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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色驕妻替嫁后 第42節

    指尖摩挲著玉佩上面的魚鱗紋,雕工細致,觸手溫潤,銀白色的流蘇在皓腕上掃來掃去。

    “夫君,這塊玉佩這么精美,為何不貼身帶著,反而要藏著呢?”

    纖腰被他摟緊了些,低沉的嗓音撲在耳畔:“這玉佩不能讓旁人看見,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就只有你我知道,好嗎?”

    她不再問,深情地仰頭看他,視線里一片模糊。

    下一刻,他溫熱的雙唇吻上她的唇瓣,隨后整個人壓了下來。輕薄的衣衫葳蕤墜地,她把臉埋在他胸前,一整夜,纏綿不休。

    再睜眼已是日頭高起,逢月恍惚地看著身邊熟睡的蘇景玉,一時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掌心下溫溫熱熱的,細膩又光滑。

    她猛然清醒過來,忽地將手從蘇景玉的里衣中抽出,呲溜鉆回到自己被窩里,蒙著頭,羞的不敢出來。

    紛亂的心跳漸漸平復,逢月悄悄從被子里探出頭來,昨夜的夢境再度在腦海中涌現。

    距離上次在玄清觀夢見夫君已經過去整整三個月,三個月來她卻苦等不著,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出現。

    夢中的夫君依舊面目模糊不清,還隨身藏著那塊魚形玉佩,若說前兩次的夢境是因為她心中憧憬著這樣美好的感情,第三次了,她不相信世間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更加堅信夢中的夫君確有其人。

    她們叫夫君江公子,他在夢里姓江,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那塊魚形玉佩似乎對他很重要,她已經證實了他不是祁公子,那又會是誰呢?

    逢月雙手枕在頭下,望著棚頂陷入沉思。

    三次夢境,第一次是與蘇景玉成親那晚,第二次是在玄清觀,與蘇景玉同眠那夜,第三次……

    她眼前一亮,倏然轉頭看向熟睡的枕邊人,雙手不自覺收回身前,攥著被子緩緩收緊。

    他的輪廓、身形都與夢中的夫君相近,他溫柔起來的樣子、他的懷抱,甚至他不經意間觸碰她身體的時候,都令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魚形玉佩,他身上甚至任何配飾都沒有,她看不清夢中夫君的樣子,那塊魚形玉佩是她與他相認的唯一憑據。

    逢月黯然收回視線,指腹捋了捋攥皺的被子,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怎么了?”蘇景玉突然開口,聲音清明的完全不像是剛剛睡醒,一只手撐在頭側,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逢月的神色,看得她心慌意亂,別過頭道:“你什么時候醒的?”

    蘇景玉被她摸了一整夜,哪里睡得著,本想逗逗她,見她像是心緒不寧便沒有說破,輕笑著躺回枕上:“剛醒。”

    重重的兩個字說出口,帶著股欲蓋彌彰的味道。

    逢月醒來時手還貼在他的身上,想想昨夜夢見與夫君纏綿,十有八九又對他做出了過分的事,雙頰生熱,攥著被子擋在身前坐起,低著頭問:“你沒事了吧?”

    外面天氣晴好,又不像前兩日那樣酷熱,蘇景玉擔心她又要回莊子去,眉頭一擰,指尖揉著太陽xue嘆道:“頭還疼,腹里也難受,又悶又脹的。”

    逢月含羞抿唇:“那你躺著吧,我去叫人煮點粥給你喝。”

    她挪身到床尾下床,躲避著蘇景玉的目光,從柜子中隨便翻出件煙羅裙,小碎步溜進盥室。

    天已經大亮,紅紗幔帳勾掛在床頭沒有放開,柔和的陽光鋪灑在床上,兩條被子凌亂地交疊在一起,散著淡淡的酒香。

    蘇景玉將視線收回,輕柔地摸著手邊的被子,上面尚存著逢月的余溫,眼中笑意彌散。

    早膳比平日里簡單不少,只有蓮子粥和一盤蒸餃,蘇景玉喝了半碗粥,把蒸餃推到逢月跟前,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吃。

    窗子敞開著,順子手里攥著封信,探頭探腦地向房內張望,瞧見蘇景玉與逢月親密地對坐著用膳,便知他家主人計謀得逞,今日無需他再想辦法支開車夫來阻止少夫人離府。

    嘻嘻一笑,在窗上敲了敲,“世子啊,有您的信。”

    蘇景玉朝窗外點頭,示意他送進來,順子把信放在桌上,對著二人一拱手,識趣地走開。

    蘇景玉離京十年,京中唯有崔榮錦與他交情甚篤,每次找他都會派手下的伙計登門,從不寫信,其他人不過是泛泛之交,信放在桌上他看都懶得看,邊喝茶邊陪著逢月用膳。

    片刻功夫,順子去而復返,又遞了封信進來,上面粘滿了黑乎乎的手指印,說是位樵夫送來的。

    蘇景玉拈著邊角兩面翻看過,信封上半個字都沒有,正心生疑竇,又遞進來一封,皺皺巴巴地團作一團,展開來看,信封上依舊是一片空白。

    蘇景玉瞳仁一顫,刺啦一聲扯開信封,看著信上熟悉的筆跡,下頜驟然收緊。

    逢月撂下碗筷,好奇地探頭跟著看了眼,上面不像是中原文字,鬼畫符一般,一個字都看不懂。

    再一抬眼,卻見蘇景玉激動的睫毛顫抖,熱淚盈眶。

    “蘇景玉?”逢月驚異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蘇景玉回過神來,暢快地呼一口氣,攥著逢月的手道:“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第56章

    馬車一路向東狂奔,晌午過后到便出了東城門,奔玄清山而去。

    盛夏,山間林木繁盛,比入春來祭拜時綠意更濃,接連下了幾日的大雨,泥土濕漉漉的,空氣格外清新。

    不遠處的玄清觀在茂林中半隱半藏,依舊冷冷清清,不見半點煙火氣。

    逢月放下簾幔,轉頭問道:“蘇景玉,拂風道長既然約你在玄清山見面,為何不去玄清觀呢?”

    蘇景玉笑意暢然,“他不去,那是玄清觀主的福分。”

    “哪有人這樣說自己師父的!”逢月撇撇嘴,想起信上亂起八糟的文字,又問:“拂風道長信上寫的是南疆文吧,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蘇景玉眼波一轉,手臂攬上逢月的肩膀,貼在她耳邊道:“他叫我帶著你去給他看看。”

    拂風救過蘇景玉的性命,在他心里的分量甚至比親生父親還要重些,逢月面色一紅,竟生出了要見公婆的緊張感,不覺間理了理鬢邊的碎發。

    馬車繼續向前行進了一會兒,在山巖邊停下。

    逢月跟著蘇景玉下車,與他一起沿著山路向前走。

    嘩嘩的水聲越來越近,過了一處拐角,只見溪流自高坡而下,形成一道水流輕緩的小瀑布,如同一條白色的綢帶掛在山間,在巖下匯成一座清淺的水潭,順著東邊低洼處蜿蜒流向山谷之中。

    水潭邊站著位白發道人,目光空洞,若有所思,一身淡藍色的格子道袍臨風飄曳,手執一柄三尺拂塵,看年紀不過四十上下,生的豐神飄逸,俊美不凡。

    五官清雅柔和,不像南疆人那樣高眉深目,皮膚細膩有光澤,只是面色發青,唇無血色,看起來有些孱弱。

    逢月暗自驚嘆,竟然有長得這么好看的道士,難怪蘇景玉說他俊的出奇,跟畫里的神仙似的,著實看不出已經一把年紀了。

    腳下多碎石砂礫,蘇景玉緊緊挽著逢月,沿著水邊向前走。

    拂風回過神來,直愣愣地看著他,像是見了陌生人一樣。

    逢月也仰頭看向身邊人,他眼中分明淚意閃閃,唇角卻勾著一抹戲謔玩鬧,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救了他性命的恩師,而是失散多年的兒時玩伴。

    逢月初次見到拂風,等著蘇景玉替她引薦,卻半晌不見他做聲,剛要屈膝下拜,就聽見蘇景玉笑著嚷道:“老不死的,你死到哪去了?”

    逢月瞠目結舌,僵直著起身,拂風突然嘴一撇,嗚咽著哭起來,淚珠順著眼尾滾落。

    逢月只當他思念徒兒,心里難過,卻見他一腳踹到蘇景玉膝上,暗紅色的錦袍前擺被他踹出個濕乎乎的鞋印,“臭小子,還是這么俊,這輩子我是趕不上你了,嗚嗚嗚……”

    舉手投足間全然沒有了仙風道骨的氣韻,倒像個頑童一般。

    師徒之間分別了近一年,好不容易團聚,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問候,逢月看著忍不住笑,不再像之前那樣恭敬拘謹。

    蘇景玉挽著她的手,得意地沖拂風揚眉,“我媳婦,給你帶來了。”

    逢月被他這個稱呼叫的面頰一熱,含羞向拂風點頭致意,拂風臉上還掛著淚,看都不看她,雙眼盯著蘇景玉上下打量了半晌,嘴里嘶了聲,揚起手中拂塵戳著他胸口:

    “你怎么還是個雛啊?不行?”

    當著逢月的面被他這樣問,蘇景玉窘迫到了極點,不自覺瞟了逢月一眼,視線相交那一刻又極速避開,仿佛山上的溪流都跟著凝滯了一瞬。

    拂風的醫術神乎其神,蘇景玉并不懷疑他能僅憑氣色就看出他仍是童子之身,十年間朝夕相處,也斷定這個話題很難就此作罷。

    果然,拂風眉頭一皺,目光定在他身下瞧,“不能啊,你那地方我看過多少遍了,明明……”

    蘇景玉俊臉漲得通紅,倏然放開逢月的手,勾著拂風的脖子闊步向一旁走開,捂著他的嘴急促道:“酒呢?你不是說讓我陪你喝酒嗎?”

    拂風被他拘著走,腳底下磕磕絆絆,嘴里又說不出話來,氣的一拂塵朝他胸口揮過來,內力激的水潭里水花飛濺。

    蘇景玉怕他誤傷了身后不遠處的逢月,絲毫不敢躲閃,更不敢用內力對抗,硬生生受了,被他打的心肺差點移了位,強咽下喉嚨里的醒甜。

    放下手,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摟著拂風可憐巴巴地嘆息,“是我惹媳婦生氣了。”

    拂風竟然信以為真,回頭瞟了逢月一眼,滿臉同情地看著蘇景玉,“你成親四個月了吧,你媳婦這氣性也太大了!”

    蘇景玉忙贊同地點頭,就此將這個令他難堪的話題揭過,腹誹這不靠譜的老道士長這么俊還打了一輩子光棍,當真不是沒有道理的,要不是自己悟性高,這輩子怕是要布他的后塵了。

    逢月將拂風與蘇景玉的話聽的真切,羞赧地低著頭,兩只白嫩嫩的小手互扯著袖口。

    她與蘇景玉相處的日子不算短,知道他并不像傳言中那樣無恥放蕩,卻沒有想到他竟從來都不曾碰過女人,畢竟他畫過那么多不堪入目的畫,房里也到處都是yin樂之物。

    回想他適才尷尬的手足無措,落荒而逃的樣子,不厚道地抿著嘴偷笑。

    蘇景玉舒了口氣,返回來牽逢月的手,看著她笑的香肩慫起的樣子,羞惱地白了她一眼。

    水潭東邊低洼之處架著一座扁長形的灰巖巨石,巨石上擺著兩大壇酒,足有半尺多高。

    拂風盤腿而坐,將拂塵插在頸后,拎起一壇開懷暢飲,一頭白發如雪,不染半點纖塵,宛若閑居山野的隱士,身后的瀑布沖刷山巖,濺起團團水霧,在陽光下散著瑰麗的色彩。

    “臭小子,跟你媳婦杵那干啥?還不滾過來!”

    拂風一開口,登時仙氣盡散,化作一具2十有八九,還是個及其沒有眼色的2十有八九。

    蘇景玉挽著逢月坐在巨石邊,揭去酒壇上的紅綢,拂風把袖口一撩,拎著酒壇懸在身前,等著蘇景玉與他碰壇。

    露出那半截手臂上,從指跟到手肘盡是密密麻麻的傷疤,雖然傷口早已愈合,皮rou卻粗糙的像是一塊裂口遍布的枯樹皮,讓人觸目驚心。

    逢月驚愕地轉眼,不敢再看,試想這么多的傷口,當年是何等的鮮血淋淋,痛不欲生。

    蘇景玉將近一年未見,也不禁恍神,當年靠喝拂風的毒血續命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悵然抱起酒壇與他碰了碰,仰頭喝了幾口。

    他看得出拂風毒入骨髓,大限已至,不過是用了些虎狼之藥強撐著,隨時都有可能暴亡,再怎么也撐不過兩年去。

    十年前他身子健朗,能有如今的境遇,都是被他所累。酒壇中佳釀香醇,nongnong的苦澀卻從舌尖漫入心里,綿延至四肢百骸。

    慶幸如今師徒重聚,蘇景玉抹了抹唇角,又恢復了玩笑的神色,拂風探頭瞥著他的酒壇,見還不及自己喝的多,不依不饒地拎起酒壇懟到他嘴邊。

    蘇景玉絲毫不推辭,接過來揚頭猛灌,仿佛壇里的不是酒,而是解郁的靈藥。

    眼看著壇底漸漸向上傾斜,大半壇酒下了肚,逢月看傻了眼,紅潤潤的小嘴微張著,昨晚她剛被蘇景玉醉酒折騰的夠嗆,玄清山又遠在京城之外,擔心他喝多了回府路上折磨人,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角。

    蘇景玉全無察覺,拂風眼尖看見,薄唇一扯,生怕再惹怒了這位氣性頗大的徒兒媳婦,他那寶貝徒兒還不知道要“雛”到猴年馬月去呢。

    一把奪過酒壇撂在巨石上,小心翼翼地瞄著逢月,像是時刻戒備著河東獅的怒吼。

    逢月尷尬不已,喏喏道:“他昨晚喝醉了,剛剛才醒酒。”

    蘇景玉垂著眼睫偷笑,為昨晚的伎倆深感得意,瞧見拂風戒備的神色微滯了片刻,憶起當年初到南疆時,拂風不知怎的得罪了個美貌道姑,被她追打的屁滾尿流,嚇得背著他逃命的時候也是這副表情,捂著胸口笑的前仰后合。

    逢月不明所以,征愣地看著師徒二人。

    拂風猜到蘇景玉十有八九又在因為當年他被美人追打的事嘲笑他,氣的鬢毛直翹,回手抽出背后的拂塵攥在手里,又覺得湊他一頓也不夠解氣,眸光一轉,暫時放下戒備,湊到逢月旁邊煽風點火,揭起蘇景玉的老底來。

    “小丫頭,你別聽這臭小子胡吣!打從我把他帶在身邊起就沒見他醉過,不管喝多少酒,頂多就是這副懶洋洋的德行,你準是被他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