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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色驕妻替嫁后 第44節

    *

    夏末,天氣陰晴不定,好在接連幾日都是半夜下雨,天一亮就放晴了。

    早起的陽光輕柔嫵媚,逢月抖了抖秋千上的露水,踩著個一尺高的小木墩坐上黃藤椅,聞著薔薇的花香,翻著蘇景玉找來給她解悶的話本子。

    巧兒抱著兩件剛從浣衣房取回的紗裙,樂呵呵地走到逢月身邊:“二小姐,剛剛管事mama說桃林里的桃子熟了,要吩咐人摘幾個給你送來,我說你不愛吃桃子,讓她們別送了。”

    言語間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顯然還沒有適應從被欺負到被巴結的轉變。

    逢月正被話本子里的情節吸引著,頭也不抬,隨口應了聲。

    蘇景玉不在,巧兒正要抱著紗裙進房去,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對了二小姐,我聽正院那邊的小丫頭說夫人病了好幾日了,才剛好些。”

    逢月終于放下話本子,抬頭問:“夫人病了?”

    “嗯,聽說前幾日是二公子的忌日,夫人難過才病倒了,二公子過世時不滿十二歲,侯爺不許給夭亡的孩子過忌,所以府里沒有人提起。”

    逢月心道難怪那日蘇景玉特意換了一身純白色的里衣,近些天也不見子溪過來找她,攥著麻花繩向前挪了挪身子,從秋千上跳下。

    她已經許久沒見過孟氏,若是生病了也不去探望,實在太過失禮,叫巧兒把紗裙送回房中,隨她去正院一趟。

    孟氏的房里門窗緊閉,藥味撲鼻,逢月一進門便覺得胸口憋悶,深吸了一口氣,跟著楚媽進了內室。

    雨后天氣放晴,溫暖舒適,孟氏卻裹著條被子歪在軟榻上,手里攥著一串佛珠,面色枯黃,雙腮塌陷,比上次見面時又瘦了一圈。

    逢月屈膝施禮,孟氏掀開被子起身,楚媽忙取了件薄棉披肩給她披上,吩咐小丫頭去沏茶。

    逢月在榻邊坐下,關切地問:“夫人身子如何了?”

    孟氏勉強笑了笑,“好多了。”渾濁的雙眼打量著逢月,玉肌雪膚,粉面桃腮,越發明艷動人。

    她知道蘇景玉疼愛逢月,一直頂著蘇天壽的壓力護著她,感慨這對父子對待自己女人的態度天差地遠,眼里水汽彌散,內心唏噓不已。

    孟氏好些了還憔悴成這副模樣,可見前兩日病的不輕,溫和的笑容實在很難讓人將她與惡毒繼母聯想在一起,逢月不由得心生憐憫,一時動了勸說蘇景玉幫為她診病的念頭,又很快打消。

    蘇景玉沒同她說過太多孟氏的不是,但他與孟氏積怨已久,絕不只是因為孟氏在他年幼時欺侮過他這么簡單,她不該不顧他的感受。

    小丫頭端了剛沏好的茶,還有一盤切成小塊的桃子。

    逢月早起時吃飽喝足,口也不渴,只是與孟氏沒什么話聊,低著頭,用銀簽扎了一塊最小的桃子吃,入口竟不像她以往吃的桃子那樣又酸又澀的,反而甜嫩多汁,眼前一亮,又扎了一塊大的放入口中。

    正想著蘇府桃林里的桃子怎么會這么好吃,孟氏突然開口道:“逢月,我上次給你的藥如何?身上可有動靜了?”

    逢月一口桃枝嗆在喉嚨里,頭一扭,忍不住咳嗽起來。

    三個月沒被孟氏問起子嗣的事,她都快忘了這茬了,上次孟氏給她的藥早都被蘇景玉扔了,四個多月還沒有身孕,這次怕是沒那么容易走出這道門了。

    逢月又羞又急,紅了臉,喉嚨里的桃汁早已經咳出來了,卻還捂著胸口咳著拖延時間,怎么也想不出辦法,只盼著蘇景玉能盡快回來。

    孟氏和楚媽見逢月面色發紅,咳個不停,還以為她嗆的厲害,嚇得楚媽趕忙上前來替她拍背,正當此時,門外小丫頭進來道:“夫人,世子回來了,叫少夫人回房去呢。”

    逢月激動的無異于久旱逢甘霖,登時止住了咳嗽,起身向孟氏道別,呲溜溜跑出門外。

    院子里清新的空氣吸入肺腑,仿佛全身都暢順了,逢月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四下尋找巧兒的身影。

    巧兒沒尋著,卻見蘇天壽帶著常勝從書房那邊過來,忙迎上前,端端正正地施了一禮,“父親。”

    自打進門起,除了成親次日給蘇天壽敬過茶外,便再也沒有見過面,逢月自知禮數不周,心里有虧,不敢抬頭。

    蘇天壽站定了看她一眼,滿臉淡漠。他本就不滿意這門婚事,與林家結親不過是為了假意迎合衍王,加之前些日子蘇景玉還因為逢月的事與他大吵了一架,他遷怒于逢月,一聲不吭便拂袖離去。

    逢月垂著眼睫,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的確是她自己失禮在先,沒什么好抱怨的,盡力調整好心緒,獨自朝東院走去。

    剛走過一道穿堂,巧兒迎面跑來道:“二小姐,順子怕見到侯爺,特意讓人把我叫去外面,說世子請你去桃林找他。”

    桃林在東院與正院之間,入夏后天氣炎熱,逢月很少出院子,上次來桃林時,樹上的果子還只有核桃大小,今日再看,滿樹的桃子碩大飽滿,紅撲撲的,壓彎了枝頭。

    桃林里飄著清甜的果香,很是誘人。

    逢月在孟氏房里吃到甜頭,目光搜尋著又大又紅的桃子,盤算著親手摘幾個回去吃。

    蘇景玉身姿挺拔,紅衣似火,站在桃林中格外顯眼,正與對面的公子閑聊,逢月走近了些看,是在衍王府見過的陳勉。

    一身簡單的寶藍色的長衫,腰間束著條乳白色的玉帶,沒有過多的配飾,看起來內斂矜貴,氣度不凡。

    陳勉見逢月走來,拱手施禮:“嫂夫人。”逢月點頭致意。

    蘇景玉挽起逢月的手道:“今日天氣晴好,去叫子溪出來一起摘桃子吧。”

    逢月在衍王府時就看出陳勉對子溪有些不同,蘇景玉讓她去叫子溪過來,自然是想讓她這個嫂嫂出面替她張羅,會心一笑,瞟了眼陳勉,轉身親自去找子溪。

    桃林里管事的仆婦命人搬來石桌石凳擺在樹下,洗了一盤剛摘的桃子給蘇景玉和陳勉嘗鮮,蘇景玉似笑非笑,命仆婦將桃子撤下,只上茶來就好。

    連夜的大雨將桃樹沖刷的葉子翠綠,果實鮮紅,地上濕漉漉的,不起一點灰塵,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石桌上,微風拂過,點點光斑忽明忽亮。

    蘇景玉倒了盞茶端給陳勉,抬頭問道:“近來衍王側妃可有相邀?”

    陳勉頷首謝過,他不知道蘇景玉已知悉焦側妃有意撮合他與林玉瑤的事,直言道:“我推了,蘇兄不去,我也懶得應酬旁人。”

    蘇景玉笑而不語,他與陳勉雖然相識不算久,性子也看似大不相同,但骨子里卻是同一種人。

    深知以他執拗的性子,除非他真正看上的女人,否則越說和他越反感,焦側妃和焦氏怕是又碰釘子了。

    樹上的桃葉翻轉著飄落在石桌上,蘇景玉抬手拂去,自己倒了盞茶,“還有兩個月就要去大理寺任職了吧?”

    陳勉點頭,想想今后在官場中難免身不由己,心中煩悶,嘆道:“蘇兄自由自在,著實令小弟羨慕。”

    蘇景玉輕笑,“你今后是要襲爵的,一人撐起整個魯國公府,這種事哪由得了你。”

    陳勉反問:“蘇兄不是也要襲爵?”

    蘇景玉瞳仁微動,心道若不是十年前的那場變故,或許此時他早已入朝為官,經歷了九死一生,才將家族榮辱看的更淡罷了。

    第59章

    子溪連日陪在孟氏身邊照顧,今日難得有閑暇,聽逢月說要去桃林里摘桃子,換了身輕便的羅裙,與她手牽手奔桃林而來。

    陳勉瞧見,心里的陰郁一掃而空。

    逢月事先沒提起陳勉的事,子溪微怔,上前飄然下拜,“表哥,陳公子。”

    陳勉起身回禮,目光漸漸溫軟。逢月與蘇景玉對視一眼,也不說破,只道她個子不夠高,需要蘇景玉幫忙摘桃子,拉著他向一旁走開。

    陳勉心領神會,拎起地上的竹籃站在子溪身邊,拈著高處的枝杈壓下,子溪含羞一笑,抬手摘下熟透的桃子放進他手中的竹籃里。

    逢月邊選桃子邊回頭偷看子溪與陳勉二人,手向上一指,“摘那個又大又紅的。”

    滿樹都是又大又紅的,蘇景玉不知要幫她摘哪個,手托住她腦后讓她轉過頭來,“這個?”

    “不是,旁邊那個。”

    “這個?”

    “嗯。”

    逢月話音未落,頭又轉到身后去了,看著子溪與陳勉配合默契的樣子捂著嘴偷笑,借口有事先回去一趟,拽著蘇景玉出了桃林。

    子溪從小在蘇府長大,對這片桃林無比熟悉,又有陳勉幫著摘,一會兒功夫便將竹籃裝得滿滿當當,翻出帕子沾了沾臉頰上的細汗,與他一起坐到石桌邊歇著。

    侍女換了新的茶來,子溪與陳勉第二次見面,不覺得生疏,邊招待他喝茶邊道:“陳公子稍待,表哥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是來找你的。”陳勉開門見山,神情溫和又嚴肅,不帶半點虛假。

    子溪本就對他頗有好感,不由得心湖微漾,低頭淺笑,臉頰泛起薄紅。

    竹籃里的桃子鮮紅水靈,甜香撲鼻,子溪挑了一個給陳勉。

    陳勉轉圈端詳了一番,又放回竹籃里,選了一個自己摘的,待侍女洗凈后,掰了一半與子溪分著吃,又酸又澀。

    尷尬地奪回子溪手中的半個,從竹籃中找出適才她挑的那個讓侍女重新洗過,再與她分著吃,子溪欣然接過,一笑莞爾。

    內室的圓桌上,四個又紅又大的桃子各自被咬去一口,逢月手指遮在嘴邊,拈著牙簽挑去齒縫里的桃筋,滿臉失落。

    “蘇景玉,這桃子怎么不好吃呢?”

    蘇景玉低頭擺弄著桃葉,目光從缺口的桃子移至逢月的臉上,調笑道:“因為是你挑的。”

    逢月白了他一眼,看著面前紅撲撲,圓溜溜,不帶半點瑕疵的桃子,不解地嘟囔道:“我在夫人房里吃的明明很甜,還不塞牙。”

    瞬間想起孟氏問她子嗣的事,臉上一紅,求救似的向蘇景玉身邊靠了靠:

    “夫人今日又問我身上有沒有,還問我吃沒吃她給的藥,多虧你及時派人找我回來,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么答復她了。”

    蘇景玉唇角一勾,“想要我幫你?”

    逢月杏眼微瞪,定定地看著他,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蘇景玉傾身靠近,雙唇幾乎貼著逢月的臉頰擦過,溫熱的氣息拂亂了她耳邊的碎發:

    “那也要等晚上再說。”

    輕緩撩人的嗓音在耳廓間回響,逢月的心尖仿佛被搔了一下,渾身酥軟,臉頰倏地紅成了桌上的桃子,推開他怨聲嚷道:“蘇景玉!”

    蘇景玉坐正了身子打量她的神色,分明嬌羞比惱意多些,滿足地笑道:“以后不要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去見孟氏,若是她來找你就隨便編個理由避而不見,你放心,一切有我。”

    這個主意乍一聽上去還不錯,逢月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妥。

    蘇景玉能有什么辦法,還像上次那樣,說他有隱疾嗎?

    京中人本來就對他諸多誤解,萬一再傳出這種事情來,對他太不公平了,再說蘇天壽和孟氏也未必會相信他的話。

    眼下蘇府里風平浪靜,日子久了,怕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得過去的。

    “蘇景玉,我今日在正院見到父親了。”逢月臉上的紅暈還未褪盡,低眉垂目道。

    蘇景玉察覺到她神色有異,眉間一凜,低頭對上她的目光冷聲問:“他給你臉色看了?”

    “沒有!”逢月心急地否認,“我只是覺得,我從來不去給父親請安,是不是不太好。”

    蘇景玉輕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即便是每日晨昏定省也不會受到父親的禮待,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挽著逢月的手道:“你在東院里呆著就好,不必去見他們,凡事有我。”

    逢月木然點頭,她知道蘇府里矛盾重重,能在東院愜意地生活,不被人欺辱,是因為蘇景玉一直在保護著她。

    可他又能護她多久呢?一直躲著蘇侯和孟氏不見嗎?

    東院風景秀美,卻不及莊子里舒心自在,她更加對畫中的小院子心生向往。

    圖樣已經給周叔一段日子了,也不知房子建的怎么樣了。

    前幾天要去莊子,蘇景玉滿心不悅,她不好再貿然提起,可又實在想回去看看,猶豫了一會兒才道:“蘇景玉,我想回莊子住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