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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俗雨 第43節

    緩緩地,姜迎燈走過來。

    梁凈詞也沒急著開,等她走到身前,再越過自己,站在了門前,他才跨一步過去,把門打開。

    跟在他后面,走進慢慢亮起燈的家中。

    姜迎燈坐在中島臺的長凳上,小幅度地旋轉著,梁凈詞換好了衣服過來,姜迎燈聽見他在身后的腳步聲,稍稍側眸,緊接著躍入她視野是一件素凈的白衫。

    “為什么傷心?”他站在她身前,手撐在桌沿,微微躬下身子看她,聲線溫柔,一針見血。

    姜迎燈望著他勉力微笑,搖頭說:“沒啊,沒有傷心。”

    梁凈詞的視線里寫著將信將疑,一罐啤酒被他同時用手指撬開,而后灌進姜迎燈面前的杯中。

    “是不是不知道,小女孩的情緒會寫在臉上?”

    她略微思考,編了個天衣無縫的借口:“因為只拿了二等獎學金,就差一位。”

    梁凈詞問;“差多少錢?”

    “沒多少,上兩天課就回來了。”

    姜迎燈握著杯子,看里面鋪陳的酒沫,嗓音有幾分枯澀:“真的,沒不開心。”

    梁凈詞按住杯口,握住她松下來的腕,將椅子轉到朝向自己這一面,隨后用手掌托住她兩邊的頰面。一張小臉被端起來,姜迎燈被迫望著他。

    他打量她一番,說:“看著我說,放心些。”

    姜迎燈稍稍夸張地用力一笑,露出幾顆牙,裝作一臉喜滋滋的樣子:“我沒有不開心。”

    梁凈詞斂著眸注視她,少頃,嘴角勾起一點不正經的笑,聲音又磁沉了幾分,徐徐地問:“那我現在吻你,應該不能叫乘虛而入?”

    聞言,姜迎燈扶著吧臺的手指驟然一松。

    一個吻落在她的唇上,有些突然,她不自覺地后仰,又被男人的手臂接住沒有支點的腰身。被他拉回去,不自覺地撞上他的肩膀,姜迎燈無處安放的手失措地攥緊他衣服的邊角。

    緊隨而來的觸覺,輕盈、柔軟,泛著潮氣。

    即便他總會謹慎地提前知會,可每一個節點的彎仍然拐得讓她猝不及防。

    沒有女孩子會忘記自己的初吻。

    即便在不太莊嚴的地方發生,驚心動魄的一瞬觸碰,也會令她銘記,那永久彌漫在心底的潮熱。

    第26章 c25

    姜迎燈還是吃了一驚, 看著他低斂的目與細密的長睫,等到這個吻蔓延了幾秒后,才后知后覺要閉上眼睛, 但將要抬手擁住他,梁凈詞便淺嘗輒止地退開了。

    她坐著, 他站著。這個姿勢不便吻深, 他也是一時興起。

    說著不能算乘虛而入,不過是想給自己找一點正人君子的理由, 去遮掩心頭的那點迫切。

    人在脆弱時易被攻陷, 他就是那個借機入侵的敵。

    出于驚訝,出于生澀,姜迎燈沒有給出半點回應。

    也就十秒的工夫, 可能沒有。

    但十秒鐘,成功讓她的腦袋變成了紅燒獅子頭,姜迎燈輕抿嘴唇, 對上他澄澈的一雙眼,聽見梁凈詞又有條不紊把話題拉回到正軌, “顧淙跟你說什么了?”

    腦子里還一團漿糊, 顧、顧淙是誰來著……姜迎燈呆呆望著他,他略帶思考和困惑的神情讓她覺得剛才那個親親好像是假的。姜迎燈愣了有半晌, 急忙去抓一旁的杯子,靠著冰冰涼涼的杯壁來緩解掌心的燥熱。

    “還是顧影?”

    梁凈詞見她不吭聲,又補充問了一句,聲音更低沉隱晦一點。

    姜迎燈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她腳蹬地, 將椅子轉過去。

    梁凈詞大概知道她這反應出于什么原因,笑一笑, 手掌輕撫在她頭頂,淡聲說:“緩一緩。”

    “不是顧影。”她連忙出聲,表明自己已經緩過來了。

    梁凈詞歪著腦袋,企圖看清她閃躲的視線,輕輕撥開她頰側的發,露出正在灼燒的耳尖。

    他說:“如果你覺得那個環境對你不利,考慮換一家。”

    姜迎燈悶悶地說:“可是誰還能給那么好的待遇啊,由奢入儉難。”

    他笑著,用冰涼的骨節上下蹭刮一下她赤紅的耳梢:“小財迷。”

    揶揄完了她,梁凈詞的指尖抽走,她的發又自然地下落,遮住那已經在努力平復的赧意。

    “我做飯,想吃什么?”

    他說著,拿走她以為是給她準備的啤酒,灌了一口。姜迎燈隨著他款步離開的身影望去,看見他冰塊般棱角凸起的喉結上下滾了兩圈。

    “我都可以。”

    她小聲說。

    梁凈詞已經走到廚房,沒聽見她這聲應答,他從冰箱里取出一瓶精致的青提茉莉酒,還有一盒沒有拆過的芒果千層。一只手抓住,又走回來。

    “當時沒考慮太多,就想著盡快讓你兼職的事能有個著落。”

    吃的被遞給她——“更何況,我們倆那時候關系也清白,事情很簡單。”

    姜迎燈接過小蛋糕,一邊在想他是在說當時幫她介紹工作那件事,一邊又看看手里東西,覺得梁凈詞是真把她當小孩子待,每回哄人討好都是給些吃的。她嘟噥:“現在不清白嗎。”

    “親都親了,再談清白,是不是過分了?”

    她抬起眸,對上他笑意淡淡,像是在對她這話討說法的眼。

    姜迎燈支支吾吾,捉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外推:“你快去做飯吧,餓死了。”

    等米煮熟的最后幾分鐘,梁凈詞回到沙發,看姜迎燈在用小勺挖著千層,一塊小蛋糕被她吃了十幾分鐘,他坐下,拍一拍腿。

    姜迎燈面露困惑表情:嗯?

    他說:“坐過來,方便接吻。”

    “……”

    沒吃完的小蛋糕被擱在茶幾上,姜迎燈聽話地起身,坐到他一邊大腿上,穿著棉拖的腳尖輕輕點著地面,梁凈詞用手掌輕輕扶著迎燈的腰,平靜注視著她。他并不著急,這漫長的注視也屬于這個男人獨特的攻陷方式,是游刃有余的一環。

    被他看著,姜迎燈難為情地斂目。她看向他漂亮的唇線,勾人的嘴角,還有利落的下頜,泛著青氣的下巴。在往下,在線衫領口里潔凈的骨骼。

    青提酒聊勝于無的勁兒催著她開口,許多次想提又不敢的話,在告白環節總覺得缺失的一部分。

    “你喜歡我嗎?”她聲音小得,像是窗外的雪落在梁上,這種程度的輕盈,平緩。

    梁凈詞沒有插科打諢,沒跟她兜圈子,知道她問得鄭重,便也無比坦白地表示:“喜歡。”

    姜迎燈用手環住他的肩膀,因這靜謐剖出的心聲而心懷歡喜,不知不覺靠攏向男人的胸膛,她又接了句爛俗卻好用的臺詞:“喜歡我什么?”

    梁凈詞說:“喜歡你飽讀詩書,溫文爾雅,秀外慧中,識大體,通情達理,有靈氣。文靜柔和,有時可愛,有時溫柔,有才情,守得住規矩——”

    他語調緩,想到哪補充到哪,此時此刻絕對坦誠,字字屬實,梁凈詞不喜歡太過于長袖善舞的人,被打磨出來的那一些死板個性,他見識過太多了。

    他挑的女朋友,不說多么上乘,能令他順心喜愛就足夠。

    這些字眼聽得她臉熱,他越說,迎燈的笑意越深,她一臉不信地打岔說:“這么多呢,你是在亂夸么。”

    “我不夸,難不成還等別的男人夸?”梁凈詞也微微一笑,“我喜歡的,在我眼里當然處處都好。”

    他問:“你呢?喜歡我什么?”

    “喜歡你——”想了半天,她單薄的唇縫里擠出一聲,“帥吧。”

    像是憋不出什么好話般信手拈來一句膚淺的稱贊。品了品這兩個字,梁凈詞意外地揚眉:“大意了。”

    他語氣重了些,問:“我是不是該說喜歡你美?”

    姜迎燈搖頭,沒什么底氣說:“那不可信,我又不太美。”

    梁凈詞掰過她的臉頰:“我看看,怎么不美了?”

    男人微涼的長指輕輕握在她的頰面,他jsg往前湊一些,視線落在她微抿的唇畔。下一秒,軟乎的嘴唇緊緊貼住。

    梁凈詞微微收緊胳膊,將人又往懷里帶一些,姜迎燈的重心被他控制在掌下,被動地倚靠在男人的胸口。

    “輕松點,不用憋氣。”

    “……”

    再吻上來,他的力道重了一些,輾轉的一瞬,guntang舌尖便鉆進她毫無防備的唇縫。姜迎燈下意識要合上牙齒,但梁凈詞用手指撐緊她的下頜,聲線有幾分喑啞:“嘴張開。”

    不等她主動啟唇,姜迎燈因他的動作而被迫仰首,男人的舌就這么順勢地滑了進來。

    梁凈詞把她腰往下壓,姜迎燈臥倒在沙發上,他自上而下的姿勢,看起來更便于攻占。

    姜迎燈拘束地縮著肩,只覺得他灼熱的舌尖抵得她上顎發癢,她不自覺地忸怩瑟縮,梁凈詞絲毫未亂,只睜開眸看一看眼底的人,繼續循序漸進地淺淺舔舐,由淺及深,動作輕緩,算不上激烈,像是品嘗某種美味佳肴的儀式。

    入侵的舌將她躲躲藏藏的舌尖緊緊裹挾住,讓她再無隱匿的余地與空間。

    意猶未盡交纏片刻,中途短暫撤退,梁凈詞從她口中退出,又重重吮一下她脆弱火紅的唇瓣,姜迎燈皺著眉,像忐忑又像是愉悅,感受著被最后的纏連牽扯出的那一點情意。

    梁凈詞抵著她唇角,“我能吃了你嗎寶貝兒?”

    她睜開眼,不明所以,輕輕搖頭。

    “那您別掐我了,成嗎?”

    “……”

    姜迎燈這才發現,她的手指正收緊在他的后腰,因為僵硬而制造出一種發泄般的蠻力。

    她連忙松開手指,竟還溫溫糯糯道了聲歉:“對、對不起。”

    梁凈詞握住她松開的手腕,緩緩上推,五指扣緊她的指縫中,那冰涼的表帶貼在姜迎燈鼓動的脈搏上,成了渾身上下唯一的冷卻劑。

    他另一只手摸一摸她的臉,安撫她的情緒:“別緊張,讓哥哥好好親會兒。”

    姜迎燈放松緊繃的身子,稍作松弛地仰躺在沙發枕上,看著男人壓下來的眉眼,自甘淪為敗將,沉湎在他眼中這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

    他再度傾身時,動作便沒有那樣緩和耐心,一個悠長又蠻橫的吻,有著和他行事風格不匹配的兇。

    他啃噬她的嘴唇、唇角,又親她的鼻梁,眼尾,親昵的淺啄聲伴隨著猛烈潮水一般長勢洶洶,停不下的癡纏。

    姜迎燈的心臟像被握住,又緩緩松開,又一瞬握住。為止鼓脹又緊縮,像海潮上一面穩不住的帆。

    聽到廚房一聲滴滴。

    “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