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芙蕖 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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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一如釋負重地起身,掩飾似的別開紅腫側臉,拱手離開。 - 大概是下朝的緣故,景殃把她抱出宮,一路上都沒碰見什么人。 鹿白窩在他懷里,方才險些被占了便宜的恐慌終于一點點漫上來。 項堯那粗重的呼吸、貪念流連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感到后怕。 景殃停在公主府門口,問道:“回去嗎?” 鹿白緊緊依偎著身側寬闊胸膛,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不想。” 景殃低眸,輕哄:“想去哪?” 鹿白用力勾著他的脖頸,嬌氣悶聲:“你去哪,我就去哪。” 話罷,她把臉頰埋進景殃的懷里,默默聞著他身上的冷檀味。 景殃喉結滑動了下。 小姑娘抱得很緊,出乎意料地有些黏人。 倒像是兩三年前、豆蔻稚齡時候的脾氣和性情。 “那我可帶你去王府了。” 景殃低笑,抱緊了她,回到楚寧王府。 沒有荷花葉,蓮花羹也熬不了,景殃直接把她帶到主院臥房里。 鹿白坐在床榻上,勾著景殃的脖頸不肯撒手。 景殃半跪在床榻邊,任由她勾著,垂頭,低聲道: “餓不餓?” “不餓。” “困不困?” “不困。” “去書房陪我處理事務?” 鹿白沉默了下,面頰埋進他頸窩里,聲音悶悶道: “景殃,我想沐浴。” 方才項堯時不時觸摸的感覺始終停留在身上,哪怕她來了楚寧王府,那股黏膩惡心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 她感覺渾身都臟。 景殃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往旁側凈室走去: “我讓廖管事取個新的浴桶。” “不用這么麻煩。” 鹿白沒作多想,往他懷里靠了靠:“用你的就行。” 景殃腳步微頓,微暗眸色在她溫軟臉頰上落了一瞬,低啞道: “行……那你用我的浴桶。” 他把她放在凈室門外,走出去取了熱水回來,放好浴桶,擺置了新的皂莢、草木灰、和巾帕,看著她: “我在外面等你。” “好。”鹿白點點頭。 “若有事記得喚我。” 景殃看她乖乖應下,轉身離開凈室。 鹿白插|上凈室門閂,脫下鞋襪,赤著腳走進去。 她走到浴桶旁邊,伸手摸了摸水溫。有些燙,大概景殃是怕她著涼。 她盛了熱水,又兌了點冷水,探出腳趾試了試水溫。 感覺差不多了,她將衣裳悉數脫下,放在旁邊木架上,將自己泡進溫熱浴水里。 黏膩惡心的感覺終于褪去了些。 鹿白舒出口氣,拿起皂莢涂抹,身上起了一層細綿的泡泡。看著眼前陌生的浴桶,她后知后覺感到幾分不自在。 這是——景殃的浴桶。 他的浴桶自然不可能有旁人碰,凈室也不會有旁人用。 所以,她正在用的是景殃的私人地盤。浴桶更是極其私人的物件。 不知景殃是否在凈室里做過其他不能言說的事情…… 鹿白動作驟然一停,耳廓倏地涌上一股燥熱。 剛剛光顧著后怕了,她根本沒思考自己說了什么。如今想來,景殃也沒阻止她,反而任由她用了。 只是他離開時的那道目光,多少帶著點深色。 鹿白越想越覺得頭腦發燙,立刻加快了沐浴速度,用剩下熱水洗掉身上的泡沫。 露出來的皮膚被熏燙成粉色,她洗凈之后匆匆起身擦凈,披上巾衣走到凈室門口,輕輕打開一條縫: “景殃,你能不能幫我取一下干凈衣裳?” 幾秒后,景殃走過來,手里遞過來她新的衣裳,道: “方才命人去公主府取來了。” 她臉頰微熱,探出手臂接過來。 景殃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 小姑娘手臂勻稱藕白,胸口和鎖骨無暇如玉,晃眼的白皙里透著nongnong的粉。 因為泡了熱水,她臉頰紅撲撲的,粉腮含春,漆眸水漉漉,欲說還休的嬌怯模樣。 沒等他多看幾眼,她迅速退了回去,把凈室的門合上。 隔絕了乍泄的春光。 景殃遺憾地收回目光。 一柱香后,鹿白穿好衣裳,赤著腳,踩著巾帕走出來。 她腳尺偏小,圓潤腳趾白里透粉,骨rou勻稱有度,看起來格外可愛。 淡淡清甜味道迎面拂來。 景殃低眸打量,目光漸漸幽深。 作者有話說: 胡伯,這盛世即將如你所愿(。) 第123章 “不是去書房處理事務嗎?” 鹿白等了一會沒見他出聲,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發現他專注盯著自己沒穿鞋襪的腳。 原本不覺得有什么,但景殃的眼神過于隱晦, 好像醞釀著什么。 她有些不自然, 腳趾往里縮了縮: “你看我的腳作甚。” “沒什么。” 景殃聲音有點啞, 眸光往上,看向她露出來的一截白皙小腿, 而后掃過從她鼓起的胸脯、垂著的雙手, 最后看向她被熱氣熏紅的脖頸和雙頰,落在她紅潤微張的朱唇上。 這是柔軟、濕熱的嘴唇, 口中有貝齒和軟嫩舌尖。 他目光停頓數秒才緩緩移開,不經意道: “要不要去書房?陪我處理一下事務和情報書信。” 鹿白拿起巾帕絞擦著發梢的水珠,點頭: “好。” 她放下絞頭的巾帕, 正要走出來。 景殃忽然勾住她的手, 讓她搭在自己肩上,而后攬住她的腰, 另一手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打橫抱起, 嗓音帶啞: “書房無人……我幫你絞發。” 鹿白一驚, 看他大步往書房里走,連忙推了推他的胸膛: “等一等,我還沒穿鞋襪!” “不穿了……” 景殃把她放在案牘上,忽然傾身吻上去,含糊說:“給我親一親。” “你又欺負……” 她悶哼一聲,看見景殃近在咫尺的眼睫和鼻梁, 慌忙閉上眼睛, 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勢氣息弄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細碎嗚咽吞進喉里。 景殃扣著她的腰,唇舌侵入,呼吸漸重,把人壓在案牘邊緣。 鹿白被奪走呼吸,軟綿綿地嗯了聲,身子綿軟支撐不住,一手勾住他脖頸,一手撐在案牘上。 景殃眸色頗重,把她往懷里抱,分開了幾秒給她喘氣的時間,而后雙手撐在案牘上,繼續深吻下去。 砰的一聲,好像把書冊上面一本海棠花薄冊撞落下來。 熱昧氣息里,無人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