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與敵國質(zhì)子(35)
得到了少年的允諾,季汐看起來心情很好,嘴里哼著古怪的調(diào)子。 梅子酒很快酒喝光了。 輕盈的月光如綢緞,這處隱蔽的小花園,清凈得只有撲簌的落雪聲。 謝容楚面帶微醺,清冷漂亮的面容卻愈發(fā)生動起來。他平日里總是帶著渾身防備,就連床上都很少聽到他的聲音,隱忍和戒備是他這十年質(zhì)子生活揮之不去的烙印。 但今天,他的心意終于通透,天地萬物都可愛可親,昔日的痛苦似乎都已被那一吻所抵消。季汐稍微逗一逗,便能看到他勾起唇角,笑得人心頭松軟。 若是慶國安然,他有賢明聰慧的哥哥,有疼愛他的父母,有慶國這一方鐘靈毓秀的水土,他或許是個春風(fēng)和煦的親王,載酒縱馬折桂花,活得像這個年紀(jì)的少年郎一樣肆意瀟灑。 像今天這般卸下防備的,柔軟的對她露出肚皮的謝容楚。 天空突然飄起淡淡的雪,細(xì)碎的雪花落在湖面上,頓時消失不見,只留下陣陣漣漪。有點冷,季汐往他身邊坐了坐,謝容楚沒有躲開,兩個人緊貼著彼此,像是兩只互相依偎的毛球。 “謝容楚。” “嗯?” “想做嗎?” 少年愣了愣,似乎沒有聽清楚她方才的話。季汐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怔忪的眸子,從里面看到了顯而易見的慌亂。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如擂鼓,來不及遮掩的心意被悉數(shù)暴露無遺。少女狡黠地勾起唇角,伸手撫摸上他的胸膛。心臟在掌心下用力地跳動著,似乎要沖破胸膛乖巧地躺在她的掌心。 謝容楚耳尖通紅,別過臉去,試圖將欲望沉淀下去。可季汐卻步步緊逼,肆意妄為地欺身上前,溫?zé)岬谋窍⒗p繞著他的耳根。 “你在想什么,耳朵這么紅?” “……” “心臟也跳得更快了。” 她湊的太近,半個身子幾乎都貼在了他胸前,謝容楚不得不用手臂向后撐著,才不至于被壓在身下。 “殿下……” 話未說完,少女便抱住他的腰肢,毛絨絨的腦袋往前一湊,“啪唧”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少年愣怔在地。 那一瞬,一束璀璨的煙花從心頭升騰而上,“啾——”地劃過四肢百骸,炸出千萬朵生機盎然的花兒來。 …… 混亂的喘息聲從小亭子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在這幕天席地的花園里,若是有人臨近,便能看到好一副活色生香。 兩個人的衣物悉數(shù)脫去后,季汐坐起身撐在他身上,臀部輕輕抵住他的胯骨。 月光照在少女玲瓏的胴體上,顯得皮膚愈發(fā)白皙細(xì)膩。兩顆雪白的奶子又大又圓,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著,白得有些晃眼。再往下,便是纖細(xì)的腰肢,下面叁角區(qū)的稀疏毛發(fā),堪堪遮住了女子的私密處。 二人今夜都有些情動,無需過多的前戲,便已經(jīng)興致高漲。她扶著那硬得發(fā)脹的陽具在腿根蹭了蹭,濕答答的xiaoxue發(fā)出黏糊糊的聲音,將粗大的guitou涂得晶晶亮。然后微微提臀,往下一坐,“咕咚”一下那rou根便滑進了滑膩膩的花xue,暢通無阻地插了進去。 她一口氣直接坐到底,讓yinjing猛地插到最深處,頂?shù)盟炙致槁楹靡魂嚢l(fā)抖,才緩緩舒出一口氣。 “好深……” 進得好深,所有的rou根都插進去了,只剩兩顆飽滿的精囊堵在xue口,刮蹭著嬌嫩的花唇。而緊致的花xue因為興致高昂,泌出了不少滑膩的yin液,roubang插進去濕滑無比,仿佛被小嘴重重的吮吸著,讓他的喘息聲亦雜亂起來。 謝容楚扶著她的腰肢,一點一點地拋。 弄xue的聲音“啪嗒啪嗒”開始響起,季汐微微扶著他的胸膛,挺直身子,腿根大開地任他cao弄。那泥濘的交合處,二人的性器浸泡在不知是誰的yin液里,黏連出一根又一根晶瑩的銀絲,感覺濕熱得緊。 紫紅色的yinjing埋在花xue中輕輕地頂,出來一小寸后又迅速插進去,攪得rouxue“咕嘰”作響。季汐逐漸來了感覺,開始咿咿呀呀地呻吟,騎乘的速度也逐漸變快。雪白的腰肢如騰蛇般扭動起來,她覺得不夠盡興,捧起自己的奶子送到了少年嘴邊, 謝容楚默契地將她抱著,張嘴銜住殷紅的乳尖,用舌尖靈活撥弄,另只手抓住另一側(cè)的rufang,肆意揉捏。 微微一用力,雪白的乳rou從指隙溢出,留下一抹指痕。她皮膚嬌嫩,此處又敏感,又痛又爽的感覺很快助力她攀上巔峰季汐飛快地甩著渾圓的屁股,xiaoxue快速吞吐著rou乎乎的yinjing,將那根roubang磨得黏膩晶亮,很快兩人腿間便拍出乳白色的沫子,滴滴答答地四處飛濺。 “啊……謝容楚……我要到了……” 說罷,她抱住少年的肩膀,弓起腰彎下頭,將自己送到了少年的懷里。謝容楚抱緊她,二人脖頸相交,下體相連,又重重地百來抽,才讓她夾著他的腰肢,在他懷里高潮得渾身發(fā)抖。 這場高潮持續(xù)了很久,交合處仍在撕扯著快感,讓其在身體里遲遲不散。少年已經(jīng)射了精,卻依舊沒有拔出來,被她的xiaoxue緊緊吮著不放。 兩個人都面帶潮紅,雜亂地呼吸著,看著彼此汗津津的樣子,突然間對視一笑。 “不知道為什么,不想和你分開。” 她眨眨眼睛,濕潤的睫毛上掛著些許淚珠,像極了某種可憐兮兮的小動物。謝容楚呼吸一重,心頭松軟得不成樣子,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啞聲道:“那便多呆一會兒。” 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亂七八糟的液體溜的滿腿都是,黏糊糊的并不舒服。 可是一時間誰也不想分離。 那種酸痛的、飽脹的感覺再次充盈著心房,可這下謝容楚總算明白,原來這種感覺是愛意——帶著一絲絲的甜,一絲絲的酸澀,有點讓人慌亂的愛意。 想占有,想掠奪,想將那只云雀抓在掌心,又生怕弄傷她嬌嫩的尾羽,想為她長長久久地生,又可以為了她慷慨英勇地死,這原來就是愛意,讓少年心亂如麻,又頓然恍然大悟,天地四方一片通透。 一片雪花飄過湖面,悠然落在了謝容楚的睫上,是冰冷濕涼的觸感。 少年心頭一動,那個聲音震耳欲聾,以摧枯拉朽之勢漫上塵封的心頭。 ——他想娶她。 ——他想看她鳳冠霞披,明媚而嬌艷的模樣。 …… 冬至一過,氣溫很快便漸漸回暖。 質(zhì)子府門前的青石板終于不再結(jié)冰,野草漸漸從縫隙中冒出頭來,綠油油的一片盎然的生機。 書房內(nèi),小廝又將剛借來的古書送了過來。謝容楚看了眼,滿意地點點頭。 那小廝眼睛尖,瞄了桌子上攤開的書頁,上面正在講大紹的婚嫁之禮,內(nèi)容和自己找來的這幾本冊子差不多。 “殿下,您近日怎么突然有興致,開始研究大紹的禮制了?”他嘟囔道:“那些宗親嫁娶的場合,從來都不讓咱們?nèi)ヂ铩?/br> 謝容楚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把書放下便可,那么多話做甚。” 小廝也意識到自己多了嘴,趕緊欠了欠身,打算溜走。就在這時,窗外飛來一只信鴿。 那鴿子看起來筋疲力盡,飛到桌前便晃了晃身子,斷氣了。 “殿下,紙條上有血!” 謝容楚面色一凜,迅速道:“關(guān)閉門窗!” 小廝應(yīng)了聲是,立刻轉(zhuǎn)身,利索地將書房的大門、窗戶統(tǒng)統(tǒng)關(guān)上。 再回過頭,便看到自家殿下已經(jīng)緩緩展開沾染了血跡的紙條,一行一行讀了起來。 「昨日清晨,皇后暴斃于宮中,七竅流血,恐為毒殺。皇室脈系,皆遭毒手,無一幸存,慘不忍睹!今慶國無首,飄搖欲散,此血書執(zhí)筆懇求,盼殿下,速回!」 短短數(shù)十字,謝容楚讀了數(shù)遍,直到小廝驚恐的聲音傳來,他才微微回過神來。 “殿下,您、您的手……” 少年面無血色,雙拳緊握,眼角泛著猩紅。 指甲深深刺進rou中,淡淡的血腥味傳來,他卻置若罔聞。小廝見狀慌忙要去拿藥箱,卻聽他道:“收拾下東西,備車。” “殿下?備車……去哪兒?” 謝容楚沒有說話,他冷靜地焚掉了紙條,鮮血從掌心滴滴答答地流下。 “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