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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陛下難當在線閱讀 - 陛下難當 第67節

陛下難當 第67節

    ·

    軍帳之中,劉遏緩緩念出這個名字,難怪離宮逃難的那幾年里,周朗總是誓死護著他,刀槍劍戟里周朗受了無數的傷,幾次險些生命垂危,只是護著他的侍衛那么多,他竟從來吝嗇于多賜一個眼神給周朗。

    只有上位者的關懷與感激,應允著得勢之后的榮華地位,但周朗需要的從來不是這些。

    夜色漸漸黯淡,星辰輪轉著浮上天際,劉遏久久躺在榻上,有些頭痛。即便如此,也是周朗大膽褻玩他,每每想起,仍是難以原諒。

    外頭傳來了小六的聲音,“殿下,軍醫求見。”

    “讓他進來吧。”劉遏垂袖在榻間,嗓音淡淡。

    “殿下——”簾子掀開后王軍醫進來了,急急跪下,“求殿下救救下官的妻女呀。”

    “嗯?”

    “周朗那廝,就是前些時日被殿下打了一頓趕出軍營的周將軍,再前些日他威脅下官綁架了下官的妻女,如今尋不到人,恐怕下官妻女性命垂危呀!”王軍醫急得焦頭爛額,連嘴上都撩起個大泡,看起來像是實在想不到解決的法子,才會找到劉遏這邊來。

    “你說,他劫走了你的妻女?”劉遏眉頭微微一皺。

    “是。”

    “他為何要如此做?”

    “因為……因為……”王軍醫頓時一頓,目光躲閃起來,劉遏隨手將榻邊茶杯拿了起來,砸向他。

    “說。”

    “因為下官在軍中販賣迷情藥,恰好,恰好又賣給了賀帥一份,”王軍醫低下頭來,聲音越來越輕,“周朗那廝不知為何拿著劍過來,不準下官再賣,還說劫了下官的妻女以作要挾……”

    劉遏目光一怔。

    “殿下,求您想想法子吧!”

    “你下去吧,”榻上,劉遏聲音很輕,“三日之后,再來尋孤。”

    “謝殿下!謝殿下!”

    王軍醫感激不盡地退下了,劉遏起身來,目光隱動著,抬手吩咐小六去查個清楚。

    這回,他怕是忘不了周朗了。

    第78章 像條靈活的蛇

    三日后,駿馬疾馳著出了軍營。

    劉遏命人去查了,周朗被趕走后就一直徘徊跟在離大軍一里的地方,隨著大軍的前進或駐扎而風餐露宿,絲毫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賀啟六從王軍醫手中買了迷情藥后,那位賀家小姐又無故失蹤。

    想到先前賀啟六話里話外明示著聯姻的事情,劉遏差不多能將這其中的齷齪猜到個七七八八。

    他總該親自去找一找周朗,問個清楚。

    暗夜之中,馬蹄達達沖過官道,劉遏不知為何總覺得哪里不得勁。

    “咻”一聲,暗箭襲來。

    騎在馬上的劉遏微微偏頭,望向四圍包抄而來的黑衣之人,行動果決有素,一看就經過cao練,是軍中之人。

    “賀啟六的人?”劉遏瞇起眼,他私自出營瞞得密不透風,本以為不會有人知道,他再連夜悄悄潛回,卻沒想到賀啟六早已在暗中盯著他。

    如今再過不久就能攻向都城,黃袍加身之時就要臨近,饒是賀啟六也按捺不住。既然不能聯姻,就只能讓這位前朝殿下悄無聲息地死了,否則多年忙活終究是做了別人的嫁衣。

    劉遏咬牙,冷箭不斷襲來,他反抓住其中一支直直甩向刺殺者,隨即拔出腰間長劍就踩鞍借力,撩劍一提沖殺去。

    銀白鋒芒在月色下一閃而過,崩劍截殺于敵勢之中,這么多年下來他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來人揚起刀一躍砍來,他換步挽花去,馬步挑劍以攻為守。

    幾人訝異于這位堂堂殿下展現出的實力,更因此被打得措手不及,但很快眾人就接連圍了上來。

    劉遏越戰越猛,遠處更有噠噠馬蹄聲響起。他猛然回頭,竟然看見周朗蹬著馬鞍間飛身而來,加入戰陣之中。

    果然周朗沒有離軍太遠,一直在暗中遠遠守著他。

    嗤一聲,劍身直直插過胸膛,拔出來帶著溫熱血意。周朗與他后背相抵,呼吸沉沉看向四圍八九人。

    “殿下,掩護你上馬。”

    “好。”

    眾人圍擁上來,被周朗揚劍擋住,劉遏趁機拽住韁繩踩蹬上鞍,眼見利箭襲來周朗飛身上馬,噗呲一聲身子前傾,撞上劉遏肩頭。

    馬蹄達達而去,周朗大掌環住他的腰身,死死抱住。

    ·

    “你沒事吧。”

    暗夜下,馬最終踟躕停到了土地廟前,這大概就是這幾天周朗落腳的地方。刺客眼見一擊不成便沒有再追上來。

    腥咸的血跡蜿蜒而下,粘濕了劉遏衣衫的肩頭。他轉過頭去,望向周朗。

    “沒事殿下,只是中了一箭。”他松開了一路抱腰的手,劉遏下馬來,看他淡然地折下箭柄,面色微微發白。“箭簇入的不深,沒有傷到要害,就是不太好拔。”

    “孤幫你吧。”

    篝火微弱地燃燒著。

    堆積的干草堆與架起晾曬的盔甲,顯示著曾經有人在此住過幾晚,角落里一些魚刺與山雞骨頭,可以看出周朗至少沒餓著自己。

    劉遏不知為何就有些放下心來。

    那幾年也是如此,只要有周朗在,不管是在何處,他總不會忍饑挨餓,有時他還想若是真到了山窮水盡那一日,周朗會不會像介子推般自割腿rou,以叫君王充饑。

    身后傳來了鞋履踩上稻草的細碎聲音,劉遏猛然轉過頭,對上了周朗的目光。

    剛有些熄滅的篝火被踢了幾腳,扔進去些助燃的草木,又接著燃了起來。周朗背對他跪坐下來,那根箭簇比周朗所說的進入還要深,但是周朗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只是背對火光,沉默看著地上的影子。

    “咣當”一聲,箭簇落在了地上。

    衣衫被扯下,猿背蜂腰,露出背上還未好全的脊杖傷,周朗將搗碎的止血草藥遞了過來,劉遏就順手敷上,他按壓著傷口附近以作止血,扯下周朗的里衣衣擺來牢牢包扎。

    “辛苦殿下了。”

    “無妨。”

    劉遏處理完傷口站起身,從打來的井水里洗了洗手,而周朗披上衣衫,轉過身來。

    幾日不見,他的眼中充了紅血絲,下巴長起了胡渣,整個人都瘦削不少,他想伸手走近去,又想起先前的事情來,反而是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遲疑地低下頭去。

    殿下怕他,恨他,他都知道。

    周朗最終俯身半跪下來,沉默不語。

    “背上的脊杖傷?”劉遏用長巾擦著手,始終淡漠看著。

    “承蒙殿下關心,已經好了大半。”

    “孤來是問你,”劉遏揚起頭,摩挲著指間扳指,“迷情藥之事,孤已經查明。這藥不是你下的。”

    周朗身子一震。

    “既然如此,為何你又在進入帳中之后,對孤做出那樣的事情?”劉遏拋出話來,似乎他騎了幾里地的馬專程趕來,只是單純問上那么一句,“孤知道你向來不善言辭,沒有長嘴,如今孤給你解釋轉圜的機會。”

    周朗倏然間抬起頭來,望著這位從來高高在上的殿下。

    劉遏的這份恩典是從那些往事情分中出的,也算是給周朗一次辯駁的機會。“孤只想知道那晚到底如何。”

    半跪著的人,呼出的氣息又帶著幾分炙熱。

    “說。”“那晚卑職來時,殿下正被人下了藥。”

    “孤已知。”

    “……殿下在夢中呢喃,喊了卑職的名字,”周朗的目光對上劉遏,在無聲中隱動壓抑著流淌的情緒,“卑職沒有忍住。”

    “孤喊你的名字?”

    “……是。”

    “撒謊。”

    周朗于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劉遏的眼卻微微瞇起來,“所以,真是你對孤下的手?”

    “是。”

    “除你以外,可還有旁人,或者賀帥的人?”

    “斷不會有第二人!”周朗握緊拳頭,像是有些急了,“屬下來時,賀帥的人才下了藥,走的時候天已快亮,殿下大可放心——”

    “你倒還挺驕傲。”

    “卑職沒有。”

    空氣中久久沉默著,周朗向來是有問必答,不問就不答的性子,看著不會撒謊,老實可靠,卻沒想到如今竟是這般。劉遏望向廟外,嘆了口氣。“周朗,你可后悔?”

    “趁殿下神志不清時做此事,卑職大悔,”周朗扯起袍子,用膝蓋一步步,跪向劉遏更近之處,俯身叩拜行禮。“……但做此事,卑職不悔。”

    劉遏靜靜看著,目光又移向了更遠處。“你大膽。”

    “當初在洞xue時的果子,是卑職故意喂殿下吃的。”

    “孤如今猜到了。”

    “卑職,心悅殿下多年,其中齷齪如毒蛇般不可言說,被卑職這般罪人生出污穢心思,是殿下之大不幸,”周朗喉結一動,嗓音沙啞低沉,“但卑職之心,仍舊不會有絲毫改變。”

    他曾經兩次把高高在上的殿下拉下神壇,陪他在欲望中共沉淪,那樣的快感如蛆附骨般成了他陰暗心尖一點guntang的熱意。

    周朗伸出沾著血污的手來,又擦了擦,拽上了劉遏的衣擺,隨即以半跪的姿態吻了上去。

    劉遏垂眸看著,眸色隱晦。

    “殿下,想要再試試嗎?”

    其實殿下今晚孤身前來,憑這一己之力,他完全可以再做些什么,今日之后他就再也見不到日思夜想的殿下,而他在盡力克制,壓抑這種不該生出的念頭。

    “你瘋了。”劉遏退后一步。

    周朗手撐著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斥著炙熱,“殿下那晚……很放縱。或許卑職不該說這樣的話,但倘若,殿下想再試試的話……”

    劉遏快步往外走去。

    周朗一下從后面抱住他,如同在馬上時一樣牢牢抱住了他的腰,除此之外并無別的動作,“或許殿下,不要把這當成是羞辱,而是對卑職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