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在線閱讀 - 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56節(jié)

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56節(jié)

    “青婆婆說要成為顏夫人一輩子的噩夢,還真是做到了……不過這說到底也是他們當(dāng)年造下的孽,只是可憐了顏季明,這個打擊太大了。”李靨嘆口氣,“唉,我也可憐,費心巴力查了半天,結(jié)果龍鳳鐲也碎了,三千兩也飛了,還白給茶莊掃了大半天的園子。”

    說著,抬頭看看對面沈羽,“沈大哥的五百兩也沒有了。”

    沈羽見她栗子糕吃得香,自己也拿了一塊,笑著搖頭:“我本就說是自愿幫忙,不計酬勞,所以李娘子不必掛在心上。”

    “如此說來若沈大哥本就不要酬勞,我豈不是損失了一千兩?”李靨夸張地單手捂住臉,“更心疼了!”

    “你心疼啥?明明昨天還借著給顏莊主出主意伙同凌塵道長敲詐了人家五千……唔唔。”心直口快的吳思悠被她用栗子糕堵住嘴,噎得直咳,一旁白澤琰遞了杯茶過來,順手幫她敲了幾下背。

    吳大娘子被敲得通體舒暢,滿臉通紅,立刻打心底原諒了好友的野蠻行徑,“咳咳,葉子能幫顏家排憂解難,是個樂于助人的好女子。”

    尚辰聞言眉頭一挑,還沒等問是如何排憂解難,外面突然一陣嘈雜,眾人趴到窗邊去看,只見大街上居然擺起了法壇,老百姓擠擠攘攘圍成個圈,議論紛紛。

    “今兒什么日子?不年不節(jié)的擺法壇干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顏家請的法壇,給顏小郎君驅(qū)邪的。”

    “哪個顏小郎君?”

    “就是清夢茶莊——哦,如今改叫熙樂茶莊了,熙樂茶莊的少莊主顏季明啊。”

    “哦,那個我知道,不是跟自己小娘好上了嗎?”

    “據(jù)說不是小娘,是狐妖,前陣子不是說茶莊鬧白狐嘛,這顏小郎君就被狐妖給迷了,多虧城外玉仙觀的凌塵道長路過茶莊,見里面妖氣沖天,問過緣由之后選了今天這個黃道吉日,做法收妖!”

    人群正中,是一張四四方方八仙桌,擺滿貢品,還有一個正在燃著的香爐,顏季明面色蒼白,垂首闔目跪在桌前,三綹髭髯的凌塵道長右手桃木劍,左手乾坤袋,腳踏七星罡步,口中念念有詞:“天雷奔地火,破除世間邪。急急如律令!收!”

    收字出口,凌塵道長手腕一翻,桃木劍直刺向顏季明心口,緊接著左手的乾坤袋也覆了上去,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再定睛看時乾坤袋居然鼓了起來,且不停晃動掙扎,明顯是個活物。

    道長桃木劍在手,隔空畫了幾個符印,喊了聲“鎮(zhèn)”,伸手將袋子里的活物掏出來,真的是一只雪白的狐貍。

    “呔,你這妖孽,為何作惡?”

    狐貍掙扎幾下,竟口吐人言:“臭道士!休要多管閑事!”

    見狐貍居然會說話,人群中發(fā)出一陣驚呼,圍觀的人瞬間后退好幾步,但又忍不住好奇,終究還是慢慢聚攏過來。

    凌塵道長挽了幾個劍花,橫眉立目:“死不悔改,看我斬妖劍送你上路!”

    “道長且慢,我說便是!”白狐求饒,“那清夢茶莊修的太大,占我巢xue擾我清修,是以報復(fù)。”

    “你這狐妖,心胸太過狹窄,留在人間恐會繼續(xù)作惡,念你未傷人命,我便暫且將你帶回玉仙觀好好磨磨性子,待日后再做打算。”

    凌塵道長說著,把狐貍重又裝回乾坤袋,沖一旁觀看的顏柏跟顏夫人念聲道號,“狐妖已收,令郎只是虧空了些精氣,無甚大礙,回家多吃些補品,好生將養(yǎng)即可。”

    顏柏連連道謝,又叫人拿來銀兩酬謝,凌塵道長也沒推辭,讓身邊跟著的小道士收了起來,顏夫人臉上疤痕未愈,蒙著面紗,見白狐已收,撲過去摟著顏季明大放悲聲:“兒啊——我的兒!你聽娘一句勸,都過去了,咱們便忘了吧!”

    她哭得傷心,圍觀的人無不動容,紛紛議論著父母不易,又感慨這小郎君也是倒霉,平白被狐妖迷惑至此,這狐妖可真真是氣量狹小。

    又議論著玉仙觀的凌塵道長道行高深,改天得去拜一拜,求個平安符才好。

    李靨趴在窗邊瞧著,心滿意足的樣,冷不丁耳邊傳來一句:“這就是小春鶴給你算命的凌塵道長?”

    “義義義義兄!”她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回頭,正對上義兄大人黑亮的眸子,不由得心虛,“呵呵,我跟他不熟。”

    “既會幻術(shù)又會腹語,倒是有些本領(lǐng)。”尚辰目光越過她,朝窗外望去,“五千兩?”

    “那個,顏季明吧實在可憐,梅園的事情之后就一直神志不清的,本就是父母造的孽,何苦要讓他來還呢,于是我就給顏莊主夫婦出了這個主意,畢竟顏家以后還要在東京城混,被狐妖迷了總比真相要好聽許多。”

    小姑娘嬉皮笑臉,“我們還治好了小白狐呢,以后它就住在玉仙觀了。”

    “嗯,顏柏花五千兩買個臉面,不貴。”尚辰彎起嘴角,看向小姑娘,“時辰不早了,我陪你去戶部。”

    “不用不用。”李靨搖頭拒絕,見他不解,又輕聲解釋道,“今日是去取解婚書,若被人看見您跟著一起去,難免會有閑言碎語,再說昨日沈大哥他們都去看過了,解婚書已經(jīng)審?fù)晟w章,只等今日去取,不會有問題的。

    她言語溫柔堅定,梨渦甜甜,“還有哥哥跟我一起呢,您今日休沐,且放寬心好好休息。”

    “好,都聽你的。”他倒是異常隨和,點點頭沒再多說話,直到翰林院的馬車停到樓下,李梔從車上下來,才狀似無意說了句,“我今日就在家里,咳,哪里都不去。”

    李靨見哥哥來了,正準(zhǔn)備下樓迎接,義兄清冷的聲音傳過來,就像翠婆婆家的冰酪似的又冰又甜,她停住腳步,沒敢回頭:“等我拿到解婚書,就去找您喝酒。”

    ***

    婉拒了沈羽等幾個好友要陪同前往的好意,李靨跟哥哥上了馬車,李梔拿了湯婆子給她暖手,一直眉眼彎彎地笑。

    “哥哥笑什么?我臉上有臟東西嗎?”李靨被他笑得發(fā)毛,抬手摸摸自己臉。

    “沒有,就是覺得以前的靨兒又回來了,很高興。”

    “什么以前的我,我一直都是我呀。”

    “不,不一樣。”李梔搖搖頭,“自從來到京城,我每日忙于公務(wù),只看到靨兒一天比一天懂事,一天比一天溫順,卻忘了曾經(jīng)的你是個多么活潑的小姑娘,你曾經(jīng)有很多朋友,有管不完的閑事,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鬼點子。”

    他把手輕輕覆在meimei手上,柔聲道,“是哥哥錯,是哥哥忽略靨兒,今日看到你有這么多朋友,都關(guān)心你愛護(hù)你,我是打心里高興,靨兒終于又像以前那樣開懷地笑了。”

    “哥哥怎么那么傻?”李靨笑他,“你們這些讀書人喲,讀書讀多了就悲春傷秋,胡思亂想,亂擔(dān)心一些有的沒的。”

    “對,是我亂擔(dān)心,以后不會再束著你了,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吧。”

    “真的?那我能女扮男裝跟思悠去游山玩水嗎?”

    “太危險了,不可。”

    “切,我猜就是這樣。”

    馬車很快駛到戶部,門口趙南敘落寞而立,見李靨出來,一雙眼睛就粘了上來,哀傷地將她望著。

    他瘦了許多,肩膀的傷應(yīng)該還沒好,搖搖欲墜的樣子,迎著兄妹倆走了兩步,訥訥開口,聲音晦澀難聽:“小靨……”

    李靨嘆口氣,拍拍把自己護(hù)在身后的哥哥:“哥哥去前面等我吧,我跟趙少監(jiān)說幾句話。”

    這一世兩人的姻緣就此結(jié)束,她要親手畫個句號。

    李梔回頭看看meimei,見她眼神堅定,略一點頭:“有事喊我。”

    “好。”

    “小靨。”見李梔離開,趙南敘又向前一步,想去握她的手卻被躲開,只貪婪地看著她,他的小靨,曾經(jīng)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小靨,如何就變成這樣?

    “你最近……好嗎?”

    “多謝趙少監(jiān)關(guān)心,我很好。”

    “我——不好,我很想你,每一刻都在想你。”他雙目泛紅,哀求道,“我后悔了,小靨,咱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你不喜歡我娘,我就另買院子咱們搬出去住,你不讓我娶溫若蕊,我就讓她回鄉(xiāng)下去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這輩子就咱們兩個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都依著你,我記得你喜歡爬樹,喜歡下河抓魚,喜歡吹草笛,喜歡養(yǎng)烏龜,喜歡……”

    “趙少監(jiān)!”李靨打斷他,“都過去了。”

    “小靨?”

    “去日不可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她稍稍后退半步,拉開距離,大片烏云遮住太陽,天氣變得陰沉,好像在醞釀一場雪。

    “你也該為自己做過的事負(fù)起責(zé)任,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你如何知道孩子的事情……”趙南敘神情恍惚,突然瞪大眼睛道,“小靨是不喜歡那個孩子對不對?我現(xiàn)在就讓她把孩子打掉!馬上就去!你跟我一起去,你看著好不好?”

    “夠了,你清醒點!”李靨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目光鄙夷,“我勸趙少監(jiān)仔細(xì)想想清楚,不要忘了紫玉是如何死的。”

    她話一出口,趙南敘半張著嘴愣了許久,重重垂下頭:“抱歉,我這就去簽解婚書。”

    簽字畫押,解婚書拿在手,李靨在院中站定,仰望天空,玉立亭亭。

    今日終是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雪花紛紛揚揚落下,是風(fēng)雨的落幕,又醞起新的希望。

    她終于不用再活在前世的陰影之下,與趙南敘一別兩寬,此生陌路。

    第80章 狐惑(尾聲)

    這是入冬的第一場雪, 臨近正午才停,白雪細(xì)致溫柔地覆蓋了整個東京城,太陽出來, 到處都閃閃爍爍的, 鑲滿碎琉璃般的金色細(xì)芒。

    尚府門前早就掃出一條干凈的小路,筆直通往遠(yuǎn)方,尚辰在門口靜靜站著,鼻頭跟臉頰凍得有些泛紅,他毫不在意, 黑曜石一般凈澈的眸子里只有遠(yuǎn)處那個梅紅色的窈窕身影, 那身影蹦跳著向他跑來, 結(jié)結(jié)實實撞進(jìn)他心里。

    “義兄——!”李靨揮著解婚書跑到近前, 扶著膝蓋喘了幾口,哈出一團(tuán)團(tuán)云朵一樣的白氣,“我拿到解婚書了!”

    她說著, 舉起來給他看, 大眼睛笑意盈盈, 驀的炸開喜悅的煙花, “您看!”

    的確是白紙黑字簽字蓋章的解婚書,尚辰仔細(xì)看了會兒,低首間嘴角噙笑,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酒已備好,李靨娘子, 請。”

    .

    尚府后院的涼亭,幾個炭爐燒的劈啪作響, 天上又下起了雪,漫天卷地的雪花還沒靠近就被這暖意融化, 倏地一下蒸騰消失不見。

    “這么冷的天,最適合燃起紅泥小爐煮一壺酒,酒得是即墨的黃酒,加進(jìn)青梅、荔枝、楊梅、橘皮還有山楂,咕嘟咕嘟煮上小半個時辰,等到酒里透出果香來,酒香滲進(jìn)果子里去,一碗下肚暖乎乎的,另外再烤些柿子、年糕、大棗、栗子什么的,一邊喝酒一邊吃,一邊談天說地……”

    少卿大人拿腔拿調(diào)學(xué)著小姑娘之前說過的話,順手往紅泥小爐里又添一勺炭。

    “義!兄!”李靨幾杯果酒下肚,顯出三分嬌憨醉態(tài),跺著腳撒嬌,“不許學(xué)我說話!”

    “我這是在提醒某娘子答應(yīng)過什么。”尚辰笑著去拿她手里的酒杯,“酒量不佳就乖乖煮酒,不許再喝了。”

    “再一杯,最后一杯,好不好嘛義兄。”她耍賴不肯給,見他要來奪,干脆一仰脖咕咚咕咚全喝下去,長長舒一口氣,“喝光啦!”

    “你——!”尚辰被她氣得沒話說,酒也不煮了,拉著人坐到小凳上,緊張地仔細(xì)瞧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小姑娘胡亂搖著頭,傻乎乎地笑:“我很開心!”

    “傻瓜,開心也不能縱酒。”

    “幾杯果酒,怎么能叫縱酒呢?”她試圖狡辯,“您也喝了好幾杯呢!”

    “我又沒醉。”

    “騙人,沒醉為什么臉這么紅?”

    李靨白嫩手指在他臉上點來點去,“這里、還有這里,都紅了!”

    “你看錯了。”

    指尖觸及的溫度升高了些,李靨疑惑地眨眨眼,干脆捧住他臉湊近,關(guān)心道:“義兄病了嗎?”

    “別鬧。”尚辰看著快要抵上自己鼻尖的小姑娘,連脖子都紅起來,“你醉了。”

    “沒有,義兄才是醉了,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她眼底浮上醉意,小梨渦漾開,明媚又可愛。

    “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第一次見到您,您的臉就是這么紅的,可那時候也沒喝酒啊……”

    小姑娘眉頭皺起來,努力回憶著往事:“那個時候的義兄,還不是義兄,臉蛋圓圓的,說話很溫柔,摘海棠果給我吃,還笑瞇瞇的。”

    她突然向前一撲趴進(jìn)他懷里,雙手勾住他脖子,仰著小臉甜甜笑起來,“是好脾氣的辰哥哥!”

    她說完這句話就靠上他肩膀,在熟悉的松竹香氣中安心地閉上眼睛,而尚辰始終沉默著一動不動,直到懷里的小姑娘呼吸均勻綿長。

    “小傻子,還是沒想起我為什么要臉紅?”他側(cè)頭望向在自己肩頭熟睡的心上人,忍不住在她額間落下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因為當(dāng)時只有六歲的你跟我拉勾說要嫁給我,而十三歲的我,當(dāng)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