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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穿成農家女 第601節

    陳家人都跟在后面,潘氏和陳秋哭哭啼啼的,陳河陰沉著臉,跟妻子一路上都沒說話。

    眼看著就快要到府衙了,陳兵知道再錯過機會就來不及了。

    他強忍著痛扭過頭去,拚命尋找陳秋。看到女兒后,忙對陳秋示意,讓她找荀盛幫忙。

    陳秋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什么似的,趕緊點頭,然后跑到同樣跟在身后的荀盛身邊。

    荀盛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同窗這會兒看著陳秋臉上卻帶著戒備之色。實在是陳兵人品堪憂,作為女兒,這位同窗覺得也不像她面上表現的這么良善。

    陳秋顧不上別人的眼神,她一邊抹著淚,一邊低聲說道,“荀大哥,求你幫幫我爹。我不知道我爹以前做過什么,但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是我爹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荀大哥,你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幫我一次,就當還了這次的恩情。”

    第1880章 陳秋想找孟允崢幫忙

    荀盛很無奈,他嘆了口氣,“陳姑娘,不是我不幫你。文安縣主和你爹本就有私仇,如今你爹又……我只是一介書生,頂多有個秀才的功名,實在沒法子。”

    他倒是認識些有背景的同窗,可若是陳兵真的犯了罪,他也不會讓人為難的。

    陳秋抬起頭,“不,荀大哥你有法子的。”

    荀盛自己都疑惑,“我有什么法子?”

    “就是,就是那位孟公子。”陳秋說道,“你和孟公子不是有交情嗎?你不是說他現在在幫著祁大人做事,很得祁大人的看重。一會兒我們到了府衙,就是祁大人審案的。你,你找人跟孟公子說一聲,讓他幫忙在大人面前說兩句話就行。”

    陳秋是無意間看到荀盛和孟允崢交談的,孟允崢當時帶著一隊兵從府衙出來,看著威風凜凜,不用猜都知道必然身份不凡。

    讓她意外的是,荀盛竟然和孟允崢認識,兩人在府衙門口見面后,聊了幾句。

    看他們當時的神態,明顯是舊相識。

    陳秋后來找荀盛打聽了兩句,荀盛只是感慨的說道,“他啊,就是跟我一樣去年院試高中的秀才公,可惜我是第三名,而他是頭名案首。他有本事,現在是祁大人身邊的紅人,將來啊,前程似錦。”

    當時荀盛的眼神里透露著羨慕。

    陳秋心里卻琢磨著,那位孟秀才前程似錦,那跟孟秀才交情還不錯的荀盛,將來肯定也不會差的,到底有同窗之誼啊。

    后來回去后,她還和她爹陳兵說起過,說自己這回挑選的男人不會有錯。

    陳兵很是高興,還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出門在外絕對不能小氣,多買點胭脂花粉打扮起來。

    因此如今陳兵有難,他很快就想到了那位祁大人跟前的紅人。

    陳秋這才求到了荀盛的面前。

    誰知荀盛聽完她的話后,竟然一時哽住,表情格外的復雜。

    陳秋以為他不愿意,表情越發的楚楚可憐,“荀大哥,求你了,就一句話,你幫我在孟公子面前提一句就好。”

    同窗看荀盛心軟的模樣,忍不住撞了他一下——可不能答應啊,這樣的人脈要用在關鍵時候,絕對不能在這里浪費了。

    荀盛揉了揉額角,他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陳秋說道,“陳姑娘,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而是那位孟公子,就是文安縣主的未婚夫。”

    同窗,“……”臥槽,那陳兵真的死定了。

    陳秋腳步頓住,不可思議的看向荀盛,“你說什么?!”

    “文安縣主,是孟公子的未婚妻。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認得縣主。”

    陳秋的眼神都是直的,就這么看著前方越走越遠的隊伍。

    荀盛再看向陳秋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憐憫和無奈了,“陳姑娘,你先冷靜一下。雖,雖然這孟公子跟文安縣主關系匪淺,但據我所知,孟公子是個公平坦蕩之人,不會包庇護短的,所以你放心,只要你父親真的沒做過,我相信他會沒事的。”

    同窗瞄了他一眼,真的嗎?你確定?

    第1881章 注定是要續上的

    陳秋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府衙的了,等到她回過神時,她爹已經跪在了大堂中間,正扭著頭看她,用眼神詢問。

    可是,他注定是要失望的。

    陳秋低垂下了頭,根本就不敢看陳兵的眼睛。

    大堂兩邊已經站滿了官差,好些人擠在公堂外面,目不轉睛的看著里面。

    隨著一陣板子扣擊地面的聲音,祁烈穿著一身官服從屋后走了出來,坐在案桌后面。

    他猛地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

    舒予行了個禮,“文安縣主,狀告承谷縣人士陳兵,三十多年前為了一己私欲偽造官府文書。”

    祁烈頷首,一本正經的仿佛根本就不認識她似的,“原來是縣主,來人,給文安縣主看座。”

    舒予已經讓人寫好了狀紙,她一坐下,這狀紙就呈上了案桌。

    祁烈看了一番后,又是一拍驚堂木,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陳兵,說道,“陳兵,這狀紙上說的可是真的?你可知罪?”

    “大人,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祁烈表情嚴肅,“狀紙上寫的十分清楚詳細,你卻又說你是冤枉的。好,本官也不是只聽一家之言的人。既然如此,那你就將三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從你們逃到承谷縣之后開始說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陳兵咽了咽口水,聽到祁烈沒有直接聽信舒予的話就判了他的罪,心下稍稍安心,想著應該是陳秋那邊有了效果了,否則哪里還會容許他在這辯解?

    于是他穩定心神,開始說起當年之事,“三十多年前,我與方彩霞確實是夫妻……我們來到承谷縣后,我便救了位富家小姐……”

    “大人。”舒予打斷他的話,“陳兵嘴里全是不盡不實之言,這一開始就說謊了,后面還有可信性嗎?”

    “哦,他如何說謊了?”

    舒予就將陳兵怕水的事情給說了,祁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既然如此,那就先證明他是否真的會泅水吧。來人,提桶水過來,讓他試試。”

    陳兵臉色大變,舒予笑盈盈的,看看,有些事情就算被打斷了,也是注定要續上的。

    官差很快面無表情的提了桶水進來,‘匡當’一聲砸在陳兵面前,喝道,“閉氣。”

    陳兵看著面前晃蕩的水,明明就那么一小桶,明明跟他平日里洗澡洗臉沒多大的區別,可這會兒他卻感覺水里面仿佛有吃人的巨蟒一樣,他根本就不敢靠近。

    “不,不要。”他拚命的搖頭。

    祁烈皺著眉,交代官差,“壓住他。”

    官差應了一聲,二話不說壓住祁烈的脖子就要將他往水桶里面浸。

    陳兵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眼看著鼻子距離水面越來越近,他實在受不了了,抖著手大聲說道,“大人饒命,我怕水,怕水,那姑娘不是我救的,是方彩霞救的。”

    這話一出,圍觀的百姓‘哇’的一聲。

    之前猜測陳兵說謊是一回事,如今真的聽到他承認了,那是另外一回事。

    第1882章 沒有證據

    果然,這陳兵真的像文安縣主說的那樣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的確是恩將仇報的卑鄙小人啊。

    圍觀的百姓對著他指指點點的,那些鄙夷的話飄到陳家和潘家人耳朵里,兩家人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祁烈揮了揮手,讓那官差松開陳兵,提著水桶下去了。

    陳兵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祁烈冷哼了一聲,“好你個陳兵,在公堂之上還敢滿口謊言,簡直不將本官不將大宿律法放在眼里。來人,陳兵藐視公堂,先拉下去,打十板子。”

    陳兵大驚,“大人我錯了,我不敢了。”

    然而沒用,藐視公堂哪里是認幾句錯就好了的。不殺雞儆猴樹立威嚴,其他人以后還對公堂對官府有敬畏心嗎?

    這十板子,果真打得所有百姓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吭聲。

    十板子打完了,陳兵被重新拖了回來。

    他現在一身是傷,連跪都跪不住了。好在祁烈也不在意,這才讓他繼續往下說。

    “陳兵,你也看到了,若是再不老實交代,還想著投機取巧,就算本官想對你從輕發落,也沒辦法了。”

    陳兵哆哆嗦嗦的點頭,忍著痛意繼續說下去。

    隨著他交代的越多,眾人聽得越是厭惡。

    這人竟然真是個缺德敗壞又一肚子壞水的負心漢,難怪文安縣主這般氣憤,帶著人就打上門去。

    然而陳兵說到偽造岳父岳母死亡證明的事情時,依舊非常堅持的說自己沒做過這樣的事。

    其他事情可以認,頂多他名聲不好,那是私德有問題,不至于犯罪。

    可偽造文書若是承認了,那他就真的完了,所以他堅定的否認到底。

    “……當時方彩霞病重,大夫說她傷了底子無法生育。若是如此的話,那我陳家的根不就在我這里斷了嗎?這怎么可以,我那時候就動了想要休棄她的念的頭。所以方彩霞說想回老家,想她爹娘,我根本就不敢同意。要是回到東安府,不但她手里的錢全部得接濟她那些窮親戚,我也擺脫不了她。我就哄騙了她,說她還病著不適合趕路,我先讓人回去打聽家鄉的情況。”

    “但其實我根本就沒找人打聽,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后,就告訴她她爹娘都死了。大人,我真的沒有偽造什么死亡證明。我要是偽造的話,為什么只偽造了我岳父岳母的死亡,不說方彩霞的jiejie姐夫也去世了呢?”

    舒予揚眉,陳兵這心理承受能力還挺大的啊,都這樣了,還能如此清晰的辯解。

    祁烈聽完后,便招了方婆婆進來問話,同樣讓她把當年的事情說一遍。

    其他的事件跟陳兵說的一般無二,就是這偽造文書上,她非常堅持。

    祁烈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有證據?”

    方婆婆抿緊唇,搖了搖頭,她沒有,當時看完那文書后她就受到刺激暈了過去。后來又看了一遍,難受的不行。陳兵就以這文書會刺激她病情的原因收了起來,從此后再沒見過了。

    第1883章 周鐵冬來了

    陳兵暗暗得意,她當然沒有證據,那份文書當年他就直接給燒掉了。

    三十多年,足夠很多證據都毀滅殆盡。

    不止是那份文書,甚至于當年收了他的錢幫他作假的那位老家主簿,都已經過世了。

    沒有人證物證,就算是文安縣主,也不能讓他被判刑吧。

    舒予撇向陳兵的臉色,嘖,真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