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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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青和林敢似乎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種默契,他不去管她在半路上如何發(fā)瘋一樣地仰天長嘯,她便也由得他加速顛簸,走過河繞過巷,隨心所欲地在這城市的夜里穿行。 放縱的結(jié)果就是,臨到學(xué)校門口兩公里的地方,車沒電了。林敢提議直接走回去:“反正你正好可以醒酒。”冬青對著掌心哈了口氣,心想,我也沒喝多少吧。 夜里的P大與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學(xué)沒什么不同,周圍依舊熱鬧,是烏托邦與未來社會的連接點。小城市的燒烤攤與夜市到了此地便進化為幾平米的店鋪,逼仄、堵塞卻不影響人來人往。 他們倆在這深夜時分軋馬路,吹了一路的風(fēng),李冬青腦子有些嗡嗡的,林敢摘下帽子給她戴上。這女人在校時怎么舒服怎么打扮,去了酒吧就喜歡賣弄風(fēng)sao。他常常會想,冬天去食堂買飯都把自己裹成雪球的人,與下雪天穿著超短裙不厭其煩地拍照的人,真的是同一種生物嗎? 鴨舌帽套在頭頂,冬青抬眼去望他,對上那抹笑。也是怪了,她想,你明明動不動就愛跟我吵架,干嘛時不時還表現(xiàn)出一些紳士風(fēng)度呢?一番腹誹好像被林敢洞穿,他食指擦過鼻頭,說:“我這人念情,心善!不像有的人,用完就丟,一拍兩散!” 冬青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說你怎么這么記仇啊!你老找我刺,就因為我睡了你又沒給錢?” 林敢皺了眉,當(dāng)即就道:“誰要你給錢了!我又不是鴨……” 李冬青伸出手來拍拍他的背:“小朋友啊,要是這么生氣,你就早說!我還給你不就是了!” 她是開玩笑,林敢不是:“怎么還?” 一步步逼問,他走近她,彎下腰,離她的臉不過十公分的距離。逆著路燈,冬青甚至數(shù)得清他臉上的絨毛,而他的五官變成一道剪影,只那雙眼含情脈脈的,像是找她要一個答案。冬青不怯場,又將距離推近兩分:“你說怎么還?” 林敢一笑:“我說怎么還就怎么還?” 冬青點頭:“當(dāng)然。” 他凝住眼,一手把住她的腰,攏到自己身前,無聲中吻了下去。唇舌交換,秋天的風(fēng)有些涼,東青卻感到身體發(fā)熱。 他的動作很輕,不給她反抗的余地。夜跑的人側(cè)目而視,李冬青想叫他注意場合,林敢卻一步步將她逼至旁邊的樺樹下,樹影隱去了大半的身軀,更遮住了兩人的面龐,只有縫隙中斑駁的燈光,她看清他的眼。 林敢二話不說地向下吻去,咬在她的脖子上。李冬青以前被丁蕙如拉著看過一部動漫,男主也總是喜歡又吻又咬女主的頸部。此刻的林敢在月影下提起膝蓋頂在她的腿心,頂?shù)盟踩剂藋uhuo。人來人往的地方,他們躲在樹叢里,他伸手就穿過兩層布料摸在她的身下,啞著嗓子:“李冬青,我要你這么還。”話音一落,兩指一推,指尖便是黏黏膩膩的潮濕。 李冬青抖了一下,順勢摟住他,咬住他的耳朵,叫他有些吃痛。他去看她,她卻笑得開心:“好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學(xué)校周圍很多小旅店,設(shè)施沒有酒吧的好,可他們已迫不及待。剛剛打開門,林敢就順勢脫下了她的衣服,雪肌如煙,叫他上癮。他直接咬在她的皮膚上,那顆虎牙的牙尖種下深深淺淺的小草莓。 既然是要還了這風(fēng)流債,哪能一直讓人家動手?冬青捧起他的頭,舌頭一路舔下,行至那脹裂的鼓包處,她輕聲一笑下,咬下他的拉鏈。 一股濃重的腥臭味噴薄而出,糊了她一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roubang,她在他隱忍的呼吸中舔過那guitou,只一下,那roubang就激動得跳了起來。她嚇了一跳,抬眼去看那作祟的主人公,林敢已經(jīng)側(cè)過頭去。李冬青瞧得見那耳尖泛紅,笑:“年輕人血氣方剛啊!” 不顧他的緊張,她一口吞了進去。她從不給人koujiao,并不具備什么經(jīng)驗。或許口齒伶俐的人在這方面也有些天賦,林敢感受到那一寸唇舌不停地繞過頂端,更靈活的是那雙小手,揉搓又撫摸。明明是他想要她還了債,現(xiàn)下又更像她在玩弄他!心里來了火,他把住她的腦袋就 開始緩慢抽插,冬青接收到他的信號,跟著節(jié)奏就來。頂端一步步?jīng)_到喉間,她犯了惡心,林敢卻不打算放過她,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口xue深不可測,她吞咽著,牙齒刮在他已經(jīng)爆起的青筋上,又癢又痛……呃——cao!林敢來了股沖動,拔出來就是第一發(fā)噴射。乳白色的jingye噴在冬青臉上,她試著舔了舔,面露苦色,這不常見的“服務(wù)意識”叫林敢更加激動,托起她就往墻上推。 頂燈昏暗,外頭已沒了雜鬧的人聲。眼前人裹上了他的味道,他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叁兩步外就是大床,可他忍不住在墻邊就掏出家伙事兒,不插入,只摩搓。冬青卻主動將他納入體內(nèi),再薄的避孕套都有隔閡,林敢驚訝于這融為一體的觸感,她溢出一聲嬌吟:“我啊,有債必還。今天安全期,再別怨我偷工減料了!” rou壁上的小顆粒又軟又硬,戴套與不戴套簡直天上地下。他掐住她的屁股往上一抬,她便整根吞下了,緊致的壓迫,強烈的收縮,一根roubang像是泡入了為他量身定制的溫水管中,源源不斷的熱流涌入,順著那guitou的縫隙就奔流到他的大腦。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算是明白了精蟲上腦是什么感受。 喉間津澀,他不斷地品味她的氣息,一想到明天早上起來,她身上遍地紅痕,腰就跟裝了打樁機一樣瘋狂抽動起來。他的尺寸不小,硬度剛好,一次深入就能直挺挺地頂?shù)剿臉O限。冬青不愿在他面前露怯,竟還是止不住地叫出聲來:“啊……嗯……” 她刻意閉著嘴,聲音悶悶的。林敢的好勝欲便被激發(fā)出來,按在墻上就撞到最深處。 “嗯!呃……啊——” 他一股腦瀉了好多,冬青挺直了腰,全數(shù)接下。兩團柔云遞送到眼前,林敢埋在其中,享受那無與倫比的窒息感,仿佛要升天。jingye混著xue水,順著大腿滴落在地上。他望著她的癡態(tài)欲罷不能,東西尚未拔出,又硬了起來。冬青摟住他,趴在他的身上,此起彼伏的呼吸混入了不少欲念。林敢輕笑:“李冬青,今夜還長著呢!你等著吧!” 第二天早,階梯教室陸陸續(xù)續(xù)走進來了人,劉延亮幫林敢?guī)У秸n本時,林敢還未來。他占了座,準備補覺,一同選上這門課的于躍坐在正前方,回頭瞥了一眼。劉延亮趴在桌面上,眼底烏黑,昨夜起了興,喝多了,現(xiàn)在還能瞧見星星呢!于躍拿了粒醒酒丸給他:“怎么?昨天喝的時候沒想過今天能炸腦袋?” “這玩意兒有用嗎?”劉延亮沒帶水,干吞下去,差點噎了嗓子,頓時咳醒,單手捂住要冒淚的眼睛。于躍看了看他身邊那熟悉的課本:“他人呢?你倆不一塊兒來?” 劉延亮嘆氣:“沒,等會兒就來了!這小子!明明昨晚上先開溜的,也不知道跑哪兒鬼混去了,一晚上瞧不見人!” 他嘟嘟囔囔,腦子混亂,于躍想起深夜里李冬青跳上他后座時的熟稔,不由得問:“他和學(xué)姐是……” 猶猶豫豫,劉延亮笑了聲:“是什么我不知道,不過我估計,可能快了。你信嗎?學(xué)姐上回來宿舍找他,這孫子跟狗似的,濕著頭發(fā)就沖下樓了!我問他倆什么關(guān)系,他說他倆陌生人。是不挺有意思的!” 邏輯不通,于躍不解。 林敢踩著點進的教室,呼著短氣,剛好趕上點名。劉延亮問他昨晚上干嘛去了,林敢只笑,說是討債。劉延亮心思一轉(zhuǎn),又道,管學(xué)姐討債?林敢便翻開書頁,答案盡在不言中。 窺私欲作祟,前座的于躍緊貼著靠背坐著,兩人的私語她聽得清楚,可真相如何卻沒了下文。有些無聊,她點開朋友發(fā)的群聊八卦,有人夜跑時發(fā)現(xiàn)東邊兒樹影下有對情侶正在親熱,光線不足,只瞧得見那耳鬢廝磨的輪廓。底下有人說傷風(fēng)敗俗,也有人調(diào)侃外頭做才爽呢。 她點開大圖,這模糊的剪影令人難以辨認,但她還是認出來了。衣服、身材、情態(tài),無一不昭示著兩人的身份。她斜眼去看其中的主人公,從來都在早課補眠的林敢,此時滿臉笑容,說不出的得意。 沒有人能比暗戀者更善于觀察,他們似乎后腦勺都長了眼睛,可以精準地捕捉到對方一絲一毫的情緒。只斜斜一眼,于躍就看清他所有的神態(tài):眼圈青黑,卻不憔悴,爽朗中帶著少年的慵懶。他托著下巴,略帶倦意,眼睛里又閃著遐想的光輝。 她想起一年前,她在軍訓(xùn)中倒下,他伸手扶住她帶她去休息。一年后她第一次見到那雙修長的手如何在燈影交錯中玩轉(zhuǎn)酒精,次日她就發(fā)現(xiàn)那雙好看的手已經(jīng)捧著另一個人。而那個人與她,是太不一樣的人了。 難過,不是因為他不喜歡我。而是因為,我從來,都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屏幕漸漸黯淡下去,空落落的,她點開自己的微博,發(fā)了條私密動態(tài):【以為自己了解你,或許都是自作多情。我啊,大概只是幻想過能夠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