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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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起爭執,陸是臻聽到張鶴鳴的聲音,他到院里把奶奶扶起,走到堆柴火的地方,把奶奶牽到稻草堆里坐下,沉聲道:“奶奶,你藏這兒別出聲,不讓人發現你,臻兒就不會有事,你要是冒頭被發現了,臻兒有了把柄,就完了。” 陸老太太擔心得不得了,聞言眼里帶了淚,擔心的話千言萬語,終究匯成一句:“好,奶奶躲著不出聲。” 陸是臻移動柴火把奶奶遮住,這才出了院。 外面張鶴鳴已經和王捕頭帶的人起了沖突,但村里村外大家都是熟人,不少村人站在張鶴鳴身后,王捕頭也不敢輕舉妄動。 王捕頭大聲道:“你們不要這么緊張,冤有頭債有主,那陸是臻打了我堂弟,我只找他!不與你為難,讓開!” 張鶴鳴叼著根剔牙的竹葉桿子,穿著利落的短打,他剛剛在幫老爹推磨,正熱得一身汗,聽到村里犬吠,跑出來一看竟是王捕頭帶人來找陸是臻。 他把人攔下,高聲和他們理論,就是為了提醒陸是臻人來了。 陸是臻把大門掩上走過來,見對面王捕頭氣焰囂張,王樟獐頭鼠目地縮在王捕頭身后,不免冷笑一聲,一群慫貨,全加起來也不夠他打的。 村人見正主來了,紛紛退散。 陸是臻上前,笑道:“王捕頭有什么指教?錢不是前些時候交了嗎?你弟弟又要收,我說了他不信,非對我出手,我是出于自保才反擊。” 王捕頭也是做慣了陰私狠事的,見他這般就是油鹽不進了,“說什么廢話?給我打!狠狠地打!” 身后的幾個衙役抄起棍棒就開干。 陸是臻是挨著打長大的,后來大了些有力氣反抗了,就一邊挨打一邊反抗,直到如今,他終于能在別人用拳頭說話的時候用拳頭說話了。 做貨郎這兩年不說別的,在被惡人威脅歹人強搶的時候,這身能抗能打的身板倒是讓他守住了不少貨物。 衙役的打架經驗哪比得上他,人多戰局混亂的時候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管是明槍還是暗箭,被擊中就算完。 陸是臻一拳接一拳揍在那些嘍啰的臉上,打著打著繳獲了他們手里的棍棒,便用棍棒對揮,張鶴鳴一身蠻勁連他都比不上,兩人默契配合,打得一眾衙役在七零八落地在地上翻滾。 “王捕頭,叫囂誰不會,自己下場才能震懾敵人。”陸是臻挑釁道。 張鶴鳴臉上挨了一棍,此刻腫起一塊長方形的紅印,“疼死老子了!” 王捕頭從堂弟口中得知陸是臻很能打,見此也不奇怪,他還留有后手,只見他不緊不慢地拿出一只風車,“這是你賣出去的?” 風車上的彩條與普通風車一截一個色不同,陸是臻為追求精致,彩色是按照深淺逐漸暈染的。 陸是臻沒說話。 風車的尾端竹簽上沾著血。 王捕頭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什么來?我是個捕頭,專抓惡人,你這風車許多人買過,想抵賴,是不可能的。” 陸是臻甩了甩手上沾著的血,站直身子,“那王捕頭師出何名?” “這風車插在一個溺水小兒的身上,我懷疑這小兒溺水與你有關,現奉命拿你回去問話!” 陸是臻冷笑一聲,盡搞些陰人的。 張鶴鳴大聲道:“你打人不成想嫁禍!” 王捕頭陰笑一聲,“這是兩碼事,陸是臻打我兄弟是私,他有殺人嫌疑是公,只是恰好都是他陸是臻為主謀我一道來處理罷了,便是上了公堂,這兩碼事也不能混為一談。” 王樟看著滿地哀嚎打滾的人,喝道:“還不起來,去疑犯家里找找有沒有證據!” 一堆人爬起來,往陸是臻家里走去。 張鶴鳴道:“是臻……” 陸是臻跟上去,低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院門被王捕頭一腳踹飛,陸老太太聽到聲音緊張得雙手緊緊交握。 王捕頭領著人直接往堂屋走去,倒是沒在院里多停留,進了屋一陣翻箱倒柜,宛如抄家,陸是臻不緊不慢地移開菩薩掛畫,摳出個木盒。 王捕頭目光射來,陸是臻當著眾人的面打開,“是我賺得銀錢,怎么?是殺人證據?” 王捕頭冷笑一聲,領著人進了他的屋子。 陸是臻把木盒交給張鶴鳴,低聲道:“幫我照顧奶奶,若是有什么事,這錢用作打點。” 陸是臻冷眼瞧著他們把自己的屋子翻得面目全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找出什么“證據”? 忽然床褥被翻開,露出一角淡粉。 陸是臻一愣。 “王捕頭,搜到個抹胸!” 王捕頭大笑,斜睨陸是臻,“那小兒母親正是個新寡的少婦,想是你陸是臻與那寡婦有染,又不想替人白養兒子,于是狠下殺手!” 張鶴鳴大叫:“你這是污蔑!是臻從不曾與什么女人有染,這抹胸是你們栽贓!” 王捕頭大喝一聲:“證據確鑿,還想狡辯,帶回衙門候審!” 衙役見此來了精神,師出有名緝拿嫌犯和替王捕頭毆打百姓可是兩碼事,他們上去將陸是臻雙手反剪,正準備押出門,陸是臻忽然想到什么,對張鶴鳴道:“盡量早點來探監!” “亂吼什么!給我堵著他的嘴!”王捕頭道。 陸是臻就這么被人給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