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2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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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年應該快過來了。不如我們當面問問他的師承,再聽他的解釋。” 話音剛落,謝逸年、班希和謝川就到了帳篷外。 陸鶴軒沒有講究什么虛禮,直接讓他們都進來。 周天師看出謝逸年臉色有些不好,語氣溫和道:“謝逸年,我們這回叫你過來,是有些事情想問你。你只要如實告知就好。” 謝逸年向周天師行了一個道禮:“是。” 周天師就將謝佐剛剛那番論調重新復述了一遍:“帝器確實非常重要,之前沒有人提出異議也就罷了,如今有人提出來,還需要你將你的師承說出來。” 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謝逸年反倒奇異地放松下來。 謝逸年轉頭,看了看謝川,又看了看謝佐。 謝佐笑問:“謝小友為何這般看我?” 謝逸年道:“第一次見到前輩時,我覺得前輩是個世外高人,后來方知,你一直在惺惺作態。” “身為高高在上的天師,看不起凡人,但也沒必要為難凡人。” “所以你在醫院里表露出來的溫和,只是一種假象。” 謝佐的臉色瞬間沉下去:“謝小友,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前輩,你說這番話,是不是有些僭越了。” 謝川也道:“你在此逞口舌之利,可是為了拖延時間?” 一些思想比較陳舊的客卿長老,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覺得這小門小派培養出來的天師,就算天賦再高,氣度也比名門正派培養出來的差了許多。 班希看了看謝逸年,想出聲為他打個圓場,卻被謝逸年一把拉到了身后。 謝逸年深深吸了幾口氣。 他周圍站著的,除了班希和謝川外,都是天師界里的大人物。 謝逸年知道,只要他的回答有一絲不對,不僅會失去角逐帝器的資格,還有可能會被當場拿下。 現在姚女士不在他身邊,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 “謝佐,謝川,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世,你們二人當真不知嗎?” 眾人紛紛看向謝佐和謝川。 謝佐和謝川心底也十分驚訝。 謝逸年丟失的時候才兩歲,他是從什么地方知道自己的身世? 謝逸年看向周天師,唇角微顫,毫無血色,卻還是努力笑了笑。 “周天師,你我在兩年前曾經有一面之緣。” “我師父殺了邪天師張永元,為您的長子報了仇,后來您送了我一個防御手鐲。不知道您還記得嗎?” 周天師點頭:“我記得。” 謝逸年卷起袖子,伸出自己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您可以查看一下我的資質。” 周天師有些疑惑,但還是將手搭上了謝逸年的脈搏。 一股靈氣順著謝逸年的脈搏,流淌過他的身體,毫無凝滯之處。可見謝逸年的天資有多高。 “你的資質非常高,是我生平僅見。”周天師松開手說道,卻還是有些不明白謝逸年的意思。 謝逸年問:“請問周天師,有什么體質,能比天生陰陽眼還要厲害?” 周天師隨口道:“只有兩種體質。極陽之體,極陰之體。” 謝逸年平靜道:“不錯,我正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人。” 在場不少人愕然。 他們倒不是猜到了謝逸年的身份,而是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位曾經執掌帝器的姚家先祖,也是極陰之體。 謝逸年環視四周,將眾人的驚愕納入眼底。 他微微揚起下顎,開口道:“我的父親,是謝家前少族長謝舟。我的母親,是姚家姚容。而我師承自姚家,與那位姚家先祖所學,乃同一門心法。” 話落,他身上氣息驟然外瀉,一身所學毫不遮掩。 斜插在巨石上、始終古樸無波的照膽劍,感應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猛然發出一聲錚鳴,劍光沖天而起,似在給予謝逸年回應。 謝逸年輕輕笑出聲來。 他直視謝川,一字一頓:“我感應到了照膽劍在呼喚我。它在等我進入山谷。” 謝川心口鈍疼,下意識倒退一步,臉色慘白如紙。 第161章 守護靈29 在場眾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得呆愣在原地。 就連有備而來的謝佐, 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沒料到謝逸年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世,更沒料到照膽劍會對謝逸年做出回應。 看著謝川那失魂落魄、被打擊得不輕的模樣,謝佐心中焦急不已, 瘋狂思考對策。 謝逸年刺激完謝川, 就將目光重新放到了謝佐身上。 謝逸年很清楚,他要面對的危機還遠遠沒有解決。 謝佐的確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角度來對付他—— 他的師承。 “各位前輩如果關注過謝家的事情,應該知道,謝家在十幾年前,走丟過一個孩子。” “我與謝佐這一脈有仇, 謝佐應該是從什么地方猜到我就是那個走丟的孩子,才會費盡心機阻攔我綁定帝器。” 陸鶴軒皺眉,看來還真有可能是自己在餐廳的那一番話,引起了這一切。 陸鶴軒有些不滿地看了謝佐一眼。 綁定帝器是整個天師界的大事,豈能因私心而百般阻撓。 謝佐注意到陸鶴軒的眼神,暗道不好, 也顧不得細想, 急忙開口:“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謝逸年向外看去。 這會兒,照膽劍已經重新平靜下來。 他放出氣息, 原本只是想讓這些人感應一下,卻沒想到會引發照膽劍的振鳴。 但很顯然, 照膽劍幫了他一個很大的忙。 “我會說謊, 照膽劍不會。我從來沒有與照膽劍接觸過,如果不是感應到我身上有熟悉的氣息, 它怎么會突然給出反應。” “據我所知, 前面四十個人進入山谷時, 照膽劍可都沒有出現過任何波動。” 周天師支持道:“謝佐道友剛進來,可能不太清楚此地的具體情況。情況確實如謝逸年所說的一般。” 謝逸年的一面之詞不可信, 那照膽劍的反應又作何解釋? 謝佐強撐道:“說不定是那位待在山谷里的天師引起的呢?” 陸鶴軒直接讓班希跑了個腿,去問守在谷口的其他客卿長老:在照膽劍產生波動時,可有人待在山谷里? 班希去得快回來得更快。 他不僅自己回來了,還把一個客卿長老也拽回來了。 “照膽劍產生波動那會兒,四十一號天師剛走出山谷,四十二號天師還沒來得及進里面。所以當時,山谷里確實空無一人。” 班希還暗暗冷嘲熱諷起來。 “如果謝佐前輩不信,可以向這位長老求證。” “當然,如果謝佐前輩不相信這位長老的口供,我可以再去將其他幾位長老請來。一個人的話可能作假,整個山谷那么多人,總不可能都為謝逸年作假吧。” “謝逸年一個普通人,可沒有謝川和謝佐前輩您那么大的面子。” 可憐這位被強拉過來的客卿長老滿臉茫然,左看看右看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還是有與他相熟的人看不過去,問了一句“班希說的第一句話,是對的嗎”。 見這位客卿長老點頭,與他相熟的人連忙將他拉出戰場。 沒看見謝佐的臉色都黑成什么樣了嗎,再待下去,就要成為那條被殃及的池魚啦! 跑在角落里找一個吃瓜位,近距離吃瓜多好啊,干嘛要摻和進去! “不對。”謝川突然開口。 謝川的臉色依舊難看,他沒有理會班希的話語,只是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尋找謝逸年話語中的漏洞。 “我姑且當你是謝舟堂伯和姚容堂伯母的親生孩子,但你走丟時不過兩歲,你是如何知曉自己的身世,又是如何學習到姚家的心法?” 謝佐也反應過來,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不錯。姚家傳到姚容這一代,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她去世后,姚家的傳承就徹底斷絕了。” 繞來繞去,最后問題還是重新繞回了謝逸年的師承上。 謝逸年知道,他必須對此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謝佐和謝川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謝逸年垂下眼眸,一時沒有說話。 班希憋了一肚子火,再次跳出來指責道:“謝佐前輩,你們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既然你們那么好奇謝逸年的師承,并要求謝逸年給予解答,那我現在很好奇,謝逸年當年到底是怎么走丟的,不知道謝佐前輩可否也為我答疑解惑呢?” 謝佐冷笑道:“謝逸年怎么走丟的,我如何會清楚。” “你是丹華觀的弟子吧。丹華觀的長輩難道從來沒有教過你,查案要去找警察嗎?” “而且我是你的前輩,你第一次冒犯我,我看在丹華觀的面子上容忍了,可你不能拿我的大度當做得寸進尺的理由!” 班希氣急,剛想再開口,謝逸年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班希哥,我來說吧。” 班希一而再愿意站出來維護他,他已經很感動了。 但這是他自己和謝家的事情,他已經有足夠的勇氣去直面這一切,也有足夠的手腕去處理這一切。 班希原本還是有些擔心,可當他對上謝逸年那雙堅定而冷冽的眼眸,班希奇異地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