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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難當(dāng) 第54節(jié)

    “臣幫殿下解熱?!?/br>
    秦見祀抬抱起他的大腿,賀子裕低下頭去,看見秦見祀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腰間的大帶,被他抓得凌亂的袖衫也滑落在地,他別過頭,不懂為什么秦見祀又不繼續(xù)。

    直到賀子裕被輕輕放在了書桌上,聽見秦見祀說要幫他取出鈴鐺。

    “殿下,轉(zhuǎn)過身去?!鄙ひ魩追稚硢。萌诵幕?。

    他看向秦見祀的手指,不知為什么指節(jié)是濕的,但他猶豫后乖乖地轉(zhuǎn)過身去,伏在書桌上,垂頭看著秦見祀伸手去幫他,連著腰身也被掌心掐住了,他皺起眉,瞇緊眼,攥著書桌一角。

    “……疼?!?/br>
    秦見祀的聲音從后頭傳來?!暗钕?,臣只是幫殿下取個鈴鐺?!?/br>
    “會疼嗎?”

    “……不會,不過,”秦見祀頓了頓,“殿下?”“嗯?”

    秦見祀粗糲的掌心,摩挲過他的脊背,泛著酥酥麻麻的癢意,“殿下要記住,接下來的事情,只有臣可以對殿下這樣做,殿下不能和別人這樣說,也不能和別人這樣做?!?/br>
    “為什么?”

    賀子裕忽然輕嘶了一聲。

    秦見祀的手自后來,摩挲他唇瓣,“沒有為什么?!?/br>
    賀子裕仍舊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難受,想要人幫忙。

    于是他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書桌上筆洗的水就震開一圈波紋,輕輕晃蕩開去。

    墻角的貓兒踩著自個兒的尾巴,縮在暖爐邊上喵聲叫著,恍然間秦見祀將他摁住了,他不知道,由著秦見祀來,胡來。

    到最后這位jian臣的舉止就越發(fā)放肆起來,奏章被一把推到了地上,宣紙飄飄揚(yáng)揚(yáng)地散開去,地上的毛筆滾落了一圈,濺開零星墨意,好像點(diǎn)點(diǎn)墨梅。

    賀子裕想要拍開他手,“孤自己,自己來……”

    “臣幫殿下?!?/br>
    “你——你放肆!”

    嘩啦一聲,窗外驚起幾只烏雀,秦見祀將他抱到屏風(fēng)后頭,床幔拉下,有鈴鐺最終濕漉漉地落在地上,沉悶地咚了一聲,勁瘦的手腕從床幔里伸了出來,露出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緩緩間又蜷起指尖。

    隨即另一只手伸來,與他五指相扣。

    “周朗……”恍然間,賀子裕睜開眼,沉沉地看著身上人,隨即,清明的眼神又一下潰散開去,仍成了那副懵懂模樣。

    .

    快天亮的時候,秦見祀最終滿足地?fù)碜≠R子裕,替這位殿下蓋上被褥,他恍惚間好像聽見賀子裕在身下喚了誰的名。

    不重要,應(yīng)當(dāng)是在喊他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美妙的替身文學(xué)

    第61章 你好大的膽子

    “殿下,殿下……”有人攥著他的手,手腕發(fā)著刺痛?!澳愀杏X怎么樣?”

    恍然間,劉遏睜開眼對上周朗擔(dān)憂的眼神,偏僻的山洞中,有水珠嘀嗒滴在水潭間,泛起陣陣波紋,四圍陰冷無比,然而周朗還赤著胳膊。

    他被擱置在周朗腿上,破舊的衣衫披在身上,他的長發(fā)也散亂著,未經(jīng)打理。

    “……孤怎么了?”

    “殿下受傷了。”

    劉遏昏沉著皺起眉頭,記憶涌了上來。

    自亡國后胞弟為他而死,他在亂世中顛沛流離幾年,周朗一直護(hù)在他左右,未曾離開。

    然而幾日前官兵搜捕到了他們暫居的村莊,利刃割開他的手腕,繩索縛住他的臂膀,他險些就要被那群人擄走。

    關(guān)鍵時刻,又是周朗救著他殺出重圍,城中鎮(zhèn)上皆都張榜貼著通緝令,他們不能進(jìn)城,周朗只能帶他躲入山林中,摘了草藥搗碎了,敷在手腕傷處上,再撕下布條扎起。

    周朗還說他夜里發(fā)了高燒,還好挺過來了。

    “嘶?!?/br>
    劉遏垂眸聽著,撐手起來時輕嘶了一聲,他看向紗布扎起的手腕,包扎得并不算漂亮,傷口發(fā)著癢意。他感覺雙手使不上力氣,只能勉強(qiáng)動動手指。

    “殿下別擔(dān)心,將養(yǎng)幾日就會好的?!敝芾市⌒呐跗鹚?。

    劉遏目光轉(zhuǎn)向他,不管如何,還是要謝這位忠心護(hù)主的侍衛(wèi),這些年對他一直不離不棄?!肮略撃檬裁磮蟠鹉??孤如今也非紫禁城中的太子?!?/br>
    周朗眼神微深,只是看著劉遏。“殿下不用報答,屬下甘之如飴。”

    “……孤餓了?!?/br>
    “殿下吃點(diǎn)這個,或許可以暫時充饑?!?/br>
    幾枚果子遞到眼前,劉遏抬手想要去拿,果子卻徑自送到了嘴邊,他猶豫著抬起眼,最終在周朗的注視間咬下了一口,味道并不算好,可是他如今也不能挑剔。

    看著他一口口地吃下,周朗面上擔(dān)憂的神情好像才減了幾分。

    “殿下還要喝水嗎?”

    “不用?!?/br>
    洞xue里,火堆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帶來的熱意幾乎可以忽略,周朗忽然起身來說是要再尋些柴火,劉遏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打發(fā)他出去了。

    風(fēng)灌著洞口吹入,寒風(fēng)凜冽,劉遏最終嘆了口氣,倚著洞xue的壁半躺著,看向外頭半邊星空。曾經(jīng)的太子何等風(fēng)光,到如今淪落到如此境地,更何況九州百姓,如今更是陷于戰(zhàn)火中朝不保夕。

    倘若可以,只愿天下能長治久安,不復(fù)戰(zhàn)火,那么將來誰能坐上這帝王之位,都是可以的吧。

    他迷迷糊糊想著,隱約覺著身子開始往外發(fā)散熱意,呼吸綿熱,他摸上額間卻并沒有發(fā)燒,齒間還留著果子青澀的意味。

    劉遏舔了舔干癟的唇角,不知為何有些脹熱。

    說起來當(dāng)初,父皇本為他預(yù)備了教導(dǎo)男女之事的宮女,他卻還未曾沾染過這些,這些年顛沛流離,他本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jì),卻也只能夜間躲在被褥里自己解決,第二日再瞞著周朗去河邊洗褻褲。

    但是,為何會在此時……

    劉遏愈發(fā)難受,他忍不住伸手探去,忍著手腕上的痛意悉悉索索解開褲繩,他又往里挪了挪身子,躲到洞xue角落里。

    周朗還沒回來,在他回來之前,應(yīng)該能解決掉這樁麻煩事。

    手腕上連綿的刺痛意,讓劉遏難以用大的勁,他試圖握緊,布條上卻滲出斑駁血意。

    黑暗里劉遏悶哼一聲,折騰半餉更是煎熬,反而愈發(fā)難受起來,而熱意更濃烈地彌散著,渾身無處不熱,只剩衣衫凌亂地散開,幾分狼狽不堪說。

    該死。

    劉遏癱在角落里,徒然喘著粗氣。

    “殿,殿下?”洞口外,緩緩?fù)断乱坏篮谟啊?/br>
    劉遏猛然轉(zhuǎn)過頭來,對上周朗拎著柴火怔愣在原地的身影,他一下面色發(fā)燙,腦袋嗡嗡作響,連忙轉(zhuǎn)過頭扯起衣衫來。“出去!”

    劉遏咬牙,他竟然當(dāng)著自己的侍衛(wèi)……

    柴火嘩啦一聲被放在了地上,周朗猛然走近了,握住他想要拉起裳褲的手,“殿下,小心傷口。”

    “滾出去?!?/br>
    “殿下,難受嗎?”周朗深深看著他,眼神中似乎藏著幾分炙熱,又被隱沒在漆黑的瞳孔中,“屬下或許可以幫殿下。”

    “孤不需要。”劉遏的神情幾分難看,若非他兩手的手腕都受了傷,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如今他又怎么允許一個侍衛(wèi)來幫他做這樣的事情。

    然而他是抵不過周朗力氣的。

    粗糲的指腹一觸碰,劉遏就忍不住戰(zhàn)栗,他的呼吸猛然急促起來,瞪向周朗,“誰準(zhǔn)你——”

    話至一半,成了揚(yáng)起脖頸間一聲壓抑的喘息,劉遏握緊了拳頭,又被周朗抓去松開五指,黑暗里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劉遏最終只能緊繃住身子任周朗來觸碰,他也不能再開口說話了,怕話里帶著顫音,不像高高在上的太子。

    習(xí)武人的掌心都帶著厚繭,不比太子嬌嫩的手心。

    從未有過的感覺,周朗做得很仔細(xì)也很慢,使得劉遏低頭抵著周朗的肩膀,忍不住無聲地張開了唇。

    周朗又用另一只手摩挲著他的后頸,以示安撫,感受著懷中人的身子像貓一樣軟,倔強(qiáng)地發(fā)著顫。

    本是一國的太子,如今卻受他手褻玩。

    周朗唇角微不可見地動了動,誰也不知,他給殿下吃下的果子有何效用。

    從當(dāng)年殿下在宮中,他只能遙遙望著,到如今他想離這位尊貴的殿下更近些,再近些,如今終于一切都如他所愿了。

    “殿下,卑職會永遠(yuǎn)護(hù)著你的。”

    “……”

    ·

    賀子裕再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頭很沉。

    恍然間他像是做了場夢,卻不記得夢里那人的容貌,只記得一句會永遠(yuǎn)護(hù)著他。

    夢里的一切就像昨晚一般,火熱guntang,酥麻的感覺彌漫了全身,他像是被人伺候著怎么了,卻又完全不記得了。

    賀子裕只知道昨夜秦見祀對他做了那樣的事,那種奇妙的滋味讓他忍不住放縱人探索去。

    現(xiàn)如今身子倒是收拾干凈了,可是那感覺像是依舊在,耳邊像是還有鈴鐺叮當(dāng)?shù)穆曇?,勾著人在床幔間沉淪,沉淪。

    難怪秦見祀要將那東西藏得那般深,賀子裕暗暗想,說不定那廝自己也想著試試。

    他口渴極了,抬手喚人來斟茶,但寢宮上下早已被秦見祀換成了暗衛(wèi),無人應(yīng)答。

    “王孝繼,水!”賀子裕下意識喊出王總管的名字。

    他接著一動指尖,耳邊傳來鎖鏈咣當(dāng)?shù)穆曇簟?/br>
    賀子裕一下清醒過來,轉(zhuǎn)過頭瞧見手腕上的鐵環(huán),那鎖鏈上不知刻著什么,一直從床幔中延申出去,將他鎖縛在床間,冰涼鐵環(huán)已經(jīng)被手腕的溫度捂熱了,賀子裕撐起手一看,腳上亦是如此。

    他瞳孔一縮。

    赫然是四條粗重的鎖鏈,鎖住了他的四肢。

    這鎖鏈似乎是想將他困在這寢殿之中,從床榻自書案,是他能走的最遠(yuǎn)的距離,他猛然大力掙扎,鎖鏈隨之不斷咣當(dāng)響著,回蕩在這幽深的寢宮之中。

    無人回應(yīng)。只剩恭桶放在一旁,無比醒眼。

    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