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08節
寧紅魚問道:“為什么?” 獨眼龍笑著道:“我們心情不好,你知道的,帶兵打仗,心情不好是會炸營的,所以只能從你們這里找點樂子。” 寧紅魚說道:“我不過帶著表弟私奔而已,沒想到能遇到這種事。” “那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小的們,男的女的都要,女的歸你們,男的老子先玩。”獨眼龍看著季缺,眼中彌漫出了yin邪的光芒。 環繞的匪兵聽到命令,頓時縱馬環繞起來,發出了陣陣興奮的吼聲。 不得不說,這對男女都是極品! “表姐,我來吧,我今天心情也一般,害怕炸營。”季缺忍不住說道。 寧紅魚鄙視道:“你竟然想炸我?” 下一刻,第一撥匪兵已沖了過來。 看得出來,他們不是尋常的山匪所化,拿的武器皆是清一色的長戟。 這種戟又長又重,尋常士兵根本施展不開,可是這伙匪兵卻用得有模有樣。 只是在長戟即將刺過來的時候,附近的空氣忽然一個內陷,形成了翻卷的波紋,緊接著,那些長戟就偏離了原來的位置。 咔咔咔一陣悶響。 那沖過來的五人傻傻的看著對方,有些懵逼。 他們并不明白,手中本該刺中這對男女和他們馬匹的戰戟會刺入了同袍的身體。 這樣的變化實在是很突兀。 多次和修行者交手的經驗,已讓他們一直在關注這對小男女的動作。 可是對方施展這種法術,仿佛根本不需要什么動作。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們不可能這么倒霉! 只是他們根本來不及震驚了,因為這個時候,隨著那少年揉了揉頭發,這些插入彼此的戰戟已再次轉動了起來。 五把戰戟轉動,從慢到快,根本沒用多少時間,五個匪兵已然慘叫著跟著旋轉起來。 砰砰砰! 一陣沉悶至極的骨rou碎裂聲響之后,五個匪兵和后面的同伴撞在了一起。 彈指之間,十多個匪兵就這樣死去了,十分突兀。 季缺依舊坐在馬兒前端,地面上的荒草,早已不知不覺間形成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太極圖案。 領頭的獨眼龍見狀,默默退至了隊伍后,下令道:“二隊猛擊!” “是!” 第二隊匪兵接到命令,沖鋒而去,而幾乎同一時間,獨眼龍調轉了馬頭,沒有任何猶豫選擇了逃跑。 身邊的心腹見狀,趕緊跟上。 那第二隊匪兵自然很快慘死,血水把荒草都染成了紅色,而這個時候,他們的老大已帶著人逃出去了好幾里地。 獨眼龍一邊騎馬逃竄,一邊暗叫“倒霉!”。 他想過這兩小年輕可能會是硬茬,卻沒有料到能硬成這樣。 剛剛那輕描淡寫的取人性命,已有了那小千戶雜種的感覺。 “喂,你們跑這么快干嘛?不是要玩嗎?” 獨眼龍聽到聲音,扭頭一看,嚇得心臟都漏了半拍。 只見他們身后,那個年輕男子不知什么時候火速追了過來。 更為讓人頭皮發麻的是,對方是躺在地上的游過來的,速度飛快…… 我他么…… 最終,殘酷的現實告訴了獨眼龍一伙人,他們是真的很倒霉。 他們遭遇到的,恐怕是不亞于那小千戶雜種的貨色。 不,某些方面,對方甚至更可怕。 獨眼龍滿身是血的掛在樹上。 是的,他屁股掛在樹上,卻感受不到屁股的存在。 在和眼前的年輕男子戰斗的時候,他的襠被踢得粉碎,兩只腳被徹底踩扁,連耳朵都被揪了下來。 因為這男子游得太快的原因,他們確實是全軍覆沒了。 這時,那被稱作“表姐”的女子緩步走了過來,氣定神閑的。 獨眼龍滿臉是血的看著這個只睜著一只眼睛的女子,艱難說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寧紅魚冷淡說道:“寧紅魚。” 季缺回答道:“她表弟。” 獨眼龍臉上的神情變得越發痛苦,說道:“為什么不早說。” 他知道小千戶,自然也是知道這在青玉榜上更上面的寧紅魚。 寧紅魚很自然的回答道:“你也沒問我們。” 噗呲! 獨眼龍狂奔一口鮮血,說道:“你們這種萬中無一的天才有這么閑,干嘛都跑到北地來了。” 寧紅魚說道:“誰閑了,我和表弟私奔,你們偏偏要撞上來。” 獨眼龍一眼看向了把自己連著弟兄全都廢掉的季缺,再次吐血道:“好表弟啊好表弟!沒想到越境殺敵的寧紅魚,還有一個這么可怕的表弟!” 說完這句話,他徑直一抽抽,就此死去。 風一吹,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地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尸體。 季缺看著自己很干凈的一雙手,喃喃說道:“我以前不會這么殺人的。” 要知道在一兩年前,他只是一個愛好和平,一心只想好好考個秀才的書生,而如今的他雖然依舊愛好和平,想要考上秀才,卻也開始這樣殺人了。 之前倒霉時,遇到那些想擄他的匪賊,他也只是盡量廢人,很少殺人,可今天不一樣。 因為這群叛軍讓他煩躁。 他們和異物會較勁,不僅是因為私仇,還因為對方讓這人間變得蕭條恐怖,而他喜歡的是人間的煙火氣,那種讓人心安和舒服的感覺。 可是這群家伙這樣殺平民百姓,一個鎮一個村的屠,以此為樂,想起來竟比異物會還狠。 這種人就不該活。 季缺搜刮了這些尸體的資產之后,很快把他們堆在了一起。 寧紅魚扔出一道正經火符,將他們徹底點燃。 也是這時,季缺從寧紅魚那里得知,荒野間出現這么多具尸體,很容易滋養邪祟,那個老道士就是因此而死。 做完了這一切后,這對表哥表姐接著上路。 這叛軍的事,只是他們旅途中的一個小小插曲。 他們此行的目的,依舊是那個長虛觀。 想起來就很詭異的地方。 高高的野草,或高或矮的灌木,時常遇見的荊棘,組成了北地慣有的荒涼。 這種荒涼隨著北上愈演愈烈,時不時下起的驟雨,讓天氣都變得寒冷了不少。 和上次一樣,之后好些天,季缺和寧紅魚都沒遇到過人。 更為倒霉的是,這匹兢兢業業托了他們好些天的馬兒也崴腳了。 兩人只能走路,讓馬跟著他們走。 這一路上,地勢忽高忽低,風景不盡相同,可是那種荒涼的底色是不變的,走來走去難免乏味。 這種乏味,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找點什么事做。 夜晚休息的時候,季缺看向了寧紅魚,寧紅魚也看向了他。 “那個,表姐,我……”季缺欲言又止道。 寧紅魚挑眉,說道:“支支吾吾,你不會是想和我那個吧?” 季缺詫異道:“這荒山野嶺,除了草就是鳥,剛好又有你,我想那個也是人之常情。” 寧紅魚說道:“那你這算以下犯上。” 季缺反駁道:“賭點銀子也算以下犯上?” “賭點銀子?” “當然,總不能找你雙修吧。” 說著,季缺拿出了一副黑漆漆的牌九。 “之前搜那些兵匪的尸體時留下的,我就知道用得著。” 寧紅魚倒吸了一口涼氣,高聳的胸口都因此大了一圈。 因為她想起了上一次,她以為對方是夸她漂亮,她還很自得,結果對方說的是真元練的經歷。 沒想到,這次又是。 寧紅魚忍不住生出了一點挫敗感,說道:“賭什么?” “當然是銀子。”季缺激動道。 “我對銀子沒興趣。” “我有興趣,上峰,表姐,打發時間嘛。” 見寧紅魚興趣缺缺,季缺忍不住慫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