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遲夕 十先皇手諭真正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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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情節略血腥預警 —————————————————— 在那金屬面罩叮鐺一聲掉落到地上的同時,圍繞著迷魂嶺眾人,忽然一整圈地亮了起來,火光搖曳,皆是舉著火把的風月樓護衛們。在危漠崖與黃塵瀟纏斗的這半個時辰間,風月樓所有可以在此時組織起來的勢力都已出動,將迷魂嶺眾人密不透風地團團包圍。 “雖不知你究竟對劉付浩然做了什么,但如此堂而皇之地冒充迷魂嶺幫主,還膽敢上我風月樓來挑事?”危漠崖拽住手臂上被刀劍劃破的布條,毫不為意地一把扯去,扔在地上,“師叔的手段,也是讓本樓主大開眼界了。” 黃塵瀟見身份已被識破,苦笑一聲,也算是大大方方承認了,道:“危漠崖,你既已認賊作父,便沒有資格再使傳自我師門的遲夕劍!交出寶劍,以往之事便可于今日一筆勾銷。” 危漠崖笑著搖了搖頭,道:“師叔許是做縮頭烏龜多年,江湖上消息已不靈通了。那遲夕劍遭竊已有數月,天下皆知,難道你還未曾聽說?不過看師叔手中的兵器……”他眼神戲謔地掃過黃塵瀟手持的長劍,“遲夕劍失竊之事,還說不準,與師叔脫不了干系呢。” “你個敬酒不吃的危漠崖,你當真如此著急著要與整個江湖為敵嗎?”黃塵瀟揮劍指向他,“遲夕劍根本沒有失竊,正好端端地躺在亢應鴻的床底下!你風月樓不單止是壞事做絕的邪門歪道,現下還兼做了皇家的走狗,與貪官污吏狼狽為jian,在江湖中盡攪渾水,甚至利用女兒來打探他派機密,當誅當滅!” “你有什么資格在此佯裝正義,大放厥詞?”一聽他提起蔣寒,危漠崖更加憤怒,“先且不論你一個冒名頂替的迷魂嶺假幫主口供可信程度如何,即便你是幫主,就憑你一面之詞,也想要裝模作樣地號令江湖?”危漠崖輕蔑地揚了揚下巴,包圍著的風月樓護衛們紛紛開始動手,屠殺起了已毫無招架之力的迷魂嶺幫眾。 “不過都是為了那先皇手諭,黃師叔,還是不必惺惺作態了。”危漠崖無意取他性命,見樓中手下勝券在握,負過手去轉身便想走,心里仍是掛念著云淡的情況。 “先皇手諭?你以為那會是什么,加官晉爵,榮華富貴?真是天真……”身后黃塵瀟的話音中卻透露著幾分嘲諷。危漠崖眼光一閃,忽覺腦中閃過幾個念頭,未等線索理清,憑直覺果斷回轉過身出手,緞帶再度襲向黃塵瀟的手臂,牢牢卷住。他果然正欲離去。 “你什么意思?你對手諭知曉多少?”危漠崖邁開馬步,牽制住黃塵瀟,心里漸漸升起了些推測。 黃塵瀟仍是帶著譏諷地笑著,手中長劍倒映不斷閃爍的火光,那劍與遲夕劍實在太過相像,甚至連危漠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又被亢應鴻擺了一道。黃塵瀟卻只是笑,不愿解答,手臂一抖便又想要割裂緞帶而逃。危漠崖自然不會栽在同一處第二次,手臂仍然高舉,身軀卻似一道焰火般閃向了另一邊,帶著緞帶躲過了這一擊,還將其牽扯著纏上了黃塵瀟的半身。 危漠崖高聲喝道:“黃塵瀟,將你所知一一道出,本樓主便看在師門情誼上,饒你不死。”他將手中的緞帶施了內力甩向后方的柱子,繞了一圈之后綁了個牢固。 黃塵瀟嗤笑一聲,道:“看來你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遲夕劍在你手上是毫無用處。即便你得到了劍中之物,也只是幾張廢紙而已。”他話音剛落,卻覺仍纏著他手臂的緞帶驟然繃緊,眨眼間,只見危漠崖躍于半空,足尖點在繃直了的緞帶上,踩著緞帶朝他飛來。 危漠崖僅幾步便已到了黃塵瀟的跟前,他手中并無兵器,只將內力貫于雙手,對著黃塵瀟推掌而出。那黃塵瀟想要提劍抵擋,但手臂仍被緞帶扯得無法動彈,只能仰面向后彎腰躲過這一擊。危漠崖的掌風從他臉上刮過,內中功力復雜卻又有些熟悉,如無形的巨浪般難以抵擋,頃刻間已將后方十數人擊倒在地。 這般內功,熟悉的部分是與他師門同一派的功夫,襲自他師兄劍神蔣賢,這他黃塵瀟是了然于心的。除此之外,當中包含著風月樓一流的心法,他雖不甚解,但也識得。可這復雜之處,在于危漠崖竟將此二種內功互相糅合,沖擊到跟前來之時,兩股力量互相交纏,難解難分卻共同作用,令人不知如何抵擋,不,是根本無從抵擋! 待到黃塵瀟重新穩住身形,危漠崖回身又是一掌,這一擊更加快速,未曾近身,黃塵瀟已覺五臟皆被強勁功力震得仿佛瞬間碎裂。 原來這才是危漠崖的真正實力么? 黃塵瀟忽然咧開嘴笑了,心想,若是蔣賢還在世,一定會為這個天才兒子感到無比驕傲。 “你真的很像你爹娘……”他被這一掌擊倒在地,嘴角滲出污血。 “……師叔,本樓主最后喊你一聲師叔,將一切如實交代,你尚能見到東方日出。”危漠崖這一擊也當真是使出了從未運用過的隱藏實力,他俯視著跌倒在地的黃塵瀟,已再無多少耐性。 “哈哈哈……”黃塵瀟笑出了聲,將仍握在手中的劍拄向地面,硬撐著又站了起來,“什么手諭,不過是亢應嵐的催命符罷了。”亢應嵐是當今圣上的名諱,黃塵瀟如此堂而皇之地直呼皇帝姓名,著實讓危漠崖也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說罷,黃塵瀟逞強地再度舞劍,沖向危漠崖。 這一擊漏洞百出,危漠崖看出來了,也樂于送他一程,單手便將他手臂格擋至一邊,另一手反握住劍柄,將那劍調轉了方向,直直刺入了黃塵瀟的胸膛中。 此時危漠崖便確定了,此劍雖與遲夕劍有千般相似,但遲夕劍在他身邊多年,絕世寶劍中的氣場與共鳴皆各有特異,因此這劍絕非他的遲夕。但他又明明白白地察覺到,這兩把劍之間有著不局限于外表的共通之處。 這一劍下去,黃塵瀟已是必死無疑,危漠崖知道這是他自己找死,因此給了他這個成全。他撲在危漠崖身上,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危漠崖字字句句都聽入了耳,內心大震。 “全部住手!”不知已在暗處窺探了多久的甄不移一聲大喝,仍在交戰之中的風月樓與迷魂嶺幫眾終于被白道會首領所震懾住,停下了互相廝殺。 危漠崖稍微將僵滯著的黃塵瀟推起,只見他雙眼仍是圓睜,但已經斷氣了。危漠崖又看向甄不移,知道他是故意等自己了結了黃塵瀟后才出面調停,肝膽相照地交換了眼神。之后,危漠崖將黃塵瀟的尸體推開,抽出那把劍,頭也不回地沖向后院。 才入中庭,便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危漠崖心神大亂,跌跌撞撞地聞聲沖進柴房,卻見到可怖的一幕。 云淡撐著墻半跪著,雙手指尖已將墻壁撓出幾道抓痕,下身不著絲縷,上衣的衣擺卻被鮮血浸濕得一片通紅,腹部仍然高聳,后xue不斷涌著血水,似乎有一小截胎頭卡在xue口隱隱若現。清兒滿臉都是淚水,一手扶著云淡不斷鼓勵著他,另一手替他揉著發硬發脹的孕腹。而正受著這產痛折磨的云淡,卻是雙眼緊閉地聲聲嘶吼著,渾身緊繃,大腿發著顫。此時又是一波陣痛,只見那高聳的孕腹忽然動了幾動,云淡又是一聲哭喊,難以承受地以頭搶墻,更多的血水順著腿根流了下來,可那卡在xue口的胎頭仍然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