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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霧 第119節(jié)

    林載川看了眼導航,“兩分鐘。”

    他們拿著警方的搜捕令從別墅區(qū)物業(yè)那里拿到了潘元德家的備用門卡,一路暢通無阻地刷卡走進了大門。

    走到別墅門前的時候,信宿突然“嘖”了一聲。

    林載川:“怎么了?”

    信宿輕輕踩了一下腳底下的地面,“這一片的地板,均價六千多一塊,紋理漂亮的,價格還要再高一些,而且還經(jīng)常有市無價,很難買到這么多。我目測估計,光外面的地板花費就快一百萬了……我家的別墅都沒這么豪華,果然是娛樂圈里的有錢人啊?!?/br>
    信宿的幾座別墅林載川都去過,可能因為長期沒人住的原因,他的住處看起來都是空空蕩蕩的,沒什么人氣,好像一座座華麗陰森的鬼屋。

    而潘元德的家,就是用錢堆砌出來的巨大“金屋”,一看就富麗堂皇,奢華至極。

    林載川打開面前的房門,跟信宿一起走進了別墅內(nèi)間之中。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推開別墅的正門,兩側是用透明玻璃做的鞋柜和領帶柜,里面擺滿了昂貴、嶄新的皮鞋和西裝飾品。

    林載川關上門,跟信宿一起走進客廳,前面的空間由一扇半折疊的復古屏風一分為二,邊框是紅木質(zhì)地,上面繡著連綿不絕的萬里江山圖。

    屏風之后,是一架將近三米高的收藏柜,上面擺放著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各式古董,琳瑯滿目。

    這一間客廳的面積目測估計堪比兩個足球場,客廳外面,是一座依山傍水的露天涼亭、有花有草的小花園。

    ——就算在高檔別墅群里,潘元德的這件住所也算得上是窮極奢華的,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連這個別墅的一塊地磚可能都買不起。

    信宿跟著林載川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十五分鐘就過去了,他走的腳都累了,怎么都不愿意再動彈,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皺眉道:“我一直不能理解,這種十分鐘走不到頭的獨居‘鳥巢’……那些多余的地板磚到底有什么用。”

    信宿在浮岫那些小別墅,更像是“懶人專用”,進家門右轉(zhuǎn)就是二樓的樓梯,他不想在客廳的時候,往上走兩步就能上床睡覺,方便極了。

    林載川想了想:“你家里衣柜里那些買了從來沒穿過一次就不想要了的衣服……”

    “那不一樣,”信宿很雙標地說,“起碼買下來的那一瞬間我還是喜歡過的?!?/br>
    林載川無奈搖頭,過來拉他的手,“走了?!?/br>
    “我腳好疼。”這rou體嬌貴的少爺累了,就開始擺爛,很任性地躺在沙發(fā)上,睜眼看著身邊的人,“不要走了,你自己去二樓好了?!?/br>
    今天過來跟潘元德見面的時候,為了保持他溫和無害“小白花”的形象,信宿穿了一雙不是特別舒服的白色平板鞋,臨時在這邊的專賣店買的,不算特別合腳,走路的時候也不如定制的皮鞋那么柔軟。

    “那你在這里休息,”林載川輕聲道,“先把鞋脫掉吧。”

    信宿馬上把鞋子脫了下來,兩條腿在身前蜷縮起來,垂著眼有點委屈的,隔著白色襪子揉了揉隱約發(fā)痛的腳趾。

    林載川在他面前半蹲下來,單手握住他的一支腳踝,想把他的襪子脫下來看看里面的情況,信宿反應敏捷一下把腳收了回來,踩在沙發(fā)上不讓他看,“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br>
    他向來嬌氣,渾身上下稍有一丁點不舒服,就要在林載川面前虛張聲勢、夸大其詞——其實遠沒到那個地步。

    看一眼就露餡了。

    林載川沒有再說什么,看了眼時間,“我上樓看一下,你有事就喊我?!?/br>
    信宿:“好哦。”

    他懶洋洋躺在沙發(fā)上,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二樓是很多一間間裝修精致的房間,臥室、書房、客房、收藏室、衛(wèi)生間、琴房,圍著別墅內(nèi)部轉(zhuǎn)了一圈。

    林載川在書房里桌子上找到了一臺筆記本電腦,但是潘元德沒有交代開機密碼,他也沒有強制破解,把電腦帶在身上,打算帶回公安局讓專業(yè)的破譯人員來讀取里面的信息。

    林載川一間一間找過去,別墅里跟傅采有關系的線索很少,大都是潘元德商業(yè)相關的東西,直到這條走廊盡頭,右側開了一扇相比而言明顯矮了一截的小門。

    林載川正要推開門看看里面是什么,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不能再熟悉的慵懶男聲,“你在這里?!?/br>
    林載川回過頭,不知道吹了哪門子的風,懶掉毛的信宿竟然溜溜達達地從一樓找過來了。

    他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動靜,林載川向下看了一眼——信宿直接踩在了地板上,沒穿鞋。

    “……鞋呢?”

    信宿撇撇嘴:“不要了?!?/br>
    別墅的地板非常干凈,就這么走上去倒也沒什么。

    林載川點點頭:“最后一間了,三樓是露天游泳池,我上去看過了。我們看完就離開?!?/br>
    林載川推開門,一條樓梯從二樓一直往下通著,臺階一路蔓延,沒有光線的通道里一片黑暗,看起來像是一間地下室。

    信宿走過來看了一眼,露出一個“這個我熟”的表情,“下面應該是觀影室,去看看。 ”

    兩個人都初來乍到,沒找到通道里的電燈開關在哪兒,就這么一路摸黑走了下去,手電筒也沒開。

    下去剛沒幾步,信宿感覺到前面的林載川稍微停了下來,向后牽住了他的手。

    信宿先是一怔,又無聲彎唇笑了一下:“載川,我不怕黑。”

    信宿這個人很奇怪,有時候在林載川面前各種無病呻吟,生怕不知道他“脆弱”似的,有時候又不肯承認他的“毛病”。

    信宿有一點怕黑這件事,是當時何方那件案子,在關押那些孩子的地下室的時候,林載川察覺到的。

    那時也跟現(xiàn)在一樣,狹小的通道里漆黑無光。

    ——那時候信宿也沒承認,只是第一次用兩只手一起拉著他,一言不發(fā)走在他的身后。

    林載川“嗯”一聲:“是我想拉著你?!?/br>
    信宿垂下眼,沒再說什么。

    同為有錢不知道怎么花的萬惡資本家,信宿對他們這些腐敗階級的了解是相當透徹的,下面果然是一間獨立觀影室,房間最前面落下一道雪白的幕布,一整套投影設備完善俱全。

    信宿找到遙控器,打開后面的投影儀,正在播放的是一部外國影片,應該是潘元德上次看完了沒有把膠片拿出來。

    放映機旁邊是一個四層的柜子,林載川走過去,打開最上面那一層的抽屜,里面整整齊齊收納了各種影片帶子,國內(nèi)外的膠片電影,甚至往前數(shù)十多年的老電影都有,有些市面上早就已經(jīng)買不到了。

    潘元德看起來確實很喜歡老電影,柜子里至少有幾百盒原帶,林載川一一翻找過去,繼續(xù)往下拉,突然感覺到一陣阻力——最后一個柜子落了鎖。

    這是單獨落在潘元德名下的房產(chǎn),除了房主本人,平時可能都沒有什么人來往,潘元德沒有道理在他的家里還要上鎖。

    除非那是不為人知、需要“雙重保險”的東西。

    林載川蹲下來觀察片刻,柜子外面沒有任何鎖具,也不是指紋鎖密碼鎖之類的電子鎖,不知道是通過什么辦法鎖上的,打不開。

    他微微皺起眉,思索片刻,手指從下拖住最后一層柜子的下沿,慢慢強行向外拉,手腕上浮起一條青筋脈絡。

    木質(zhì)的柜子被極度擠壓變形,不堪重負似的,發(fā)出扭曲的“咯咯吱吱”的聲響,整個柜身都在輕微顫抖,林載川用力向外猛地一拉,“當啷”一聲悶響,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那卡在柜門后面的金屬鐵條被林載川硬生生徒手斷成了兩半,還是一只手。

    旁觀全程的信宿:“…………”

    這人表面上看著清清瘦瘦的,骨架也不大,手上還有傷,不知道從哪兒來這么大的蠻橫力氣。

    難道市局里傳聞的小道消息——林隊單手就能把一條脖子擰成兩斷,竟然是有歷史依據(jù)的嗎。

    信宿其實在這方面并不是特別了解他,因為林載川對待他的時候總是過度小心、輕拿輕放的,他上次看到林載川跟人動手,還是他從幾米高處跳下,兩條腿絞住楚昌黎脖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并不算特別結實的柜子被林載川暴力拆解,最下面的那一層抽屜,里面放著的也是膠卷盤。

    不過上面沒有寫電影名字,只是在外殼上標注了一個日期。

    2013.08.14

    林載川把盤放進放映機內(nèi),短暫幾秒鐘的數(shù)據(jù)讀取后,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畫面,空曠的房間里響起一道聲音——一道極度痛苦的、哽咽的聲音,蘊含著某種沉重、壓抑的痛楚。

    雖然房間里光線有些昏暗,但足以讓人看清他們在做什么。

    林載川和信宿的臉色同時微微一變。

    這是……

    信宿猜測潘元德的手里很有可能有傅采生前的“視頻”,竟然一語成讖。

    潘元德的身體出現(xiàn)在畫面當中,神情激動亢奮,面色在黯淡臥室里都隱隱發(fā)紅,而在他下面的人是傅采。

    潘元德俯身靠近他,“不是跟你說了嗎,要看鏡頭。”

    他輕輕笑道:“阿采,在拍你呢,看到了嗎?!?/br>
    傅采伏在床上,沒有一絲回應。

    潘元德從后伸過來一只手,強行扭過傅采的下巴,逼迫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攝像機的注視,低聲道:“你可是這場戲最重要的主角,不露面怎么行。”

    傅采的長相是娛樂圈里出了名的溫和柔軟,沒有攻擊性的漂亮,尤其一雙眼睛,像小鹿一樣清潤,可現(xiàn)在,那雙被冰冷鏡頭捕捉的眼里幾乎能看出某種無聲的悲鳴。

    “喜歡你的作品嗎?”

    潘元德輕輕撫摸他的臉頰,“等今天拍完,我們明天一起看。所以你要配合一點,不然效果不好、需要重拍,你應該也不想這樣吧?!?/br>
    聽到他的話,傅采輕輕一顫,眼里出現(xiàn)抗拒而恐懼的色彩。

    他的意識看起來分明是清醒的,可身體卻幾乎無法動彈,好像被一只劇毒的蜘蛛纏上的獵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的吞噬。

    潘元德笑起來,手指從他的眼睫、眼皮上劃過:“這次不許閉眼睛了。”

    “………”信宿對這種事其實沒有什么感覺,他從來不能共情其他人的不幸,只不過那畫面看起來實在并不美觀,甚至令人作嘔,他面色不適地緊緊皺著眉。

    只是短短一分鐘,林載川就讓放映機停了下來,他神情凝重拿起其他的盤,上面標注的都是日期,橫跨兩年——直到傅采出事的前兩個月。

    不出意外,盤里的內(nèi)容恐怕都是相似的。

    翻到下一個盤的時候,林載川的動作忽然頓了頓。

    這次在日期后面,還多了一個字。

    “楊”。

    看到這個姓氏,林載川的第一反應是前幾天死于車禍的楊建章,他把膠片盤拿出來,小心放進了放映機里。

    這次環(huán)境非常明亮,畫面里的人還是傅采,他毫無知覺閉著眼睛,像是陷入了昏迷。

    畫面之外的一道聲音道:“你怎么舍得把他讓出來給我了,我前段時間問你要了那么多次,你不是都不肯嗎。”

    潘元德語氣遺憾:“傅采哪里都很完美,但我覺得他太干凈了,缺少一種風塵美,最后拍出來的效果總是不太滿意,想多換幾個人來試試?!?/br>
    他像是評價某個不太專業(yè)的演員一樣,評價著受害者對于強行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的“反應”。

    那男聲聞言大笑道:“本來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你還指望他多配合,弄點藥不就好了?!?/br>
    鏡頭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潘元德調(diào)整了攝像機的位置,屏幕上出現(xiàn)的赫然是楊建章的臉,一只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到了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