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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寄生 第99節

    這時風貍還是獸形,雖然惶恐,肢體卻僵直得難以動彈,竟由著仆從將它的腦袋抱起擱在膝上,從它的頸子到脊背一路揉捏下去。它初時還緊張,漸被揉得軟了下來。血液暢通,麻木了數百年的知覺恢復了,咕嚕一下從他膝頭滾了下去,翻了個身,竟然化作人形!

    要知道幾百年前他被鎮在石柱下之前,還沒能修成人形呢!

    人形的風貍警惕地盯著這個仆從,頭頂碧葉緊張得伶伶而動,艱澀地吐出人言:“你……到底……”

    仆從一手支著腮,微笑著看著他:“不記得了嗎,風貍?剛剛我趕來一只綠色小獸送給了你,把你從這柱子底下救了出來。”雖仍是仆從的五官,可是一言一笑透著勾魂攝魄的魅惑,暗紅眼瞳含著笑,平凡的外表硬是有了讓人挪不開眼的風流氣質,勝過華衣錦袍、曠世美顏。

    第204章 我愿意為你而死

    風貍愣道:“什么本事?”

    仆從歪頭道:“我先問你,小獸撲你之前,你心里正在想什么呢?”

    風貍的眼中瞬間浮起腥紅殺意:“我要給小主子報仇。我要做人的神,掌控他們的生死。”

    “很好。你會如愿以償的。”仆從脫下黑色外衣,走到他的面前,披在光祼的人形風貍身上:“化成人形是要穿衣服的,懂嗎?”

    風貍慌忙把衣服掩起來,臉上浮起紅暈。仆從忍不住笑了,逗了逗他頭頂的碧葉:“真可愛的風貍呢。你的人形很好看,不要被別人看去了。對了,你還沒有名字吧?風貍……取個與貍同音的‘黎’字做姓吧,名就叫‘存之’。黎存之,好聽嗎?與你這個韻致儒雅的人形很相配呢。”

    他憋紅了臉:“你……你到底是誰!”

    “等一會再告訴你。現在有人來了,你,可以嘗試一下你的能力了。”

    洞廳外真的傳來了腳步聲。雖然已成人形,耳力不減,風貍還是聽出了是誰。那是小主子關瞳的父親關堡主,它最害怕的噩夢,最戰栗的恐懼。不久之前,這個人為了迫他結出一粒髓果賣給帶著千金來求藥的富翁,在風貍面前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關瞳。

    仆從的紅瞳鼓勵地看著他,笑意寒涼。風貍的眼底浮起腥膻的殺機。

    走進洞廳的關堡主沒能再走出去。他進得洞來,震驚地發現多了一個頭上長葉的陌生男子,而石柱下的搖錢樹風貍不見了,憤怒地揮著刀,問看守的仆從風貍哪里去了,是不是他與這個小偷聯手盜走了。

    仆從瞇眼盯著他沒有回答,一向卑微的熟悉面孔莫名陌生,被這個下人的眼睛看住,竟有種老鼠被貓兒盯住的錯覺。而那個頭上長葉的陌生男子走近過來,輕松奪下他手中的刀,狠狠捅進了他的大腿。

    為了防止風貍被覬覦,洞廳的石門厚重,慘叫聲是斷斷傳不出去的。黎存之和“仆從”抱著高漲的興趣,經過反復探索實驗,在關堡主身上試驗出了自己的白澤異能。

    原來他的髓果被白法碎魄賦予了異效,與以前不同了,將它植入活人腦中,也可以長髓株結髓果。被植入髓果的人在痛苦中半死半生,給予關堡主這樣的待遇,相當合適。

    “仆從”又跟他一起研究著將此術與巫術結合,加強了作用——人腦髓株長的髓果可以繼續做種,也可以制藥。雖然藥效遠不如風貍原生的神奇,但也有藥到傷愈的良效。

    雖然不像想象中能隨意號令人的生死,但風貍也很滿意了。

    將關堡主第一個掛在了壁上,黎存之與“仆從”走出洞廳,大開殺戒。關家人,一個也沒跑掉。

    一邊忙碌著把頭生髓株的關家人掛到洞里,歇息的時候,“仆從”閑聊一般說:“我名叫烏澤。”

    寄生在仆從身上的烏澤對黎存之沒有任何隱瞞。它講了自己的身世,為什么來到雷夏,與黎存之身內的白澤碎魄是什么關系,它想要達成的目標,都無保留地告訴了黎存之。

    甚至還趁夜色重時,短暫地從宿主仆從身上離析,讓黎存之看看它的真容。

    龐大如頂天立地的漆黑巨獸,散發的邪魔之氣如翻卷的濃墨,紅瞳有獨特的魅力,雪白的獠牙從嘴角露出,沖著黎存之一笑,前腳利甲小心地彎起,輕輕觸了一下呆掉的黎存之:“喂,嚇呆了嗎?”

    “你……你真美。”黎存之仰望著巨獸,低聲道。

    烏澤說:“現在你了解我了,你愿意陪我奪取雷夏,奪回我本應擁有的一切嗎?”

    黎存之說:“我愿意不惜一切地幫你。”

    烏澤:“如果要你為我而死呢?”

    黎存之把手擱在巨獸長毛柔軟的腳上,輕聲說:“可以。我愿意。”

    黎存之和烏澤把關家人統統掛進洞內之后,山下遭受魚婦之災的人們陸續逃來,請求避難。他們打開大門接納了難民,并用關家人生出的髓果醫治難民的傷病。

    人們感恩戴德,稱黎存之為“黎藥師”,視他為救苦救難的菩薩。實際上黎存之待這些難民也是真真切切的善意。

    愛與恨,善與惡,就在同一個人的心里共存著,涇渭分明又互相融合,一面菩薩,一面魔鬼。沒人看得透他,他自己大概也說不清自己。

    但他不在乎。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明明白白地看清自己呢?

    難民們知道風聲堡里還有一個黑衣仆從,那個人不太言語,存在感很低,以至于后來悄悄地不見了,都沒人留意到。

    “仆從”是在樊池帶九蘅來求醫的那天晚上消失的。

    第205章 烏澤露出了真容

    雖然白澤碎魄一旦寄宿就隱匿得氣息全無,但烏澤猜出了樊池帶在身邊的人必是宿主之一。

    那時樊池力竭昏去,重傷的九蘅落進了黎存之的手中。借著給她醫治的機會,烏澤離開仆從的軀殼,宿進了九蘅的身中。為了接下來的計劃,它沒有像以往那樣奪取宿主的身體掌控權,而是完全斂起自身氣息,藏在了最深處,就像靜靜潛伏在深潭水底的鬼魅,透過九蘅的視界觀察著這幫人尋找白澤碎魄的進程,必要的時候才以“夢游”一類極隱秘的方式,對全局的發展方向做出些許掌控。

    而“仆從”在烏澤離體時原該恢復意識的,但是黎存之殺了他,悄悄地掩埋了。

    一是為了不露出破綻,二則……烏澤用過的軀殼,豈能容他恢復庸人氣息?

    將烏澤送入了九蘅身中,雖然未顯出一絲一毫烏澤的意念和氣質,但是在黎存之的眼里九蘅已是烏澤。他所有的深情款款,念念不舍,都是給烏澤的。

    天色漸亮,天光落在黎存之的臉上,照不明他眼底的黑暗。他說:“神族人,在你的生命干涸的最后時刻,你就睜大眼睛,看著被你們神族創造出來、又拋棄、不遺余力地想消滅掉的烏澤,如何占有白澤的七魄之力,成為雷夏大澤的君王。當然了,如你所知,烏澤之心不僅在雷夏,將來它還會征服上界,成為名副其實的魔主,將自以為能隨意處置他人命運的神族踏在腳下。可惜那時你已死了,看不到了。”

    樊池兇狠地盯著他:“我看不到,你便看得到嗎?”

    黎存之不為所動,唇角反而噙著風輕云淡的笑意:“將來那個偉大的妖魔世,烏澤替我看就好了。為他而死,我求之不得。”

    他的身后傳來低低一聲喚:“存之。”

    明明是九蘅的嗓音,語調卻完全不同,少了輕揚的明快,滿是陰沉的低柔。

    黎存之轉身,樊池也驚怔地抬頭看去。

    九蘅不知何時回來了,提著無意劍站在那里,雖然還是她的面容,眼瞳卻變成暗紅色,眼神似帶著冰涼的觸感,氣質像一柄卷起的軟刃,陰柔之下藏著危險的殺機。

    她原本穿了一身紅裙,此時變成了一襲黑衣。這是烏澤喜歡的顏色,占據了這具身體,就略施小術變幻了服色。

    樊池知道此時的九蘅已被烏澤的意識掌控,喚了一聲:“九蘅!”希望能喊醒她的本性。

    烏澤輕蔑地掃他一眼,嘴角勾起的微笑帶著顯而易見的戾氣:“白澤宿主,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不必喊了,這具美麗的身體歸我所用了。九蘅的意識與其他五個碎魄宿主一樣,已經死了,樊池神君。”

    “不……”他猛地朝她沖過去,只邁了一步就腿一軟跌倒在地,一口藍血噴在地上。他連走到她面前的力氣都沒有了啊……

    烏澤很喜歡看神族人倒在她腳下的模樣,暗紅眼瞳閃過快意。

    黎存之握住了她的手:“烏澤……”

    她的目光轉到他的臉上,帶了一絲悲憫。

    此時黎存之眼中什么也看不到了,只余一個烏澤——生成九蘅模樣的烏澤。實際上他根本不在乎烏澤的宿主外表,仆從也好,九蘅也好,或是隨便哪個甲乙丙丁,只要住了烏澤的魂,就是他眼中的至珍至貴。

    他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托起她拿著的無意劍,慢慢地,把劍鋒移到了自己的咽喉:“來吧,把這里的中樞獸拿去吧。只差這一步,你就是三界之中無人能匹敵的魔主了。”

    烏澤的手沒有動,深深看著他的眼睛,輕喚一聲:“存之……”

    “我不會后悔。”他微笑著說,“可是有一條,不準閉上眼睛。我要你看著我,記著我,永遠也忘不了我。”

    “我永遠也不會忘了存之的。”烏澤的音調平靜柔和,像要把眼前的人送入一個溫柔無底的夢境。

    她的手微微一動。只需分寸的挪移,就可以切斷黎存之的咽喉。以最利落的殺招,助他完成一場心甘情愿的獻祭,完成烏澤和白澤的整合,造就一個古往無今的魔主。

    樊池痛呼出一聲:“九蘅……”

    湛藍的光芒閃過,無意劍鋒下,鮮血噴出,濺了黎存之一臉。

    眼睫一瞬未瞬的黎存之好端端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無意劍鋒從他的頸側移走,掉轉劍身,以自戕的姿態割破了烏澤寄生的九蘅的咽喉。

    他震驚地看著她紅瞳失神,軟軟倒地,仍拉著她的手沒有放開,一時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

    面前忽然多了一人。抬頭,看到一個新的九蘅出現在面前。

    死而復生。不死公子白璽的異能發揮了作用!

    第206章 傳大的白澤異能

    九蘅隨著烏澤“走”出來,站在黎存之身后。烏澤出神地聽著他與樊池的一番對話,大概是也沉溺于回憶,沒有出聲打斷,安靜地由著他講完。

    而九蘅的意識沒有半刻停止努力,一直在嘗試著奪回身體。

    她知道那是有可能做到的。因為就在昨夜,白璽做到過——他的殘念曾暫時壓倒烏澤搶得肢體掌控權,以自盡的方式重生一次,讓九蘅的意識有機會與烏澤抗衡。

    白璽能做到,她也能做到!

    一縷薄念遲遲地找不到訣竅,不死心地驅動著意念,把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只執劍的右手上。卻如被困在一個透明盒子里無法突破。直到無意劍鋒托到了黎存之的頸上,旁側傳來樊池的一聲呼喊,突然把盒子打破了一道縫隙。

    九蘅的意念沖了出去,瞬間奪回了右手的控制權。僅這一只手就夠了。

    她以果斷無比的手法,反轉劍鋒,刎到自己的頸上。

    以死脫身。是的,就是白璽教她的一招!

    六只白澤小獸、一團黑霧從地上舊身離析到空氣中,發瘋一般撞向新的九蘅。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黎存之和樊池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而早已做好的準備的新生九蘅已經舉起了無意劍,單單劈向那團首當其沖迎面而來的黑霧!

    黑霧為躲開無意劍的襲擊閃避了一下,那六只白澤小獸趁機陸續撲進了九蘅的身中。

    黑霧滯后一步,如龍卷風一般返身撲來時,九蘅臉上浮現出狡黠一笑,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隱形。阿步的隱形異能!

    黑霧發出震動天地的怒吼,轟然現出原形,半個天空被龐大的漆黑身軀遮得暗下,巨爪向著無風自動的花叢中拍下。隱形的九蘅如一縷細風從獸爪的間隙躲過,飛身躍起,無意劍在黑獸背上劃破一道長長的傷口。

    而身經百戰、作惡萬年的烏澤豈是了得之物!初時突遭劇變的震怒使它暫亂陣腳,但很快就奪回上風。就算她隱著形,行動時略帶起的微風也會被它察覺,如滾雷般的駭人話音從半空傳來:“三界之中唯有白澤配與我一戰,一個只占了六魄的凡人也敢在我面前嬉鬧?!”

    巨口一張,黑色火焰噴出,花海頓成火海!藏身其中的九蘅瞬間被這來自地獄般的魔火吞噬,幸好是白天有天光,燒死一個九蘅又生成新的九蘅,死死生生數次才從火海中掙扎出來,逃到樊池和黎存之所在的唯一一片無火的空地上,跌倒在地喘息不止。

    樊池看著幾步外的她,突然吐出一句:“黎存之……”

    她眼中一閃,一句:“你好聰明”飚出唇角,人已躍起,劍鋒直指黎存之。

    她身中已有六片碎魄,最后一片在黎存之那里。只要殺了他,七片碎魄就會全部集合在她的身中。

    七魄拼合,白澤歸位。

    那她呢?

    她的凡人身軀大概承受不了完整的白澤之力,會粉身碎骨吧。

    無所謂。她與樊池,來此之前都做好了一去不回的準備。就讓白澤回來吧。烏澤說的對,只有白澤配與它一戰。

    背后是黑焰火海,黎存之躲無可躲,只能呆呆看著劍尖襲面而來。