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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 第22節

    其實金花又沒說實話,是他那樣在頸子上膩味,她心里痛癢不定。金花忖度,福臨年紀不大,偏生會撩,不是自己老練,早著了他的道兒。所以他想要誰,她信他都能成。若是那人也愿意,上趕著來告訴他姓甚名誰,那就是新房子也照樣著火燒成老房子。

    偏董鄂氏就真的來告訴他她叫烏云珠。

    想到這兒,她又把頭埋在他頸下,花枝亂顫笑了一場,真好笑,好笑到讓人想哭。

    他由著她,等她再抬頭,他眼神追著她脖子一側看:“好了嚒?”

    她躲開他的手,抓住他袖管,說:“看錯邊兒了,上次不是這邊兒,是另一邊。”一邊說一邊搖頭朝著另一邊。

    “表外甥女兒別胡鬧,朕怎會記不清哪一邊?”他湊上去看。

    不過是嘬的血印子,早好了,是她心里不痛快,專門提這一茬慪他。結果他盯著她脖子反復看了幾次,又上手摸了摸,說:“瞧不出來了。”

    放下脖子又去拉金花的手保證:“往后不這樣兒了。”

    金花笑笑說:“往后?”他們哪來的往后?往后都是別人的。

    各種各樣的念頭在心里飛馳,這個帥男人,她以前一直沒要,是不是錯了?好日子過一日算一日,若是一開始她沒從床上翻下來,新婚燕爾,如今也有四五十日的甜膩溫存了,往后再算幾個月……

    只是,若要了,那天他在養心殿翻寧妃的牌子她還能笑呵呵回坤寧宮?現在她還能你愛來不來,不來拉倒?烏云珠現身,她還能瀟灑地只惦記惦記福全和那幾位肚里懷的娃娃,自己這么順水推舟地,行吧,等著當太后?

    可是剛剛他就是在意地不得了,小心翼翼探問能不能給親一親明明就是真心,她又不是石頭,他待她的心意她會不知道?她不光不是石頭,她還是食色的行家,每次他露個角,她就知道底下藏著多大的冰山,不過,她都小心避過或者幫他遮過去——不要露真心,露了真心日后不好相見。

    現在剛起頭兒呢,壁花皇后還要當許多年。

    不過天人交戰,理智也不是回回都能勝。金花安慰自己說,她這次是起了壞心,而且誰親誰,誰占便宜還不一定!

    金花大大方方說:“萬歲爺,我親您。”

    福臨聽了這句腦子里嗡嗡響,她在他懷里縱起身,胳膊又一次環上他的頸。

    他望著她,她也望著他,她不等他反應,自顧自湊上去,她看他順從地闔上眼,跟福全一樣的睫毛,垂著,還一翕一翕地顫。

    福臨沉在黑暗里,聽著腦里的“嗡嗡”和心里“撲通撲通”,先聞到一股柔甜的香,火熱的掌心貼在他耳下,她像一只調皮的貓兒,先探過來一個微涼的鼻頭,在他鼻頭上揉了揉。他貪婪地深吸一口,是她的氣息,這口氣還悶在心里,那抹溫香開始在面上游走,眉毛,眼睛,鼻梁,濃膩地畫出他面上的曲線和深淺。氣息在唇瓣間輕輕爆裂,“噗”,他便能收獲一個香吻。他不敢吸也不敢呼,他屏著。

    他等她來給他渡生的那口氣。

    濕潤,柔軟。細軟的嘟嘟唇瓣,終于開始輕輕點他的唇線,他屏著息,生怕有一絲香甜他還沒嘗到,先從唇上溜走了。

    “萬歲爺,我是誰?”不安分的唇里吐出幾個斷續的字。

    福臨中了圈套,一松齒關,香甜的唇更探進來,唇里的一點響動都在腦里被放大無數倍,生的那口氣終于吸進腔子里,他箍在她背上的手收得更緊,一直以來心里的不好受都化成手上的力道,把她緊緊鎖在懷里。

    他的,后宮都是他的,她也是。他終于忍不住“唔”一聲吟出來。

    他追著她的唇,托著她往床上一倒,一間屋那么大的床,以前,想,卻不敢深想,此時此刻,他被她的主動打了個措手不及。

    大腦一片空白,他只剩了本能,可是本能就是憐惜她,他不知是該往上探還是往下走。懷里摟著在夢里才肯對著他俯就俯就的嬌花,蜜香氣息甜得他心直顫,呼吸一頓一錯,他只在間隙里深吸一口,預備著再被她一并奪了。她像只小獸,一口一口把他的心先噬了,他心疼,他心甘情愿。

    她卻毫無征兆地停了。

    他發覺她扭了頭,忙撐開胳膊睜開眼,她翻身從他懷里滾出去,只用個后腦勺對著他。

    他拉拉她,她不動,再拉,就聽她說:“表舅舅,我不行。”說著她順從地翻身回來,一雙明澈的眼睛望著他,苦笑著說:“一想到往后,我……”占有欲毫無征兆地占了上風,什么只在乎曾經擁有,如今烏云珠擺在眼前,得失之近……

    眼前的人,終有一日過她的宮門不入;見她時,眼神掠過她的肩頭,只看立在她身后的寵妃。

    沒有這些正負羈絆她可以一笑而過,給多了她怕她變得跟姑姑們一樣,吃醋、使絆子、挖坑,挖空心思要博他的一絲好,明知必敗還要拼盡全力一戰。

    她從來不是這樣的人,她上輩子不是,她這輩子也不想。以前好合好散,茫茫人海,再見可以裝不認識;如今她困在這紫禁城里,除非死了,日日見的就是這些人,這個人,心里再難受也不能露出來。今日他心在這里,人在這里,抱著她喁喁說這許多;往后他人不到這里,心也不在這里,她難過都不過是給別人瞧樂子。

    只是眼前怎么混過去?她翻身回來,剛說了半句話,就被他摁在懷里。她伸手解了頭發,把臉埋在他肩下,鼻尖是他身上好聞的木香,他胸膛里一顆心狂跳,雙手越摟越緊,胸在她胸上,腹在她腹上,一身精壯的腱子rou,該緊張該膨|出的都緊|立著,她胳膊窩在身側,動彈不得。

    作者有話說:

    〃^〃

    -

    這進展艱難!下一本寫個隨便親主動睡一往無前的:求預收,見專欄。【穿越女vs重生男】

    行動力超強的傅酉酉穿越了,富察氏,父親是封疆大吏,母親是紅帶子,兄弟有九個,有的能文,有的善武,性子個個不同。

    但是,人人愛護她。

    傅酉酉得意,當機立斷在家當起嬌滴滴的大小姐。

    *

    可惜。

    當今皇上聽說李榮保家的女兒傾國傾城、知書達理,要把她許配給皇子弘歷。

    傅酉酉聽到消息,愁得險些抓破臉!

    弘歷鼎鼎大名的白月光、朱砂痣發妻富察氏?

    那不是位有名的炮灰?

    懷孕生產懷孕生產(重復四遍),傷了身子;

    看弘歷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寵一個(重復n遍),雨露均沾,又傷了心。

    最終紅顏薄命。

    嫁弘歷不如跳火坑!誰愛跳誰跳,傅酉酉不跳,傅酉酉更不嫁。

    傅酉酉一哭二鬧三上吊,氣得雍正吹胡子。

    婚事兒果真黃了。

    傅酉酉拍拍手,就說小女行動力強。

    *

    傅酉酉偶然遇上個青年,此人風光霽月,一副窮書生的樣子。

    巧在一遇再遇,傅酉酉每次都發覺他更多的好,不止長相長在她審美上,事兒也件件行得合她心意。

    心動不已,窮是窮了點兒……

    可是,臉好,身段好,學問好,甚至連騎射都好,怎么看,怎么好,樣樣都好。

    傅酉酉頭一次還沒行動先麻了爪兒,在家失眠了三天……

    三天后,決定了,她就要他。

    *

    這青年竟然推三阻四,窮是窮,一身傲骨。

    給錢,他不要;

    給門路,他不進;

    招他入贅,他把媒婆從家里打出去。

    *

    眼瞅著傅酉酉行動失敗。

    最后一回,傅酉酉主動送上門,青年一反常態,捉著傅酉酉的兩只手,迫到她身前:“小姐,愿嫁我?”

    敢愛敢恨的傅酉酉當即點頭,把自己的名字庚帖反手塞到青年手里,踮起腳就上他的唇:“親過就算蓋章,如今你是本小姐的人了。”

    青年猶豫,傅酉酉鉆進他懷里,臉貼在他噗通亂跳的胸上,嬌嗔:“公子,難道非得‘睡服’嗎?小女行動力超強的。”

    直到生米煮成爆米花,傅酉酉才知道,這窮書生,竟是弘歷!

    傅酉酉回頭看才發覺她中了好大的圈套!

    第34章 初吻?

    福臨只管把人撈在懷里, 那人哆哆嗦嗦,嫌頭發礙事兒,乖巧動手散了頭發, 一頭扎進他肩窩里,梗著脖子貼近了他的胸, 不動了。

    可他的理智早已被她點點的吮吻成碎片,后來她停了、懼了, 她說了什么, 他都聽不到……腦里是一片“噗”,還有那句破碎的“萬歲爺,我是誰”……

    吃她咬過的點心、飲她喝過的酒、聞她用過的紗,他像個登徒子一樣默默收著她的點點滴滴。握她的手, 抱她, 看她哭了心碎, 看她急了心焦, 看她受委屈心疼,從頭回見她,到現在不過四十多日,倒像是過了一輩子那么長,山高水低,心情就隨著她上上下下,來來回回。

    剛這一下總算落了實。

    她是誰?她是皇后。是他的正妻。

    從第一回 她喚他“表舅舅”, 他就知道那是拒他,親戚里道,還差著輩分, 就因為個姓氏, 硬湊成一對。

    荒唐。何止她不甘, 他也不愿。

    可自從認識她,見識了她那些大膽、古怪,每次她喚他“萬歲爺”,他都欣喜若狂,仿佛中間隔著千山萬水,可總算她沒往后退。只要她立著不動,他就能往前邁,就像那一日,見她在慈寧宮門口垂頭等他,他馬上催著輿趕著同她說那一日的頭一句話。

    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給,予取予求。

    他怕壓壞了她,半傾著身,她就藏在他覆的空隙里,臉貼在他胸上。“皇后”他只能喃出這一句,他一喚她,她就哆嗦,他再喚,她再哆嗦。

    他弓起背,顫著去吻她的發頂,然后是她的額,小巧柔軟的耳朵……他親一下她躲一下,他試探著再親一下,她再躲一下,終于她避無可避,轉過那張讓他驚心動魄的臉。

    “呵,皇后。”他混亂急切里只看到一團模糊。剛都是她主動,現在換他。他驟然從脖子進化到面孔,不會游走,直擊重點,模模糊糊那是她的唇,日思夜想如櫻桃的秾唇,若隱若現的齒喉。

    松了一只箍住她的手,去掰她的面。她也有了一只能動彈的胳膊,趕忙試探著伸胳膊推他,怎么?她又不愿意?可此時此刻他顧不得深想,她的臉就在他大手里,指節的薄繭刺在如玉膩嫩的皮膚上,托住她的頜,拇指碰著耳垂兒,四指彎在臉側,只一手就攥牢了她的臉。

    他垂頭探過去,起初黑白分明的眸還閃,及到碰上,他揣測她也闔上眼,濃長的睫毛清晰掃在他臉上。終于銜到這顆軟糯滑膩的櫻珠在唇間,還不夠,他又開始用齒。叩著牙關,她初時還不肯迎合,后來終于松了唇,滿腔的甜膩重新從她處過到他處,他貪戀從她嘴里舍出來的一腔氣,奪了又奪。她窒了片刻,終于想起來,除了唇口,還有鼻孔可以喘息,初時寂寂無聲,如今劇烈地喘,像個將溺的人。

    他闔著眼,咀嚼著她喉間漏出來的碎碎震動,探到她正推他的手,縛住。手如往常,虛虛地囫圇捏個拳,葇荑般的小手,團成個孩童般柔軟的拳頭,他習慣了,他從第一回 拉她就握住個拳頭,許是習慣性防御的姿態?他往常琢磨過,只是千頭萬緒,從未想通,如今……他無暇想這些。

    金花由著福臨的吻從頭頂開始,游走到耳朵,熱吻混著呼吸,灼得她顫。他終于松了一只手,她忙伸手去拒他,胳膊,胸,推到哪兒算哪兒。紋絲不動。

    臉現在他面前,唇齒立馬遭了難,他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反復咀嚼,她短了氣息,手上的力使不出來,渾身像一塊酥脆的糖,強壓易碎,又被他暖化了,糖散絲連,喉嚨里還有碎裂的余韻,散著糖的絲絲兒甜。她心里“撲通撲通”跳,終于一毫兒理智也沒剩。

    他拉住她的手,她下意識捏成個拳,硬僵著不動。

    金花的手一震,心里終于有了一點猶疑。當真能這么任性,不管不顧?她不想“烏云珠”那票人,也不念叨那些親戚關系,可是不想就不存在?心里扎扎實實堵著,無論如何她竟是不能。

    “表舅舅,我是誰?”她奮力掙脫了那只手,火熱的掌心貼到他脖頸上,聲音從他正在貪戀的唇里硬蹦出來。

    福臨停了。

    撐起身子看她,如花的一張小粉臉,額上蒙著一層細汗,濕漉漉的眼睛,鮮潤欲滴的唇,上下相碰,嬌聲問:“表舅舅,我是誰?”一邊說,一邊把展陳在他身下的嬌軟身子往外扭一扭。

    他以為是她的新花樣,就像剛剛那句:“萬歲爺,我是誰?”賺得他入彀,在他唇齒間激起千層浪。

    看清了,挪手用掌緣把她臉上的汗抹一抹,俯身,湊到她秾酡的唇上:“是皇后。”他驟然從容起來,緩緩兜著唇,輕輕貼她的頰:“朕的皇后。”說完,極大滿足起來,把頭埋到她小巧的紅透的耳邊,深嗅一口,頓一頓,再抬起頭,認真盯著她的眼睛:“朕的。”

    這個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