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09節
“那行,我輸給你銀子,你輸脫衣服,最后讓我畫幅畫。”寧紅魚建議道。 季缺一下子握住了衣襟,緊張道:“脫衣服,畫畫,我輸了不用給銀子?那肯定沒有問題!” 寧紅魚:“……” 見季缺這么主動,寧紅魚一度覺得對方是主動想脫。 之后,激烈的賭局就開始了。 不得不說,兩人對此都很投入,一個本來就愛銀子,而一個是想找樂子。 兩個時辰后,季缺只穿著一條底褲,面前是一疊銀票,算是各取所需了。 這時,寧紅魚拿出了一張畫紙,鋪開,對著季缺道:“去那棵樹上倒掛。” 之后,季缺就倒掛在了樹上,充當起了人體模特。 “對,把那只手放后腦勺,腹部收緊一點。” 季缺很快發現,寧紅魚真的是在畫畫。 很正經的那種。 火堆里的火焰映照著寧紅魚美艷的臉龐,她只睜著一只眼睛,表情卻很是專注。 那細墨筆被握在手里,很是熟練的在白紙上不斷勾勒出長短不一的線條。 “表姐,你喜歡作畫的嗎?”季缺倒掛在樹上,問道。 “算吧,只是絕少畫人。”寧紅魚筆鋒不停,說道。 “等等。” 這時,寧紅魚忽然停下了筆,在腰帶上摸了一會兒,抽出了一條項鏈。 那項鏈上是一枚玉石,呈幽藍色,如海一般,很是迷人罕見。 她走了過去,把項鏈掛在了季缺脖子上,并把那枚碩大的藍玉石放在了季缺倒立的下巴上。 “對,就是這個姿勢,保持住。” “喂,看這里,別看項鏈了。” “這東西很貴吧。” “廢話。” “那上峰,我有機會得到它嗎?” “沒有。” …… “唉,叫你看著我。” “保持住。” “嗯,你忽然臉紅什么?”寧紅魚質疑道。 “倒立,充血啊。” …… 一段時間后,寧紅魚的畫作終于完成。 兩人坐在火邊欣賞著這“杰作”,季缺忍不住說道:“嘿,還挺傳神。” 是的,相較于尋常大片留白的水墨畫,寧紅魚的畫筆要更細一些,而呈現在眼前的細節也更多,季缺數了一下,自己的八塊腹肌都得到了很完美的展現。 這有了一點素描的感覺。 最主要是神情,在季缺的眼中,這畫中自己的表情竟然有些傳神,特別是那一點羞澀。 他當時裸著上身,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底褲,寧紅魚又要他專注的看她的眼睛。 那一刻,他說“充血”是很合情合理,可事實上他確實有點害羞。 特別是對方上司的身份,這畫畫的樣子又讓他聯想到了前世某部電影里的畫面。 當時他第一次看到那畫面時,還是純潔的初一學生,忍不住臉紅心跳。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季缺回想起來,只覺得很充實。 他和女上司打牌九,給對方當模特,直至快天亮,一點都不無聊。 揣著這贏來的銀票,季缺忍不住說道:“今晚繼續?” 寧紅魚回復道:“你想得美,誰想一直畫你。” 季缺不由得爭取道:“上峰,我可塑性很強的,我們要不換個姿勢?” 寧紅魚打量了他一下,一臉沒興趣的走開了。 “我穿裙子也行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 偷窺 和上次一樣,季缺和寧紅魚走了很長一段無人路程,不過看得出來,寧紅魚很適應這種狀態,這應該和她經常在外歷練有關。 季缺受她的影響,也很快適應了這狀態。 “倒霉,為什么沒遇到熊。” 季缺有點遺憾的是,這次沒遇到熊夜襲他,沒吃成熊掌。 第十天,兩人來到了那臨山鎮上。 季缺和寧紅魚準備休整一天,風餐露宿了這么久,連澡都沒好好洗過。 結果在鎮上吃面的時候,那個面攤老板認出了他,忍不住八卦道:“外鄉人,又是你,你表妹呢?” 季缺說道:“在家里。” “那這位是?” “我表姐。” 面攤老板看著他和寧紅魚舉止親密,一時無語。 這才多長時間,表妹就變成表姐了,這小年輕長得俊,就是能玩得花。 翌日,季缺和寧紅魚這對私奔的表姐表弟衣衫不整的從房間里出來,仔細洗漱了一番后,就告別了借宿的農舍,向這次的目的地長虛觀而去。 兩人沒有騎馬,選擇了步行。 重走這條路,季缺回想起之前的經歷,忍不住生出心有余悸的感覺。 但同樣的,他也感到了刺激。 那天那個丹靈子表達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如果夜晚不離開那片林子,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而如今,他們就要這么做。 午時,天空烏云密閉,光線晦暗,跟要入夜一般。 季缺和寧紅魚走過了那條獨木橋,進入了那片林子。 不知是樹林里的樹木太密的原因還是什么,從進入這片林子開始,整個天色就像是要入夜了一般。 樹林里,青黑色是絕對的主色調,有時候樹木黑得就像是一團墨影。 而草叢中忽然竄出來的幾條斑斕毒蛇,反而成為了里面最為亮眼的存在。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季缺這次沒有把這些毒蛇扒皮吃掉,而是全部挑走。 走了一段路程后,那長虛觀的紅墻已出現在兩人視線中。 這面靠外的紅墻斑駁得厲害,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張長滿了癬的臉。 兩人早已計劃好,要在這里過夜,而且還要偷窺。 他們想要看看,這長虛觀到底有何古怪,觀主陳鯉為何會忽然性情大變,生吃活物,而那天丹靈子所說的晚上的變化到底指什么。 當然,這種嘗試挺危險。 不過就是因為危險,才刺激。 就像隔壁的老王,知道別人家老公可能會回來,那偷起人來才更帶勁。 于是下一刻,這方斑駁的墻壁上,很快多掛了兩個人。 兩人皆是用手扣住墻壁上沿,偶爾露出一點頭頂,往內偷瞄,又很快沉下來。 兩人三只眼睛,一邊趴在墻頭偷瞄,一邊順著墻壁移動,看起來十分專業。 中途,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表達的意思很一致——“你還挺熟練,以前沒少偷看吧?”。 陰云下的長虛觀很安靜,空氣中飄著一股青苔和泥土的霉味,聞得人很不舒服。 隨著兩人順著墻壁不斷往右側移,也就是之前季缺見到觀主陳鯉時所在的后院方向,這種味道就變得越發濃烈。 兩人很快發現,這斑駁墻壁上的青苔也變多了。 有時候手挨著那些青苔,感覺像是摸著滑膩的鼻涕一般,有些惡心。 看著那有些破敗的屋瓦,季缺估摸著已到了大殿的位置,而隨著兩人不斷往后院的方向靠攏,掃地的聲音已傳了過來。 這個時候,兩人都沒有急著冒頭。 這長虛觀有古怪,而觀主陳鯉實力到底什么水平就說不準了,貿然露頭,極有可能被發現。 一男一女就這樣掛在墻頭,盡可能的放輕了呼吸,顯得很有耐心,風一吹,兩人的身體就隨風搖擺,看起來跟兩具尸體一般。 就這樣掛了一個時辰,那掃地聲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傳來,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如今是夏季,院子中的那棵桑樹即便有落葉,也不會太多。 照理說不該掃這么久的。 寧紅魚向季缺使了個眼色,順著墻壁輕靈滑了下來,季缺跟上。 之后,兩人輕手輕腳的后撤,腳上如長著rou墊一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