    侍衛(wèi)官說完話,咽了咽干燥的喉嚨,他相信整個焉彌都不會有一個人敢對上處邪朱聞的視線。

    不,他在心里暗暗搖頭,有一個人說不定可以,就是那位聲名赫赫的侍衛(wèi)長烏石蘭……

    想到這個名字,侍衛(wèi)官不禁打了個寒顫,立刻將那三個字從腦中摒除除去,萬一不小心在攝政王面前提及,他的下場可能就不是被處死那么簡單了。

    鬢發(fā)斑白的宰相向處邪朱聞恭敬行禮:“大人,辛良遙不辭萬里趕回王都,不如叫他上前問話?!?/br>
    “不必了?!碧幮爸炻劵卮鸬煤芸臁?/br>
    宰相心中替辛良遙一喜,難道朱聞大人念在他勞苦功高,不會責罰他?

    處邪朱聞面無表情,幽幽開口:“帶下去,當街處死?!?/br>
    他聲量不大,卻足夠讓偌大宮殿里的每個人都聽到他的命令了。

    殿外的侍衛(wèi)立刻涌進來,按住了辛良遙。

    宰相大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央求道:“大人!辛良遙為我焉彌輸送了多年鹽鐵!今日之過只是無心之失,請大人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多謝朱聞大人的恩典。”辛良遙保持在跪伏在地的姿勢,朗聲平靜道:“臣自知罪當萬死,不敢分辯,大人對辛良一族的恩情,臣只能來世再報了?!?/br>
    處邪朱聞收回目光,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手中的卷軸上。

    宰相驚懼交加,滿腹為辛良遙求情的話,卻不敢再說。

    辛良遙掙脫身后的侍衛(wèi),再次向處邪朱聞重重叩首,額頭砸在墨玉磚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多謝大人留臣全尸,臣與大人就此拜別了!”

    說完,他站起身,無需侍衛(wèi)的押送,轉(zhuǎn)頭向殿外大步走去。

    宰相痛心不已,卻一點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低垂著頭,從地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生怕被處邪朱聞從自己臉上看出真實的情緒。

    辛良遙下去以后,侍衛(wèi)官還垂手站在原地沒走。

    處邪朱聞冷冷問:“還有何事?”

    “大人,扶引還跪在旁邊聽候發(fā)落呢。”

    扶引是往返于馥州和焉彌兩地、負責聯(lián)絡辛良遙的官員,辛良遙身份暴露逃出大承后,他自知難逃追責,不等處邪朱聞宣他,老早就跪在大殿角落,等候攝政王的處置。

    處邪朱聞漫不經(jīng)心瞥他一眼,冷淡道:“殺了?!?/br>
    侍衛(wèi)左右一架,將他往外拖去,扶引掙扎著高聲疾呼:“大人!大人饒命!臣家中有老有小!要是沒了臣,只剩下孤兒寡母可怎么活??!大人饒命!”

    處邪朱聞眉心一皺,宰相當即厲聲道:“還不把他嘴堵起來!別擾了大人清凈!”

    侍衛(wèi)抓起扶引衣擺,攥成團就要往他嘴里塞。

    扶引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撕心裂肺地喊道:“大人!臣此去接應辛良遙,在馥州見到烏石蘭了!”

    處邪朱聞倏然抬眼,滲著冷冽殺意的目光緊緊鎖定住扶引的眼睛。

    宰相立馬道:“讓他說!”

    侍衛(wèi)松開他的胳膊,扶引連跪帶爬跪行到處邪朱聞近前,磕頭道:“想必大人已經(jīng)知曉,辛良遙此番暴露都是烏石蘭從中作梗的緣故!臣此去接辛良遙回朝,在川縣礦山就見到了他!”

    處邪朱聞不發(fā)一言,極具壓迫性的視線一刻也沒有從扶引身上移開。

    無需言語,扶引都能察覺到他如刀鋒般的眼神。

    “大人!”扶引急促地喘著氣,慌亂道:“烏石蘭身邊一直跟著那個叫杜曇晝的大承官員!那時他好像被辛良遙所傷,臣以為他必死無疑,所以、所以才沒有對他下手!臣沒能替大人分憂,還請大人恕罪!”

    處邪朱聞終于出聲了,他幾不可聞地嗤了一聲,冰冷的嗓音在扶引緊繃的神經(jīng)上來回拉鋸:“就憑你和辛良遙,還想殺他?”

    “是、是。”扶引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只能順著他的話應承道:“是臣愚鈍了!臣自不量力!哪敢與大人的侍衛(wèi)長相提并論!”

    處邪朱聞沒有說話,大殿陷入令人窒息的靜寂,扶引緊張得不敢呼吸,連宰相的心都在胸腔里急速跳動。

    片刻后,這位喜怒不定的攝政王突然問:“烏石蘭看起來如何?”

    看起來如何?扶引的腦子飛速轉(zhuǎn)動,字斟句酌地說:“他……他身量瘦削,穿著大承人的衣服不太合身,看起來有些松垮。他被辛良遙傷了幾處,渾身是血,但眼神仍舊十分凌厲,讓人……不敢直視。”

    處邪朱聞沒什么表情,只平淡道:“感謝他吧,他讓你留了一條性命?!?/br>
    宰輔一怔,扶引不敢置信地抬起頭。

    處邪朱聞對扶引失去了興趣,他低頭看著卷軸,漫不經(jīng)心地下令:“砍了他的右手,讓他留在王都做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