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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第4節

    他這人挺拔高大,五官精致深邃,而且周身上下帶著一種罕有的貴氣,令人不可逼視。平心而論,論相貌氣質,此人與沈延倒是不相上下。

    只是這二人……各有各的可惡。

    這人說罷,從袖筒里掏出一把灑金折扇,啪地一甩就扇起來。柳青眼瞅著他在隨從的護送下優哉游哉的上了車,仍是不知這位究竟是何許人也。

    他走后,柳青帶著小吏朝著河神廟的后身走去,卻突然見兩個瘦小的人影從那廟后繞出來。

    “大人留步。”那兩個小人朝她們小跑了幾步,撲通跪到她面前,邦邦邦地連磕了幾個頭。

    柳青定睛一瞧,原來是方才被趕走的那兄妹倆。

    那少年磕得認真,他meimei卻還小,跟著哥哥做做樣子,卻是一臉甜甜的笑。

    柳青原還覺得自己莽撞了,見這兄妹倆如此赤誠,又覺得人命關天,她方才救人是沒錯的。她囑咐他們日后小心,不要再來河神廟,又問他們家住哪里,離此地遠不遠。那少年回手一指河神廟后面不遠處的幾戶人家,請她去家里坐。

    柳青自然沒這個功夫,但既然他們住在附近,想來與周遭的人也都熟悉,她便讓他們帶她去找方才那打更的人。

    柳青原是懷疑這打更人是在這附近吃過什么或者嗅到過什么以至于看到了幻象,所以等找到他,便將他每日的起居、打更的路線仔仔細細地問了一遍。

    此人家境貧寒,日日在家中用飯、吃茶,幾乎從不買外面的吃食,而他打更的路線也不過是繞著玉沉河這一側的幾十戶人家轉圈,他看到異象的那兩日也不例外。

    這就奇怪了,附近這些人家的門外她都查看過,并沒有種植什么能讓人產生幻覺的植物。他的妻子與他同食,也從未看到過奇怪的景象,想來他們的吃食也沒什么問題。

    她連他那日避雨的河神廟也都查看了一番,仍是找不到什么特別之處。

    那小吏見她一時理不出什么頭緒,忙勸她早些回去:“……咱們越早回去越好,順天府若是先將您打賭破案的事告訴咱們沈大人,那您可就……”

    方才他就想攔著呢,可是方才也沒他說話的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大人一腳踩進坑里。

    柳青帶著小吏回到衙門,一跨進大門,便覺得不妙。

    走廊上、院子里的胥吏們,個個臉上都像蒙了一層灰,一聽門房的人喚她“柳大人”,便紛紛望向她。可待她回望過去,又趕忙錯開目光,匆匆地走開了。

    她進了值房,見對面的書案旁立著兩個人,一個身穿五品白鷴補服,圓臉八字眉,看上去挺好說話。另一個與她一樣穿著六品鷺鷥補服,濃眉深眼,模樣生得不錯,只是看她的眼神不怎么友善。

    她前幾步向他們行禮:“想來兩位是方大人和梁大人。在下柳青,今日才到任,有諸多不懂之處,日后還請兩位不吝賜教。”

    方鈺放下手中的卷宗,笑著還禮。梁虎也抬手向她拱了拱:“哎呦,賜教可不敢。老方啊,要賜教也得是人家賜教咱吶。人家柳主事今日可是讓咱們開了眼界了,是吧?”

    他這話陰陽怪氣,柳青大概猜到他是聽說了她打賭三日破案的事。這事雖是她自己答應的,可若是她三日破不了案,整個刑部都會讓人戳脊梁,也難怪他們心里不舒服。

    方鈺暗暗推了梁虎一把,干笑了兩聲:“柳主事,沈大人說,等您回來,請您過去一下。”

    柳青心里一沉。好了,她可以斷定刑部的人是已經知道了她打賭的事,沈延此時找她過去,會說什么她都猜得到。

    自打聽說他升任刑部侍郎,她就知道早晚有一日要和他面對面。這個她曾經放在心尖上的人、在劉家出事前及時與她斷絕關系的人,她預先設想了許多種與他再見面的情形。想象她屆時會是如何的不卑不亢,如何的表面遵從,卻打心眼里蔑視他。

    可為何偏偏是眼下這種情形。

    不論是何原因,畢竟她還是將整個衙門拖到了一個尷尬的地步。而且期限只有三日,她到目前為止一點頭緒都沒有。她實是理虧的。

    柳青一邊往沈延的值房走,一邊琢磨著要如何應對。她剛走到廊下,便見迎面來了個小書吏。

    “柳大人,”那書吏向她行禮,“您快進去吧,沈大人在等著您。”

    她剛要走,卻又被那書吏叫住:“哦對了,大人,沈大人先前讓小人提醒各位大人,尤其是柳大人您——呃,衙門里不許養鳥。”

    那書吏說完,都不敢再看她,低著頭就溜了。

    柳青望著他的背影一愣。養鳥?沈延定是看見來福了。

    她的來福都是自己捉蟲吃,又沒有占衙門的口糧,他怎么管得這么寬!柳青恨恨地咬了咬唇,邁步進了值房。

    沈延靠在一張官帽椅上,坐得端端正正,神色極是平靜,見柳青向他行禮也不應她,唯有一雙寒星目隱隱帶著迫人的氣勢。

    柳青是熟悉他這種神色的,最初她還覺得他這樣很好,就這么安安靜靜地坐著,也好像畫里的人一般。

    后來她了解了他一些,才知道他這樣的時候,其實心里是壓著火的。也不知道他們家是怎么教養他的,心里明明氣得要死,表面竟還是風平浪靜。

    她那時還有些擔心他,總是這樣壓著火氣,不會把五臟六腑給憋壞了?

    現在再看他這樣,她只想罵一句“死人臉”。有話就直說,想怎么罵就怎么罵,他老這樣看著她,真真讓人心里發慌。

    “我原想等張郎中來了,讓他帶你來見我。現在好了,也讓他省省功夫,反正日后你也不必來了。”半晌,沈延終于開口。

    “……”柳青一驚,什么叫不用來了,她這六品主事才當了一天,就不讓干了?

    “沈……大人,若是因為三日破案的事,下官當時實是沒有旁的辦法。若將那兩個孩子送官,他們恐怕都不能活著走出來,還請大人體諒屬下的無奈。”她拱手道。

    沈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不答她的話。

    “你可知我來刑部之前曾在都察院任職?” 他說著便起了身,邁著四方步從書案后繞了出來。

    “......下官知道。” 他說這個做甚?

    沈延走到她身旁站定:“那你可知大部分官員是因什么原因而被都察院審訊、關押?”

    “呃......是貪污?瀆職?”

    “貪污有之,瀆職有之,但是......” 他忽然低頭看向她,一字一句道,“但更多的是那些好大喜功之人,為了升官,造假欺瞞朝廷。”

    柳青感覺到他目光的冷冽,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大人!小人不是......”

    “聽說你在大理寺三年,”沈延直接截斷了她的話,“才三年啊,就核了人家五年都核不完的案子。就憑著這個,你才得到了大理寺五品以下唯一的晉升名額。我是想不明白了,大理寺的各位評事也都是經驗豐富,怎么跟你一比,竟差了如此之多?”

    “大人,” 柳青知道他意有所指,“下官核案雖快,但每樁案子都是據實核證,從未為了求速而有過半點蒙混......”

    “你經手的一些案子,我也聽說過。有好幾樁案子,刑部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證人,一直找了月余仍是一無所獲。你卻總是短短幾日便能變出個證人來。你好本事啊!”

    “那是因為,因為下官有......特殊的能力,下官......”

    柳青有些猶豫,她能召喚蛇鼠之事究竟能不能說。母親曾無數次告誡她,這等秘術,只能私下使用。一則,若是被旁人看到,只會徒然生怖,二則,本朝一直將這些歸為巫蠱之術,若是讓旁人知道她行此術,她這個官怕是再難做下去。

    “你來刑部之前是否有過舞弊之事,我管不著。但玉沉河這樁案子,你想三日破案,無異于癡心妄想。到時你為了保住官位,自然是故技重施,不知從哪里買來個證人,蒙混了事......”

    “大人!” 這聲叫得極是響亮,還帶著惱意,沈延被她這么一喝,不禁怔了怔。

    第5章 又見父親

    柳青氣得眼眶充了血:“下官敢以身家性命起誓,自下官做官那日起,從未敢有任何疏忽舞弊。大人若對以往案件有疑議,大可去細細評閱卷宗,下官敢為復核過的每一樁案子做擔保!”

    他們沈家人怎么都這樣,當初他父親一見形勢不對,也不分青紅皂白就與她父親斷了交。他沈延竟也是如此,全憑一己的經驗就下了定論,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可惱的是,她核案神速這事還真是無法對人解釋。

    沈延見她一張如玉的小臉漲得通紅,眼眶里盈著星星點點的淚水,一瞬間覺得她極像了一個惱恨委屈的女兒家。

    他審過的官員無數,被人揭穿罪行的那一刻,那些人內心的惶恐總是難以掩蓋,或是倉皇,或是惶恐,還從未有過這樣的。

    他心下一動,一瞬間竟也懷疑自己是妄加揣測了。他在都察院任職六年,見過太多欺上瞞下的官吏。收買證人、偽造證據,甚至將一連串的官員全都收買的也比比皆是。

    早在柳青于大理寺任職之時他就聽說過她的事,越是傳得神乎其神,他越覺得其中有詐。

    而這樁河神案極容易被人利用來指摘皇上和朝廷,干系重大。稍有疏漏,整個刑部上下都要被拖下水。因此他一聽說這個新來的柳主事都還沒被分到任務,就主動接了這樁案子,還大言不慚地宣稱三日破案,便覺得此人是個為了立功出風頭而不擇手段之人,留不得。

    “大人,不如就給下官三日期限。三日一到,不用大人驅逐,下官自會辭官!”

    柳青字字鏗鏘,握緊的拳頭已經泛了青白。

    沈延定神望了望她,淡淡道:“好。”

    不論此人是否有舞弊的傾向,就沖著他這三日破案的莽撞勁,留在衙門里也是個禍害。

    “但是大人,小人既是打賭,自然也有條件。” 柳青深吸了一口氣。

    沈延差點被她氣笑了,這人倒挺會打蛇隨棍上,死到臨頭還想著給自己爭取些旁的。

    “罷了,你說,什么條件?”

    柳青剛要開口,卻忽然想到一件事:“大人,請容下官片刻。”

    她說罷,轉身出了門。還真就只有片刻的功夫,她便回來了,還帶進來幾個人。一個是員外郎方鈺,還有兩個是別的值房的書吏。

    幾個人向沈延行禮,恭敬地瞧著他,一副聆聽他訓話的樣子。

    沈延被瞧得發懵:“這是何意?”

    “大人,”柳青拱手,“方才咱們說到,若我三日內破了這河神案,您便答應我的條件。我怕大人您貴人事忙,容易遺忘,便請方大人他們來做個見證。”

    方鈺幾人偷偷地交換了眼神,方才柳主事只是說大人有話要說,敢情是這么回事。什么貴人事忙,他分明是防著沈大人不認賬,拉他們作證。

    柳主事實為生猛!方鈺對柳青的崇敬之情又添一層。

    沈延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努力維持了表面的平靜:“......我還沒答應你呢,你有話就快說。”

    “大人,若下官三日破案,希望大人允許下官隨時出入庫房,查閱以往案例。”

    “不能‘隨時’,”沈延斬釘截鐵道,“衙門的規矩,不能為你一個人破了,不過可以允你在一日內查閱。”

    “謝大人。” 柳青竊喜。

    早料到他會這么說。他這人,當年小小年紀就極在意規矩、原則之類的。憑她多年與他討價還價的經驗,她若是只要一日,他一定一日也不給她,所以一開始就要將價碼拉高。

    “另外......” 她接著說。

    沈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還有另外?柳主事,你當自己是衙門的功臣了?”

    柳青權當沒聽見:“關于禁止養鳥一事,下官雖不曾養鳥,但有時鳥兒會來找下官,還請大人諒解。”

    她這話一出,一屋子的人都看向沈延。

    沈延很是慶幸自己此時背對著眾人,他嘴角的抽動他們看不到。

    “......可以。”

    還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能讓人不養鳥,還能讓鳥不來找人嘛?

    事情說完,柳青等人告退。幾人正要往外走,沈延卻叫住了方鈺,又讓人將梁虎也叫過來。

    梁虎一聽沈大人找他,便覺得不妙。沈大人話不多,自打上任以來,還是頭一回單獨找他和方鈺。

    “今日柳主事的事兩位怎么看?”

    沈延仍是一張平靜的臉,甚至還帶了幾分閑適,雖然清俊優雅卻看不出情緒。若不是有那兩道帶著寒意的目光,還真以為他是在閑聊天。

    方鈺有些窘迫:“回大人,柳大人初來乍到,此案本不應由柳大人出面……其實,下官有責任,下官本應......”

    “大人,”梁虎忙截住他,“柳主事剛來,立功心切也好,想出風頭也罷,下官以為都是人之常情。事已至此,下官和方員外一定全力協助柳主事盡早查清此案,維護咱們衙門的威信。”

    沈延不禁輕輕冷笑了一聲:“梁主事好一張巧嘴。好個‘全力協助’,梁主事言外之意是要將此事推到柳主事一人身上咯?”

    “下官失言,下官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