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子(42)
好久不見也不過是三年而已,可是三年已經改變了太多。 比如他已經回到慶國登基稱帝,再也不是那個任她拿捏的小質子。 又比如她被劍鋒抵著命脈,落于下風的人成了她。謝容楚只要微微用力,頃刻間便能讓她身首分離,血濺當場。 外面的雪花呼嘯而來,北風讓人冷得發抖。面前的青年逆著光,表情晦暗不明,劍尖卻微微一轉,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他在細細地打量,不像一個男人打量一個女人,而像是一個獵手打量著束手就擒的獵物,尋找著她脆弱的死xue。那眼神太冷漠,像是昔日的情意全部消失不見,化為了綿綿入骨的恨。 恨是好東西,這世上有無來由的愛,恨卻是有來由的、條理分明的。只要捋一捋便清楚,誰辜負了誰,誰是冤親債主,誰才是該死的那個,誰又該下地獄永不超生。 所以謝容楚想,他本該在此一刀把她殺了,祭他的父皇母后和全族三百五十余人的性命。 可他張開口,偏偏說出來一句:“慶國的封鎖令,可是你的指意?” 她若是說是,那便該死。 可她若是說不是,那該怎么辦? 季汐果然搖搖頭:“不是我。” 的確不是她下的令,是長公主靈汐的所作所為,只是如今都要她來背負,實在是太不公平。 見她否認得爽快,人群中突然被推出一個鮮血淋漓的戰俘。那俘虜披頭散發,遍體鱗傷,狼狽地跪在季汐面前。 “呸!毒婦還敢狡辯!那便當面對一對口供,十年前的封鎖令,到底是誰讓你下的?” “對!當面對供!” 士兵們都是慶國的好兒郎,恨她恨得欲生啖其rou。那戰俘正是她手下的精兵統領,亦是最得力的走狗。焚燒慶國皇宮,封鎖慶國邊界皆是由他一手cao辦。 那男人被割了舌頭,說不出話,卻伸手激動地指著她,“啊啊”地叫著。 見謝容楚沒有反應,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張古舊的令狀,手指更加用力地、恐懼地指著她的鼻尖。 令狀上有長公主的紅印,鐵證如山,無法狡辯。 下巴處的劍鋒收回,謝容楚轉過身,仿佛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將她丟進死牢,三日后處斬。” 拿著繩索的士兵圍了過來,摁住她的肩膀壓制在地,雙手被死死捆住。 “既然不信我,為何又要問我?多此一舉,你在期待什么?” 身后傳來她的冷笑,那個修長的背影頓了頓。 很快便又提起腳步,消失在風雪之中。 …… 死牢位于地下,僅有半掌大的縫隙可以窺到一絲天光。 時間在這里流淌的極為緩慢,仿佛一眨眼便天黑了,再一睜眼又是天亮。 季汐躺在被褥上,出神地看著頭頂的小窗。 謝容楚給了她三天時間,三天后若是真的要將她處死,任務就失敗了。 按理來說,死到臨頭應該是恐懼纏身,她卻意外冷靜。反正死了也就能回到現世,她既不屬于這里,又何必留戀。 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任務失敗,她背負一筆違約金罷了。 不過……有沒有可能放手一搏呢? 想著想著,牢門突然來了一個人影,一個熱氣騰騰的餐盒被人丟了進來。 “晚飯!” 說是死牢,季汐卻發現這里的條件卻還可以。不僅給了她被褥,一日三餐竟也都是熱乎的一菜一湯。 難道是因為死牢,所以要吃好喝好安心上路嗎? 她拔下頭頂的銀釵,試了試毒后,安心地吃起飯來。 到了半夜,她突然整開眼睛,額頭迅速冒出層層冷汗。 “救命……肚子好痛……救命!” 季汐死死抱著小腹,身子蜷縮成一團,好似痛苦到了極點,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牢房外很快響起重重的腳步聲,鑰匙一陣叮當作響后,牢門被人打開。 來人湊近的一剎那,季汐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袖。 一絲清淺的月光灑下,照亮了來人的面容,給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 那雙漂亮的鳳眸顫了顫,里面是還未收回的慌亂。 果然是他。 季汐輕輕笑了笑,喚了喚男人的名字:“謝容楚。” 他自知被騙,立刻惱怒起身,一把將她的手拍掉。季汐不依不饒,干脆捉住他的手,攔住他離去的步伐。 “別走。” 下一秒,男人抬手抽劍,雪亮的劍鋒第二次架在了她的脖頸處。 夜色濃稠,劍聲刺耳的嗡鳴帶著凜冽的殺意,將牢房的氣氛凝至冰點。 謝容楚冷冷道:“欺君之罪,本該斬立決。你這是等不及三日,今晚便要尋死么?” “三年未見,你就這么想殺我么?” 她輕輕湊過去,脖頸立刻被劃出一絲血痕。 殷紅的鮮血順著白皙的脖頸留下來,如寄生般蟄伏在如凝脂般的皮膚上,顯得如此…… 香艷。 二人四目相對,宛如執拗的對峙,誰都不肯移開眼睛。 “那年生辰宴上,你許我一個愿望。” 半晌,季汐緩緩開口,毫不在意鋒利的劍身似的,湊到他身前。 緩緩抬手,女人帶著嫵媚的笑意,解去身上的外衫:“現在,請陛下兌現承諾,與我……合歡。” 許是夜色太濃稠,牢房里的昏暗總是帶著一絲波詭云譎,理智如二人落在地上的影子,晃動得無法捉摸。 謝容楚看著她帶著欲望的面龐,突然回到了三年前。 那個夜晚也下了雪,細碎的雪花吹進亭中,落在少女的頭頂,好似給她染了白頭。 三年前的謝容楚默默許愿,希望時間停留在那一刻,懷里的人便是他千瘡百孔的人生里,唯一的光和熱。 三年后的謝容楚看著面前流著血的仇人,她的每滴血,都讓他想起母后慘死的樣子,和三百五十三只密密麻麻的冰棺。 可她只是沖他輕輕一笑—— 他手中的劍,幾乎要拿不穩了。 …… 諾大的地牢里,所有的下人突然被遣散,出口處的大門落了銅鎖。 地上散亂著女人破碎的衣衫,和男子的衣袍混在一起,難分你我。那玄色的龍袍上,張牙舞爪的金龍瞪著眼睛,靜靜地看著二人糾纏在一起。 沒有吻,沒有安撫,也沒有溫柔至極的前戲。 她抽去他腰間的綬帶后,便被男人抱起腰肢翻了個身,面貼著冰冷的石墻半跪在他身前。 兩三根手指伸進花xue中攪了幾下,水聲剛津津地響起,那粗熱的roubang便探到xiaoxue入口,近乎粗暴地插了進去,一捅到底。 “呃!” 性器結合的瞬間,季汐感到一陣干澀的痛楚,她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臂,眼角堆積起淚花。 “疼……” 可還沒讓她緩過神來,腰肢突然被掐緊,她以一種半貼著墻的姿勢被頂弄了數下。雪白的乳rou壓在石墻上,白得晃眼。 又是一記深頂,粗糙的墻面摩擦著嬌嫩的rutou,刺痛中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原始的快感——她跪不下去,直不起身,在用這么尷尬局促的姿勢交合著,和身后這個恨著她、想要殺了她的男人下體相連,親密地共享著私處的液體。 如此骯臟的牢房,如此下流的情事,如此讓人欲罷不能的,愛恨交織的人啊。 她感到一陣戰栗,幾乎像窒息一般喘不上氣來。 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充斥著“噗嗤噗嗤”的入xue聲,xiaoxue分泌出了晶亮的yin液,將吞吐的roubang打濕。抽出的瞬間,嫩粉色的軟rou如貝類一般吸附在roubang上,看起來難舍難分。而有了順滑,陽具的進出逐漸爽利,幾下大開大合之后,兩人的交合處開始滴滴答答地流出yin液,將地面氤氳出一片深色。 快感開始讓她忍不住發抖,細白的大腿微微晃動,似乎是站不穩。 季汐喘息著轉過頭,似乎想索求一個吻。可是她很快便被男人抓住脖子,摁了回去。 一下又一下的cao弄,與其說是發泄,不如是懲罰。只是他們的身體太過契合,結合的瞬間快感便鋪天蓋地,讓他們都變成了只知媾和的野獸,忠誠地遵循著欲望的驅使。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被人壓在身下,腿根大開著夾在男人的腰間,低頭便能看到粗壯的roubang在嬌嫩的私處進進出出。那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抽出時還掛著她泌出的乳白色yin液,再狠狠地插入,飽滿的精囊狠狠地拍打著花xue,yin靡得讓人心頭發顫。 他們做了多久?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頭頂的小窗透露出朦朧的魚肚白,二人的交合處早已滑膩不已,分不清是誰的液體,xiaoxue亦被cao得殷紅酥軟,發出“啪嗒啪嗒”的吮吸聲,將yinjing吞吐得又深又緊。 “哈啊……哈啊……快些……” 男人腰肢的聳動逐漸加快,謝容楚低頭含住她的乳尖輕輕吮吸,另只手伸到二人的結合處,像往常一般習慣性地揉捏著她的陰蒂。那一剎那,快感終于堆積到了頂峰,季汐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蜷縮著身子埋進他的懷里,渾身都在激烈地發抖。 xiaoxue哆嗦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陰精來,謝容楚從下面抽出濕淋淋的右手,有些失神地看著指隙黏連的液體。她還在高潮,下體裹著他不放,像小嘴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吮個不停。 “謝容楚……謝容楚……” 他低聲喘息了幾下,緩緩扶住她的腿根,打算從她體內退出。 這時,季汐似乎說了句什么,低得像夢囈。他愣了愣,以為是自己聽錯。 “我愛你。” 她說。 那一瞬間,慶國的年輕的天子突然失了神。 下一秒,方才停歇的roubang又是幾記兇狠地頂弄。她剛剛高潮過敏感得不行,在他身下拼命扭動迎合,一泡又一泡的陰精從交合處噴出來,灑滿了二人的小腹。謝容楚索性掰開季汐的腿根,yinjing對準濕熱的花心“噗呲噗呲”瘋狂頂弄數百抽,直至溫熱的jingye悉數射進了她體內。 她翹著殷紅的乳尖,小腹撐的微微鼓起,他身下宛如一朵盛開的山茶花。 三年來,這幅場景出現在他夢里無數次。 他們溫存,擁吻,交歡,然后她在他最毫無防備的時刻,用刀插進他的胸口,將他的心生生剜了出來,又隨意丟在腳下。如此夢境重復了三年,他醒來后仍然有刀絞的感覺,痛得他喘不上氣來。 滴答滴答—— 一滴苦澀的液體從眼角流下,墜入地上又消失不見。 “騙子。” 他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