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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色驕妻替嫁后 第81節(jié)

    周圍立著數(shù)個五尺高的鏤花燭臺,數(shù)不清的枝杈上各立著根鎏金紅燭,上面燭光跳躍,燦若星海。

    除了沒有紅雙喜字,其余的布置都與新婚那夜一樣。

    房里的碳爐燃得正旺,比東院主屋要熱得多,是崔家的伙計遵照蘇景玉“夜里赤著身也不冷”的吩咐準備的。

    逢月穿的厚,熱的小臉紅撲撲的,好奇又忐忑地掀開床頭柜子上的“百寶箱”,一張會動的避火圖映入眼中,羞的她趕忙扣上箱蓋,碎步倒騰到窗邊,裝模作樣地望著天上。

    蘇景玉笑而不語,踱步過去開箱驗看,果真是些連他都沒見過的新鮮玩意,體內(nèi)熱血沸騰,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

    房門沒關(guān),順子露出半只眼睛向里望,心里美滋滋的。

    今日世子和少夫人出來游湖就帶著他一個人,連巧兒都沒讓跟來,果真主人最信任、最得力的就是他了!

    嘿嘿兩聲,敲門道:“世子啊,隔壁熱水都備好了,您和少夫人早點歇著,順子我在一層候著,有事你喊我便是。”

    蘇景玉瞟他一眼,繼續(xù)撫弄著箱蓋上鑲嵌的細潤珍珠,頭也不抬:“你下船去吧。”

    “誒!”順子點頭,剛側(cè)過的半個身子又轉(zhuǎn)回來,“啊?”

    愣住片刻,嘴一撇悻悻道:“那我在岸上守著,甲板上有火把,您若是有吩咐就舉起來搖晃兩下,吹螺哨也行,我馬上劃船過來。”

    他眼巴巴看著蘇景玉,沒見主人有留他的意思,一臉失落,蝸牛般從門口挪開。

    周圍再無人打擾,蘇景玉走到逢月身后,指尖一寸寸覆上她的纖腰。

    “月亮在那邊呢,夫人盯著一片天看了半晌,可看出什么了?”

    逢月杏眸一閉,適才她滿腦子都是夢里與蘇景玉纏綿的畫面,心里既期待又緊張,沒留意到他走過來。

    被他突然一撩撥,呼吸都亂了方寸,顫聲道:“房……房里太熱了,我想去甲板上看看。”

    夜里徐風(fēng)陣陣,靜悄悄的,無數(shù)盞大紅色的紗燈倒映在湖面上,照的湖水半明半暗。

    甲板上放著一把半久的搖椅,逢月與蘇景玉并肩躺在上面,同蓋著一件斗篷,毫無興致地看著天上的皎皎圓月。

    冬日的寒風(fēng)竟吹不散身上的燥熱,逢月把手臂從斗篷里伸出來,側(cè)過身問:

    “景玉,端午那日你說要乘著畫舫游湖,后來又沒去,是因為我嗎?”

    相識這么久,這個問題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卻不知為何會問出口。

    蘇景玉遲疑了片刻,湖光月影,銀波粼粼,如此美景良辰,又有愛人相伴,若是往日,他還能動情地向她訴說心意,可此時他心里只想著那件事,根本靜不下來,隨口調(diào)侃道:

    “我是怕你傻乎乎的,被那個道貌岸然的給騙了。”

    “你才傻乎乎的呢!”

    逢月不滿地平躺回去,手臂縮回斗篷里,嫌熱又再次探出,身體莫名其妙地用力晃動搖椅。

    椅子隨著她晃動的節(jié)律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崔榮錦能將這把舊椅子留在這,原因可想而知。

    “別亂動!”蘇景玉身上越發(fā)熱的難受,在斗篷下按住逢月的身子。

    逢月不敢再動,賞望夜空的眸子不住顫動,心猿意馬的太過明顯。

    蘇景玉忍不住笑,俊臉向前湊近些,嘴唇幾乎要吻上她紅艷欲滴的耳垂。

    “喜歡這搖椅?下次吧,初次在這怕你承受不住。”

    逢月脖子一縮,慌的氣喘吁吁,身上的斗篷倏地被掀去,身子隨之一輕,被蘇景玉打橫抱著向臥房闊步而去。

    她摟著他的脖頸,雙眼緊閉,緊張又興奮的快要透不過氣來。

    第101章

    臥房的門在身后鎖起,滿室燭焰隨著涌進來的涼風(fēng)輕漾。

    逢月被輕輕地放在床上,瞇著眼睛喘息,蘇景玉點燃了一小塊熏香,煙香裊裊升起時,兩片大紅色的鸞帳飄然落下。

    鸞帳內(nèi)春光一片,仿佛空氣都是紅色的,逢月呼吸急促,渾身癱軟,緊閉著眼睛片刻不敢睜開。

    微顫的唇瓣被輕柔地含住、吸吮,舌尖隨之被勾纏住,退無可退,她心跳如鼓,半點不敢主動,唯有小心地迎合。

    身上越來越輕,耳邊盡是衣物落地的簌簌聲響,鸞帳飄曳時帶進陣陣香風(fēng),熏的人骨軟筋綿。

    眼前再度暗下一片黑紅,她身上被燙的一顫,下意識地攥緊軟枕,偏過頭,下巴貼在瓷白的香肩上,緊繃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逢月,睜開眼睛看看我。”

    蘇景玉滾熱的氣息拂過耳畔,她轉(zhuǎn)過頭來,緩緩睜眼看他,眼前的男人完全籠在一片曖昧的紅光里,俊秀的眉眼愈發(fā)美的炫目。

    她愣了一瞬,眼里淚光盈盈,此刻的場景期盼已久,又似曾相識,來不及細想,微張的唇再次被他堵住。

    她拘謹?shù)貒L試著像往常那樣回吻他,他卻已經(jīng)按捺不住地離開,guntang的唇含住她紅如血滴的耳垂,一寸寸繼續(xù)向下。

    逢月驚慌的再度閉上眼睛,無處安放的雙手胡亂抓住他的肩膀。

    漸漸的,她夠不到他,又重新死死抓著軟枕。

    “抱著我!”他竭力隱忍,言語輕柔,她抱緊他,眼含著淚笑望著他,漸漸陶醉地閉上眼睛。

    房里的碳火太旺,汗水沁的渾身濕漉漉的,竄涌的熱血直沖頭頂,他繼續(xù)深吻她,與她舌尖勾纏,抵死不休。

    ……

    “夫人!”蘇景玉擁她入懷,看著她凌亂的模樣,鼻尖碰了碰她的。

    逢月嬌羞地靠著他,拈著他胸前的一縷頭發(fā)在指尖纏繞。

    她不止一次夢見過當(dāng)下的場景,卻都遠不及現(xiàn)實中來的醉人,那是真正兩情相悅,濃情繾綣的味道。

    現(xiàn)實中的他可比夢里溫柔多了,她意猶未盡地抿抿嘴,緩緩抬頭,輕柔又深情地吻上他。

    蘇景玉眼睫一顫,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神瞬時失了焦,再度擁緊了她,聽著她低喚著“夫君,夫君……”

    蘇景玉腦海里空白了片刻,指尖撩開她被汗水浸濕的鬢發(fā),動情地輕吻她的額頭,“夫人。”

    從今夜起,這聲夫人叫的名正言順。

    他后悔新婚那夜拋下她,沒有更早地彼此擁有。

    不過也不算晚,往后余生,他都會用生命守護他的女人。

    半邊幔帳掛回金鉤上,滿室燭光燁燁生輝,裊裊熏香飄在床笫間。

    逢月枕在蘇景玉胸前,臉上緋紅未退,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頭一抬,問道:“景玉,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蘇景玉怔了怔,笑著側(cè)過身摟著她反問:“哪有人這么急著收莊稼的?”

    逢月抿著紅潤的唇瓣,無言以對。

    她盼望著能盡快擁有和蘇景玉的孩子,不是因為成親已久,迫于外面的壓力,只是單純想要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那種幸福的感覺她在子溪臉上看到過。

    她舍不得睡去,指尖反復(fù)勾勒他胸前的肌rou線條。

    房里炭火充盈,懷里還抱著個不安分的小暖爐,蘇景玉熱的身心蠢蠢欲動。

    逢月眸子動了動,學(xué)著夢里的樣子,生澀地低頭吻住他。

    蘇景玉抖著推開,哭笑不得地蹙眉,“你還是先養(yǎng)上兩日再說吧。”

    身上不適自不必說,可他太過于美好,讓她忍不住想要與他親近,想要把這近一年來缺失的慢慢補回來。

    逢月咬著下唇,迫切地看他,又怕他嘲笑自己太不矜持,羞的目光躲閃開,嬌聲道:“都怪你點的香藥勁太大了!”

    蘇景玉極慢地眨眼,唇角勾起一抹壞笑,“那只是普通的熏香。”

    逢月神色一滯,倏地捂著紅成柿子的臉背過身去。

    蘇景玉在南疆長大,不喜歡太過嬌矜的女子,笑著回味她又羞又色的可愛模樣,下巴抵在她肩頭,“跟夫君還害羞什么?”

    他盡力克制體內(nèi)火苗竄動,捏捏她通紅的小臉,“過兩日夫君再同你一起鉆研那些有趣的玩意兒。”

    想起箱子里那些東西,逢月慌得眼一閉,身體緊繃著縮成一團,蘇景玉手臂順勢抱起她去隔壁沖洗。

    熱水漫過身子,身上的不適感舒緩了不少,再被抱回床上時困意席卷而來。

    逢月強撐著快要垂下來的眼皮,半趴著看向碳爐邊撥弄炭火的蘇景玉,等著他過來一同安眠。

    視線落在他腰下,許久未見的殷紅色半月胎記開啟了她塵封在心底的記憶,她瞬間清醒過來,目光不自覺望向龍門架上繡滿魚形玉佩的腰封。

    她可以控制住不去想夢中的夫君,卻無法欺騙自己,她心里依然惦記著他,不知道他腰上的傷怎么樣了,也不知道他是否躲過了山洞里那一劫。

    “怎么了?”蘇景玉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喚回。

    她轉(zhuǎn)回頭看著他,恍惚間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一幕是夢是真。

    他背光而立,眉眼不甚清晰,俊美的輪廓、高大挺拔的身姿像極了夢中人。

    她深吸一口氣將盈動的淚光壓下,告誡自己不該如此,收斂心神,默默將偶然觸發(fā)的記憶再度塵封在心底。

    “沒事。”逢月翻身躺在床上,把兩只枕頭并在一起。

    她并不想刻意隱瞞什么,只是她已經(jīng)向蘇景玉坦誠過夢境,不想再次提起。

    蘇景玉跟著瞟了眼腰封,裝作若無其事地躺在她身邊抱著她,醋意被還未褪去的繾綣濃情淹沒。

    炭火滅了近半,房里終于涼快下來,逢月拽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枕在他肩窩里。

    “景玉,莊子里的房子布置的差不多了,我們也不必等到明年入春才過去住,那邊就像這畫舫一樣,沒有人打擾我們,多好。”

    蘇景玉撫著她背后的烏發(fā)調(diào)笑,“你是想說在那里不論多大聲都沒人聽見吧?”

    逢月羞紅了臉,氣鼓鼓地打他,“我哪有那么大聲?”

    蘇景玉攥住她亂揮的小手,酸溜溜道:“對!不及上次在莊子那夜聲音大!”

    “我……”逢月張口結(jié)舌,回想上次在夢里與他的確激烈了些,垂目含混道:“還不都是你。”

    蘇景玉沒留意她話里的意思,寵溺地拉她入懷,“好,都是夫君的錯。睡吧,明早睡醒了我們就回莊子去。”

    逢月滿意地嗯了聲,疲累地縮在他懷里,瞬間入眠。

    洞房之夜,徹夜燃亮的花燭照在她紅潤的小臉上,比往日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蘇景玉笑望著懷里的妻子,回味著今晚的每一分細節(jié),對自己初次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美中不足便是炭火太旺,熱的人難受。

    實踐出真知,果然是至理名言。

    這等巔峰體驗他之前不曾經(jīng)歷過到也沒覺得什么,一旦經(jīng)歷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體內(nèi)的火苗又開始竄動,挪開逢月貼在他身上的手,強迫自己靜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