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2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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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膽劍重殺伐,出世則安邦定國。 這般至兇之帝器,為何不能由他執掌。 他的心性,毅力,天賦,何嘗落后于人過。 謝川仿佛不知疲倦,甚至拋棄了以往最在意的形象,以一種十分狼狽卻頑強的姿態,不斷重復著他掌握的所有手段。 直到鐘聲從谷外傳來,悠悠蕩進山谷,謝川才恍然回神。 他低下頭,看了眼手側漸漸凝固的傷口,便將受傷的雙手掩在了寬大袖袍下,昂著頭走出了山谷,迎接著眾人的打量。 不少客卿長老看見謝川空蕩蕩的手,心下都是一嘆。 在他們看來,謝川是最有可能被帝器認主的人選,但謝川還是失敗了。 只希望后面的人能夠給力一些吧。 謝川極力忽略掉那些幸災樂禍的視線,默默穿過人群,走到角落坐下。 他拿出一部特別準備的手機,即使是在這樣荒僻的山谷里,這部手機也能收到一格信號。 謝川握著手機,給謝佐發去一條短信:【失敗了】 不管謝佐對這個結果作何反應,謝川直接將手機丟進包里,有些疲倦地閉上眼睛。 “你們怎么看?”班希問。 湛冰云目力極佳:“袖口沾有淡淡的血跡。” 謝逸年說:“他的手一直縮在袖子里,應該是受傷了。” 班希嘖了一聲:“看來他很激動啊。” 湛冰云唇角溢出一絲笑容:“不奇怪,從來沒有遭受過挫折,前路全部都被長輩鋪平了的天之驕子嘛。” 謝逸年說:“他的心性應該很極端吧。自負地認為自己一定能做到,卻很難承受住做不到的打擊。” 班希摩挲著下巴:“你這個說法挺貼切的。原本我還覺得謝川那目下無塵的姿態,和高高在上的照膽劍氣質會很像,但現在想想,從照膽劍的第一代主人武丁起,照膽劍就是一柄征討四方的征服之劍。它不是被束之高閣的寶劍,更多時候,它是可以和光同塵的。” 聽著班希從這么人性化的角度剖析一把劍的審美,謝逸年眼里流露出幾分笑意。 他抬頭望了望天色:“看來今天是輪不到冰云姐去嘗試了。” 湛冰云道:“明天去也好,正好可以養精蓄銳一晚上。” 今天只能有四個人進入山谷。 湛冰云恰好排在第五。 她的貢獻度是年輕一輩里最高的,但試煉允許四十歲以下的天師參加。 排在二三四位的天師,年紀都處于三十多歲的階段,比湛冰云多了十年的積累,湛冰云的排位略遜于他們也很正常。 等到接近凌晨那會兒,第四個進去的天師也以失敗退出山谷,眾人才前往天師盟準備的帳篷休息。 翌日早上八點,湛冰云就進入了山谷。 兩個小時后,湛冰云大步流星走出了山谷。 見湛冰云手上也沒有任何武器,眾人終于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就連那些客卿長老,也都焦急地對視了好幾眼。 “沒事吧?”謝逸年連忙給湛冰云遞礦泉水瓶。 “來來來,先坐下。”班希將凳子挪到湛冰云面前。 湛冰云用道袍袖子給自己扇了扇風。 “別提了,那柄劍沒給過我一點反應。” “整整兩個小時,我仿佛在把媚眼拋給瞎子看!我現在覺得綁定它、讓它認主都不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讓它理一理我才是最重要的!” 聽著湛冰云那讓人啼笑皆非的吐槽,謝逸年就知道她的心態還好,失落是肯定會有一些的,但并不影響她的信念。 反倒是謝川,從昨晚進入帳篷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在眾人眼前過。 今天的效率比昨天快了不少,只可惜,直到接近凌晨,還是沒有人能夠成功契約照膽劍。 第四天時,班希也進去了。 出來后,他對湛冰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總算知道你那句吐槽是什么意思了,我都氣得掏出隨身攜帶的口風琴吹給它聽了。” 湛冰云:“……它能聽懂?” 班希光棍道:“管它聽不聽得懂,反正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讓他提前退場,他肯定不樂意。 哪怕是在里面空耗時間,他也要把兩個小時都給耗光! 湛冰云無語,轉頭去看謝逸年:“年子,這下你就是全村的希望了。” 謝逸年哭笑不得:“我會盡力的。” 到了第六天,總算輪到了四十一號。 謝逸年在這深山老林里待得都要發霉了,他站起來,繞著營地外圍跑了兩圈活動身體,才剛剛跑回帳篷區,就見班希站在他的帳篷門口,急得走來走去。 “班希,怎么了嗎?”謝逸年問。 班希見到他,眸光猛地亮起來:“你可算是回來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 “我剛剛看到一行人匆匆從外面走來了這里,為首的一個人是謝家的謝佐長老,你說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謝逸年一愣。 他們這些人還沒全部進入山谷,就有一行人急匆匆趕來了這里,看來外面確實是出事了。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情,又會不會影響到他進入山谷…… 他們還沒一一進入山谷,就有一批新的人急匆匆趕來了這里,看來確實是出事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又會不會影響到他去嘗試綁定帝器…… “謝逸年,長老們找你去帳篷談話。”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天師小跑到謝逸年面前,向他轉述客卿長老的話。 班希急道:“長老們有說是什么事情嗎?” 娃娃臉天師搖頭:“沒有說,不過我看長老們臉色不太好看,你還是快些過去吧。” 謝逸年道了聲謝,朝著長老們住的那塊帳篷區域走過去。 “我和你去。”班希連忙跟上他。 兩人快要走到那塊區域時,與手握桃木劍、從另一個方向緩步走來的謝川打了個照面。 “你們也是去找客卿長老?” 出乎謝逸年和班希意料的是,謝川居然主動和他們打了招呼,語氣甚至算得上是有幾分溫和。 可他這異常的反應,卻讓謝逸年心底不由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來。 謝川和謝佐,到底要做什么? *** 營地最大的帳篷內。 幾個負責考核的客卿長老與謝佐帶來的人,涇渭分明站在兩側。 “周長老,你覺得這件事情如何?”謝佐將矛頭對準了場中級別最高的周天師。 如果謝逸年在這里,他一定能認出來,這個周天師,就是那個長子死在邪天師張永元手里,曾經去d市給他送謝禮的周家家主。 因為這件事情,周天師對謝逸年很有幾分欣賞,但這會兒,周天師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之色。 周天師道:“謝逸年在試煉中用時最短,現在謝川、湛冰云這些被我們看好的苗子都沒能成功綁定帝器。” “剩下幾個人選里,謝逸年是最有可能成功的。如果你們決定剔除他的入選資格,也許就真的沒人能拔出照膽劍了……” 謝佐不得不打斷周天師的話語聲:“周天師,我認為,寧可沒人拔出照膽劍,也決不能讓帝器這等殺器落入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手里。” 天師盟執法長老陸鶴軒皺著眉,有些不贊同地看著謝佐:“謝佐道友此言差矣,謝逸年身上靈力純正,學的絕對是正統道門心法,又怎么能算來歷不明呢。” 陸鶴軒不知道謝佐為什么對謝逸年有那么大的敵意。 但陸鶴軒擔心是自己在餐廳里的那番話,引起了這一切。 所以即使陸鶴軒和謝佐是好朋友,陸鶴軒還是站了出來,為謝逸年說了一句公道話。 謝佐眼觀鼻鼻觀口,冷淡道:“謝逸年既不出身于哪個家族,也沒有拜師到哪個道觀里,更不曾聽聞他師承自哪位散修,仿佛是憑空冒出來一般。” “如今這個憑空冒出來的人,不僅壓住了你們精心培育出來的弟子,還壓過了公認天賦最佳的謝川和湛冰云。” “更何況,我,侄兒謝川,還有周天師三人,在兩年前都曾經見過謝逸年。那時候的謝逸年,絕對沒有開始修煉。” “短短兩年時間就走到了這一步。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傳承又是從何而來。” 說到這里,謝佐抬頭凝視著周天師幾人:“種種疑點,諸位細想一番,難道不覺得蹊蹺嗎?” 他決定要對付謝逸年后,就開始找人去調查謝逸年。 謝逸年的生活軌跡是有跡可循的,要說從哪里開始發生轉折,便是兩年前遭遇了邪天師張永元,拜師學習道術后。 但奇怪的是,無論謝佐怎么查,都查不到謝逸年師承何人。 那時謝佐心里就升起了一個好計策—— 用跟腳不正來攻擊謝逸年。 甚至可以適當將謝逸年和邪修聯系在一起。 當然,謝佐覺得自己這并不算污蔑謝逸年。 畢竟一個正常的修士,有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在修為上取得如此大的進展嗎。說不準謝逸年還真是依靠了什么旁門左道。 謝佐這番論點有不少偏頗之處,但周天師、陸鶴軒幾人也有些猶豫起來。 陸鶴軒看向周天師,求證道:“謝逸年兩年前當真沒開始修煉?” 周天師心下一嘆,點頭道:“確實如此。” 陸鶴軒思索片刻,想了個折中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