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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第13節

    “我跟老鴇和其他的紅倌人反復核證過,那幾人出事的當晚的確都是她招待的,但那幾日他們走之前都和別的公子、姑娘一起玩了好一會‘拇戰’。”

    柳青想了想:“那拇戰可是有何特別之處?” 足以排除蓮若下藥的嫌疑。

    “……” 方鈺有些猶豫,他下意識地覺得不該說這種事給青澀的柳主事聽,“他們男女雜坐,輸家要給贏家喂酒。”

    柳青眨了眨眼,一瞬間還是沒明白。

    “……不是用酒杯喂。” 方鈺只好再給她點提示。

    “哦……” 柳青明白了。

    她告訴自己這在風月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白玉般的脖頸上還是起了緋色。

    看吧,就不該跟他說。方鈺看在眼里,還有些自責。

    “方大人的意思是,若蓮若是下藥的人,那么此事極容易敗露。因為如果太早下藥,那幾位公子在青樓就會顯出神志不清。若太晚下藥,他們在玩拇戰的時候又難免會將這藥傳給旁人——所以下藥的人不是她。”

    “正是。” 方鈺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

    “若是這樣的話,那幾位公子應當是在離開青樓之后才攝入了幻藥。那我們更要去問問那位廣德侯府的公子了,畢竟昨日是他送徽先伯府公子回來的,他們離開青樓后做過什么就他最清楚。”

    然而侯府的門不是那么好進的,廣德侯府的門房一聽他們是刑部的兩個小官,直接甩了句“我們少爺不在”,就要關門。

    “誒,等等,” 柳青推住那小門,“公子不在的話,我們求見侯爺。”

    怎么可能不在家,三個要好的朋友接連死了,且死得如此詭異,換了她是這侯府少爺,一定嚇得躲在家里不出門。

    “我們老爺今日已有貴客,不見旁人了,你們改日再來吧。”

    “不行,” 再晚就來不及了,“是……是我們衙門的沈侍郎叫我們來的,讓我們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侯爺。”

    方鈺一驚,猛地看向柳青。

    柳主事這個人,不知該怎么形容。瞧著挺柔弱,可有時也是真生猛,事后若沈侍郎問起,他可怎么解釋。

    那門房一聽是沈侍郎派來的,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客氣地引他們到了花廳,又退出去將此事報告給廣德侯的小廝。

    廣德侯正在和客人說話,小廝湊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兩句,廣德侯聽罷先是一怔,而后對客人笑了笑。

    “沈大人,您還帶了下屬來?”

    第15章 有關語清的回憶

    廣德侯的書房里,茶香四溢。

    沈延穿了身天青色的直裰,與廣德侯隔茶幾而坐。他聽見他方才的問話,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滯。

    因著這副疏冷清俊的相貌,他著緋袍時雖顯得莊重英挺,但一換上天青色便是靜如碧湖,君子淡然。他這樣輕輕一頓,竟是連環繞他的微塵也被他帶得安靜下來。

    “哦,晚輩來拜訪侯爺之前,和屬下說了幾句。晚輩告訴他們今日要來找侯爺,其它公務都放到一旁,他們大概是聽岔了,以為是晚輩要他們來拜謁侯爺。”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一絲無奈的笑,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他差不多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也基本上猜到是誰干的,畢竟衙門里太特別的人就那么一位。

    廣德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半晌道:“也就是說那兩位不是沈大人帶來的咯,” 他轉頭看向進來通報的小廝,“那便讓他們等著吧。”

    沈延并不搭話,只半垂了眼簾,接著飲茶。

    他雖與廣德侯有些交情,但今日來此也不是為了閑話家常。何況他性子素來清冷,滿朝文武無人不知,廣德侯猜到他來此的目的,便故意東拉西扯地與他說些有的沒的,他卻總能將話頭輕而易舉地拉回來。

    “侯爺,方才說了這么多,就是希望侯爺明白,此事已經在京師里鬧得沸沸揚揚,皇上都關切得很。既然令公子平日里與那兩位溺亡的公子走得近,官府遲早會問到令公子這里,侯爺不如就允晚輩與令公子聊上幾句,也省得日后衙門的人上門叨擾。”

    他過去三年在都察院任僉都御史,那時曾有給事中彈劾廣德侯、永定候、徽先伯、和永陽伯,說他們教子不嚴,以致自家子弟在京里胡作非為,于百姓多有欺辱損害。然而都察院查訪核實之時,卻發現那些苦主早被收買封口,便也無從追究這幾個世勛貴族。

    他今日聽說醫館的事之后,便覺得永定侯府公子和永陽伯府公子之死與何道姑關系不大。“京師四少”這幾個紈绔子弟常廝混在一起,或許這還活著的兩個少爺能知道些什么。

    他原本還有其它公務要辦,而且查問證人也不是他的職責,但他今日見柳青在趙成面前那般堅持,對柳青的印象便有了許多改觀——或許他比他原先想的要勘用。

    反正他與廣德侯打過些交道,來侯府問幾句話于他而言也并非難事,那倒不如拉他一把。

    廣德侯聞言嘆了口氣:“并非老夫攔著沈大人,只是犬子近日頗有些萎靡,窩在家里不想見人,老夫也無可奈何啊。”

    沈延聽到這話,目光一閃:“令公子近日連失兩友,委實是打擊不小。但是正因如此,晚輩才疑心兇手是針對京中幾位世家公子而來。如今兇手在暗,令公子在明,防不勝防。若不及時將兇手揪出來,恐怕于令公子會再添幾分風險。”

    廣德侯沉吟了半晌,眉心現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沈大人還不知道吧,徽先侯府的四公子昨日夜里突然去了。老夫今日上午已經去吊唁過,所以犬子是痛失三友而不是兩友。那四公子歷來強健,昨日還和犬子在一處玩鬧,今日居然就不在了……”

    他今日原想帶三兒子一同去吊唁,誰知三兒子一聽說徽先伯府四公子死了,嚇得臉都白了,抱著被子哆嗦了半晌,一個勁地喊“有鬼”。家里人圍著他安慰了老半天,又給他喂了安神湯,才終于把他哄睡了。

    “沈大人,” 廣德侯看了看沈延,“說句不見外的話,你實在與令尊伯宗兄不像啊。當年劉聞遠包庇反賊一案疑點重重,令尊和他歷來交好,可在他身陷囹圄之際竟然明哲保身,一句話也沒替他說過。你沈大人呢,此案明明可以那醫館之事結案,你卻偏要來逼我。”

    他嘴角扯出一個笑,也不知是諷刺還是欣賞。

    沈延心下一動。廣德侯口中的劉聞遠便是劉語清的父親,他自幼稱他為劉世伯。

    五年前,劉世伯時任刑部尚書,而他在戶部湖廣清吏司任郎中。一日他接到家書,說劉家已退婚,劉語清已遠嫁他人。這消息突如其來,于他打擊甚大,加之他本就水土不服、cao勞疲憊,竟在湖北任上大病了一場,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

    等他年節回家的時候,才聽說劉世伯因包庇反賊獲罪,且已畏罪自盡,而劉家被抄了家,家中女眷已被流放嶺南。他那時才慶幸劉語清已遠嫁,逃過一劫。

    當時他問父親劉家的事,父親不愿多說,只說劉家是一時走錯了路,才會萬劫不復,別的一概不提……

    “晚輩對劉家的案子知之甚少,” 沈延不覺間探了探身子,原本清冷的雙眸里顯出少見的關切,“您可是知道什么隱情?”

    他升任僉都御史之后,曾找借口調閱過刑部卷宗,但當時并未發現什么可疑之處。

    廣德侯笑了笑:“你們兩家幾代相交,怎么反倒來問我了?”

    沈伯宗當年自請調任山西布政使,給兒子沈延的晉升讓路,確實是明智之舉。沈伯宗在沈延這個年紀,可遠不及他這般果敢狡猾。

    廣德侯不再想這些不相干的事,一拍自己的膝蓋站起身來,似是已下定了決心:“沈大人公務繁忙,還是先說犬子的事吧,我這就將他叫過來。”

    沈延這邊道了句“有勞”,暗暗記下劉家的事,準備回去再次查閱刑部卷宗。

    日頭已經偏西,柳青坐在侯府的花廳里,眼看著自己暗色的身影越拉越長,一顆心好似被浸在滾油里煎炸一般。

    她將這兩日了解的線索翻來覆去地捋了幾百遍,這位廣德侯府三公子是關鍵中的關鍵。

    他與白秀才一起逛青樓的那夜白秀才死了。昨日他又與徽先伯府四公子一起去了青樓,那四公子又死了。現在看來,青樓的蓮若沒有下手的可能,那么問題應當出在這幾人離開青樓之后。

    他們那兩晚究竟做了什么,只有問這位三公子。但很明顯,侯爺和三公子是不想見她的,若是在平日,她有的是耐性,可以同他們耗到底。可如今情況緊急,明日便到了最后的期限——她可實在是耗不起。

    方鈺看她一只小手死死摳著茶幾的邊緣,指節都泛了青白,直擔心她摳翻了指甲。

    “柳主事切莫太過憂慮,即便三日之期到了,也可以向沈大人求求情。醫館的事,你也是為民除了大害,算是大功一件,說不定沈大人能給你寬限幾日。”

    柳青眉頭深鎖:“多謝方大人勸慰……”

    沈延這人她再了解不過了,一向說到做到,他能通融才怪。再者,他本就對她有成見,恨不得早日將她趕走,跟他求情又有何用。

    “勞駕,” 她突然起身對花廳外候著的小廝道,“可否借筆墨一用?”

    那小廝點頭答應,眨眼的功夫送來了筆墨。

    方鈺瞧得好奇:“你要寫什么?” 他起身湊過來一瞧,卻是嚇得一驚。

    澄心堂紙上是清麗的臺閣體——“辛丑年三月十一日,廣德侯第三子孫世威遇河漕西坊大橋胡同王齊氏……”

    柳青早年寫的是簪花小楷,這幾年為了模仿公門中人,也為了防止原先的筆跡被人認出,才苦練了臺閣體。

    “你——你這是做什么?” 方鈺看得直發慌,“這不是何道姑那本冊子上寫的?你莫不是……?”

    他要用那些記錄威脅廣德侯?

    柳青手下不停,落筆從容堅定:“下官實在想不出旁的辦法了,只有如此才能逼他見我。”

    她其實只記得廣德侯府公子的名字也在那冊子上,其余細節她記不清了,但反正那些并不重要。

    “你瘋啦!” 方鈺一把握住她的筆桿,“你可知憑廣德侯的位份和在軍中的威信,皇上都要敬他幾分,他日后若想要報復你,可是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柳青苦笑:“方大人,下官明日若是破不了案,最遲后日便要被革職了,哪還有什么日后?”

    若不能做官,不能查清當年的真相為劉家平反,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五年前,師父將她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氣若游絲,半只腳踏進了鬼門關。她若不是心中不平,屏住一口氣想為父親和整個劉家翻案,早就隨父親母親去了。

    后來她為了入公門,求師父為她整骨。原本三年的整骨她求師父一年完成,以至于那之后的一年里,她日夜被那鉆心的削骨之痛折磨,只有每日服藥后的一兩個時辰才得片刻的喘息。

    夜不能寐之時,她幾度覺得與其這般痛苦,不如一刀下去,求個痛快。若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事未成,她怎能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地熬過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若能三日破案,便能拿到父親當年一案的卷宗。若破不了,便是前功盡棄,她孜孜以求的一切都成了夢幻泡影。

    那她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方鈺發現勸不動她,伸手要去搶那張紙,卻被柳青搶先一步將紙折好,握在手中。

    “再勞煩你,” 她喚門外的小廝,“請將這字條交給侯爺,侯爺看了之后自會愿意見我。”

    小廝并無二話,接過字條便去了書房。方鈺見為時以晚,一個勁地搖頭嘆氣,埋怨柳青沖動起來,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那小廝拿著字條進了書房,沈延隨口問了問:“可是要給侯爺的?侯爺去去就回。”

    “多謝沈大人,正是客人給侯爺的。” 那小廝將字條壓在廣德侯的茶盞下,便退下去了。

    “客人……” 沈延瞥了一眼那茶盞下的字條。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廣德侯帶著三兒子孫世威來了。他見茶盞下壓著字條,便打開來看。

    “沈大人,這是誰送來的?” 廣德侯拿著字條問沈延,臉上看不出喜怒。

    第16章 恐懼

    沈延回他:“府上的人說是客人,晚輩猜想莫不是晚輩那些不成器的下屬。”

    廣德侯溫和地笑了笑:“看來真是等急了。罷了,反正他們總要知道,” 他轉回身看向小廝,“請那二位一起來吧。”

    柳青和方鈺進來的時候,方鈺比柳青還緊張。

    自家的沈大人居然在此,那之前柳青借他的名義胡謅的那些話,不知他知道了沒。

    不過看沈大人的神色,還是如往常一般冷淡疏離,倒沒什么異樣。

    另一邊,廣德侯對他們兩個小官竟也頗為客氣,臉上還帶著三分客套的笑意。

    可那張字條就在茶幾上啊,廣德侯心胸如此寬廣?人家拿他兒子的罪行來威脅他,他都能容忍?

    聽說兩年前有兩個兵部給事中彈劾廣德侯家教不嚴、縱子為禍,此事平息之后,那兩個給事中一個被人彈劾瀆職,貶到了貴州做知縣,另一個出城探親的時候莫名被一伙強人打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