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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側/寵妃上位記 第120節

    “夷美人,陛下跟前,豈容你胡言亂語?”宜德妃被戳中心事,臉色頓時凌厲了幾分,可眼下事情尚且沒有論斷,她絕不能輕易被臟水潑到。

    只要巧兒嘴風嚴實,咬死不認是自己指使她過來偷看,這異香和暖酒分開根本無毒,誰能聯想到一起去?原本就是沒證據的事,不了了之還能糊弄,可若是陛下真的開始懷疑她,將所有證據悉數調查,那她才是完了!

    班玉雅頷首:“妾身擔心玉jiejie,這才多加揣測,還望陛下恕罪。”

    秦淵看著底下之人,冷聲道:“酒無問題,劉凌志總是能看出異樣的。他神志不清顯然是中了媚/藥,給他好好把脈,看看能否看出異常來。”

    太醫立刻上前去把了劉凌志的脈搏,又看他瞳孔大小,身子異樣,復命道:“回陛下,劉侍衛的確是中了媚毒,且這藥效極烈,來勢洶洶,非尋常之物。”

    “但以微臣之學,尚不能看出這是因何藥而起,只能開藥祛除毒性。”

    在皇宮企圖對陛下最寵愛的玉貴嬪下手,得手不成又強要了宮女,這是死罪。

    但劉凌志實在無辜,他被嚇破了膽,在地上哭喊道:“陛下饒命!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微臣是遭人陷害,還請陛下饒恕微臣!”

    莊妃瞧了沈霽一眼,向陛下說道:“雖不知是什么,但既是媚毒,便能認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了。”

    “此人必定不喜極了玉貴嬪,這才精心設計想要人毀去清白,徹底讓玉貴嬪失寵。”

    宮中最不喜沈霽的人是誰,最忌憚她的人是誰,雖表面從未表露,可眾人心知肚明。

    此時,沈霽開口說道:“陛下,既然這酒無毒,根源許是出自臣妾身上。”

    “臣妾記得,劉侍衛前來告知情況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可不過幾個呼吸,神色就變了。難道是臣妾身上有什么東西,和他喝得酒相融,便會出現媚毒嗎?若真是如此,那個想要暗害臣妾之人,恐怕早早就在臣妾身邊布局了,就等著今日了。”

    說到關鍵點,宜德妃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摳緊了手中的帕子。

    她起身走到陛下跟前,可憐垂淚道:“說起這件事,臣妾宮中之前一直有件怪事。”

    “臣妾晉封主位后,前來送賀禮的姐妹們不少,但恰逢遷宮之際,并不能一一將這賀禮登記入庫,備清來源。所以當遷入宸佑宮后,庫房內一直傳來濃郁的異香。可這異香來源不明,不過一夜便散了,卻淺淺淡淡的附著在庫房內的每一處角落,甚至是首飾和衣物上。臣妾曾細細查驗,可始終未能查出異樣,只好作罷,權當是哪個姐妹送來的新鮮玩意。”

    “今日想來,總覺得是不是這異香所致。”

    沈霽從袖中掏出帕子,雙手呈上:“陛下,這方帕子上也有極淡的香味,可以交給太醫查看。”

    秦淵緩緩點頭,太醫這才接了過來。

    他細細聞嗅,辨認香氣,果然從梅香中嗅到了一絲奇異的香氣,并非長安時興的味道。

    太醫又親自喝了一口酒,再去細聞,幾個呼吸后,無事發生。

    宜德妃懸在嗓子眼兒里的心終于落回去幾分,渾身都被汗浸透了,不敢輕舉妄動。

    幸好這酒已經放涼了,涼酒加上異香,根本什么事都不會有。就算你沈霽再敏銳,又能猜得到需要暖酒嗎?

    就連她自己都是意外得知此事,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就算失敗了,搭進去了巧兒,也牽扯不到她頭上。

    太醫再次喝了一口氣,細聞香氣,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上前復命:“陛下,此香無礙,不會和酒形成媚毒。”

    這下連莊妃也猜不透徹了,擰眉道:“酒無毒,香也無毒,那劉侍衛又是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中毒的?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是。”

    就在這時,班玉雅坐在最末,緩緩掀眸看向宜德妃,微不可查地彎唇道:“香有千種,酒有冷暖。”

    “劉侍衛,不知巧兒給你們送的酒——是冷的,還是暖的?“!

    第148章

    事關自己的性命,劉凌志立刻瞪大了眼睛喊道:“她送來的酒是暖的!是才燙過的酒,說是要給下值的兄弟們暖身驅寒所用,還請太醫再試一試暖酒!”

    班玉雅淡淡一笑,看向了陛下。

    暖酒這個隱晦的關鍵點被說出,宜德妃幾乎肝膽俱裂。

    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找出了關鍵之處?她班玉雅是怎么知道的?!

    方才說話的時候,她神情泰然自若,沒有絲毫遲疑,分明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可一般人初遇此事定是一頭霧水,絕不會如此篤定。

    除非……除非她早就知道異香和暖酒遇到一起會變成媚毒,這才選擇在這時候說出來!

    但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便是巧兒也不清楚,班玉雅究竟是從何得知的?

    宜德妃藏在袖中的手用力到摳出了血痕,死死盯著劉凌志和太醫手中的那碗酒,生硬道:“同樣都是酒,竟還有冷熱之分嗎?夷美人真是心細如發。”

    她冷冷斜眸盯向班玉雅,始終不明白若是夷美人知道這件事,又會是怎么得知的。

    暖酒一事只有她和文紓知道其中的原由,必不可能泄露出去,班玉雅區區民女出身,又無根基,怎么會能力知道這么私密的事。

    她口風嚴實,文紓又是——

    是了……文紓!

    宜德妃頓時咬緊了后槽牙。

    難怪文紓這幾日都怪怪的,說身子不適不能侍奉在自己左右,想要臥床修養,今夜更是連除夕宴都未能參加,留在了宮中休息。

    若非心虛,文紓怎么會如此反常?都是她對文紓太過信任,這才絲毫沒有起疑,沒有發覺自己早就遭到了背叛!

    賤人!

    這宮中,竟無一個她可信之人!

    秦淵冷冷覷了宜德妃一眼,并未理會她話中的含義:“去溫酒,重新試。”

    張浦親自取了酒瓶去一側的耳房溫酒,等待結果的過程中,殿內安靜的只能聽到巧兒細微的啜泣聲。

    殿外寒風呼嘯,不過幾個呼吸后,外頭突然響起了煙火燃放的長嘯聲。

    隨著煙火升空,隔著湯泉宮的殿門,隱約能看到天際炸開的七彩焰火,流螢四濺,絢爛如霞。

    子正已到,宮中例行燃放煙火半個時辰。

    除夕守歲,煙火驅邪,滿長安子民皆可一同賞鑒。

    煙火燃時,新的一年,也便到了。

    如今就是承安八年,元月初一。

    外面煙火絢爛盛大,象征著新的一年來臨。不知是不是因為每逢這樣的時刻都會讓人格外感慨,沈霽情不自禁看向了陛下。

    不多時,許是察覺到有視線停留,秦淵也看向了她。

    兩兩對視間,許多話盡在不言中。

    陛下和玉貴嬪情深義重,在場的所有嬪妃都瞧進了眼底,有人平靜,有人怨懟,有人復雜,情緒盡不相同。

    片刻后,張浦將溫好的酒呈了上來。

    太醫即刻飲入一口,再度深聞玉貴嬪的手帕,誰知這次不過三五個呼吸后,他的雙眼便開始迷離,渾身也燥熱起來。

    早知藥效厲害,不曾想會如此霸道!

    太醫根本不敢掉以輕心,立刻拿出藥箱中的一個瓷瓶放在鼻下深嗅喚回理智,又服用了清毒丹,片刻后,粗重的呼吸終于漸漸平緩下來。

    他跪倒在陛下跟前,躬身道:“陛下,這暖酒遇香,藥效極強!”

    證據確鑿,秦淵居高臨下看著宜德妃,冷聲道:“毒婦,還不跪下!”

    “陛下明鑒,臣妾不知啊!”宜德妃心中慌亂,驚慌失措地哭著跪到了殿內,不禁淚如雨下,“臣妾真的不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除夕佳節,臣妾只是讓巧兒來給侍衛們賞酒罷了,從未有過別的心思。”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臣妾真的不滿玉貴嬪,打算今日動手,可臣妾又怎么知道玉貴嬪今日何時會起身離開兩儀殿,離開后會去哪兒,又如何cao控得了玉貴嬪的行蹤呢?這酒本是宮中常用的御酒,干干靜靜并無一物,便是從前皇后娘娘也常常撫恤不能回家過年的侍衛,難道只因臣妾恪盡職守,賞賜了侍衛們酒,就能認定是臣妾要害了玉貴嬪嗎……”

    班玉雅掃了她一眼,不輕不重道:“宜德妃也不必說得自己這么委屈可憐。”

    “皇后娘娘孕中不適,玉jiejie勞心勞力,平時最愛去梅林散心,這是宮中人盡皆知的事。若是德妃娘娘真的意圖對jiejie不利,只需稍稍

    打聽,就能知道jiejie會去哪里。”

    “這異香和御酒,分開皆無害無毒,合則生效。德妃恐怕是早就知道這一點,這才等著jiejie出去了,就立刻派人前去給離梅林最近的侍衛所賞酒。宮中飲酒本就是私下所為,侍衛們也會選擇僻靜之所,湯泉宮最近,便剛好被路過的jiejie聽到。玉jiejie協理后宮,聽到異響必不會坐視不理,這時候一旦有任何一個侍衛上前請罪,媚毒生效,便自然而然地達到了你想要的效果。”

    “jiejie一旦出事,穢亂后宮這樣的大罪陛下定是雷霆萬鈞,就算事后查出不對勁,jiejie也一定會失寵。待jiejie失寵了,宮權落到德妃手里,陛下震怒不愿再管,無憑無據只好不了了之。可惜現在jiejie好好的,反而是德妃身邊的巧兒遭了殃,這是德妃千算萬算中沒想到的。”

    “德妃娘娘,不知妾身的猜測,可對了八九分嗎?”

    計劃被全盤猜中,宜德妃驚慌得渾身劇顫,抖如篩糠,不住地痛哭道:“胡說……你胡說八道!陛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臣妾不過后宮一節女流,如何算無遺策,如何有這樣周密的計劃?且不說臣妾只是讓巧兒去送了酒,便是這異香,臣妾也毫不知情啊!”

    “臣妾侍奉陛下十年,一直謹小慎微,安分守己,自問不曾得罪任何人。臣妾實在不知夷美人為何會編造出這樣一套說辭針對臣妾,可臣妾所言句句屬實,還請陛下還臣妾一個清白!”

    她邊哭邊叩首,額頭上都因用力磕出了殷紅的血跡,看著貞烈極了,好不可憐。

    沈霽看著她的模樣,神色有些許的復雜,像是可恨,又像是可悲:“德妃jiejie,我原也敬過你,憐過你在林氏手下度日如年,十分可憐。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算計到我頭上。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無人知曉嗎?”

    “哪怕你再善于狡辯,巧舌如簧,你也無法解釋為何我前腳剛到湯泉宮,后腳巧兒便去賞賜了湯泉宮附近下值侍衛暖酒,賞賜后還特意藏在廊柱后面不走,這才引火上身。你一貫十分縝密,我猜,是打算讓巧兒做為人證,目睹我被侍衛欺凌吧?”

    宜德妃紅著眼死死看著她,卻咬死不認:“本宮沒做過的事,你們自然怎么編排都可以!”

    垂死掙扎,無濟于事。

    沈霽淡淡看著她,平靜道:“宮外進入后宮之物皆有登冊記載,異香濃郁,必會引門口侍衛開盒查看。只要查查宜德妃曾收到過宮外什么物件,瞧瞧有沒有香料,一看便知。”

    “這異香古怪,藥效霸道,非長安所有。尋著蛛絲馬跡,從哪兒來的,定能水落石出。”

    折騰一夜,秦淵的耐心早已耗盡。

    對這個女人,他早就厭惡至極,只是礙于二皇子年幼才勉強留她一命,誰知她始終不知悔改。

    如此心狠手辣,心思惡毒之人,只會在后宮興風作浪,擾得雞犬不寧,如今竟還敢把手伸到了沈霽身上。

    幸好沈霽不曾受害,幸運躲過一劫,若非如此,他定要將她千刀萬剮。

    秦淵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冷聲道:“天色已晚,將宜德妃和宮女巧兒關入碧霄宮嚴密看守,任何人不得進出,待明日賬目查過,再悉數論罪。”

    “張浦,你親自去將二皇子接出來,送到長壽宮交給太后撫養。”

    “至于侍衛劉凌志——穢亂后宮乃大罪,念你是遭人陷害,朕且饒你一命。即日起貶為庶人,發出宮外,永生不得入仕。”

    將戎兒……從她身邊帶走?

    宜德妃本還在絞盡腦汁的想法子為自己脫罪,可陛下命令一下,她的腦子霎時一片空白。

    戎兒絕對不能從她身邊被搶去……

    誰都不行!

    她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兒子,戎兒是她全部的心血。只有戎兒在身邊,她們母子才能有將來,若孩子沒了,她就什么都沒有了!

    戎兒要被帶走,眼下她什么罪名也顧不得了,急忙跪著撲到陛下腳邊去,哭得肝腸寸斷,不住哀求:“陛下!求求您不要將戎兒從臣妾身邊帶走,他年紀尚小,今年不過四五歲,離不得臣妾!求您網開一面,留戎兒在身邊身邊親自撫養吧!”

    虛情假意的嘴臉,總讓他想起林氏死前敘述的一樁樁,一件件。秦淵心中一陣嫌惡,抬腳將她踢開:“你若真心疼愛戎兒,又怎會做出這么多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