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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色驕妻替嫁后 第43節

    陣風吹起細密的水霧飄在臉上,微微的涼,蘇景玉酒意上涌,強忍住笑,雙手慵懶地支在身后,目光緩緩看向逢月,蘊著酒意的眼神撩人又狡黠。

    逢月眨眨眼,這才發覺蘇景玉昨晚是在故意折騰她,拖延到天黑,只是不想讓她回莊子去,心里又怨又暖,氣咻咻地在他手臂上擰了一把。

    拂風將拂塵向后一甩扛在肩上,樂呵呵地等著看蘇景玉的熱鬧,沒料到逢月只是輕輕柔柔的碰了碰他,不像他想象中那樣潑辣,驚訝的雙眼一瞪,拂塵抱在身前指點道:

    “小丫頭,這小子不怕挨揍,最怕人擰他大腿根,他下次再敢騙你你就擰他,趁他睡著了貼著rou皮兒擰,保準疼的他嗚嗷亂叫?!?/br>
    逢月早起睜眼時手還在蘇景玉身上貼著,睡得迷迷糊糊的,甚至不知道摸的是哪里,細細回想,好像不只是腰背那么簡單,羞的面紅耳赤,小臉一皺背過身去,低頭看著巨石下面的流水潺潺,細浪翻涌。

    蘇景玉眼睫半垂,但笑不語,臉上醉意更濃。

    第57章

    師徒二人又打鬧了一陣,終于安靜下來邊喝酒邊閑話家常。

    背后是青山碧水,瀑布生煙,兩人皆容顏清俊,悠然若仙。

    偏西的太陽又從云層后探出頭來,照的水面鱗光閃閃,拂風怕曬黑,與蘇景玉換了地方坐,逢月跟著往蘇景玉身邊挪了挪。

    巨石下,潭水清澈見底,水底鋪著五彩斑斕的鵝卵石,或大或小,光澤瑩亮,伸手可觸。

    逢月挽起衣袖,指尖探入水中,涼涔涔的,俯身在水底撥弄了一陣,撿了幾顆不同顏色,指甲大小的鵝卵石,甩了甩手上的水,攥在手心里邊把玩邊聽著蘇景玉與拂風閑聊。

    蘇景玉陪著拂風將僅剩的酒一飲而盡,溫聲道:“師父,晚些隨徒兒進京吧,別走了,讓徒兒來照顧你?!?/br>
    拂風酒后難得唇上有了些血色,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斷然拒絕,“得了吧,讓我留在京里,你小子是嫌我死的不夠快?!?/br>
    蘇景玉趁他不備,一把奪過拂塵藏在身后,壞笑道:“沒想到你個老不死的也會怕死,放心吧,就你現在這身子骨,平殺落艷都未必毒的死你,再說那劇毒一共就只有兩顆,你想要也輪不到你頭上。”

    拂風運用內力將拂塵吸回掌中攥住,心疼地捋著上面乍起的白毛,扯著脖子開罵:“你個兔崽子敢把我拂塵弄壞了,看我不把你身上的毛全拔了!”

    “切,一把破拂塵還當個寶貝,又不是你師父送的,也不知道從哪個道姑手里搶來的!”

    靜逸祥和的氛圍還沒持續一時半刻,再度混亂起來。

    蘇景玉實在舍不得拂風在生命的最后時刻還一個人漂泊在外,知道十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綁他回去絕無可能,嘴上擠兌他,心里思量著說服他留下的辦法。

    逢月手里攥著鵝卵石,笑看著師徒二人斗嘴,以為拂風不愿進京是嫌京中吵鬧,跟著勸道:

    “這座玄清山上有一座玄清觀,還挺清凈的,若是道長不喜歡吵鬧,不妨安置在那里,也方便蘇景玉常常過來探望?!?/br>
    拂風聽見玄清觀三個字眸色微變,對逢月的提議不置可否,接著蘇景玉的話頭反問:“誰說平殺落艷只有兩顆?”

    蘇景玉與逢月對視一眼,神情愕然。

    拂風也不賣關子,把拂塵抱在胸前。

    “早年間南疆老毒王一共淬煉了三顆平殺落艷,被大弟子偷走了一顆,三十年前害死了一個人。”

    “三十年前?”蘇景玉酒氣散了大半。

    拂風點頭,難得正色道:“一整顆平殺落艷吃下去,嘔血嘔到胃囊寸裂,痛苦不堪,連神仙都救不了。虧得你小子命大,當年只沾了一星半點,否則早都死了十回了。”

    蘇景玉的視線掃向玄清觀的方向,低著頭,沉吟不語。

    逢月聽的頭皮發麻,羽睫顫抖地看著他,心里不免替他后怕,一把鵝卵石在手里攥的咯吱直響,緩了緩神問拂風道:“道長,是老毒王的大弟子害死那個人的?那后來呢?”

    蘇景玉也從未聽他說起過三十年前的事,猝然抬頭等著下文。

    拂風眼一直,疑問地啊了聲,對逢月清奇的腦回路嘆為觀止,無奈地翻了翻眼睛:

    “自然不是!當年南疆老毒王淬煉了幾千顆赤練,才得了三顆劇毒無比的平殺落艷,任何手段都查驗不出,也沒有解藥。大弟子巫洛浦半生癡迷煉毒,偷走了其中一顆,事后怕被老毒王發現,帶著妻兒和徒弟逃到大夏,可惜平殺落艷沒能保住,他自己也被妻子和徒弟合謀害死了。”

    拂風雙眼一閉,慨然長嘆:“終歸虛妄,終歸虛妄……”

    如此難得的毒藥,知道的人極少,逢月不禁猜測三十年下毒那人與十年前毒害蘇景玉的是同一個人。

    巫洛浦被徒弟害死,毒藥極可能就在他手上,逢月皺眉,急切地追問:“道長可知道巫洛浦的徒弟是什么人?”

    拂風斷然搖頭,拂塵向身側一甩,“不知?!币浑p透亮的眼睛左顧右盼,像個說了謊話的孩子,知道瞞不住,起身便要走。

    逢月與蘇景玉面面相覷,都跟著起身,不敢再問。

    日頭偏西,在流動的水面上拉出三條狹長而扭曲的倒影,蘇景玉酒意全無,一只手握住拂風手里的拂塵長柄,再度勸道:

    “師父留下吧,徒兒替你安置,京郊或是再遠些,哪里都好,只要能讓徒兒常常見到你。”

    他神色溫潤,氣度雍容,仿若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拂風盯著他看了半晌,又扭頭望了眼水中自己的倒影,淚眼汪汪道:“別了,你小子比我還俊,留下遲早被你嫉妒死。”

    蘇景玉知道勸不住,扯了扯唇角不再開口。拂風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淚水,捋順了拂塵擱在一邊,脫下淡藍色的道袍遞給蘇景玉,破涕為笑:

    “臭小子,這件道袍跟了我三十年,送你做個新婚賀禮吧。這些年我是教了你些本事,可從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徒兒,這道袍權當是我收你為徒的憑據,好好收著,賜你個道號,就叫略影吧?!?/br>
    蘇景玉揚唇,俯身接過道袍掛在臂彎里,勾著拂風的脖子,瞟著逢月打趣道:“我這么俊,又成了親,日后還得生娃娃呢,道袍穿穿就算了,做道士可不成?!?/br>
    拂風氣的一拂塵敲在他頭上,“跟了為師十年了,誰告訴你做道士不能成親,不能生娃娃的?”

    蘇景玉自然知道拂風是正一一派,可食葷食,可成親生子,只是舍不得他離開,又強留不住,故意氣他,雙手抱著胸前嘲笑道:“這些年你念的經文錯漏百出,還好意思說我!”

    拂風半生鉆研醫毒、武學,花在修行上的時間的確是少之又少,離開道觀后的三十年里更是極少誦讀,好多經典都已經忘記了。

    這十年間帶著蘇景玉東奔西跑,尋求以毒攻毒的良方,沒日沒夜地割腕放血為他續命,每每熬不住了,便會將年輕時學的經文念上幾遍。

    蘇景玉爛熟于心,直到祭母時在玄清觀翻看了經文典籍,才知道拂風念的好多都是錯的。

    拂風容貌清俊,仙風道骨,觀其相貌無疑是位得到高人,熟識了才知道不過是虛有其表,逢月險些笑出聲來,忙捂著嘴背過身去,笑的雙肩顫抖。

    拂風年輕時被美貌道姑傷害的太深,如今又被小美人當面取笑,惱羞成怒,恨不能要回道袍,將蘇景玉這位剛收的弟子逐出師門。

    蘇景玉忙不迭把道袍穿在身上,摟著拂風的脖子好說歹說,承認是自己太過愚鈍,沒有領悟到師父的教誨。

    拂風才勉強消了氣,理了理被徒兒拽的亂七八糟的白色道袍襯里,甩著拂塵便要離去。

    “師父,徒兒去哪找你?”蘇景玉情急地問。

    拂風輕功一展,飛躍瀑布之上,一身白衣如煙似霧,仿佛羽化登仙。

    “隨緣”二字在山水之間回響,久久不息。

    經此一別,此生怕是再無見面的機會,蘇景玉嘴里輕聲喚著師父,眼中淚意盈盈。

    撩袍跪下,對著拂風遠去的方向叩了三個頭,墨發順著脊背滑落,鋪散在巨石上,半晌沒有起身。

    那日從衍王府回來,逢月聽蘇景玉說起過與拂風的師徒之情,今日當面見了仍免不得為之觸動。

    兩人素昧平生,拂風竟然會為了救蘇景玉甘愿作出如此大的犧牲,就算是骨rou親情也不過如此。

    或許真如蘇景玉猜測的,拂風在年少時也曾經歷過與他一樣的境遇和痛苦,不論是何緣由,這份恩情都是他一輩子無法回報的。

    十年陪伴,亦父、亦師、亦友,早已超越了尋常的師徒之情,難怪他不惜一切也要查明當年被毒害的真相。

    一絲絲痛意在心里漫開,逢月蹲下身,指尖撩起蘇景玉垂下的鬢發,柔聲喚他,“蘇景玉……”

    蘇景玉緩緩起身,轉過頭來凝望著逢月,微紅含淚的雙眼滿是愴然,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淚水終于落下。

    深夜,內室里燈火昏黃,衣架上掛著的淡藍色道袍被燭光照的微微泛著綠,細密的金色絲線熒光閃閃。

    蘇景玉躺在腳踏上目不轉睛地凝望,隱隱還能聞到拂風身上的獨特的香氣。

    回想少年時被劇毒折磨的痛苦不堪,心情燥郁難忍,恨不得自我了斷,拂風背著他在月下遛彎,他趴在師父肩上,聞著師父身上的味道,漸漸安靜下來,那夜拂風便穿的這件道袍。

    回京的路上,蘇景玉始終抱著逢月不放手,逢月知道他心里難受,一聲不吭,靜靜地陪著他,不知不覺在他懷里睡了一路。

    此時走了困,手臂一彎枕在頭下,側臥在床邊向下看他,碰動了枕邊垂著的紅紗幔帳。

    蘇景玉回眸,修長的手臂撩開幔帳,向上伸到枕邊,逢月伸手過去,被他五指扣住,拇指輕撫她的指節。

    白日里拂風的話讓逢月疑惑頗多,見蘇景玉也久不能眠,握著他的手,探頭到床邊問道:“蘇景玉,你覺不覺得拂風道長知道巫洛浦的徒弟是誰,只是不愿告訴我們?”

    蘇景玉篤定地點頭,“師父與南疆毒王谷的淵源頗深,他為人快言快語,只有在這件事上始終含糊其辭。他今日說起三十年前的事,還提到服下一整顆平殺落艷的慘狀,我懷疑當年他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逢月驚的瞪大了眼睛,蘇景玉扣著她的手緊了緊,問道:“你知道玄清觀為何會變得這么冷清嗎?”

    逢月反問:“你不是說先帝在這里駕崩,之后就……”

    蘇景玉看著瑩瑩燭火,眸色漸深,“沒那么簡單。崔榮錦托人幫我查過當年的脈案,三十年前先帝突然暴斃在玄清觀里,當時是太醫院的孫秋允隨行伴駕。”

    “孫秋允”,逢月默念一聲,議起四月初在玄清觀里,孫秋允跪在主殿中虔誠禱告,見到蘇景玉的時候滿臉惶然的一幕。

    平殺落艷是極為罕見的劇毒,任何試毒的手段都試不出來,絕不可能用在普通人身上。

    逢月忽地坐起,身上薄薄的錦被滑落,緊緊攥住蘇景玉的手,愕然道:“難道三十年前有人用平殺落艷毒害了先帝?!”

    第58章

    雨后夜里天涼,蘇景玉跟著從腳踏上坐起,拽起錦被披在逢月身上,眸中未起波瀾。

    拂風說起三十年前的事時,他便有了這種猜測,加之拂風死活不愿留在京中,提到玄清觀時神色有異,他便更加篤定了這個想法,淡然回:

    “崔榮錦前些日子跟我說孫太醫要告老還鄉,祁公公突然調看了三十年前的脈案,他與當年的事是否有關還未可知?!?/br>
    三十年前……

    當今皇帝年號恩佑,今年剛好是恩佑三十年,逢月細思極恐,驚得抽了口氣,再一想又覺得不對,疑惑道:“拂風道長怎么會親眼看見?就算他看見了,也必定會被滅口,怎么可能活得下來?”

    蘇景玉搖頭,“我也想不通,師父之前從未跟我說起過玄清觀的事。”

    當年若是皇帝下的手,他必定深知平殺落艷的毒性,十年前毒殺蘇景玉的人難道也是他?

    逢月眸心微顫,朝中的事她懵懵懂懂,可皇帝若真的想毒殺定遠侯世子,無疑是沖著蘇天壽來的。

    “蘇侯呢?你為何不與他一起查當年的事?”

    蘇景玉苦笑,手指滑入她指縫間,坦言道:“我身中劇毒險些喪命,我爹卻對此事只字不提,或許是他當年與太子結黨營私,不堪一查吧。”

    逢月沒想到他會這么信任她,對她坦白至此,心里暖意蔓開。蘇景玉對上她的目光勾唇一笑,“逢月,我可是全無保留,把自己扒光了給你看了。”

    逢月被他的口無遮攔羞的面上一紅,半垂著眼睫小聲道:“你放心吧,將來和離了,我也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半個字的。”

    蘇景玉手肘拄在床沿上,兩手包住逢月的小手抵住下巴,幽黑透亮的雙眼滿含著笑意,試探著道:“我看我們還是不和離,兩個人永遠拴在一起更穩妥?!?/br>
    逢月的心顫了一下,緩緩抬眼看著他,一雙杏眼仿佛盈著春水,原來他也同她一樣,陷入到這段感情之中。

    臥房里紅燭搖曳,簾幔輕垂,恍惚間,眼前仿佛浮現出夢中夫君的影子,無限柔情在心內綻放,卻又被那塊缺失的魚形玉佩拉回了現實當中,甜蜜與淡淡的酸澀在內心交織,喉嚨哽住,終是沒有開口。

    紅燭亮了一整夜,兩個人各自平躺,都徹夜難眠。

    床邊,兩只手始終相互握著,片刻不曾分開,空氣中彌漫著細膩的柔情與眷戀,如夢幻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