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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色驕妻替嫁后 第82節

    之前逢月在睡夢里與那人徹夜溫存,他還曾懷疑過自己能不能做到,原來嘗試過與心愛之人親密的滋味,再想克制住真的很難。

    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充斥在心頭,他抱緊她,仿佛將自己浸入到guntang的醋缸里,恨不能將她夢里那個男人從她腦海中抓出來,抽筋剝骨再碾得粉粹。

    可惜真人還好辦些,虛幻的人根本下不得手,他惱火又無奈,沒什么力度地告誡熟睡的枕邊人:“以后只能夢見你夫君一個男人,知道嗎?”

    寂靜的夜,巨大的畫舫隨著夜風輕輕搖晃,璀璨的燈火映在窗上,與滿室的燭光融合在一起。

    蘇景玉抱著心愛之人,欣賞著生命中最美的畫面,久久不忍安眠。

    一陣盡力壓低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房門被又急又輕地叩響,打破了眼前的愜意溫馨,蘇景玉聽出是順子,沒好氣地罵了聲:“滾!”

    洞房花燭夜,他家主人正累著呢,再沒眼色的跟班也不該這個時候跑來打擾。

    叩門聲戛然止住,順子焦灼地在門外轉來轉去,為難道:“世子啊,那個……您出來一下。”

    蘇景玉眉心一緊,猜到定是出了大事,起身披了件袍子過來開門,“怎么了?”

    順子在湖邊的棉帳里守了大半夜,凍的直搓手,急促道:“世子啊,方才崔家的伙計跑來報信,官府連夜查封了泰安堂,說崔東家圖謀不軌,整個崔宅都給抓了,伙計還說崔老太爺急暈過去了,崔東家被用了刑,崔夫人的孩子也給折騰小產了。世子啊,您快想個法子吧!”

    蘇景玉驚得心頭一顫,沉著臉,半晌沒有言語。

    崔家被捉拿下獄,竟然還能派出個伙計趕來碧波湖通風報信,還刻意強調崔家人的慘狀,分明是有人想利用此事引他出來。

    祁沐恩如今掌管太醫院的監查,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

    他是祁公公的義子,這件事定然已經驚動了皇帝,萬一處理的不得當,自己陷入其中不說,還勢必會害死崔榮錦全家。

    “你先去下層歇著,容我好好想想,明日再說。”

    順子知道這事難辦,急中出錯更是要命,可是涉及到崔榮錦和家人的安危,不盡快告知蘇景玉又害怕耽擱了大事。

    事情稟清楚了,心里懸著的大石落下近半,點頭應著,邊往下層走邊幫著思量應對之法。

    第102章

    想到崔榮錦遭此劫難,蘇景玉睡意全無,坐在床頭凝眉深思。

    崔家乃是皇商,官府這么大陣仗,抓了他們全家動刑,看來不是找太醫院暗查衍王的死因,便是調看三十年前先帝脈案的事出了破綻。

    崔榮錦與他親如兄弟,請他到泰安堂坐診的事京里人盡皆知。

    他中毒回京才一年,崔榮錦就收買太醫院的人私自調看皇家機密要案,很難不讓人起疑,祁沐恩是想用崔榮錦全家的性命逼迫他,等著他自投羅網。

    皇帝李亢做賊心虛,必然動了殺念,他若站出來承擔一切,整個蘇家卷入其中不說,崔榮錦身為幫兇,同樣難辭其咎。

    若他避而不出,崔榮錦絕不會出賣他,崔家必會落得個財產充公,滿門抄斬的下場。

    他想象著崔榮錦在牢中遭受酷刑,滿身是血的模樣,靠在床柱上閉目哀嘆。

    想想,再好好想想。

    晨曦自窗外射入,畫舫的燈光接連暗下,房里紅燭燃盡,籠罩在一片淡藍色的柔光里。

    蘇景玉起身換好衣袍,踱步到窗邊向外望,湖面上水霧繚繞,岸邊的垂柳朦朦朧朧。

    他靜心凝神,再次將預想的說辭和可能的變數與后果推演了一遍,撿起地上染血的錦帕和衣物,坐回到床邊等著逢月醒來。

    臨近晌午,逢月才迷迷糊糊睜眼,手腳繃直著抻個懶腰,兩腿酸疼難忍,嘴里嘶嘶著清醒過來。

    昨夜蘇景玉已經夠溫柔了,是她一時還不適應,下次應該會好很多了,她嬌羞地抿唇,挪動身子枕在他腿上。

    “醒了?來,夫君幫你更衣?!?/br>
    蘇景玉回身取來角柜上干凈的衣衫替她穿好,搬動她雙腿時動作特意放輕了些。

    逢月癱軟在他懷里,等著他系好頸后的系帶,頭一偏,目光停留在他纖長的手指上,臉頰一陣guntang。

    里衣和中衣穿著整齊,蘇景玉抱起她放在外間的梳妝凳上,執起發梳一點一點梳理她的烏發。

    他從未給女子梳過發髻,只能依葫蘆畫瓢,嘗試著照她之前的樣子挽個最簡單的發髻,用玉簪簪好。

    昨夜的洞房花燭少了結發禮,今日親手為她挽發權當補償,從此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逢月笑著端詳鏡中的夫君,不知道拂風是怎么看出他雛不雛的,她倒是沒發現有什么變化,還是一樣好看,像座玉雕似的。

    蘇景玉面色微凝,在她身邊坐下,憐惜地撫摸她紅潤的面頰。

    逢月笑容僵住,有些忐忑地等著他開口。

    “逢月,泰安堂昨夜被查封,崔榮錦全家被抓了?!?/br>
    他故意輕描淡寫,沒有提及崔家人的慘狀,平緩的語氣令逢月安心了不少,細看才發現他眼里生了血絲,問道:“你一夜沒睡?已經有對策了是不是?”

    “嗯,我想過了,決定進宮一趟?!?/br>
    逢月猜到崔榮錦的事必定與太醫院、與蘇景玉有關,調看宮中脈案的動機很難解釋清楚,細想事情應該不像他說的那樣輕松。

    她急道:“那你為何不早些去?是怕去早了更惹人懷疑?”

    蘇景玉摟過她安撫:“逢月,坦白說這件事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崔榮錦是我兄弟,又是因為我才遭此劫難,我不能不救他。退一萬步說,我還有丹書鐵券護身,他一介商人,若被定罪成欺君、圖謀不軌,他們全家都必死無疑?!?/br>
    “景玉!”逢月抱住他說不出話來。

    她并非信不過他,只是昨夜才與他做了真夫妻,約好了今日一起去莊子,情正濃時卻突然出了這么大的變故,一時難以承受。

    他從小命運多舛,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更擔心他再次陷入到危難當中。

    蘇景玉牽了牽嘴角,鄭重道:“你放心,你是我的夫人,只要我沒事你就絕不會有事。”

    哪怕我真的有事,也一定會護你周全。

    畫舫停靠在岸邊,蘇府的馬車在一旁等候,蘇景玉抱起逢月送上車,跨上一匹高頭大馬,順子憂心地扯住韁繩,“世子啊……”

    蘇景玉擋開他的手,“你不必跟著我,隨身保護著少夫人,天黑前送她回莊子去,把離兒也帶上。還有,若昆叔回來,不論在哪,想辦法讓他來見我?!?/br>
    他壓低聲音又道:“順子,我再信你一次。”

    順子放心不下他,遲疑了片刻,終究是不敢辜負這份沉甸甸的托付,篤定道:“世子放心,順子一定保護好少夫人!”

    蘇景玉點頭,回望著從車窗里探出頭的逢月,撫慰地笑笑,揚起馬鞭疾馳而去。

    *

    崔榮錦被關押在刑部監牢,通常對于這等重犯都不會隨意讓人進來探監。

    可蘇景玉才是祁沐恩真正的目標,驗明身份后由四個獄卒引著,一路暢通無阻。

    監牢里光線昏暗,陰氣森森,到處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偏東邊的隱秘牢房里,崔榮錦仰面躺在枯草鋪墊的石床上,灰白的囚衣血跡斑斑,盡是被鞭子抽打出的傷痕,胸前傷重處的衣料碎片與破潰的皮rou粘成一團,黑乎乎的一片。

    這些皮外傷對于蘇景玉這種從小受盡了活罪的人來說不算什么,可崔榮錦自幼錦衣玉食,從沒有受過苦,這樣的刑罰的確夠他受了。

    況且崔老爺子受驚暈厥,夫人余氏好不容易才有孕,又給折騰沒了,他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

    蘇景玉攥緊袖口,腳步沉重地向監牢門前走去。

    崔榮錦艱難地翹首,昏暗的光線下,一眼看清楚那身無比熟悉的大紅色袍子,跌跌撞撞地向他撲過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他的手,激動地哀求:

    “兄弟,有人要害我!不知道給了周川多少好處,污蔑我收買他,讓他把太醫院的病案抄錄一份夾帶出來!我崔榮錦是個賣藥的生意人,要那些沒用的作甚?他們分明是誣陷,我是冤枉的!如今周川死了,我是徹底說不清了,莫不是有人惦記著我崔家的財產,我全都給他!兄弟,你幫我想想辦法,我只求我們一家人能活著出去!”

    四個獄卒就在一丈之外看著,蘇景玉始終正視著崔榮錦,不敢低頭,用心感知著他悄悄在他掌心中寫下的七個字:

    兄弟快走,別管我。

    蘇景玉眸光顫動,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悲酸感。

    他早知道崔榮錦絕不會供出他來,但眼見崔榮錦陷入如今的境地,還當著獄卒的面扯慌替他遮掩、假裝無意間給他傳遞消息,內心更加痛苦、內疚不已,是他連累了崔榮錦,害了他全家。

    獄卒面前,他不能露出破綻,回握著崔榮錦的手道:“自古民不與官斗,你先好好想想得罪了誰,我再幫你想辦法?!?/br>
    *

    皇宮內院修葺的比之十年前更氣派,只是上空像是被一股濁氣籠罩著,壓抑的人難受。

    蘇景玉不自覺望向東宮的方向,面色沉郁了幾分,跟著兩個小內侍向養心居走。

    皇帝李亢端坐在九龍座椅上,對于他的求見并不意外,仔細端詳著這位十年未見的定遠侯世子,比少年時更加風采出眾,器宇不凡。

    若不是蘇天壽當年起了異心,他早已連中三元,成為朝中棟梁。

    李亢眼里的惋惜轉瞬即逝,流露出無盡的慶幸與提防,接過祁公公奉來的茶喝了一口,掩飾紛亂的心緒,明知故問:“蘇卿今日怎么得空進宮來了?”

    蘇景玉見禮過后緩緩抬眼,面前之人雖不是十年前害他中毒的兇手,卻曾真真切的地對他動過殺念,他也險些死在這人手上。

    回想他弒父殺子的陰毒手段,強行壓下心中恨意與厭惡,淡淡道:“臣是為了泰安堂的崔榮錦而來?!?/br>
    “崔榮錦?”李亢放下茶盞,佯裝出一概不知的模樣,“蘇卿乃是堂堂定遠侯世子,他不過一介商人,你怎會與他扯上關系?”

    蘇景玉似笑非笑,“崔榮錦受臣所托,幫臣與太醫院的周川牽線,如今東窗事發,周川不敢供出臣來,只能攀咬他。臣與崔榮錦交情匪淺,自然不忍讓他代臣受過?!?/br>
    李亢面色驟變,驚訝于蘇景玉的坦白。

    他中毒離京十年,如今突然回京,又私自調閱太醫院的病案,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是否從中看出三十年前的端倪,為保萬全,這人都不能再留了。

    若是蘇天壽也知情,將來借此生事更是心腹大患。

    可蘇景玉冒死進宮來,難道就只是為了所謂的交情?這父子倆到底在盤算些什么?

    心虛之人必然膽顫,蘇景玉心里暗諷,拱起手,不急不緩道:“看來陛下心中疑慮頗多,那就請陛下釋放崔榮錦全家,恢復泰安堂的營生,臣再告訴陛下您想知道的事?!?/br>
    紅艷的寬大袍袖在身前聚攏后慢悠悠散落,舉手投足間從容不迫,不僅不見半分懼色,還透著股洞悉一切后的怡然自得。

    李亢眉心微皺,越發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蘇景玉淺笑著直視他,“若陛下不放心,大可將臣留置在宮中,陛下方才也說了,臣乃是堂堂定遠侯世子,莫非臣的命還比不過一介商人?再說京中百姓對泰安堂被查封一事眾說紛紜,萬一太醫院的事情傳揚出去,也有損朝廷顏面?!?/br>
    李亢始終握著茶盞的手驀然收緊,身后的祁公公也驚詫抬眼。

    若蘇景玉遮遮掩掩或是替自己辯解,李亢恨不能即刻命人偽造一份崔榮錦的認罪書,再召見蘇天壽入宮,將他父子二人一并處死,以絕后患。

    可他竟然坦誠至此,甘愿冒死留在宮中,甚至出言脅迫,反倒讓李亢舉棋不定,擔心這父子倆另有圖謀,一時間不敢輕易動手。

    況且近來南疆屢犯邊境,此時殺了蘇天壽必會助長敵軍氣焰。

    他再度端起茶來品著,掩飾著眼里彷徨的殺意,讓自己靜心思忖。

    與其在事情懸而未定時亂了方寸,大動干戈,倒不如先準了蘇景玉的請求,看看他到底有何企圖再說,反正只要掌控住他這位蘇家唯一的子嗣,諒蘇天壽也不敢輕舉妄動。

    茶湯氤氳的熱氣飄散在眼前,李亢悄然抬眸,探究地看向一臉漫不經心的蘇景玉,心里疑慮更甚。

    京中盛傳他醫術高絕,擔心他藏著什么手段,不知該不該按他的說法將他留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