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后我掰彎了男二 第159節(jié)
會保他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的。 她放開柳枝,拉住謝似淮的手,“那你生辰當(dāng)天想要什么?你說給我聽聽,我到時候準(zhǔn)備好送你。” 他像是在認(rèn)真地想。 楚含棠耐心地等謝似淮想,半晌后,他緩緩道:“我在生辰當(dāng)天只想見到你,這是我向你索求的禮物,楚含棠,你可能辦到?” 她遲疑了數(shù)秒,似沒想到他要的禮物是這個,“可以,這份禮物我肯定送給你。” 謝似淮輕笑。 他接過她刷完牙的柳枝,“謝謝你,我很喜歡這一份禮物。” 楚含棠像被逗笑了,“我都還沒送你禮物呢。” “我提前道謝不可以么?” 她略一思索,點點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糖畫,在手里對比著,隨后一口咬住了寫著謝似淮名字的糖畫,“也行吧,都隨你。” 謝似淮拿起寫著楚含棠名字的糖畫,端詳片刻。 楚含棠一邊咬著糖畫,一邊看他,“你現(xiàn)在不吃么?不吃的話,糖畫會融掉的。” 他沒說話。 天氣熱,糖畫能放三到五天。 天氣冷時,糖畫能放一月左右。 正好到十二月。 謝似淮從紙袋拿出一塊荷花糕,咬了一口,咽下去,“待會兒我再吃糖畫,先吃這個。” 楚含棠吃完東西后就困了。 不是她想睡,而是身體撐不住,坐在椅子上措不及防地便閉上眼了,就連拉住謝似淮的手也松開了。 他五指一點點并攏。 只有從窗邊吹進來的涼風(fēng)拂過。 溫暖散去。 他看著楚含棠時不時微微起伏的胸口,幅度雖很小,但她就是還在呼吸著,只是睡著了。 謝似淮站起身,將楚含棠抱起。 她像是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身體,最終把自己縮成團在他懷里。 床榻離他們所坐的桌子只有幾步之遠,謝似淮將人抱過去,放在床榻上,只在瞬息之間, 天氣轉(zhuǎn)涼了。 但楚含棠還穿著比較薄的裙子,因為她昏睡了一段時間,之前整天躺在床上,穿太厚的衣裳會難受。 如今她醒了。 終于醒了。 不會再整日整夜地躺在床上了,改日得買幾套厚衣裳。 謝似淮彎下腰給楚含棠蓋上被子,然后坐在床榻旁看著她,然后,看了好久好久。 傍晚,柳之裴過來喊他們吃飯。 他拿不準(zhǔn)他們有沒有回來了,因為沒有人看見他們從郡主府正門進來,但說不定是別人看漏了呢。 所以柳之裴還是過來叫了幾聲,看他們在不在。 本來這些事是由下人做的。 但郡主府的下人……還是算了吧,他們對楚含棠的真實身份和她跟謝似淮的關(guān)系一概不知,到現(xiàn)在還以為郡馬陷于昏睡中。 他們奇怪是奇怪怎么會有一個小姑娘跟郡馬長得那么相似。 可還是有區(qū)別的。 小姑娘沒什么太明顯的喉結(jié)。 最重要的是有女子才會有的胸。 他們都看見了,今日在云林寺之時,這個小姑娘是從人山人海里擠出來的,倘若不是貨真價實的胸,放的是饅頭等物,早就扁掉了。 柳之裴知道下人們是怎么想的。 他也無須對他們解釋,他們要疑惑就讓他們疑惑,反正楚含棠能醒過來就行。 柳之裴也沒讓素心或孔常來叫楚含棠和謝似淮去用飯。 主要的原因是他也想見她了。 今天他們都沒說過幾句話,柳之裴愈發(fā)想念被懟的滋味了。 敲了一下門后,他又叫了一聲。 謝似淮過來開門的,他掀起眼皮,“楚含棠累了,還在睡,你們先吃便可,我們不吃了。” 柳之裴愣了愣。 他驚訝道:“楚公子……” 算了,還是叫楚含棠吧,突然叫楚姑娘又覺得拗口。 “楚含棠不是昏睡了半月,才醒沒多久,今日這么早就睡覺?” 謝似淮“嗯”了一聲。 柳之裴摸不著頭腦,“楚含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剛說出這個可能性就被他自己否決了,“應(yīng)該不是,池姑娘今日才給她把過脈,看起來沒什么大礙。” 謝似淮沒什么表情。 見此,柳之裴也不好堅持讓他們出去吃飯了,只讓他們到時候要是餓了就到后廚找吃的。 他會讓下人在灶臺里熱著飯菜,今夜的飯菜都是池堯瑤讓下人們做的,原是想給楚含棠補補身子的。 畢竟她昏睡了那么久。 但謝似淮說楚含棠已經(jīng)歇下了。 也罷。 今晚吃不到,改天也可以吃。 柳之裴道:“那我先走了。” 謝似淮還是簡單地頷首,轉(zhuǎn)身入房,順手關(guān)上了門,而柳之裴走幾步,回頭看了眼。 是他的錯覺么? 怎么總感覺怪怪的? 可楚含棠醒后,有謝似淮在她身邊,是不會發(fā)生什么事的。 肯定是他多想了。 柳之裴離開了這個院子,去往他們平日里吃飯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頻頻往周圍看的池堯瑤。 她不解為何只有他一人回來。 “含棠和謝公子呢?” 白淵也眼含疑惑地看著柳之裴。 柳之裴如實回道:“謝公子說楚含棠累了,今日早歇下了。” 池堯瑤聞言頗感詫異。 她擔(dān)心道:“要休息也應(yīng)該先吃飽了再休息,要不我去看看?” 柳之裴阻止了池堯瑤。 “他們應(yīng)該不餓。” 在謝似淮打開房門時,他不經(jīng)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桌子上還擺放著裝糕點的袋子。 是京城那家有名的糕點鋪子的。 柳之裴將自己所見說了一遍后,池堯瑤倒也不堅持了。 只要楚含棠和謝似淮他們沒有餓肚子就行,想早點兒歇息就早點兒歇息吧,身體健康最重要。 他們來日方長。 皇宮。 萬籟俱寂,熏香飄滿殿內(nèi)。 劉秀安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旁邊擺著封關(guān)于遼東戰(zhàn)役的捷報。 上面寫著長勝軍連勝三場,將敵軍打得落花流水。 她滿意一笑。 這都是巫術(shù)的功勞。 劉段恒他們就是墨守成規(guī),不肯將巫術(shù)種給士兵,可事實證明,很有效果不是么? 她看著這一份捷報,心情愉悅。 批閱奏折的速度都比以前快上不少,劉秀安至今依舊認(rèn)為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 犧牲一批士兵的性命,就能獲取大於的日益強盛,與吞并他國。 試問哪一位君王能不受誘惑? 此事,她永不后悔。 只是劉秀安還有一事很是不安,那便是劉段恒并沒有死,射向他的箭矢還是有毒的,而他僅僅只是昏迷了而已,還真是命大。 不過,她也處理好了。 劉秀安找了一個異姓王頂罪,說他想謀朝篡位,剛好那一個異姓王也曾在背地里偷偷地豢養(yǎng)死士。 死得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