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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霧 第118節(jié)

    右眼皮泛起一陣火辣辣的疼,潘元德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么敢!

    “你最好在那里老實呆著,別亂動,否則我不能保證你身上不缺什么東西?!毙潘拚Z氣冰涼道,“或者你有什么器官不想要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摘下來?!?/br>
    那種力道絕對不是一個站立不穩(wěn)、身體虛弱的人能打出來的,潘元德臉上難以置信,信宿明明當著他的面喝了那杯“水”,全都咽了下去、一口都沒剩下——

    那杯水當然是摻了藥的,是市面上買不到的一種強效精神藥物,那種藥物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意識清醒、但是全身沒有一絲力氣,任人擺弄。

    潘元德在其他人身上屢試不爽,信宿怎么可能會這樣行動自如。

    他雙眼發(fā)紅地盯著那一雙靈巧修長的手,倒回床上,捂著不住流血的脖子驚疑不定問:“怎么可能,難道你沒喝那杯水?!”

    聽到他的話,信宿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一聲,將桌子上的水杯拿起來,手腕一轉(zhuǎn),把里面的水慢慢倒在了地上。

    “一滴紅墨落在血液里,當然不會有任何顏色。”

    信宿面無表情道,“你怎么會以為,用那種下三濫的東西就能對付我?!?/br>
    “……你早就知道水里有東西。”

    直到這時,潘元德的眼神終于變了,咬牙質(zhì)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br>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毙潘掭p聲說:“你只需要知道,你很快會身敗名裂、失去一切,用你能想到的最慘烈的方式?!?/br>
    潘元德作惡多端,但腦子絕對夠用,眼下的局面,他很快就意識到,從信宿一開始跟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一個局,一個徹頭徹尾的圈套。

    只等他自投羅網(wǎng)。

    但是為什么?

    有誰會在這個時候盯上他?

    信宿又是以什么身份做的這一切?

    就在二人對質(zhì)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極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連續(xù)三下。

    信宿想起什么似的,匆匆看了眼時間,輕輕“啊”了一聲,馬上轉(zhuǎn)身向客廳走去,喃喃自語:“竟然這么快就一個小時了?!?/br>
    他站在門口,裝模作樣問:“什么人?!?/br>
    一門之隔,信宿聽到了一道他無比熟悉的聲音,平靜而沉穩(wěn):“客房服務?!?/br>
    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如果房間里的人不給他開門,林載川下一秒可能就直接破門進來了。

    信宿的眼里終于有了一點笑意,從鞋柜里找到被潘元德故意藏起來的房卡,放在感應器上,打開房門。

    下一瞬間林載川推門而入,看到開門的人是信宿以后,神情明顯一松,又原地將他仔仔細細打量一遍,才低聲問:“你沒事吧?”

    信宿道:“我當然不會有事呀!”

    林載川點點頭:“潘元德呢?”

    信宿跟他一起往里面的房間走去,“被我鎖在臥室——他應該沒有膽子從三十樓跳窗逃跑。”

    潘元德確實沒有那個膽子,臉色鐵青地在臥室里,怒火中燒,把十多萬的攝像機砸了個稀巴爛。

    信宿不高興的時候,會讓惹他不高興的人更不好過,而有些人憤怒,就只能在房間里無能狂怒。

    林載川推門進去,那相機剛好砸在他的腳邊,外殼稀里嘩啦碎了一地,鏡頭都碎的四分五裂。

    他微微一皺眉,抬腳把碎掉的玻璃攏到一邊,才讓信宿走進來。

    “……你們是一伙的?”

    潘元德直勾勾盯著林載川看了足足五六秒,他分明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莫名其妙有一種直覺——

    “你是警察?!”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林載川是這樣一個人——他看起來嚴肅、古板、周正、禁欲,不茍言笑的時候身上有一種很正直的氣質(zhì),隨時隨地都站姿漂亮筆直,像長竹,不像某些人,天生沒有骨頭一樣。

    如果在對林載川完全不了解的情況下去猜測他的職業(yè),只看外在氣質(zhì),他的確最像是一個警察。

    林載川不知道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信宿的計劃進行到了什么程度,沒有回答潘元德的問題,只是神情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們是誰,不過在此之前,恐怕要請你到警察局走一趟了?!毙潘藓孟癫]有暴露他們身份的意思,只是慢條斯理道,“上次跟你見面我沒有留下證據(jù),所以沒有把你意圖性sao擾的事曝光出來,但這次你特意出鏡錄下了視頻,如果再不好好利用,未免有點太可惜了?!?/br>
    信宿搖了搖手里的儲存卡,“你在這里面說過的話,我會讓該聽的人都聽到的?!?/br>
    就算潘元德再蠢、再精蟲上腦,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信宿完全不是他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的柔弱無害的模樣,甚至今天的局面,都是在他算計之內(nèi)的。

    潘元德惡狠狠瞪著信宿,一雙充血的眼珠怒目而視,質(zhì)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么算計我?!?/br>
    “我可沒有算計你?!?/br>
    信宿無辜地一聳肩,“是你自己主動邀請我來的,我最多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沒想到剛好看到了你這么令人作嘔的真面目……不要含血噴人。”

    他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這種態(tài)度讓潘元德的憤怒燒到了頂點:“是你先勾引我的,你這個婊——??!”

    他話音沒來得及落下,后面的字還沒從嗓子里出來,突然面色扭曲捂著臉慘叫了一聲。

    一枚透明玻璃彈珠彈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彈起又落下,發(fā)出清脆聲響。

    “嘴巴最好放干凈一點?!绷州d川單手插回口袋里,居高臨下淡漠地看著他,“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在警方來之前說不了一個字?!?/br>
    信宿好像沒有要暴露身份的意思,林載川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選擇這樣做,但是陪他一起演了下去,他打電話讓當?shù)毓簿值男叹^來,把潘元德帶走,暫時押回市局準備接受下一步調(diào)查。

    雖然潘元德后面沒敢再放什么撅詞,只是捂著險些被打碎的顴骨面色痛苦,但林載川還是讓他后面一句話都沒再說出來。

    直到當?shù)毓簿值男叹^來,跟林載川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以后,用一雙手銬把潘元德銬到了警車里。

    信宿倚在房間角落目送他們離開,等到林載川回來,才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疲倦道:“我知道邵慈為什么怎么都不愿意在我們面前提到傅采這個人了?!?/br>
    林載川看著他:“為什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潘元德的手里恐怕有很多那個時候拍下來的視頻,關于傅采的。”

    信宿神情厭惡道,“按照他在我面前說的話,他把這些東西當做他拍攝出來的相當完美的作品。說不定在傅采死后,夜深人靜,還會拿出來反復‘觀賞’?!?/br>
    他低聲說:“以潘元德這種爛人的性格,一旦發(fā)現(xiàn)邵慈為了給傅采復仇把他拖下水,他一怒之下,很有可能把那些視頻都公布出來……他自己不得好死,也絕對不讓任何人安生?!?/br>
    “而邵慈之所以費盡心機把受害人變成他自己,就是不想讓傅采生前的經(jīng)歷被人知道、不想讓他在死后還要被輿論反復行刑,不得安寧,他更不能讓那些視頻傳出來被人看到?!?/br>
    按照潘元德在床頭上擺攝像機的熟練,加上他在信宿面前說過的那些話,這個敗類恐怕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在信宿之前的人,一定會有傅采。

    而且,傅采在拍攝電影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恐懼正對他的鏡頭……或許就是這個原因。

    假如那些時候,就像剛才一樣,傅采的面前就有這么一架睜著眼睛的攝像機……

    林載川微微皺起眉,讓當?shù)厥泄簿中虃申牭年犻L給他申請了一張搜查令,道:“我們?nèi)ヒ惶伺嗽碌木幼〉??!?/br>
    如果潘元德手里真的有那種視頻,很有可能存放在他的電子設備里,手機、電腦,或者u盤,而潘元德的手機他們剛剛就查過了,是“干凈”的。

    潘元德在本地有兩座別墅,一棟是他自己的,還有一棟是他跟他的妻子鐘婧共同居住的。

    信宿垂下眼,神情思索道:“載川,你覺得這些事鐘婧知情嗎?”

    “未必。”林載川道,“鐘婧的知名度,背景、財富、勢力,都比潘元德要高一個水平,跟潘元德在一起是下嫁,他不一定敢讓他的妻子知道這件事。”

    “那我們就先去潘元德的別墅看看?!?/br>
    “等一下?!绷州d川輕輕握住他的手腕,看向地板上殘留的那灘水漬,低聲問:“你喝了這個房間的水嗎?”

    潘元德遞過來的水,想想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嗯,喝了一點,不然這場戲就沒辦法演下去了。”

    信宿晃晃手腕,不以為意地一笑:“不過沒關系,我的體質(zhì)有一點特殊,對這種身體控制藥物向來不太敏感,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

    所以,信宿并不怕潘元德給他在水里下藥,有恃無恐地一個人單刀赴會。

    聞言,林載川沉默片刻。

    信宿有輕微的凝血功能障礙,凝血系統(tǒng)受到過難以自愈的損害,他的身體有很強的抗藥性,以至于一般的迷藥在他身上基本不起作用……

    當時體檢的時候,那個醫(yī)生對他說過,造成凝血功能障礙的原因主要有三個,先天遺傳、長期營養(yǎng)不良,和化學藥物影響。

    那時信宿給他的解釋是,小時候在福利院的時候飲食不好,體內(nèi)長期缺乏維生素,所以影響了造血凝血系統(tǒng)。

    但……

    隱約間,有什么東西在林載川的腦海里穿成了一條線,還沒來得及抓住,旁邊的信宿忽然從鼻腔里飄出來一聲輕哼,用手抵住額頭,弱柳扶風地靠在他的身上,語氣虛弱,“怎么辦,我好像突然有點頭暈,走不動路了?!?/br>
    林載川腦海中思緒迅速飛轉(zhuǎn),下意識地扶住他,單手攬在懷里。

    就算知道信宿恐怕又在矯揉做作,林載川還是問了一句:“不舒服的話,要在這里休息一下嗎?”

    “不要,看到這張床就討厭?!?/br>
    信宿撇了下嘴,繼續(xù)“柔弱”道:“你帶我回家?!?/br>
    說完他兩只手勾住林載川的脖子,非常自覺的趴到了他的背上,低頭蹭了蹭。

    林載川把人輕輕向上一托,坐電梯帶他下樓。

    那藥還是有一定作用的,只是下樓的這么一段路,還沒有到停車場,信宿已經(jīng)在林載川的背上睡了回去,濃密長睫沉沉蓋在眼下。

    林載川側(cè)臉看他的睡顏,打開后車門,彎下腰極為小心地把人放下——信宿在潘元德面前警覺又靈敏,好像一條反應靈敏的變色龍,但這會兒變色龍變成了變色小豬,被林載川怎么擺弄都沒醒,身體蜷縮在后車座上,睡得格外安穩(wěn)。

    從酒店到潘元德的別墅,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走高速也要將近兩個小時,林載川一路都把車開的很穩(wěn),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信宿也慢慢醒了過來。

    他從后車座坐起來,茫然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天色,靜了靜,“幾點了?這是哪里?”

    “七點多了?!绷州d川道,“馬上就到潘元德的別墅?!?/br>
    “……哦,”信宿神情失望道,“我還以為你把車開到這種地方,要跟我玩夜晚車內(nèi)play?!?/br>
    林載川:“………”

    不知道是不是跟網(wǎng)絡社會脫節(jié)太久的緣故,他有時候總是不能跟上信宿的意思,想了想,他回過頭認真問,“你喜歡這樣的地方嗎?”

    信宿:“………”

    果然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他哽了好半天,有氣無力擺了擺手,“算了,什么時候到?我想下車吹吹風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