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zhì)子(43)
早上醒來,謝容楚已經(jīng)不在了。 一夜瘋狂,季汐渾身像散了架,第一次感受到放縱帶來的疲憊感。 身上沒有給她清理,床褥子上還殘余著點滴的情液,散發(fā)出古怪的氣味。季汐正有些嫌棄,牢房大門突然被人大開。 一個笑意盈盈的小宮女站在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是要處斬了? 可今日不才是第二天么?謝容楚就那么著急? 但是一路上,小宮女對她的態(tài)度卻十分恭敬,她們來到一處偏僻清凈的側(cè)殿才停下腳步。 “芙美人,陛下有令,這座婀娜宮日后便是您的住處了。奴婢名叫夏荷,是專門侍候您的女官。” “你喊我什么?” 夏荷笑了笑,神色如常:“芙美人?!?/br> “我不是……” “昨日長公主靈汐暴斃于牢中,陛下念及舊情,已將其火葬。從今以后,這世上便沒有長公主靈汐,只有芙美人,奴婢說得可對?” 這小女官態(tài)度不卑不亢,說話條理分明,三分的威脅拿捏的剛剛好,一看便不是普通的宮女。 估計是謝容楚特地安排的眼線,一方面照顧她起居,另一方面時時刻刻掌握她的近況。 見季汐沒有再辯駁,夏荷便帶著她來到殿內(nèi)。這是個十分清冷的小側(cè)殿,和長公主府比起來條件可以稱之為樸素,但該有的東西都有,床褥子和窗紙也都換了新的,屋內(nèi)的盆栽枝葉鮮綠,看得出來被人特地收拾過。 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這里是冷宮,住著一些被懲罰的宮女和嬪妃。蘭嬪患上失心瘋后,小皇帝一度想把她調(diào)到此處,后來又作罷。 “此處為美人您的暫時居所,日后回到慶國宮,陛下會給您另擇住處。” 季汐道:“陛下何時回慶國?” 夏荷笑了笑:“這種慮榕婢無權(quán)知曉,芙美人若有心,不如親自去問陛下。? 當(dāng)時季汐還不明白她的話中之意,到了晚上她突然被丟進(jìn)玫瑰池子里好一陣刷洗,渾身上下涂滿香噴噴的花蜜后,才察覺出了一絲不詳?shù)奈兜馈?/br> 等下,參照她看過的電視劇,這不是侍寢的步驟嗎? 果然,沐浴完后夏荷給了她一件薄弱蟬翼的藕粉色紗裙。這裙子層層迭迭,裙擺迤地,乳尖處繡著兩朵小小的花,修長的雙腿、曼妙的腰肢若隱若現(xiàn),看得人面紅耳赤。 “這是什么花?” 花朵陣腳綿密柔軟,蹭在rutou上帶著一絲癢意。夏荷聞言,有些驚訝地瞥了她一眼。 “回美人,這是芙蓉花?!?/br> 季汐微微一愣,垂眸細(xì)細(xì)看去。 “芙蓉花在慶國,有寓意圓滿的意思,”夏荷一邊給她擺弄著裙擺,一邊輕聲道:“在大喜之日,慶國的新娘會披著繡上芙蓉花的蓋頭,寓意和郎君多美滿,少別離?!?/br> 話音落地,有侍衛(wèi)來通傳,陛下已到婀娜宮。 …… 季汐來到宮內(nèi)后,便看到謝容楚正坐在扶椅上,手里把玩著一只簪子。 聽到腳步聲,謝容楚迅速將簪子收回懷中,猝不及防一抬頭,便看到膚若凝脂的女人披著薄薄的粉紗,款款向他走來。 “這么直勾勾地看著我,你原來喜歡這種?!?/br> 季汐壞心眼地湊到他面前,看到青年紅著的耳根,突然有些忍俊不禁。 三年過去了,他還不知道害羞的時候要藏耳朵嗎? “所以你喜歡嗎,謝容楚?” 謝容楚下意識想否認(rèn),可身上突然一沉,溫香軟玉便灌了滿懷。季汐十分熟練地在他懷里尋了個位置,腦袋枕在男人胸前的金龍上,輕聲道:“你胸口處的簪子,可是給我的?” 實話已經(jīng)滾到嘴邊,謝容楚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他低聲道:“不是。” 好吧,那便當(dāng)作她看錯了。 季汐笑了笑,側(cè)過身含住他的結(jié)喉,牙齒輕輕啃咬。身下之人的呼吸聲陡然粗重,他的手將她輕輕托起,季汐便一下子調(diào)換了姿勢,改為面對面跨坐在他的腿上。 “呃!” 這個姿勢反而更方便了她的小動作。她一邊吮吸著男人的結(jié)喉,一邊輕輕蹭了蹭兩人的下身。謝容楚發(fā)出一聲低吟,伸手將她身上的紗裙“呲啦”撕去。 雪白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渾圓的rufang微微顫動,殷紅的rutou像是待人采摘的櫻桃。他張口含住一只,另只被他用手揉捏著,雪白的乳rou上頓時浮現(xiàn)出幾道紅痕。 季汐抱著他的腦袋,仰頭輕輕呻吟,下面已經(jīng)開始有了一絲濕意。 “謝容楚?!?/br> 她伸手摸索著兩人的下身,從衣衫中尋到勃起的rou根,輕輕挺了挺胯骨,將xiaoxue湊上去。 結(jié)合的剎那,男人吮吸的動作頓了頓,伸手將她的腰肢默默抱緊。 像是極愛的珍寶,進(jìn)入到她體內(nèi)的瞬間,少年天子的喘息聲也帶上了失而復(fù)得的溫柔。 “為何不殺我?” 她問道。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記輕輕的頂撞,rou乎乎的guitou撞到了她的敏感處,刺激的女人渾身一抖,抱著他的肩膀蜷縮起來。 “噗呲噗呲”的聲音響了起來,兩個人坐在椅子上,身子交迭在一起,用對方的性器撫慰著一場名為患得患失的寂寞。 季汐契而不舍地問,為什么要留她性命,為什么不殺了她,為什么那日萬眾矚目的天子會出現(xiàn)在牢房里,中了她的雕蟲小技??墒侵x容楚都沒有回答,他不肯看她,也不肯吻她,只是抱著她一下又一下地抽送,將兩人的交合處弄的濕答答黏糊糊,yin液順著大腿根流到椅子上。 “你是不是恨我?”她撐著他的胸口,扭動著曼妙的腰肢,快速地碾磨著胯下粗壯的男根:“啊……要到了……” “我難道不該恨你么?” 緊要關(guān)頭,他停了下來。季汐快要高潮,有些難受地喘著氣,小屁股不安分地蹭了蹭。 “恨便恨吧……”她軟著嗓子埋在他頸窩里,小動物般亂蹭一氣:“謝容楚,你快動一動……我好難受……快呀……” 她總是這樣,想要你的時候便甜言蜜語,不想要的時候便棄置不顧,絕情的很。 可他將劍橫在了她的脖子上兩次,心軟了兩次,昨天甚至找了具尸體套上她的衣物,燒成灰燼后告召天下,這作惡多端的女人死了,他沒有手軟,他終于了卻了仇人的性命。 然后,又想了個荒唐法子,安排了最知心的眼線,口口聲聲地喊她芙美人,給她最偏僻的側(cè)殿,玩了一場金屋藏嬌的過家家。 李公公恰好撞見了他手中的芙蓉簪。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任命般閉上眼睛。 “陛下,您又何苦如此。” 他心想,是啊,何苦如此。 和她zuoai,歡好,和她對視的每一眼,他都會更厭惡自己一層。但是她若是真的死了——謝容楚渾身發(fā)冷,無法想象,光是聽到她裝病的呻吟,他都要丟掉理智瘋了一樣打來牢房。 她如果死了,他沒有愛的人,連恨的人也沒有了。 人世間如此寂寞,互相折磨不也是一種快活嗎? 身下的roubang終于動了動,女人嬌聲地呻吟著,掀起紗裙看著他們的結(jié)合處,臉蛋臊得通紅。那根紫紅色的rou根“咕啾咕啾”地cao她的xiaoxue,卷出里面的嫩rou又狠狠塞回去——那么大的東西是怎么被她吞下去的?軟rou幾乎被撐起不可思議的弧度,來來回回地幾下choucha,便吐出不少滑膩的陰精,好像是永遠(yuǎn)吃不飽的小嘴。 “哈啊……哈……謝容楚……我、我要到了……!” 高潮的瞬間,身下的男人突然把她死死抱在懷中,弓起身子微微發(fā)抖。季汐瞇起眼睛,感受到體內(nèi)的roubang吐出了什么東西,把她的xiaoxue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兩個人一起達(dá)到頂峰。 過了一會兒,謝容楚突然把她推開,roubang“?!钡貜膞ue里拔出,白濁的jingye混雜著陰精,淅淅瀝瀝地從她大腿上滴下來。 好色情。 她伸手碰了碰,粘粘的,不好擦洗。 “待會兒給你送來避子湯?!?/br> 謝容楚淡聲道:“夏荷會看著你喝下去?!?/br> 季汐一愣,復(fù)而笑了笑。 “我一定會喝干凈,陛下不必多慮?!?/br> 她才不會給任何人生孩子。 即使那個人是九五至尊,她不想要孩子,誰也不能強迫。這是她的自由,也是她在這個朝代無法撼動的底線。 謝容楚微微蹙眉,看起來并不開心。可他沒再說什么,打理好衣物后,便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