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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57節

    李靨喝醉了,睡睡醒醒,唱唱跳跳,鬧騰了一個多時辰,尚辰給她喂了醒酒湯,哄著勸著上了馬車送她回家,馬車停到李府門口,小姑娘又開始鬧,趴到他背上要他背進去。

    “孫嫲嫲、小雨、張管家、王大廚、九官,我回來啦!”她在他背上中氣十足地跟每一個人打招呼,傻得要命,小手指指畫畫,在他耳邊喊著,“辰哥哥,我的房間在那邊!”

    尚辰:“……好。”

    兩人進了淺云筑,停在繡樓前,這次李靨倒是沒鬧,乖乖從他背上滑下來,安安靜靜站在繡樓門口看著他笑。

    俊美無雙的少卿大人,氣度不凡,眉目如畫,雪白的衣領高高束過喉結,更襯得他清冷矜貴如天上明月。

    她歪著頭,調皮地勾勾手指,朗朗明月便低眉淺笑,俯身靠過來:“何事?”

    “謝謝辰哥哥送我回家。”她踮起腳,在那張覬覦了很久的俊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轉身進了屋,一頭栽到床上呼呼大睡。

    真好,心滿意足。

    ***

    下過雪的夜晚很冷,連月亮都不樂意出來挨凍,只意興闌珊灑下點清輝,映出個高高瘦瘦的人影。

    “你說,卿卿今日讓我背她,是什么意思?”

    “卿卿拿到解婚書馬上就來找我了,沒去找任何人,是不是說明我很重要?”

    “還有,她叫我辰哥哥,會不會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卿卿還說我不無趣,說喜歡聽我背律條,嗯——還吃我喂的荔枝,吃我喂的糖,還有啊,卿卿她……”

    “你讓我睡覺行不行?”司空云天再也受不了,抓起枕頭朝窗戶砸去,“煩死了!閉嘴!”

    窗外安靜下來,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清冷的聲音又響起來:“對了,之前卿卿還給我買過點心吃,是瑞南齋的海棠酥跟馬蹄糕,挺好吃的,我們還一起吃過餛飩,是豬rou蓮藕餡,那個餛飩攤就在燕喜樓對面。”

    “打住!少卿大人我錯了,我不睡了!”司空坐起來,煩躁地抓抓頭發,打開窗戶,沖抱臂倚窗的好友作個揖,“您嘮叨了半夜,到底想說什么?”

    尚辰見他開了窗,竟是有些羞赧:“你說我明日去李府提親如何,卿卿會拒絕我嗎?”

    “提親?”司空一下不困了,跳到窗臺上坐著,“這事兒宜早不宜遲,你明日一早就去,就說……”

    冬夜寒風呼嘯,帶走屋內所有溫暖,又將窗邊兩人不小的談話聲送進來,床底的白狐嗚嗚叫了兩聲,煩躁地用爪子捂住了耳朵。

    十月三十,是個晴朗的好天氣,明媚朝陽下的積雪分外素凈,地上,房上,樹上,舉目皆是疏疏朗朗的白。

    今日是才貌雙全夫星當旺的李家娘子退婚第二日,李府門口比待漏院都熱鬧,京城眾多世家子弟帶著聘禮里三層外三層圍著,沈羽排在最前面,穿著簇新板正的上好錦袍,跟大家一起疑惑地看著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的尚辰。

    尚少卿同樣從頭到腳一身新,一夫當關,正經嚴肅:“諸位都是來求親的?”

    眾人點頭。

    “想求親,要先過尚某這關。”

    眾人深以為然,畢竟尚少卿是李娘子義兄,今日來求親的人又多,由他來把這第一關也屬正常,于是后退幾步空出位置,且等這位義兄要如何出題。

    誰料義兄大人見眾人退去,轉過身面沖大門一揖到底:“江南尚家長孫尚辰,對李家娘子傾慕已久,愿以全部身家為聘,求娶為妻,自此相伴,共赴白首,還望李學士成全。”

    眾人:……

    沈羽第一個反應過來,兩步跨上臺階,瞪了不按規則來的尚辰一眼,同樣的一揖到底:“東京沈家次子沈羽,對李家娘子傾心久矣,今特備三書六禮,前來求親,赤誠真心,日月可鑒,望李學士成全!”

    有他帶頭,其余世家子弟也不甘示弱,一時求親聲此起彼伏,正熱鬧間,大門吱呀一聲開了,老管家張忠自門內邁步出來,看看下面烏泱泱一群人,拱拱手高聲道:“我家主人有話!舍妹初還閨中,此時提及婚嫁之事未免太過草率,還請諸位郎君散去!”

    “這——”眾人瞬間安靜下來,張管家陪著笑,一一行禮,“尚少卿,沈虞候,各位官人郎君,請回吧。”

    一陣冷冷的風卷起地上殘雪,打幾個旋掠過門口呆立的兩位男子,越過院墻,吹進了后院,后院祠堂牌位前,李靨抽抽搭搭跪著,清脆的戒尺聲不時響起。

    “去凝香閣喝酒一事還未追究,昨日竟又喝的大醉,你當哥哥脾氣好,便可沒有規矩了是不是?”李梔狠狠心,又在meimei手心敲了一記,“跪好!我今日若不正一正家法,你早晚要惹出事端來!”

    “嗚嗚,靨兒知錯,哥哥不要打了。”李靨眼淚汪汪,“我再也不喝酒了!”

    “今日二十戒尺,一下都不可少!你要以此為戒,不可再犯!”

    眾人傾慕的李家娘子,眼見求饒無望,白嫩嫩的掌心幾下便腫的跟饅頭一樣高,終是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第81章 尋嬌(一)

    幾場大雪過后, 就到了最冷的臘月,被禁足月余的李靨終于盼來了解禁,在臘八節這天被放了出來。

    出來的第一件事, 就是約了吳思悠一起去大相國寺吃粥。

    臘八粥又叫佛粥, 自然是寺廟里的最好,大相國寺又是好中之好,是以東京城的百姓天不亮就來排隊,長長的隊伍蜿蜒幾道彎,一眼望不到頭。

    不過也不是人人要排隊的, 旁邊就有專為不適合拋頭露面的閨閣娘子們搭建的暖棚, 里面是同樣食材的臘八粥, 卻是小鍋慢熬, 精細得多。

    東京城閨閣女子成千累萬,想要進到暖棚里,需得有邀單, 這邀單也有規矩, 于臘八前一天由禮部派人親自送呈, 只四品以上官員才有且只有一份, 所以每每未進臘月,有女兒多的人家就開始為這份邀單的歸屬費盡心思,明爭暗斗,畢竟嫡女也好庶女也罷,誰能坐進這暖棚里吃粥, 誰就是家里最受寵的。

    作為翰林院最有前途的李學士的胞妹,李靨倒是從沒有過這種煩惱, 大喇喇甩著手里兩份邀單,給了吳思悠一份:“哥哥給的, 走,吃粥去!”

    “咦,你怎么有兩份?”吳思悠翻來覆去地看,“這是——尚少卿的?”

    “對啊,六部九卿人手一份,義兄說他家沒有女眷,就托哥哥給了我,說讓我邀請朋友一起。”

    “葉子的朋友可不就是我?尚少卿大恩大德,吳家思悠感激涕零。”吳大娘子珍而重之地把請柬雙手遞給暖棚門口守衛,驗過無誤之后歡天喜地進了暖棚。

    暖棚已經坐了不少人,火爐燒著,熏香裊裊,各處笑語吟吟。

    “你一個多月不見人,李學士又拒絕了我們所有人的拜帖,可是把大家嚇壞了。”吳思悠挽著好友的手,捂嘴輕笑,“尚少卿跟沈虞候急得跟什么似的,差點就約著去你家硬闖。”

    “別、別胡鬧。”李靨面色微紅,“哥哥氣我喝酒,讓我閉門思過,自然是不許見人的,倒是你,這些天我不在,可有什么新奇的案子說來聽聽?”

    “最近太平得很,連小偷小摸都很少,我的小木箱都沒用了,畢竟年關將至,官印封存在即,大理寺跟開封府都想過個好年,所以鉚足了勁搞治安。”

    兩人一人領了一碗粥,正想尋個桌子慢慢喝,旁邊有一溫婉聲音喚道:“靨兒?”

    李靨端著碗循聲望去,看清是誰在喊她之后很驚喜:“蘇jiejie!”

    喊她的正是禮部尚書蘇裕之女蘇汀蘭,她拉著吳思悠過去,簡單介紹幾句之后便在那桌坐下,“月余未見,蘇jiejie更美了!”

    “就你嘴甜。”蘇汀蘭笑道,又命自己的丫鬟翠柳把帶來的食盒打開,“家里最近請了位專做江南點心的廚娘,跟咱們這邊的味道很是不同,你倆嘗嘗。”

    她又怕吳思悠拘謹,干脆拿了白瓷碟親手把每樣裝了幾塊,“吳娘子多吃些。”

    吳思悠起身道了謝,淑女一樣小口小口細嚼慢咽,這位尚書女兒與李靨不同,是真正的名門閨秀,一舉一動皆是大家風范,與她同桌吃飯,壓力很大。

    “聽說你被禁足,如今可是解禁了?”蘇汀蘭把一小碗粥喝完,拿了帕子擦過手和嘴,側頭看向李靨道,“我瞧著小臉紅撲撲的,應是沒受什么罪。”

    “蘇jiejie有所不知,我今次可是受罪呢。”

    李靨干脆放下調羹,張開手心給她看,“哥哥打了我二十戒尺,一點力氣都沒留,你看這紅印子,現在還沒消下去呢。”

    “如此嚴重嗎?”蘇汀蘭聞言趕忙抓過她的手細看,“李郎也是的,怎的還真下重手?現在還疼不疼?”

    “不疼了。”李靨搖搖頭,撒嬌,“一開始可疼呢,連筷子都拿不起來,需得孫嫲嫲喂飯才行。”

    “可憐見兒的,靨兒這次可要長記性,以后莫再喝酒了。”

    李靨吸吸鼻子,擺出副可憐樣,還沒等再說話,旁邊就傳來一個略帶刻薄的聲音,

    “聽說李娘子喝酒被罰閉門思過,還以為今日見不到了呢,這是被放出來了還是偷跑出來了?”

    “楊娘子?”李靨聞言抬頭,見來人正是前段時間在沈家壽宴跟她起沖突的楊夢芝,不禁皺起眉頭,“自然是哥哥讓我出來的。”

    楊夢芝本就對俊朗矜貴家世顯赫的尚辰頗多好感,又在皇后的可以安排下有過幾次接觸,情意萌動,芳心暗許,本以為自己就此可以穩穩嫁入尚家,明里暗里也以尚家長孫媳婦自居,誰料這位少卿大人不按常理出牌,頂著皇后娘娘半指婚的壓力跑去李府,在眾目睽睽之下求親,讓她成了東京城各家后宅的笑話。

    李靨禁足月余,她也在家沒有出門,估摸著大家應該忘得差不多了,這才出來參加這一年一度的臘八粥會,誰料冤家路窄,一來就遇到了最不想見的人。

    她居高臨下乜了幾眼,眼神掃過李靨正被蘇汀蘭抓在手里的掌心,不由勾起嘴角,臉上帶了幾分幸災樂禍:“這是被打了嗎?李學士可當真下得去手。”

    “與你何干?”

    “倒是沒什么關系。”楊夢芝嗤笑幾聲,“只是聽聞李學士一向最疼meimei,如今看來,不過傳言罷了。”

    “楊家娘子慎言。”蘇汀蘭淡淡一句,打斷了她的話,轉而又對李靨柔聲道,“所謂愛之深責之切,李學士只是太過疼愛你,才會對你嚴格要求,時刻提點約束,生怕你行將踏錯半步,這道理靨兒可明白?”

    李靨微笑點頭:“蘇jiejie放心,靨兒雖才疏學淺,愛則計深遠的道理還是懂的,斷不會因此與哥哥生了嫌隙。”

    她說著抬頭朝楊夢芝望過來:“只是有些號稱家風典范,詩禮正統的閨秀居然不懂,倒真是有些駭人聽聞。”

    “你都這么大了,還被自己哥哥懲戒,才是駭人聽聞。”

    楊夢芝故意不說打戒尺而說懲戒,倒顯得李氏兄妹不懂男女大防似的,此言一出,周圍幾桌都看過來。

    李靨卻是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坦然道:“長兄如父,尤其我的兄長,既如父又如母,既要讀書上進報效朝廷,又要看顧著我,哪里有楊娘子的兄長那般自在呢?”

    李梔少失怙恃,獨自一人帶大幼妹,又勤勉好學,二十一歲一舉高中狀元郎,早就傳為佳話,連圣上都因此對他格外尊敬些,李靨話里話外的意思,我哥含辛茹苦帶大我,自然是不如你那混世魔王的兄長自由自在。

    暖棚里不少人見過沈家壽宴兩人爭執,見楊夢芝這次又不知死活拿人家兄長說事,拿自己兄長祭旗,一點記性都不長,不由得都低頭掩口笑起來。

    楊夢芝氣得滿臉通紅,當下甩了臉子扭頭遍走,李靨笑語相送:“楊娘子不喝粥就走,豈不浪費了楊老尚書的邀單?”

    “你這丫頭,嘴上慣是不饒人。”蘇汀蘭朝周圍望了一圈,見所有人都不敢再議論了,這才回過身來,給李靨拿了塊點心,嘆氣道,“楊夢芝這是在尚少卿沒討到好處,把火撒在你身上了。”

    “她還想找我義兄討好處?”李靨不高興了,“什么好處?”

    “就是邀單唄。”一旁伺候的翠柳忍不住插言,“楊娘子早早就放出話來,說將今年的邀單讓給二房家的meimei,自己要尚少卿尚官人那份,誰料尚官人根本不理她,邀單自然也沒給,于是她又反悔將本已送去二房那邊的邀單要了回來。”

    “偏二房meimei是個實誠人,提前約好了自己要好的姐妹說今年可一同來吃粥,事到臨頭邀單被奪,氣憤之下一股腦把楊娘子如何被拒一事全抖摟出來,這不才一夜的功夫,幾乎都傳遍了。”

    “如何被拒?我卻沒聽到。”李靨捏著點心啃了兩口,高興地兩眼放光,“好翠柳,給我講一遍唄。”

    ***

    吃完粥,聽完故事,李靨心滿意足跟蘇汀蘭告別,拉著吳思悠出了暖棚:“今天去哪里玩?先去金蘭居看看吧,我好久沒去了。”

    “葉子……”吳思悠拉拉她,欲言又止,“對不起啊。”

    “什么對不起?”

    “你剛剛跟那個楊家娘子起爭執,我、我沒有幫你說話。”她低著頭,有些懊惱。

    “那是楊老尚書的孫女,你如何幫我說話?”李靨彎下腰去瞧她,“自古民不與官斗,我朝雖說重文亦重商,吏部尚書與京城首富也是天壤之別,莫說你今天沒說話,你便是說了話,我也會讓你收聲的。”

    她戳戳吳思悠的圓臉,笑道,”我猜你來之前,吳員外應該囑咐了要謹言慎行吧?所以剛才才那么乖。”

    “爹爹確實叮囑了好幾遍,可總覺得對不起你。”

    “你不說話是對的,聽爹爹的總沒錯,再說吵架這事兒我還沒怕過誰呢,就楊夢芝那樣的,我一個罵她十個。”

    “葉子你真好!”吳思悠突然抱住她,“嗚嗚你真是世上最善解人意的小娘子!”

    “行了行了,好rou麻啊。”李靨笑著拍拍好友的背安撫道。

    領粥的人依然絡繹不絕,長長的隊伍緩緩移動著,她眼神往隊伍那邊掃了幾眼,突然看到一個很熟悉的東西,“誒?那不是哥哥的錢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